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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對面是一個很大的衣柜,此刻正開著,露出里面黑白灰等色的衣服。 墻邊有一個書桌,上面放了兩本書幾個文件夾。 整個房間所有東西,和衣柜里的顏色一樣。 除了黑白灰,都找不到別的顏色。 沒有溫馨的布置,沒有精致的擺件,也沒有有趣的小玩偶…… 和別墅里的主臥,一點都不一樣。 蘇言直接走到衣柜旁,看著里面的衣服,男人提前給他買好,放在別墅衣帽間的衣服,都比男人給自己準備的衣服要多。 不僅數(shù)量少,樣式更是少得可憐。 衣柜中間有一個抽屜,蘇言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個抽屜似乎有經(jīng)常打開的痕跡。 鬼使神差的,蘇言莫名想打開它。 剛伸手,爪子還沒碰到抽屜把手。 背后忽然有一雙手抱住了他的人,把他嚇了一跳,整個人跟著顫了顫。 “你走路都沒聲音呀,嚇死我了。” 蘇言拍著胸脯,忍不住吐槽男人。 只是這聲音,聽到剛在浴室里沖了個澡的男人耳中,就自帶嬌嗔特效了。 傅司宴嘬了一下懷中人的耳朵:“不是我走路沒聲,是你看得太認真了?!?/br> 蘇言抖得更厲害了。 “我……我就是好奇,想好好看看你的房間?!?/br> “司宴,你別這樣,我害怕……” 蘇言顫聲道。 “別哪樣?”傅司宴似乎不解。 蘇言在他雙手圈住的環(huán)里轉(zhuǎn)了個身,看向傅司宴嘟囔著:“你明知故問。” 明知故問的傅司宴親了親蘇言的額頭。 吻逐漸向下,途徑眉眼、鼻梁、臉頰后,抵達了紅潤的嘴唇。 傅司宴一邊親一邊問他:“是這樣,還是這樣?” 蘇言雙手抵著男人胸膛:“傅司宴,不可以的,我媽他們等會就回來了……” “放心,短時間內(nèi)他們回不來?!?/br> 傅司宴安撫的拍著青年的背,也不知道怎么的,他還什么都沒做呢,人就已經(jīng)抖個不停了。 像是真的很怕。 可那種事,沒有經(jīng)驗的人更多的只會是好奇,怎么可能怕到直抖? 傅司宴想到某種可能,眸色沉了下來。 資料里沒說蘇小言談過戀愛,他自己也說沒有戀愛經(jīng)歷。 可資料里也沒說阮時白身世有問題,蘇瑞安偏心養(yǎng)子或另有緣由…… 想到小家伙很有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被騙了身子,所以才產(chǎn)生了恐懼,傅司宴就像是即將失控的野獸,發(fā)了瘋的想要將那人揪出來,一刀刀剁成塊。 盡管很想問,可又怕兩人好不容易親近一點的關(guān)系,直接化為冰點。 蘇言心里不停的罵肖野,沒想到自己把他當朋友,他卻當起了資本家的走狗,利用他的信任將mama騙走,就是為了方便傅司宴行獸舉。 正罵著,忽然發(fā)現(xiàn)男人動作停了。 蘇言疑惑。 看向傅司宴的眸子,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對的一剎那,蘇言看到了自己最熟悉、也最恐懼的東西。 “傅、傅司宴……” 聲音更抖了。 身子也更抖了。 明明進房前還不停告訴自己不要怕的,可看到熟悉的男人,熟悉的神情,熟悉的眼神,那個怯懦不敢反抗的蘇言好像又回來了。 “別怕?!备邓狙玳]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是十足的冷然。 不能問,要克制。 不管從前如何,至少以后,懷里的人都是自己的。 為了安撫好青年,傅司宴強行冷靜,和蘇言說起了閑話。 “言言,你還記得在蘇家時,你和梁九說了什么嗎?” 蘇言思緒果然偏了一點,開始回憶起來。 傅司宴跟著敘述起來。 “梁九當時說:‘雖然你媳婦是個男人,但好歹疼你,也護得住你’,我正想著他眼瞎時,你卻點頭應下了這句話,還說不光我疼你,你也疼我?!?/br> 蘇言:“……” 記得可真夠清楚的。 他腦子里的回憶,都沒這么詳細。 “蘇言,我回來路上一直在想,覺得有必要讓你對自己在我們婚姻里所處的地位,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這樣就不會亂點頭瞎應承了。” 而傅司宴選擇的方式,是伴侶間最常用的方式。 床上定地位。 蘇言頓時緊張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男人:“我……我就是說著玩的,其實我認知可清晰了,你別教訓我好不好?”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傅司宴心軟得一塌糊涂。 可有些念頭,卻滋長的更為瘋狂。 “嗯,不教訓你?!?/br> 傅司宴極力克制,探手輕撫青年精致眉眼。 在這一刻,嘴里怎么說似乎并不重要了。 只要能讓蘇小言不那么害怕,能讓他如愿以償。 他就算真當了媳婦,又何妨。 傅司宴并沒有醞釀太久,暗啞壓抑的嗓音便從唇中逸出:“老公,你不是說要疼我的嗎?” 只是口頭占個便宜的蘇言瞪圓了眼睛,他他他他聽到了神馬?! 傅司宴,叫他,老公? 還讓他疼他? 顧不上害怕,腦子里那些前世被欺負哭的畫面也如按了清除鍵,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眼前的傅司宴,是蘇言從未見過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