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山上那師徒二人。

    清晨，小九伺候師娘吃飯。蘇碧云見周圍人散去了，就一把給小九攬?jiān)谕壬希w手輕車熟路，探進(jìn)小九腿間。

    小九那話兒什么脾氣，碧云早就一清二楚，沒兩下，玉莖支棱硬挺，小九跟著喘息嬌叫：

    “娘好不要臉！這一大早又弄什么！就不怕——嗚！”

    碧云跟小九親了個(gè)嘴兒，笑道：“怕什么？這廟里花草樹木，貓狗雞鴨，哪個(gè)不是娘的？娘就是要在那香案上cao你，供的神仙也要來捧場(chǎng)！”

    說著，師徒二人嬉戲yin鬧起來。小九光著屁股，挺著行貨，碧云袒這胸脯，晃著奶子，繞著桌子嬉笑亂跑。

    正熱鬧時(shí)，只聽門扉一響，有人走進(jìn)廳里。

    小九“啊呀”一聲，羞紅臉躲到屏風(fēng)后面，碧云則登時(shí)愣住，整個(gè)人都癡傻了。

    小九看了眼來人，只覺心頭一酸，說道：“娘你怕什么了？這不也是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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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碧云大徒兒陸花岫。

    此時(shí)，花岫衣不蔽體，灰頭土臉，抬眼望見師娘，流著眼淚下擺磕頭。

    “我的兒！”碧云跌腳大叫道，“你怎搞成這幅樣子了！”

    “徒兒不孝，害娘擔(dān)心了……”花岫哽咽道，“說來話長(zhǎng)……”

    “娘！我說什么來著！”小九系好裙子，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插嘴道，“師姐她沒了錢，自己便回來了！”

    “狠心的狼，莫說風(fēng)涼話了。”碧云難過道，“快去給你師姐拿衣服去！”

    小九畢竟不是狼，嘴里嘟囔著，回房里拿衣服去了。

    再回來時(shí)，只見碧云把衣服給花岫披著，自己垂著一對(duì)兒奶子，攬著花岫問這問那。

    小九哭笑不得，嘆口氣，展衣給師娘披上了，自己在一旁伺候著。

    花岫學(xué)那娛親的老萊，依偎在師娘胸前，拿唇邊有意無意碰著乳尖，哽咽道：

    “……徒兒想起，娘跟城里斷釵閣的唐花主有交情，就去那里求借宿。不想那唐花主見了徒兒，發(fā)起火來……”

    小九聽著，放下茶碗，眼睛盯著花岫看。

    “那、那唐花主說：一個(gè)yin婦剛偷完，還熱乎著呢，又來一個(gè)……就叫人打了徒兒一頓，還把徒兒衣服剝了，塞進(jìn)雞籠里羞辱……”

    “這yin婦欺人太甚！”碧云憤憤道，“看我怎么收拾她……”

    “嘻……娘心就跟奶子一般軟，哪會(huì)跟人置氣？”花岫柔聲嬌嗔，偷偷瞥了小九一眼，“何況娘還理虧，占著人家東西呢……”

    小九把茶碗咣當(dāng)磕在桌上，湯水撒了一桌，轉(zhuǎn)頭直奔房里去了。

    碧云正沒主意。忽見小九拎著那口寶刀，氣勢(shì)洶洶回來，把刀往地上咣當(dāng)一丟，自己也跟著噗通跪下，開口道：

    “都是小九不好，偷東西回來，壞了娘跟唐花主交情，害得師姐吃人羞辱。小九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今日便下山把刀還了，給那唐花主賠禮就是了！”

    說罷，小九起身就往外走。

    碧云一見慌了，剛要追上去，卻被花岫挽住香肩，耳邊傳來酥酥的嬌聲：

    “娘……岫兒xue里……還被那yin婦塞東西了……取不出來，娘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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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在房間里收拾東西。

    下山之事，非是她一時(shí)慪氣。如今得了師娘，可小九心里依舊過意不去，雖說不上有“無功受祿”般嚴(yán)重，但她總覺得，既然答應(yīng)了娘事，就總要盡力做好。

    何況自己是那般喜歡娘。

    小九把碎銀和銅錢細(xì)細(xì)裝好，這一回，可不能馬虎使錢了，又瞥見書案上一打本子，是她平日研讀命書，抄記的套路斷詞。

    想起上次給那“林道人”算命換飯，小九便把這本子也裝了，若不幸流落，在街頭巷尾給人看相算命，也能對(duì)付幾個(gè)錢。

    小九再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找她偷藏的糖餅，好在路上充饑，卻摸到一只錦緞扎的布兔子。

    看著兔子一臉呆相，小九想到，自己還得罪了那黃毛雛兒，不如把這兔子送她賠禮吧！

    小九剛抱起兔子，忽聽身后腳步響，不及回頭，一巴掌不輕不重，打在了小屁股上。

    “該死的畜生！”碧云罵道，“cao了你娘，本事大了？還敢跟你師姐耍脾氣？”

    小九一骨碌從床上滾到地下，磕頭道：“非是九兒跟娘和師姐慪氣，只是答應(yīng)娘的事情，九兒總要盡力去辦……”

    “賊猴子！你又答應(yīng)我什么了？”碧云叉腰道。

    “嘖，娘好糊涂……”小九起身道，“當(dāng)初不是娘讓小九下山取東西的嗎！如今……”

    “誒呀！你怎么榆木腦筋！”碧云嬉笑擺手，“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當(dāng)時(shí)娘說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數(shù)了……”

    小九看碧云滿臉虛浮軟媚，心頭涌起一陣酸澀，不悅道：“那娘說喜歡小九，將來有天，也不算數(shù)了嗎！”

    “嘖——你這孩子！”

    小九一把抱住師娘腴軟腰身，哽咽道：“娘跟別的yin婦說什么，九兒不管！我只要娘跟九兒說話算話！九兒也盡心盡力，絕不辜負(fù)了娘。不然人活一輩子，圖什么！”

    碧云聽罷，愣了片刻，雙目輕閉，撫著小九腦后，嘆氣道：“我的猴兒，你果真是苦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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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碧云又有什么主見了？最后還是給小九收拾行囊，各種東西拼命往里塞。

    “娘！我這又不是發(fā)配邊疆！”小九見了，在碧云身后叫道，“兩叁個(gè)時(shí)辰的腳程，背這多東西干什么！”

    “你知道個(gè)屁！”碧云嬌怨道，“你沒聽?zhēng)熃阏f！現(xiàn)在城里不好往外出，你又呆頭呆腦，天知道要在城里困多久！”

    碧云邊說邊跺腳，輕衣下，一對(duì)兒圓臀隨之嬌顫。

    小九看在眼里，從身后一把抱住碧如，腰胯貼上去，抿嘴偷笑。

    “畜生！”碧云扭腰嬌嗔，“又做什么啦！放開你娘！”

    “九兒知道啦！是娘舍不得九兒?！毙【烹p手去解碧云腰帶，“九兒也留點(diǎn)兒東西，給娘做念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