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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顧得上別的。 “別哭了,蘇言……” “言言,是、是我胡鬧?!?/br> “你打我好不好?” “別哭……” …… 拙劣的安慰語,半點作用都沒有。 傅司宴著急忙慌的幫媳婦擦眼淚,剛擦干的地方瞬間又被新的眼淚覆蓋住。 更令他煩躁的是—— 他明明很輕了,卻還是把媳婦的臉擦紅了。 看著不像擦淚安撫,倒更像是施。虐。 “本來就是你胡鬧?!?/br> 蘇言將在他臉上亂摸亂擦,擦得他臉都疼了的手揮開,自己用袖子在臉上一抹。 被水浸透過的眸子,如雨后天空一般澄澈。 蘇言哭了一會兒,氣也發(fā)xiele。 理智開始回歸。 “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你,我……也沒有資格這么對你。” 蘇言咬唇道歉,把姿態(tài)擺得很低很低。 一看到傅司宴又故態(tài)復(fù)萌,有上輩子那糟心行徑。 蘇言就忍不住把兩輩子的憋屈,都傾訴了出來。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只是忽然冷個臉的傅司宴,不應(yīng)該承受他的哭訴。 兩人的身份差,以及他相當(dāng)于被父親賣進(jìn)傅家做他的媳婦的身份,也讓他沒有發(fā)脾氣的資格。 蘇言想,他果然還是恃寵生嬌了么。 可是恃上輩子這男人的寵,對這輩子還沒愛上他、還很陌生、完全沒有重生記憶的男人生嬌算什么回事嘛。 現(xiàn)在的傅司宴才不會慣著他。 他要是不道歉,沒準(zhǔn)男人等會就甩臉走人了,然后就是好幾個月見不到。 傅司宴這性格,就愛這么干。 不說清、不解釋、冷處理。 仿佛過了這一陣,所有的矛盾與爭論,也都隨著時間過去,不存在了一般。 古代承寵的后妃都沒他這么慘。 好歹后妃受罰,也得有個名頭,有個理由。 而他,只有滿頭霧水、滿腔委屈。 莫名其妙就把媳婦惹哭了。 沒哄好也就算了。 媳婦自己哭著哭著,就隱忍著把眼淚憋了回去,用可憐兮兮的哭音,為剛才的失控跟他道歉。 委屈巴巴的樣子,讓傅司宴看得分外刺眼。 “蘇言,不用道歉,你沒錯?!?/br> 傅司宴在青年面前蹲下。 看著他通紅的眼眶,很是懊悔。 “是我不該因為……就冷下臉警告你?!?/br> 明知道青年和那個人,只是童年情誼。 并沒有線索顯示,他們倆這些年有聯(lián)系。 可傅司宴就是覺得,那個人更會說話,更得蘇言的喜歡。 不像他,相處沒多久就把人惹哭。 哄都不會哄。 還是蘇言自個兒不哭了的。 “因為什么?” 蘇言眼睛直勾勾看著男人。 眼里滿是刨根問底的執(zhí)拗。 聲音卻又軟又糯,半點都不強(qiáng)勢。 “可以告訴我嗎?” 傅司宴有些猶豫。 蘇言還不放棄:“你要是把我當(dāng)妻子,當(dāng)要攜手共度余生的人,心里有什么坎兒,就應(yīng)該直接說出來,我們一起把結(jié)給解開?!?/br> 傅司宴沒說話。 蘇言咬咬牙,以退為進(jìn):“當(dāng)然了,你要是拿我當(dāng)擺設(shè),當(dāng)玩物,自然是你怎么高興怎么來,不用顧忌我的想法和情緒。反正……” 聲音低了下來。 很低很低。 卻還是傳入了男人耳中。 “反正我也只是你們傅家買進(jìn)來、被父親賣掉的一個貨物罷了……” 這是他上輩子,醒來后面臨種種責(zé)難、為難、嘲諷、冷待,給自己定下的人設(shè)。 一個貨物。 應(yīng)該安分守己,不惹事不鬧事,大門不出當(dāng)個隱形人的貨物。 如果傅司宴真的選擇這個,他也能做得很好的。 “不許這么說自己!” 急促的聲音帶著一貫的冰冷。 怕小家伙再度被他冷冰冰的語氣刺激到。 男人聲音又極力克制,努力不那么冷:“你不是貨物,也不是被傅家買來的,而是……” 是我費盡心思,用盡手段,卑鄙無恥的拐進(jìn)傅家的。 這話,傅司宴說不出口。 他怕自己的卑劣暴露于青年面前。 更怕本就因婚事,和最在意的家人起了齟齬的青年,會怪他恨他。 正到關(guān)鍵處,沒了…… 沒了? 沒了! 蘇言又氣了。 氣得哭都哭不出來了。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他一個人想好好過日子有什么用,就傅司宴這態(tài)度,他上輩子為什么要自虐的愛上這樣的人! 蘇言憤憤的拿起筷子。 這次卻不是要扔,也不是要用力放下,放出聲響。 而是夾起離他最近的盤子里的菜,放到碗里,用力的戳了兩下,再用力的咬一口進(jìn)嘴里,邊嚼吧邊放狠話。 “福四宴,泥給……給窩等著!” 蹲在他旁邊的男人直了直身子,無聲表示: 等著呢。 吞下口里的菜后,蘇言齜牙咧嘴:“我遲早撕開你這張嘴!” 男人用手撫上嘴角,眉宇間染上了一絲糾結(jié)。 —— 蘇言:我要撕開這張嘴,把里面藏起來的話都倒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