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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沒事。”張可盈臉上露出了疲憊態(tài),但嘴上還在逞強著。她努力表現出一副有活力的樣子,倒是有點平常的模樣了。 飯碗后過了沒多久,張可盈就提出告辭,準備回家。母親讓我送送她,卻被她婉拒了。張可盈說路遠,自己又坐不了車,慢慢走正好,要是讓我陪著她一起太花時間了,等我再回家夜都深了,不安全。 母親想了想,也是答應了,但送別的時候很是牽掛張可盈的身體。倒是張可盈擺擺手說著不打緊,“噠噠噠”就下了樓。 關上房門,母親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你張老師這不像是腸胃出了毛病,倒像是害喜了?!?/br> 我聽著母親的話,一時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察覺到了端倪,也不敢接過話,隨口說別的事情把話題扯開了。 第五十二章 好在母親也及時止住了,沒再談下去,有關張可盈的話題到這算是結束了,但我心中還是有點惶恐,這才第一天就讓母親有意無意地說中了,長期下去豈不是遲早要暴露。想到我跟母親說張可盈吐是因為腸胃問題,要是一直在我們家吃飯還是嚴重孕吐的話,母親總是要起疑心的。一想到這,我不禁滿心擔憂。 我隨口說著學校里的事,母親也應和著,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在張可盈走后,家中算是又回到了那種安謐和親切的感覺。 晚飯后的時間是與白天的匆忙不同的,進入了慢節(jié)奏,母親打開了電視,剛要坐下來,又轉頭看了看窗外。陽臺上的窗戶大開著,但是沒有風。母親以掌作扇,纖長的手指聚攏在一起,晶白和著粉潤的手背優(yōu)雅地翹起,微微彎曲的腕部畫出一道弧線,看起來十分迷人。 母親一邊用手放在頸前輕輕撲扇,一邊嘆道:“好熱呀,今天怎么這么熱?” 我聽了母親的話,確是奇怪。雖然都說秋老虎秋老虎,最近的天兒也有點悶,但還算不上炎熱的程度。 “天不熱啊,我覺得還好?!蔽腋谀赣H附近,癱倒在沙發(fā)里,張可盈在的時候我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現在一放松下來,就覺得累得不行。 我蜷縮著身體,望向母親,慵懶地說道:“要不然把空調打開吧?!?/br> “算了算了,浪費電。”母親搖搖頭,又發(fā)揮出她勤儉的個性來,“我還是去拿根冰棍吃吧,你要么?” 我搖搖頭,于是母親自己一個人往冰箱去了,我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母親走路的時候腰肢會不自覺地搖擺,足步宛如翩翩起舞般,煞是好看。她打開冰箱門,取出一根棒冰,撕掉包裝,一路舔著回到了位子上。 吃冰棒本來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我偶然一瞥母親的模樣,恍覺心中被敲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母親吸吮棒冰的模樣實在是煽情得很。一根堅硬的圓柱體被她那朱色的軟唇吸攏包裹著,將口腔都撐大了,而且她含舔的動作,竟與舔舐roubang的時候沒什么分別,一根小舌頭在嘴巴里來回游動,不時發(fā)出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那種聲響,就好像口水與roubang交融在一起所發(fā)出的靡靡之音,撓得人心尖癢癢的。 我也忍不住一直盯著母親看,越看越覺得她吃冰棍的模樣太過色氣。母親先是用唇包住冰棍的頭部,一邊吸吮一邊將冰棍緩緩拔出,跟著再用舌頭輕輕掃一下。暴露在空氣中的冰棒漸漸融化往下滴水,而母親也從冰棒的根部一路向上舔過去,就好像在撫摩roubang的下部。這樣一直舔到最頂上,然后再將頭部整個塞入嘴中。 而自母親嘴角滲出的液滴,也被她輕輕一掃舔了回去。舌尖在唇角旁一勾,那神態(tài)要多嫵媚有多嫵媚,看得我感覺渾身似是燒起來般燥熱無比。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但喉嚨里仍是干渴,而下半身也開始不老實,不斷地試探著,想要如同春天的勁草一般生長出來。 我看著母親這幅模樣,只覺得她好像在勾引我一般。我本就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這欲望一被勾動,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雙眼似是發(fā)紅一般,胸中熱血澎湃,當即就想要一把撲倒母親。 不知為何,我現在看母親吃冰棍的模樣,腦子里想到的卻完全是另一幅畫面——母親趴在我的胯間,用那精致的小嘴裹著我那勃起的roubang,用軟嫩的舌頭安撫著暴躁的性欲,舔過丑陋的筋與溝壑,讓我在她口腔中的溫暖里體會極致的快樂。 我已記不清母親之前吃冷飲是否也是這幅樣子,不知道是因為捅破了那層關系后,我的想法總是有意無意會往歪的那方面靠,又或者母親在被我調教開發(fā)之后,身體無意識地適應了這樣的情況。又或者,母親是刻意如此的?我的腦海中有點混亂,一時也辨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見母親的小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半融的冰棍滴下的水也落到了她的手上,母親下意識地就抬起手,輕輕吸走了液滴。這時候,母親仿佛才回過神來一般,她本能地抬了下頭,往我這邊的方向看了看,發(fā)現我的目光與她寸步不離,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慌亂。 母親的表情很好懂,那慌亂就好像惡作劇的孩子被抓包了一般。其實本來我還沒有怎么懷疑,但母親這個無意識看我的動作徹底暴露了她的意圖,這一下我便明了她確是故意的了。 不過母親最后還是強忍下心中那慌亂的感覺,問道:“干嘛,你看我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么?” 我的目光依然堅定地鎖在母親的身上,我輕輕地說了句:“媽,你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