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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的神情一滯,到嘴邊的話被噎了回去,如果她說出來,那就成了自以為是和心懷不軌的人。她悻悻地問:“蘭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和冰jiejie好好說說?!?/br> 不待褚蘭說話,離憂再次出聲說道:“不好意思,梁小姐,我們還有事,麻煩你先讓一讓?!?/br> 離憂說完,轉(zhuǎn)頭看向高嚴。 高嚴怔了怔,說:“褚少,我們專門過來拜訪,你們這是……” 掰扯半天了,這才說過來拜訪,如果不是礙于身份,離憂真想給他個白眼,“高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有事要去處理,只能讓你們白跑一趟了?!?/br> 高嚴依舊笑著說:“如果褚少不介意……” “不好意思,我們處理的是家事,不方便外人在場?!彪x憂直接打斷高嚴的話,看向前面的林丘,說:“徐副官,時間不等人,看來是等不了高先生挪車了,你倒車吧,繞過去?!?/br> “好嘞?!彪x憂的話正合林丘的意,他怎么看這三人,怎么覺得礙眼,他不出聲,是礙于身份,是對離憂絕對的尊重?,F(xiàn)在離憂發(fā)了話,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絲毫不顧梁冰和高嚴還趴在車窗上,掛了倒擋就倒車,梁冰和高嚴被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一步。 車子后退,林丘隨后一打轉(zhuǎn)向,徑直繞了過去,緩緩開出帥府。 離憂回頭看了看,帥府的大門在他們離開后,快速關(guān)上,梁冰和高嚴站在原地,正向他們張望。 林丘則通過后視鏡看著離憂,隨后又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褚蘭,她雙手下意識地握在一起,眼睛也看著后視鏡,臉上的表情令人深思。 車子在路上行駛,車上的三人各懷心思,安靜的氣氛有些詭異。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老宅門口,林丘下車按響了門鈴,沒一會兒的功夫,張叔便出來開門。林丘再度上車,將車子開進了老宅。 三人剛下車,門鈴再次響起,張叔往外看了看,連忙又打開大門。 離憂一看,來人是褚良,隨即迎了過去,笑著說:“哥,你來了?!?/br> “徐澤給我打電話,說老宅出了事,我過來看看?!瘪伊即蛄恐x憂,將身上的披風給他披上,說:“出門怎么也不多穿點?” “今天天氣好,溫度也不低,所以就沒穿太多?!彪m然這么說,但離憂并沒有阻止褚良,反而欣然接受。 褚蘭看看走進來的褚良,也跟著走了過去,想去牽褚良的手,同樣被躲開。褚蘭抬頭看著褚良,眼底閃著委屈的光,卻乖巧地打招呼道:“大哥,” 褚良冷淡地應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衛(wèi)兵,說:“未經(jīng)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br> “是,大帥?!?/br> “阿杰,跟我進去吧,外面起風了?!?/br> “好?!辈幌才c人親近的離憂,挽著褚良的胳膊走進了客廳。 褚蘭落在后面,看著親熱的兩人,停頓了一會兒,才跟了上去。 林丘一直在留意褚蘭,雖然她刻意壓抑眼底的情緒,卻還是在無意間暴露了些許,就像她方才不自覺地握緊的拳頭。 “系統(tǒng),你說這個褚蘭到底是闖入者,還是重生者?”林丘在心里問著。 系統(tǒng):“這個不確定,不過就她的表現(xiàn)來說,不會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br> “我一看這個褚蘭,就覺得瘆得慌,總覺著她柔弱可憐的皮囊下,是一只擇人而噬的怪物。不管是現(xiàn)實世界,還是劇本世界,還沒有哪個人會給我這種感覺?!?/br> 系統(tǒng):“如果不是喬法醫(yī)因為褚振華的傷對她產(chǎn)生懷疑,或許我們都會被她騙了,這個褚蘭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br> 眾人相繼進了客廳,各自落座,褚良看向褚蘭,直接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詳細說說吧?!?/br> 褚蘭抬頭看向褚良,剛剛還平靜的眼神帶上了驚懼,雙手不安的交握著,說:“大哥,這個宅子里有鬼,是爹……是爹回來了,他說娘殺了他,他要報仇,所以他每天都會來折磨我,我好害怕,嗚嗚……” “有鬼?”褚良眉頭皺緊,說:“你什么時候見的鬼,他都對你做什么了?” “每天晚上……每天晚上他都會來?!瘪姨m雙眼圓睜,眼底滿是驚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說:“他打我,掐我,還……還欺負我……” 褚蘭‘嗚嗚’的哭著,說:“大哥,求求你不要留我在這里,他會殺了我的,求你帶我走吧!” 褚良抬頭看向林丘,說:“徐澤,你去把張叔叫來?!?/br> 林丘應聲,轉(zhuǎn)身去叫張叔。 褚良朝著褚蘭招招手,褚蘭見狀連忙走了過去。 褚良指了指她的手臂,說:“袖子卷起來,我看看?!?/br> 褚蘭擦了擦眼淚,將衣袖卷了起來,露出了滿是青紫的皮膚。傷痕大小不一,形狀不同,不止是掐痕,還有類似皮帶抽打的痕跡。 “你說是爹來找你報仇,那你是看到他的臉了?” “我……我看到了,爹……爹渾身是血,臉色慘白慘白的,眼睛流著血淚,他惡狠狠地看著我……”褚蘭撲到褚良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哭著說:“大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嗚嗚……” 褚良眉頭越皺越緊,想將褚蘭推開,卻被她抱得死緊,又怕太過用力傷了她,只能任由她在懷里‘嗚嗚’哭著。 離憂見狀也跟著皺起了眉,伸手掀起她的褲腿,里面穿著厚厚的棉襪,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褚蘭卻敏感的站直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