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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蛟一,去給我找一個人?!背伺R鶴,其余那些傷害過他的人他也不打算放過。 * 這日,天氣晴朗,微風和煦。 秦嶼正拿著餌料在池邊喂魚,顏色艷麗的魚兒爭先恐后擠到他身前尋求投喂。 忽然,蛟一來到他身邊,附身說道:“殿下,有人送東西給您?!?/br> 秦嶼撩起眼皮,“誰?” “是……是仙界的臨鶴仙君?!?/br> 來了!秦嶼精神一振,將剩下的餌料盡數(shù)撒入池中,“呈上來。” 不一會兒,便有人捧著一長形鑲金木盒來到他身邊,木盒是由上好的木料制成,中間雕花鏤空,一眼看去,極為精致。 “打開。” 打開后,木盒中除卻閃耀著奪目光彩的驪珠美玉、異寶奇珍外,還有一封信箋。 拆開信箋,里面又滑出一份邀請函,秦嶼看著邀請函上的瓊臺賞花宴幾個字微微挑眉。 “殿下,臨鶴仙君這是?”蛟一是真的好奇了,他們妖界與仙界雖然算不上老死不相往來,但也到不了送禮邀宴的程度。 秦嶼大體掃了一眼信函,道,“信中說小白是臨鶴的狐貍,前幾日跑出仙界受傷了,如今回去了,為表達謝意,臨鶴請我去賞花宴?!?/br> 到是找了個好借口。 “宿主真的要去?”腦海中就不做聲地系統(tǒng)突然開口。 秦嶼神情閑適,“去,為什么不去。”現(xiàn)在走到這一步,就是他一手推動的結(jié)果。 “宿主不怕臨鶴對你不利?” “在沒拿到龍丹前,臨鶴是不會對我動手的?!鼻貛Z望著池中自由自在的魚群接著說道,“再者如果我怕他對我不利,完全可以按照上一世的劇情發(fā)展將他留在西離宮。” 然后放在眼下嚴加防備,沒必要把他送出宮,一上來就破壞掉劇情。只不過,那樣太無趣了,不能痛快的過活,他重來一次又有什么意義。 * 仙界·瓊臺 與往昔的素白不同,今日的瓊臺一眼望去,繁花似錦、春光如海。 “仙界真是難得熱鬧一次?!?/br> “這都要感謝臨鶴仙君,如果不是他!每百年辦一次賞花宴,我們這么多人哪能共聚一堂?!?/br> “哈哈哈,說的對?!?/br> 臨鶴一襲青衫端坐于高處的亭臺之中,得意地聽著眾仙對他的稱贊,高興不已??赊D(zhuǎn)眼想到孤零零地躺在仙府深處寒冰床上的人,喜悅又消散了幾分。 墨麟。 再等等,再等等,等我從秦嶼那里拿到龍丹馬上就救你。臨鶴提起精神,向下看了一圈,結(jié)果沒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人,“妖界儲君還沒到嗎?” “奴婢馬上去打聽?!笔膛宦犈R鶴的語氣就知道他臨近生氣邊緣,心有戚戚。 “算了,”臨鶴拂袖起身,“我親自去。” 另一邊,秦嶼和蛟一踏入仙界還沒走到瓊臺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說話的人是個著黃衫的男子,他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秦嶼,面容本來還算得上俊朗,只是他兇狠而又自認高人一等的神情將少有的幾分俊朗也抹去了,瞬間讓整個人丑陋不堪。 秦嶼不悅地皺起眉。 蛟一上前一步,將秦嶼護在身后回道:“自然是來賞花之人。” 除了是他的親衛(wèi)外,蛟一還是妖界三大統(tǒng)領(lǐng)之一,統(tǒng)領(lǐng)著妖界的數(shù)十萬軍隊,武力高深,秦嶼并不擔心他的安危。 “切,你算什么東西,我問你了嗎?”黃衫男子瞪著蛟一不屑地撇嘴,他身后有個藍衣少年勸他息事寧人。 至于是不是真的在勸就不知道了。 秦嶼冷嗤一聲,手指微動,凝聚出一把水銀劍,劍尖直指黃衣青年,“你又是什么東西?” 黃衣男子驚恐地看著胸前縈繞著寒意的劍身,一時恍惚,他沒想到秦嶼竟然說出劍就出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待回過神后,他轉(zhuǎn)念一想,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他在仙界從沒見過這兩人,指不定他們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出來的,聽說仙界今日有賞花會特地來蹭,說是賞花其實想憑借樣貌一舉登天。 這樣的手段他在人界見的多了,看我怎么撕開你們的假面。 思及此,黃衫男子的語氣更加囂張,“你竟然拿劍指我,知道我是誰嗎?” 秦嶼的不悅愈發(fā)嚴重,劍周的寒氣也更加濃厚,他有多久沒見過這種蠢貨了。 因著這是去瓊臺賞花宴的必經(jīng)之路,又因著秦嶼主仆二人過于突出的樣貌,周圍頓時人多了起來,議論聲也多了起來。 “發(fā)生什么了?”“我也剛來,不清楚”“哎,那兩人不是陸仙人和賈仙人嗎?他們對面的人是誰?” “我也不清楚,不過兩位仙人可都是臨鶴仙君的好友,應(yīng)該不會在賞花宴上惹事?!?/br> 言下之意,惹事的是秦嶼和蛟一二人。 “怎么回事?”遠處有個青年看著前方明顯過多的人,目光不虞。 雖然他面容普通,但自有一股旁人無法忽視的氣質(zhì)。結(jié)果隨行的人還沒回答,他驟然沉下臉轉(zhuǎn)身離去。 玄衣青年面容冷厲,目露嘲諷,長劍在手直指他人,青年想著這幅剛才看到的畫面,眉心微蹙,多年過去了,那人依舊惹人生厭。 人群中的聽著眾人議論的秦嶼指尖微動,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恍若高山之顛的皎月又似北海冰原的雪松,冷冽、高貴、不容觸碰,只是他還來得及分辨對方是誰,氣息就消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