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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晉誠扶住他的肩膀:“走路的時候,看路?!?/br> 顧文越輕哼,沒救了。 ——原地放棄。 整個機艙長而寬敞,自然光透過超大的舷窗照進(jìn)客艙,讓人感覺很舒服。 商務(wù)客座區(qū)的實木桌上,一大碟子鮮艷欲滴的奶油草莓奪人眼球。 顯然是顧晉誠叫人預(yù)備,跟家里是同品種的大草莓。 顧文越笑著走上前抽濕巾擦手,捏起草莓塞進(jìn)嘴里。 “還是晉誠哥最周道了!” 顧晉誠低眸,不自覺地掩飾被他無意間的字句所取悅的神色。 顧文越經(jīng)過客區(qū)的沙發(fā)和影音室,最后停留在臥室門外,對顧晉誠笑:“晉誠哥,你不介意我直接躺進(jìn)去睡會兒吧?” “去吧?!?/br> 顧晉誠也怕他累著,叫空乘將水果端進(jìn)去,“里面可以洗澡?!?/br> “不用,我洗個臉就行。” 顧文越見床就打哈欠,轉(zhuǎn)身進(jìn)去撲在柔軟的床上。 顧晉誠跟進(jìn)去,聽他又驚又喜的聲音。 “床墊和家里是一樣的呢?” “嗚,真軟真舒服?!?/br> 顧晉誠上前揉揉他烏黑柔軟的頭發(fā)。 “好好睡吧。要兩個多小時。我怕你不舒服?!?/br> 顧文越被他推著躺上枕頭,面龐朝上地問:“是去內(nèi)陸么?” 他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要問目的地,想著凡事都有顧晉誠cao心包辦的感覺真好,他傻乎乎地對著客艙的天花板直笑。 “是內(nèi)陸,在江南?!?/br> 顧晉誠取草莓遞到他的薄唇邊。 顧文越張嘴咬住,見他彎腰給自己摘鞋子,動作極其熟稔。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縮起腳,“我自己來么。” “沒事?!鳖檿x誠握住他窄窄的腳踝,將淺色的運動鞋去掉。 顧文越快速縮回腳藏進(jìn)被窩,舌尖舔抿掉唇畔酸甜的草莓汁:“晉誠哥你去忙吧,我看鄭助理好多事情等你做決定。我自己躺著瞇會兒,睡不著我再找你?!?/br> 顧晉誠看他抱著一個潔白的枕頭,碎劉海柔順地落在眉梢,眼神溫和,整個人乖巧無比。 “要我陪你嗎?” “不用?!?/br> 顧文越側(cè)過身去,摸一個草莓,聲音變輕了點,“你要是方便也行,我就怕你很忙?!?/br> 顧晉誠瞥了眼雙人床:“那你睡里面,我靠坐在外面?!?/br> “好呀?!?/br> 顧文越往里挪挪,見他出去幾分鐘,拿著幾份文件合同進(jìn)來。 他拉上被子,瞇著眼看他動作利落地脫掉外套。 顧晉誠今日不似平常穿白襯衣配貼身馬甲,難得地穿著一件中領(lǐng)黑色羊絨毛衣,毛衣柔軟修身,服帖地包裹著他寬肩窄腰的身軀,深沉的黑色也顯得極溫暖。 顧晉誠靠過去,看他離得遠(yuǎn),用手臂摟住他往自己身邊攬了攬:“別擠著了?!?/br> 顧文越閉著眼睛:“不會,挺寬敞的?!?/br> 顧晉誠的手臂沒松開,順勢一直搭在他的肩膀:“睡吧。我陪你?!?/br> “唔?!鳖櫸脑絺?cè)側(cè)身,往他身邊靠靠,臉頰貼到他腰間的羊絨毛衣,柔軟親膚還有他的溫度,他輕輕地蹭一下。 ——安心。 - 迷迷糊糊中,顧文越感覺到被人輕輕地喚著。 “文越?” “唔……” 顧文越的眼皮顫了顫,手臂摟著什么東西,很暖,整個人緊緊貼著熱源,渾身軟綿綿地不想動。 “文越?我們到了?!?/br> 沉沉的語調(diào)伴隨著熱氣噴在顧文越的耳邊,他不自覺地伸手揉了揉耳垂,才緩緩睜開眼。 機艙內(nèi)昏暗,迷蒙的桃花眼對上溫柔的鳳眸,剎那間,他有些恍惚,居然有些不知道身在何處。 顧晉誠一瞬就退開了,揉著他的頭發(fā):“起來吧。晚上怕你睡不著?!?/br> 顧文越清醒幾分,瞇著眼睛伸懶腰,抱著軟若云團的被子發(fā)蒙。 聽見他的話,腦子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才癡癡地笑了說:“怎么可能呢,我一日睡上二十個小時都不嫌多。這才哪兒到哪兒?” 坐起身時,顧晉誠扶他一把。 顧文越打著哈欠起身去洗漱,經(jīng)過顧晉誠的時候,抬手揉揉他腰間的毛衣:“你這件衣服好舒服。我也想要一件?!?/br> 顧晉誠難得聽見他主動問自己要什么東西。 前幾日喝多了要草莓算一樣。 “嗯,讓張管家給你備兩件?!?/br> 顧晉誠想,他該穿暖白的色調(diào),顯得人和暖與年輕,纖塵不染的衣服配上他的這張素白干凈的面龐,才顯得出那雙桃花眼的靈動與別致。 顧文越洗臉的時候,水花撲在臉上,心里狐疑 ——是他這件衣服好,還是他皮膚暖呢? - 江南機場,龐巴迪停在公務(wù)機的位置。 沒有接駁車,三輛黑色邁巴赫候著。 撲面而來的涼風(fēng),讓顧文越下飛機的時候抖了抖,不自覺地往顧晉誠身后躲:“好冷啊這里。” 地面有些水跡,儼然是剛下過一場秋雨。 或者應(yīng)該是,冬雨。 顧晉誠見狀,先不急著下去,叫人送來羊絨圍巾,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在他的肩頭,將他的帽子口罩都戴好才下去。 顧文越看看他,只有毛衣大衣,脖子光禿禿:“晉誠哥你不冷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