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春色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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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記不得那雙鞋子的logo了,只記得好像是法國的一個品牌,但logo卻不是法語或者英語,是一串畫符般的模樣,她不認識那個詞,但現(xiàn)在想想,卻又覺得異常的熟悉,除了上次看到了鞋子上的logo外,好像還在哪里看見過… 時姜的掌心輕輕地撫了下卡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拿著手機朝衣帽間走,時姜確定自己所熟知的品牌里沒有那個牌子,她自己買的衣服包括公司的、代言的都是她熟知的,但也不排除被自己忽略的別人送的衣服。 時姜把所有的衣柜通通打開,一排排的衣服懸掛著,各式各樣,各種款型。 她一個個的扒拉開去掃衣服上的logo,不停息的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衣柜。她有些摸不清自己為什么非要找到那個品牌,但又有種隱隱的期待感在促使著她去找。 在找到第四個柜子時,終于被時姜找到了。 與水晶鞋同樣品牌的,一條白色裙子。 是她十八歲成年禮上所穿的那件——外公送的。 時姜下意識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盯著裙子內(nèi)襯腰側(cè)的那個logo。 她心跳的有些快,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但好像有什么亟待發(fā)現(xiàn)的事是值得她緊張的。 裙子的布料貼近肌膚的那一層清涼柔軟,層層疊疊罩下來,最外側(cè)的那一層呈半透明狀,從腰際往下至裙擺,整個裙面都繡著金銀色的繁復紋路,頗有種古典的矜貴端莊。 領口是方形的,又有點斜下來的小v領,袖口略帶一些蓬松,腰間還系了一條黑色的小腰帶,整體看起來既大方,但也不失活潑。 這還是六年前的禮服。 即使是現(xiàn)在看,也一點都不過時。 外公說,這條裙子是從國外定制,專門送給她的。 如今再想,外公不懂國外的品牌,也從來不穿國外貨,怎么就這么巧的和祁見潯送的水晶鞋就一個品牌了呢。 是誰專門送給她的。 答案不言而喻。 時姜無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裙擺,心跳的頻率引動著脈搏激烈而澎湃,血液guntang的奔騰,兩廂撞擊,碰撞出更為震撼的效果。 她狠狠的吞咽,壓低下一口氣。 捏著手機的指尖還略微發(fā)顫,時姜用手機拍下裙子上的logo。 搜索。 ???????? 阿拉伯語。 指尖下滑,視線一一掃過對這個牌子的介紹。 這個牌子是一對阿拉伯的夫妻在法國這個浪漫的國度創(chuàng)辦的,從事著各奢侈品的加工。????????是所創(chuàng)品牌下最浪漫的一種,代表著愛情、喜歡和永恒 來定制的客人一般都是會送給自己最愛的人,且一人一生只能定制三次。 三次。 水晶鞋和裙子已經(jīng)是兩次了。 那第三次呢? 某一瞬間,時姜忽然福至心靈。 她身形一顫,摘下了脖子上的戒指項鏈。 時姜真的都不曾好好觀察過這枚婚戒。當初結婚,戴上了就是戴上了,況且,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長大,奢侈品司空見慣,也從來不感冒,也就沒多注意過祁見潯送的婚戒。 現(xiàn)在再看,這枚戒指和裙子鞋子的設計風格相差無幾,雖然看著奢華,但卻不會給人華而不實的感覺,相反的,偏偏有種獨有的故事感暗含在里面。 她想,這種獨有的故事感應該是祁見潯對她飽含的愛意吧。 時姜仔細觀察著戒指的每一處,終于在那顆大鉆靠下的位置處看到了鐫刻上去的????????。 而????????翻譯成中文的意思是:最愛。 第54章 咬五十四口 時姜的生日在八月底, 八月三十號這天。 上學時期,一般都是過完生日緊接著就要開學了;后來畢業(yè)后,惦記著她生日的親人一個個離世, 工作也越來越忙,時姜基本上也就沒怎么組局過生日了, 近幾年的生日大多數(shù)時間也是在劇組過得。 今年的25歲生日,時姜打算在滬市的老宅辦。 但劇組的戲份沒結束,她也一時抽不出時間, 只能讓張阿姨幫忙張羅著。 祁見潯問時姜什么時候回滬市, 時姜只說生日當天, 他便說提前一天去橫店接她,被時姜言辭拒絕了,讓他當天直接飛滬市就可以了。 而拒絕老公接送的某人卻瞞著祁見潯提前一天回了滬市。 既然是要瞞著,就不能在網(wǎng)上傳出一丁點的風吹草動。 時姜在機場的正常裝扮掩飾都是會被認出來的, 一在滬市的機場出現(xiàn),她回滬市的事就瞞不住了。 正好她堂哥姜之煦那幾天在橫店,恰好也是去滬市, 時姜便舔著臉皮含著點小壞心思的把自己捂得極其嚴實不漏出丁點肌膚來跟著姜之煦一起回了滬市。 也就是因為這么個小插曲,還給她堂哥傳了點緋聞出來,不過媒體沒認出她來就放心了。 祁見潯總覺得時姜在賣什么關子,讓他當天去滬市,他便想著當天上午去,結果祁開揚和姜湛兩個拖后腿的磨磨唧唧得收拾東西, 不是這沒帶就是那沒帶。 祁開揚他可以隨意怎么教訓,畢竟也算是他自己帶大的親侄子, 但姜湛就不能那么隨意了, 祁見潯只得耐著性子等, 又不幸的趕上飛機晚點,結果三人下午五點多才到滬市,再加上工作日路上堵車,到老宅的時候都七點多了。 祁見潯在路上跟時姜吐槽這件事時,都能想到對方揚眉捂著肚子笑得幸災樂禍的模樣。 又愣是給祁見潯氣出了滿身的躁意。 低氣壓遍布整個車廂,嚇得車里的兩個罪魁禍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三人到的時候,生日宴會還沒開始,但賓客卻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時姜邀請了一些圈子里的好友,姜家和祁家那邊在滬市的合作伙伴也來了一部分,大多是小輩。 但宴會的性質(zhì)不變,且大多數(shù)是同齡人,還是以生日趴為主。 大廳里的小提琴和鋼琴協(xié)奏的琴曲舒緩而悠揚,不少的一對一對的人跳著華爾茲,仿佛把時間都拉長了一般,給人一種處在幽靜的世外桃源的錯覺。 見祁見潯進來,幾個離得近的人接連打了招呼,想來套近乎,但都被他一口回絕了。 祁開揚和姜湛這么反常的故意是在拖延時間的樣子肯定是授了時姜的意,也不知道這幾人在賣什么關子。 祁見潯躲開過來敬酒的人,大步朝樓上走。 祁開揚小跑著追過來,“小叔小叔…” 話還沒開始說,祁見潯頓住腳步,眸光泛涼,朝祁開揚斜過去,打斷道:“哪涼快哪待著去?!?/br> 說完,越過祁開揚繼續(xù)朝前走。 “……” 等兩人相差了幾米遠后,祁開揚嘖了聲,小聲嘀咕著:“我是想告訴你,時姜這會兒還不想見你,怎么不聽好賴話呢?!?/br> 賓客們都在一樓大廳,二樓的走廊里要安靜的多。 祁見潯下意識抻了下外套的衣擺,往時姜的臥室走。 “哎!”一道男聲在祁見潯背后響起,“小姑父!” 祁見潯回頭凝眉看過去,姜潼倚靠在二樓的欄桿上,身形散漫不羈,沒個正行,一頭張揚的藍發(fā)引人注目。 緩了兩秒,說:“回國了?” “對呀對呀?!苯沃碜幼哌^來。 “走走走,小姑父,”姜潼比祁見潯要矮半個頭,但也不妨礙他跟祁見潯勾肩搭著背,攬著人又原路返回的朝樓下走,還吊兒郎當?shù)男χ?,“陪我去喝兩杯!咱倆好久沒見了,我可想死你了!” “……” 祁見潯被他帶跑偏了些,扭著身子試圖往樓上走,“我…找你小姑?!?/br> 姜潼沒給他留機會,直接拉著他下樓,“小姑有什么好找的,她又跑不了,你倆啥時候見面不行,不耽誤咱倆嘮!” “……” 看著姜潼把祁見潯帶了下來,祁開揚手臂搭在一旁姜湛的肩膀身上,身子倚過去,嘖嘖兩聲,“雙標?!?/br> “咱都是做侄子的,小叔對待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 姜湛瞥他一眼,朝旁邊挪開一步,祁開揚的手臂頓時落了空,“你不得反思一下你自己?” 看著姜湛也走遠的背影,祁開揚咂舌,“我有什么好反思的,你該反思你自己,你瞧瞧你弟弟都能把我叔勾搭去了,你再瞅瞅你!” … 臨到八點,大廳里的音樂聲戛然而止,頭頂?shù)乃У鯚粲迫桓亮诵?,刺目的燈光意味著這場生日宴的重頭戲要來了。 一些人抬頭朝二樓看去。 哄鬧聲頓時響起。 “壽星來了!” “來了來了?!?/br> “漂亮!” “哦嚯!” “大美女!” “好看死了!” 場面一時間有些失控,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喧鬧聲中也不免夾雜了幾道疑惑。 “時姜這套禮服她以前是不是穿過?” “看著眼熟?!?/br> “想起來了,她十八歲生日宴好像也是穿的這套?!?/br> “不過好漂亮啊!” “????家的定制款,能不漂亮么,他家奢侈品定制最低七位數(shù),時姜身上這套起碼得八位數(shù)往上?!?/br> 所有人都在激動的討論或是呼喊,只有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的祁見潯,目光灼在了二樓的女人,一時愣著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