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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也沒客氣,將手中水盆丟了出去。 啪! 水盆落到了顧桁身上,青年站在中間語氣無奈的勸和道:“你們都冷靜點好嗎?” 許靜一直很冷靜,寧翊一看過來做好人的竟是顧桁這個讓他收不住脾氣的罪魁禍首,自是怒上加怒。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顧桁,你少在這邊茶給外人看!” 顧桁聞言,整個人轉向寧翊,只見他沉默不語,眸中透著讓人覺得令人心顫的破碎。 第56章 圖什么? 寧翊現(xiàn)在對顧桁的感受是,這人要么真蠢要么能演,毫無疑問,面對這無辜的面孔與快要破碎的眼神,若是對方什么事都沒對自己干,他肯定也在被迷惑的行列之內。 說的一點都不夸張,只對面那青年才擺出這副示弱求真心的姿態(tài),在場至少一半人如果能代替自己發(fā)聲的話,會毫不猶豫不問緣由立馬原地原諒他。 “顧先生,你若與寧先生之間的事可以另約時間解決,現(xiàn)在的時間是我與他的,請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摻和進來?!睂τ陬欒煺境鰜韯窈偷男袨椋S靜絲毫不懂得什么叫做領情,話語中反而隱隱透出顧桁多管閑事的意思。 不識好人心! 知道許靜那件事真相的人畢竟只是一部分,片場之中九成人對網(wǎng)絡上那些內容深信不疑,比如從來不看網(wǎng)文的齊怡,她自被派到顧桁身邊才開始突擊性補課,這兩天正好補到許靜與陳松身上,本來覺得許靜哪怕‘作風不正’但也沒到人人喊打被逼到不能寫書徹底社死的程度,現(xiàn)在乍聽她如此言語,只覺得真是活該。 大部分作者對周遭事物較為敏感,許靜在過去寫作中尤其擅長對人的心理描寫,她甚至不用回頭都能猜到周圍大多數(shù)人目前的心理活動,徐璃干任何一件事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干成慈善行為,雖然撤銷那件事是顧桁委托她辦的,但辦完的當天便私下里讓許靜知道了是誰在背后出的力以及那個人為何不惜得罪寧翊也要幫她。 許靜對顧桁的情感很復雜,一方面在徐璃透露對方是李紀谷情人的時候她曾在某一瞬對顧桁產(chǎn)生厭惡,另一方面又想起陳松曾暗示顧桁是自己的忠實讀者,他作為一個新人當初過來試鏡就是沖著《落仙賦》這本書來的,照理來說,一個藝術戲劇學院普通的學生這輩子很難同那位產(chǎn)生交集,但現(xiàn)在不僅產(chǎn)生了關系還不是一般的親密,隱隱拼湊出真相的許靜有時候懷疑曾經(jīng)的自己不是在寫書而是在造孽,不僅把自己造進去了,還連累了自己的讀者,被這種思想左右,許靜不愿看見這群曾經(jīng)毀掉自己的畜生,也不想承顧桁太多的情,內心深處她會感謝顧桁,但絕不原諒那群畜生。 “顧桁先生,既然別人不愿承你的情,你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瀟瀟灑灑退到一邊,津津有味的看戲才對?!背鋈ァ{研’的凌登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齊怡立刻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擔心萬一起沖突自己該如何做。 一見到凌登,寧翊臉上的怒容化為驚疑,顯然他是認識來人這張臉的,只不過沒同對方講過幾句話。 顧桁被凌登強行拉離了許靜與寧翊中間,他不知對方站在片場外瞧了多久,哪怕被陳松小聲罵了一句‘你勸什么和’,眸中依舊充盈著一絲被傷心的破碎。 等到片場所有人散盡,身邊只有齊怡的時候,顧桁聽凌登數(shù)落道:“對方都這樣了你還沒死心么?顧桁先生,能瞧瞧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少東家甩了,剛才我就不該及時過來,非得讓你吃點苦頭,才能被徹底打破這不該存的幻想。”身為對立面,竟妄想著能夠和諧,若人人都這種思想,別說世界,連宇宙都能大同。 顧桁表面一副隨你說什么我就當沒聽到的樣子,心底想的卻是若非你正好挑這個時間回來,我應該已經(jīng)被沒有冷靜下來的寧翊打上了巴掌,不知不覺中被你攪了‘好事’,你竟好意思在這里訓我…… 因忌憚凌登加之某人身邊王梓丞打來電話警告,寧翊在身邊人的勸說下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只是每次看顧桁的目光從過去隱隱帶著笑意變成了隱隱帶著陰惻惻。 而顧桁這邊仿佛不拋棄不放棄,哪怕一次又一次遭對方冷臉或者言語上的怒罵,始終堅信仍然可以跟寧翊做朋友,只要能幫對方將心底那根刺給拔掉。 凌登已經(jīng)懶得勸顧桁,每次看他被寧翊的冷嘲熱諷傷的遍體鱗傷情緒低落的回來,只會隨便瞥兩眼,然后讓齊怡過去安慰他。 “我,我…也不想勸了……” 齊怡在凌登身邊說這話的時候,陳松剛好走過來,他現(xiàn)在對凌登的印象極好,雖然剛來的時候兩人之間有過一次摩擦,但不得不承認,有他駐場,本來以為會天天不得安寧的劇組這一個月來竟安靜如雞,且拍攝進度堪稱神速,顧桁這邊已經(jīng)開拍第五個副本,而落下太多的寧翊也已經(jīng)補拍到了第四個副本中段,本來拍攝進度會更快一點,但許靜那邊非常反對動用替身,所以這部劇同上一世一樣,所有的鏡頭除了必要部分基本都是兩個主演親自上陣。 “是陳導來了啊!”凌登轉身,然后笑著對齊怡道:“正好你不用勸,讓陳導去,我們這兩個多余的人可以先回酒店?!?/br> 顧桁抬頭看了眼陳松,那聲‘叔’卡在喉嚨半天沒叫出口。 打量顧桁半天,陳松突然問道:“到目前為止你似乎什么也沒得到,好不容易開口討了一幅喜歡的畫,最后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朋友’只過了一天又轉送給了別人,我始終看不明白你到底圖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