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春色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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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里走,感覺整個房子都灰撲撲的,走動起來仿佛帶動了塵土,細微的顆粒漂浮在空氣中,略微嗆人。 在別墅里轉(zhuǎn)了一圈,廚房、臥室、書房一切人活動的區(qū)域都沒有人的蹤跡。 像是好幾天都沒人住的。 時姜又回到客廳,給祁見潯打了個電話過去,沒人接。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恍然想起簡黎那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時姜眉心一跳,祁見潯不會是真的去找小青梅了吧?。?! 在準備拿出她40米長的大砍刀之前,時姜先耐著性子給云姨去了個電話。 “云姨,別墅這邊怎么都沒人?” 云姨驚訝道:“姜姜,你回來啦?” “嗯,回來幾天?!?/br> “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去那邊把別墅打掃一下?!?/br> 時姜頓了下,問:“云姨,祁見潯不在別墅住嗎?那他去哪了?” “見潯啊,”云姨嘆了口氣,“他在公司住呢,勸不住,怕是自己一個人在別墅孤單吧。” “……” 時姜微怔,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無聲的落了下來。 … 一路堵車,時姜到達長盛大廈的時候都快要七點了,員工都下班了,公司也空蕩蕩的。 前臺也不在,一路順順利利的到達了頂層。 時姜邊走邊吐槽,她都能這么輕易的混進來,那小偷什么的還不得更容易? 長盛大廈她很早之前來過一次,當時是和祁開揚一起來的。 公司格調(diào)布局雖有變化,但變化不大,時姜按照少時的記憶也能認出個大概。 整個頂層黑著燈,祁見潯的辦公室也是暗著的。 沒在?出去了?還是找小青梅約會去了? 辦公室的色調(diào)就灰黑白三色的,裝修比較偏大氣,整體的布局還是挺有格調(diào)的。 最里側(cè)有扇門關(guān)著,應該是休息室。 推門進入,與辦公室一致的色系。 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顯然是有生活的氣息。 時姜把行李箱和玫瑰花放下,一直在趕路挺累的,身上也出了黏膩膩的汗,便直接用祁見潯的浴室洗了個澡。 洗去了一身的疲累,時姜進去的時候忘記拿換洗的衣物了,就直接穿著祁見潯的浴袍出來的,一出門,就聽見了辦公室里有動靜,好幾個人在說話。 時姜擰住眉,貼在門邊聽了好一會兒,應該是祁見潯的那幾個發(fā)小,祁見潯時不時的回應幾句,又夾雜著幾道女人的聲音。 ! 女人! 真的是小青梅! 時姜舔了舔,收回視線時無意間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一大捧玫瑰花。 她盯了好會兒,心念微動。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拉開,緊接著傳來一道軟聲嬌嗔,“你回來啦?!?/br> 辦公室的氣氛一默。 幾人紛紛朝休息室看去。 時姜倚靠在門框上,身子懶懶散散的,視線掃向祁見潯時,眉眼間俱是情.意,目光仿佛都是拉絲的。 祁見潯的浴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微敞,露出大片肌膚,浴袍的邊緣垂到小腿肚的位置,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的小腿,順著弧度絲滑的腳踝往下,圓潤飽滿的腳趾都泛著粉紅。 她的頭發(fā)只用了一條毛巾包裹著,幾縷垂下來的發(fā)絲搭在脖頸的位置,發(fā)尖淌著水珠,滴落在肩窩,又順著鎖骨的弧度下滑。 時姜的手里拿了只玫瑰花,嘴唇咬著□□,直勾勾的看著祁見潯。 “……” 靜默了好一會兒后,丁封先出聲打斷,“咳…咳…” “那個,”丁封邊說邊朝祁見潯擠眉弄眼,試圖讓他給他們一個臺階下,“沒想到時姜meimei也在啊…” 祁見潯一個眼神也沒給他,目光全然黏在了時姜身上。 氣氛再一次的被拉至了尷尬。 人家小兩口的眼神拉絲,丁封現(xiàn)在恨不得自己此刻是個透明人。 任星慈從時姜身上收回視線,眸底浮現(xiàn)幾分煩躁,她試圖提醒祁見潯,“見潯哥哥…” 不等任星慈說完,祁見潯先聲道:“你們先回去吧?!?/br> 丁封恨不得趕緊遁走,已經(jīng)走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任星慈和魏巖都沒跟上,又不得不回過頭來,一只手分別拉著兩人的手臂,幾乎是拖著走般,邊低語著:“走吧,人家小兩口膩膩歪歪的,在這兒當什么電燈泡!” 亂七八糟的人走后,祁見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黑色襯衫在腰腹的位置攏起一瞬的褶皺。 男人目光如炬,唇畔牽起淺淺弧度,緩步朝時姜走過去,“怎么突然回來了?” 時姜變臉變得也快,剛剛還一臉曖.昧,眼角眉梢盡是風情萬種的模樣,此刻伴隨著玫瑰花的□□從自己唇邊離開,臉上的神情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抿著唇,面無表情的看著祁見潯靠近。 發(fā)尖的水漬淌的厲害,祁見潯指尖探出,想要給她把那縷發(fā)絲拂開,卻被時姜用手里的玫瑰花擋住了。 時姜側(cè)身躲開祁見潯的觸碰,玫瑰花的花蕊掃過他的指尖,順著往下,抵在他的胸口。 她甚至清晰的看到了祁見潯胸口不明顯的起伏。 眼皮上抬,時姜不緊不慢道:“回來看看,你被哪個妖精勾了魂兒去?!?/br> 祁見潯倚靠在門框的另一邊,扯唇笑著:“誰能有你勾魂兒?” 作者有話說: 時姜: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第23章 咬二十三口 時姜冷眼看著祁見潯, 他眼睫半垂,看著某處,唇角的笑意還未散去, 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好落在了自己微敞的浴袍前, 肌膚因被熱水沖刷過泛著氤氳的緋色潮意。 “流氓!” 時姜下意識脫口,又立馬攏起兩邊的衣襟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祁見潯微微垂首,唇角的弧度加深, 輕滾的喉結(jié)處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 低低沉沉。 她本就是故意把衣領(lǐng)扯開了些, 又拿了朵玫瑰花,裝的曖.昧,就是讓他的那些發(fā)小和小青梅看看,擺一擺她正宮的譜。 時姜沒好氣的瞥著祁見潯。 這人還直勾勾的看著了。 祁見潯笑完, 走進兩步,長指探出,輕捻了下時姜脖頸處的肌膚, 偏頭說:“你應該再用口紅往這個地方留下點痕跡…看起來比較像?!?/br> 時姜拍開他的手,不自在的抹了下被他撫過的地方,輕抬眼睫,“你看著還挺有經(jīng)驗?” “真誠建議,”祁見潯的語調(diào)倏地拉長,狹長的眸光掃下來, “或者說…我給你留下點也可以…” “……” 時姜把手里的玫瑰花扔進祁見潯懷里,利索的抖起浴袍的衣領(lǐng), 又往脖頸上裹覆了一截, 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 頗有些氣沉丹田的氣勢,“不必了,謝謝!” 濕漉漉的長發(fā)垂下,時姜歪身拿毛巾擦拭著,鏡子中的女人小臉精致,即使沒化妝,那張臉也無可挑剔,皮膚泛著誘人的白,站在還氤氳著霧氣的浴室里,整個人仿佛都朦朧著仙氣。 “吃飯了嗎?”祁見潯又倚在浴室的門框上,問。 想到任星慈對著祁見潯那聲黏糊糊的‘見潯哥哥’,時姜擦拭著頭發(fā)的手指微頓,心口的郁氣又開始堆積。 悶悶的哼了聲,沒好氣道:“氣飽了?!?/br> 祁見潯轉(zhuǎn)身看了眼她隨意停放在臥室的行李箱和一旁桌子上的一大捧玫瑰花,想來也是剛從機場回來,沒準還回了趟別墅,見家里沒人又給他打電話,打不通才找到公司來的。 他垂眸抬了下腕表,問:“我還沒吃飯呢,陪我出去個飯?” 吹風機的嗡鳴聲嗚嗚的響起,熱氣涌來,拂在時姜面上,她下意識眨眼,也隨之吹散了祁見潯的話。 時姜吹頭發(fā)吹了多長時間,祁見潯就倚在門框上等了多長時間。 長而卷的發(fā)絲垂下,洗發(fā)水的香氣伴著浴室霧蒙蒙的水汽擴散到鼻息間,時姜收起吹風機,悶聲說,“不吃,減肥呢?!?/br> “真不吃?” “不吃。” 祁見潯突然沒了聲音,時姜以為他怎么著也會再勸勸的,就在她納悶的抬起頭來時,男人突然壓低聲音,眼角眉梢掛著溫潤的笑,眼瞼下的那顆小痣仿佛都在賣乖的樣子,“那陪我呢?” 時姜歪著腦袋盯了他片刻,抿著的唇角沒忍住,咧嘴笑出了聲,那雙狐貍眼里滿是調(diào)侃,“祁見潯,你這算是在跟我撒嬌嗎?” 祁見潯挺直腰背,收斂笑容,“你覺得是就是吧。” 時姜說不餓是假的,心里憋著氣,就是想耍耍小性子,讓人哄著她,祁見潯跟她撒了個不像撒嬌的撒嬌,現(xiàn)在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兩人在外面隨便找了家餐廳,時姜確實是減肥,只要了份蔬菜沙拉,祁見潯要的不少,魚、rou、小炒菜。 看著祁見潯面前的一桌的美味,時姜抱著自己的蔬菜沙拉味同嚼蠟,本著不看就不饞的心理,只悶頭吃自己的。 祁見潯卻下筷子比較少,夾了塊魚rou,仔細挑揀完里面的魚刺,放進時姜的碗里,“嘗嘗,味道很不錯?!?/br> 見時姜猶豫,祁見潯忙道:“只是嘗嘗。” 時姜吞吞口水,也不再扭捏。 祁見潯基本整頓飯都一直在投喂時姜,各種話糊弄著,“就嘗嘗”,“沒什么熱量的”,“不會長胖的”。 時姜也是真餓了,就著祁見潯的話,把減肥的事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