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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再進來欣賞,不急于這一時。” “先生,再等等?!崩美罴o谷現(xiàn)在對自己的在意,顧桁沒有馬上按照他的話去做。 李紀谷眉心動了動,也感覺到青年似乎被自己‘縱’出了一絲隨意,他朝顧桁走去,準備親自把人從畫卷附近撈出房間。 隔著長長的掛畫,李紀谷沒瞧見顧桁眼中閃過的那絲算計,青年主動伸出好看的手,瞅準那一刻時機,準確無誤搭上某人的手背。 怕顧桁只是無意間碰到自己的手又鉆到第二幅掛畫那邊去,李紀谷慣性的用力將人往自己這邊帶。 “先生。”顧桁語氣充滿無奈:“我不會跑的。” “咳!咳!” 意識到不該出現(xiàn)的情緒又在自己身上出現(xiàn),某人輕咳兩聲,以掩尷尬。 顧桁見狀,隨意說了些轉(zhuǎn)移視線的話,順便拋出一個蓄謀已久話題:“先生應該對桑切斯特大師那幅烏托邦有印象吧?” 李紀谷一怔,不是已經(jīng)送給寧翊了嗎?怎么又主動提了? “先生應該知道畫上的那座城是真實存在的吧!” “知道?!币粋€用金錢堆砌起來的理想之城,號稱一眼億元,即一個人想要在里面獲得永久居住權(quán)與庇護權(quán),必須交一個億才有資格進去。 “你想進去瞧瞧?” 顧桁朝李紀谷點頭,然后有些憧憬道:“這次生日先生送了我海島與星星,作為還禮,我想在先生過生日的時候請先生親眼去瞧一瞧那個理想又充滿無限想象的天堂?!?/br> 一眼億元,哪怕不想獲得居住權(quán),只真打算在里面逛一圈也必須實打?qū)嵉母秲蓛|才能進去,按照李紀谷對顧桁的了解,特意強調(diào)‘請’自己去看,必然是用他自己的錢,而賺兩個億對現(xiàn)在的顧桁而言,不是看不起他,確實有種天方夜譚的意味。 顧桁笑了笑:“先生不會只過今年的生日,正所謂來日方長,以后不管我會不會被先生留在身邊,這個想法會一直伴隨著我直至沉眠。” 說完,青年在心底重重呼出一口氣,這段話他在心底翻來覆去不知練了多少遍,今天終于在合適的場合講了出來。 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對李紀谷講過這些,這一刻他內(nèi)心所受到的觸動不亞于一場海嘯地震。 青年那番話可以算得上赤·裸裸的‘告白’。 原來,一直以來想錯的是他,自己會變,同樣對方也會變。 那么清冷、內(nèi)斂、不愛說話的一個人,沒想到感情竟是這樣的深沉! 李紀谷將顧桁收進懷里,想了想,開口道:“你可以換一個較為簡單的還禮方法?!币院蟛恢?,但目前的他不想一輩子都沒機會等到顧桁的還禮。 “那是我最向往的地方?!邦欒煊种v起那句似曾相識的話:“換成別的將失去意義?!?/br> 此話之后,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仿佛有了共同的小秘密,皆未再有一語。 顧桁重回桃塢的時候,已是五月二十一,按照劇組的拍攝進度,寧翊目前快要趕上了顧桁。 第一天顧桁沒去劇組,陸大導不知怎么知道他回來的消息,當晚敲門進了他的屋子。 這位長者沒有陳松那種時不時抓狂的暴脾氣,他目光沉靜的盯了顧桁三秒,往青年如玉的臉頰上各抽一巴掌,然后又一言不發(fā)的離開。 洗漱間比人高的鏡面前,顧桁仔細照著臉頰,唇邊逸出苦笑,一邊一個巴掌,打散了近三年來所有的情意,當真不脫離帶水,比陳松干脆利落的多。 藥箱里取出藥膏,顧桁對著鏡子敷滿兩頰,把從京都帶過來準備送給寧翊的影冊放在了枕邊。 不知道什么問題,第二天起床站在鏡子前,顧桁驚愕的發(fā)現(xiàn)雙頰被陸大導狠抽兩巴掌的地方竟然有微微隆起的腫脹跡象。 妝前被剛到劇組片場迎面而來的陳松瞧見,對方嘴巴沒有客氣,微微冷嘲道:“呵,應該是被你陸叔打了吧!該——” ‘的’字還沒說完,卻見請假離劇組有十天之久的青年完全無視他,就這么帶著齊怡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陳松一愣,在后面叫道:“小顧!” 顧桁步子一頓,然后裝作沒聽見,直到消失在陳松視野。 “怎么變得更冷漠了?” 陳松站在原地對著青年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回想顧桁這一段時間的變化,猛然間腦海閃過靈光,他仿佛間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作者有話要說: 打字的時候感覺字一直在飄,眼睛又干又澀,今天先這樣吧,作者明天早上還有一場考試就先睡了,追文的小天使們晚安 第62章 出事 顧桁出事了。 當這則消息從桃塢傳來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六月底,正是《落仙賦》這部劇君絕與君落兩個角色在同一天殺青的傍晚,即十五分鐘前。 “到底怎么回事?”徐璃在‘MY’分部一個隔音不錯的空會議室對著那頭聲音中略哭腔的齊怡大聲吼道。 今天是周五,李紀谷照例親自主持總結(jié)周會,現(xiàn)在會正開到關(guān)鍵時刻,肯定是不能貿(mào)然進去打擾的,而徐璃這邊也需要先了解前因后果,需要組織好語言等‘MY’分部的會開完才好匯報到李紀谷跟前。 齊怡說道:“地點是在桃山,那是最后一場戲收鏡的地方,另一個主演通常沒戲或者下戲后會去另一邊作風景畫,顧桁先生像往常一樣小心翼翼靠過去,我在不遠處一直看著,兩人之間只說了兩句話,那個姓寧的先生突然滿臉慍怒把手中的畫筆朝顧桁先生扔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