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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極力否認下,他終于找到了一絲破綻。 “叔父你在騙我對不對?不然按你說的,秦嶼應該與秦暄一樣,和我年齡大體一致才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比我小了許多歲?!?/br> 聽他提起秦暄,秦淵臉色瞬間陰沉了,“這一切都怪我當初瞎了眼……”他張嘴將曾經的一切娓娓道來。 原來當初世家為了爭權,故意里應外合,陷害妖后和妖后背后的世家,秦淵偏偏信了。一系列處置下來,他心灰意冷,恰逢這時有一出身低微的女子適時地慰藉他的心靈…… 可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秦淵后來才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一切都晚了。 “秦嶼是因為妖后心思抑郁、身體不佳,在母胎里落下了病根,才出殼晚的?” “是這樣,沒錯?!鼻販Y承認了。 原來還未出生時,秦嶼就已經在遭受磨難了,尋嶺努力咽下嘴中的甜腥,問“秦暄又為什么會體弱多?。俊敝钡角耙豢?,他都一直以為是他造成的。 秦淵長嘆了一口氣,“因為秦暄生母懷他時吃了催生的藥劑?!?/br> 至于這樣做的原因,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身份地位權力還能因為什么?她想母憑子貴,她想成為妖后,她想讓他的兒子早早出生,成為嫡長子,將來繼承妖皇之位。唯一聊以慰藉的就是,她所算計的東西全都沒有實現。 …… 從倚書閣出來后,尋嶺便直奔承明宮而去。 他想去見秦嶼,一刻都不愿耽誤,可在就要到達承明宮的一剎那間,尋嶺倏地想起他與秦嶼的無數次不歡而散,腳步頓時遲疑了。這一遲疑,他便從河面上的倒影中看到了此時的自己。 這是他嗎? 河面上的人可謂是狼狽不堪,原本不染一絲塵埃的衣袍布滿了灰塵,灰撲撲的,發(fā)絲凌亂,頭間竟然還有枝葉,亂糟糟的。 就連全身上下最為出彩的臉也沒了往日的光彩,一眼看去,形容枯槁,臉色蒼白,眉間盡是悲切,眼睛里都是血絲,嘴唇皸裂,沒有血色。 越看越讓人厭惡。 不行,尋嶺后退一步,他怎么能用這幅鬼樣子去見他的秦嶼呢?秦嶼本來就不喜歡他,看到這副樣子,更不會喜歡他了。 尋嶺用手拍拍臉,想讓它顯得有血色一些。 結果,真的有了血色。 尋嶺怔然地看著手心上不停向外滲血的傷口,苦笑了一下,難怪他一直覺得鼻間有股血腥味,他還以為都是他咬破了舌尖的原因,原來這里還有啊。 是如何造成的呢? 他想起來了,是他在妖皇講話時,手攥得太林,指尖硬生生戳進去的。 尋嶺用力張開手,將傷口間的縫隙擴大,片刻間就有更多的血液滲了出來,它們順著他手掌上的脈絡下滑,滑到手腕,滑入衣袖,衣袖霎時間被染紅了,紅色的血液點綴在白色的衣上,猶如雪地上的紅色寒梅。 痛嗎? 不痛,他不敢痛,秦嶼曾經受過的疼痛可是他的千倍、百倍,他現在算得上什么。 “陛下,您等等老奴??!”仙奴終于找到了一出門就不見了蹤影的尋嶺,“陛下,你怎么受傷了?”他看到尋嶺臉上的血嚇了一臉,“哎呀,手上也有!” “誰傷的您???” “閉嘴!”尋嶺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血跡。 仙奴立馬把嘴閉上了,他突然想起,除了陛下自己,沒人能輕易傷的了陛下。 尋嶺望了一眼前方的承明宮,聲音嘶啞,“我們先回仙界?!?/br> 他要以最好的面貌見秦嶼,訴說他的悔意與愛意。 似有所感般,秦嶼透過窗戶望向了承明宮外。 第20章 “人沒死?”月清宮中,秦河面容冷酷,神色嚴峻,絲毫沒有往日和煦的模樣。 只見原本空蕩的殿堂中倏地出現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他叩首,姿態(tài)恭敬地對著高位之上的秦河道,“據探子來報,人的確沒死,現在正在獄里關著?!?/br> “嘖。”秦河扯唇,為了臨鶴的計劃能順利進行,他不得不派人陪他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其實一開始想到要折損一員屬下,他心里還有些惋惜,可現在聽到人沒死,他不但開心不起來,反而窩著一團火。 絕不能讓自己的全部謀劃折在這件事上。思忖著端起桌案上的茶杯,秦河握著杯柄細細看了一番,然后冷嗤一聲,猛地將其擲下去,“廢物?!卑着囵B(yǎng)他了,貪生怕死的東西,連自裁都做不到。 茶杯在秦河的力道下擦過下方人的臉頰留下一片紅痕,最后砰的一聲砸在了殿內的紅漆圓柱上,剎時間化為四分五裂的碎片,一些碎片甚至濺到了他座下的階梯上,他目光陰鷙地盯著黑衣男人,口吻狠戾,“接下來要做什么,不用我說了吧?” “明白?!焙谝氯诵挠杏嗉碌攸c頭,“屬下會立刻除掉他,不留半點后患?!?/br> * “你們有審問出什么東西嗎?”現在距刺殺事件過去幾日了,臨鶴遲遲沒有聽到刺客的消息,情緒不由得焦躁起來。秦嶼一進入興明殿,他便迫不及待地問起了此事。 找了個位置坐下,秦嶼回道,“刺客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還沒進行審問?!逼鋵嵵虚g早就清醒了一次,只是他醒來就想要自裁,所以秦嶼又讓人將他弄暈了,并限制了他全部的行動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