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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組長,咱們都是為人辦事的小卒,差不多能對上交差就行了?!边@生活助理力道比寧翊那個成天拿畫筆的力道大多了,沒一下子被那個巴掌拍飛,甚至還趁機(jī)用寧翊聽不到聲音在凌登耳邊哀聲相勸。 “只有這種程度交不了差?!绷璧前讶送崎_的瞬間回道:“再攔,你替他斷一條腿!” 這生活助理一聽,立刻閉嘴,然后順勢隨身體慣性倒下墻壁,深知區(qū)別,寧翊被斷一條腿最多到骨折那個程度,而自己,可能余生真只能用一條腿走路,還是繼續(xù)裝烏龜吧! 眼看生活助理沒攔住凌登,再抬頭對方手里竟多了一柄泛著冷光的軍用刀,做工精良,樣式精致。 “凌登,你敢!” 恐懼占滿寧翊的內(nèi)心。 “有少東家背書,我當(dāng)然敢!”凌登眼中閃過一抹狠色:“聽說畫畫的、彈鋼琴的都很注重對手的保養(yǎng),我突然覺得在你腿上開一刀沒意思,要不就選手吧!” 聽了這話,早失了高傲面容精致的男子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待在原地,繞著凌登往畫室門口方向躲。 聽著畫室里的動靜門外眾人面面相覷,但愣是沒一個人進(jìn)去瞧個究竟。 “按住,別讓他逃了,他才是最大的那條魚!” 明知凌登在睜眼說瞎話,那副局忙對旁邊兩個便衣道:“照做!” 被人按住的那一刻,寧翊心生絕望。 而此時,凌登身上的電話鈴聲響了,是徐璃的。 瞥了眼寧翊,凌登開了免提后,依舊舉著軍刀走向?qū)庱矗唤橐饨o徐璃來一場現(xiàn)場語音直播。 “凌組長,你沒亂來吧?” 凌登沒說話。 徐璃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凌組長,你趕緊說話啊,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顧桁先生在知道你直接去寧翊的住處后,害怕你亂來,馬上私下聯(lián)系我,讓你別為難他,說如果寧翊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會內(nèi)疚一輩子?!?/br> “晚了!”凌登馬上按掉免提,然后轉(zhuǎn)身往寧翊大腿內(nèi)側(cè)來了一刀。 寧翊一聲尖叫,見凌登躍躍欲試還想往他另一條腿上再來一下,忍著劇痛馬上朝凌登道:“你難道想讓顧桁為你的行為內(nèi)疚一輩子么?” “你竟有臉拿他做理由!”凌登扔下手中軍刀,離開套間前站在門口道:“你應(yīng)該感謝那個仍然想跟你做朋友的人,差點,這輩子,你再也拿不了畫筆。” 顧桁在醫(yī)院修養(yǎng)的第二天,凌登一大早就去了,彼時過來問情況的院長剛剛走。 拖來一張椅子,凌登不客氣往顧桁病床前一坐,然后立刻開口教育他:“顧桁先生,你說你爛好心個什么勁兒?就寧翊那種人,心底不會念及你半分好,我如果站在你的立場上,在少東家的默許下,肯定——” “得過且過,他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鳖欒鞆?qiáng)行打斷對方:“凌組長,可以先不提這事了嗎?” “行,不提便不提,就是心里替你咽不下那口氣。”更多的是自己咽不下那口氣,被一個爬老板床的小情兒罵成那樣,報復(fù)還得借另一個小情兒的勢,真他媽憋屈。 顧桁看著凌登郁悶的樣子,心道自己還是得感謝一番對方,畢竟是為自己出的頭,人不能沒良心。 凌登收下了顧桁的謝,忽然想起在路上銀行短信通知賬戶余額變動的事情,打款公司的名字很熟悉,扒開‘外衣’內(nèi)里本質(zhì)是顧桁的個人工作室,他打了電話回去問怎么莫名其妙發(fā)了一筆錢,結(jié)果留守工作室的財務(wù)人員回復(fù)那是大家的績效,《落仙賦》顧桁還剩的百分之七十的片酬昨天下午公對公到了賬,而一早顧桁就讓按之前合同里約定的比例讓分派績效。 面對凌登異樣的眼神,顧桁笑問道:“凌組長嫌少?” “不是嫌少,是覺得你傻?!备贃|家身邊差不多超過了半年,除了主動開口的那幅后來又割愛給‘朋友’的畫,其余所有的東西都是被動收下的,恐怕在青年眼中,只有昨天到賬的剩余四百多萬片酬才是他自己的財產(chǎn),半年拍戲拍來的辛苦錢,說分就分,全給自己留著不好嗎? 顧桁繼續(xù)笑道:“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以后能不能實現(xiàn)請少東家去看一眼真正烏托邦城的愿望,還得靠凌組長。” 凌登啞然失笑,他從徐璃口中聽說了顧桁目前最大的心愿,短時間內(nèi)攢夠兩個億,且需要靠自己去掙,這真是個又天真又宏大的目標(biāo),想想還有那么一點讓人躍躍欲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2-20 21:54:04~2021-12-21 19:29: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翎羽葉、一點五十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葉知道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5章 養(yǎng)傷期間 寧翊也住進(jìn)了同一家醫(yī)院,凌登在顧桁面前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以為按照他的個性會讓誰代替他去對方住的病房探望探望,卻見青年只是神色如常的微微搖頭。 “不做圣父了?”凌登故意拉長音調(diào):“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br> 顧桁默了幾秒,說道:“陳導(dǎo)也在這家醫(yī)院。” 凌登‘嘖’了一聲:“沒忘記就好?!?/br> 即便沒忘記,陳松在第六天能下地后沒過來瞧他,倒是陸大導(dǎo)過來解釋了一番,但因為有凌登這個給人壓迫性巨強(qiáng)的在病房里守著,也沒說上幾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