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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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早就知道?” 他低頭看著宋仁意,并未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他這個人生性謹(jǐn)慎,去接觸一個人之前總得把他調(diào)查清楚,宋父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兒子的事情,并不難調(diào)查。 只是宋仁意一直都從未往這方向想過,所以這才一直不知道。 “原來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個?!?/br> 他收回視線,低頭看著自己滿手的泥濘,他剛剛打算親手將父親的墳扒開,想要將父親的尸骨拽出來,問問這究竟是為什么,但是扒到一半就停下來了。 直到沈泠修來了。 他垂眸看著宋仁意,也不伸手?jǐn)v扶,任由他跌坐在地上,輕聲道:“你還記得我那日跟你說的話嗎?” 什么話? 他那日提醒宋仁意,沈家落到這個下場不全是宋仁意的功勞。 “沈家有今日,是陛下早就起了除掉沈家的心思,你也不過是陛下的棋子,當(dāng)年宋家的事情,和今日亦然?!?/br> 宋父和沈璟做了一樣的決定,與其等著別人動手,還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能留下兒女的命,只不過宋父比起沈璟來說還要狠上一些。 從宋仁意出生就在籌謀。 宋家獨(dú)子可能不會活下來,但是宋家獨(dú)女一定會活下來,且不會引人注目,讓宋仁意看見自己的死狀,點(diǎn)燃宋仁意的仇恨,等宋仁意將沈家扳倒之后,再讓外面養(yǎng)著的兒子繼承一切。 宋父的這一切計(jì)劃,堪稱絕妙。 若是宋仁意滿心滿眼都是宋家,那這計(jì)劃就可以順利進(jìn)行下去。 但是。 宋仁意此刻已經(jīng)聽不見沈泠修在說什么,在沈泠修問他那日跟他說的話的時候,他滿腦子只有那一句話。 “沈泠修,我拋下宋家,你拋下沈家,我們離開盛安好不好?” 這句話沈泠修不會再說了,那他就說給沈泠修聽。 話音落下的瞬間,雨點(diǎn)似乎都變小了一些,他執(zhí)傘為宋仁意擋去頭頂?shù)娘L(fēng)雨,而宋仁意抬頭看著他,等待他接下來的回答。 第86章 采桑椹 手掌在掠過床頭的時候, 突然被粗糙的繩結(jié)給劃了一下,商苑微微回神,看了看床頭上的繩結(jié), 又低頭看著沈安合,輕聲詢問。 “這是什么?” 沈安合眸子本就極黑, 被□□鍍上了一層亮光, 此刻抬頭看著她,在黑暗之中亦能準(zhǔn)確捕捉到対方的視線。 “怕晚上胡鬧傷到阿姐, 便弄了這個。” 她皺眉略微一細(xì)想便明白了過來,沈安合擔(dān)心晚上夜游再傷到她,便弄了這個繩結(jié)等到晚上的時候?qū)⒆约豪υ诖查缴?,哪里也去不了?/br> 伸手抓住沈安合搗亂的手, 將手腕拽到月光下看了個仔細(xì), 就見在右手手腕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是經(jīng)常被粗糙的繩結(jié)給摩擦出來的。 她眼眶一酸, 攥著沈安合的手腕, 突然翻身將沈安合壓在身下。 沈安合看著她,有些意外,不知道商苑要做什么? “阿姐?” 話還未說完, 便被商苑封住了嘴巴, 至于右手手腕則被商苑用繩結(jié)捆在了床頭上,捆得死死的,再也掙脫不開,他睫毛微微顫動,隨后閉上眼睛, 用心去感受。 這個吻溫柔又綿長。 沈安合身上的藥效已經(jīng)快要過去了,但是真正的情愛之念此刻才沖突藥效的桎梏, 一點(diǎn)點(diǎn)蔓了上來,生于情,結(jié)于愛,誰也沒有終止的權(quán)利。 粗糙的繩結(jié)將腕上的皮膚折磨得紅腫不堪,最后已經(jīng)泛起了絲絲的血絲。 —— 孟汝杳前腳剛剛回到華靈宮,后腳蕭玦便穿好衣服跟了過來,他此刻看著面前的桂殿蘭宮眼中滿是羨慕,孟汝杳是妃子,住的宮殿自然不是他一個美人可以比的。 瞧著蕭玦走過來之后,孟汝杳連忙將宮人都給屏退了。 蕭玦既然進(jìn)宮當(dāng)秀女,那自然是隱瞞了自己真實(shí)身份的。 等到所有宮人都離開之后,她這才看向蕭玦,微蹙眉問道:“蕭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蕭玦輕嘆一口氣,隨后將自己如何進(jìn)宮的事情說了出來,孟汝杳只是聽著便覺得驚訝。 “這未免也太過胡鬧了,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孟汝杳眼中滿是擔(dān)憂,話說到一半便不繼續(xù)往下說了,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蕭玦這條命就交代在南詔皇宮了。 蕭玦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此舉太過危險(xiǎn),但他也不知道老曹是怎么弄的,他還真的成功混了進(jìn)來。 他抬頭看著孟汝杳,笑了笑表示無所謂,順便反過來安慰孟汝杳:“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陛下碰你的!” 聞言,孟汝杳展眉一笑,她現(xiàn)如今成了褚泱的妃嬪,就算是真的要行床上之禮,蕭玦又怎么攔得住,但是蕭玦一番好意,她也不能打擊蕭玦。 便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承下來。 此時,蕭玦看著孟汝杳宮中的橘子色深又大,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剝開,剛剛把橘子瓣丟進(jìn)口中,就聽見殿外傳來宮人的聲音。 “見過陛下!” 褚泱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宮殿門口的時候,蕭玦一個橘子瓣還未咽下去便卡在了喉嚨,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也不知道褚泱聽沒聽到。 忙和孟汝杳一起站起身來,対著褚泱行禮。 “見過陛下?!?/br> 褚泱惦記著孟汝杳的病情,下了早朝便趕來華靈宮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蕭玦也在,眼神在落到蕭玦身上的時候劃過一絲意外,隨后詢問道。 “蕭美人怎么在?” 那橘子瓣還卡在喉嚨中沒有咽下去,此刻褚泱突然開口問他,那橘子瓣未嚼便咯噔一下咽了下去,將蕭玦噎的夠嗆,隨后抬頭対著褚泱回道。 “見瑤妃娘娘身子不舒服,臣妾特來探望探望?!?/br> 蕭玦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褚泱也沒什么好懷疑的地方,但是他心中明白蕭玦是個男人,眼神在二人身上一一掃過,心中明白了什么。 見褚泱遲遲不開口讓自己離開,蕭玦只好自己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陛下,臣妾就不打擾您和瑤妃娘娘了,臣妾先告退了?!?/br> 聽見褚泱輕嗯一聲準(zhǔn)許了之后,蕭玦頓時松了一口氣,抬步朝著殿外走過去。 孟汝杳看著剛剛拍著胸脯說要保護(hù)她不讓褚泱碰她的蕭玦,現(xiàn)如今跑得比誰都快,她眼中滿是無奈。 不過此事本來就和蕭玦無關(guān),她怪不到蕭玦身上。 蕭玦一開始還小步走著,等出了殿外,褚泱看不見之后,步伐越來越快,幾乎是跑了起來,一直跑到華靈宮外,蕭玦這才微微回神,扶著一旁的柱子喘著粗氣。 他雖然不懂皇宮中該如何生存,卻也知道伴君如伴虎,他要是想好好活著,那就得離褚泱遠(yuǎn)一些,但是他剛剛扶著一旁的柱子,便有宮人湊了過來。 “奴婢扶婕妤回雨凝宮。” 蕭玦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答應(yīng)一聲,抬步跟著那宮人回去,但是腳步剛剛邁出去便察覺到了不対勁,看著那宮女問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那宮女轉(zhuǎn)過身來,恭恭敬敬地答道。 “回婕妤娘娘,陛下剛剛下旨說娘娘昨晚服侍有佳,特封為婕妤?!?/br> 蕭玦站在原地有些傻眼,這才一晚上過去他就被封為了婕妤,這進(jìn)展也太快了吧,而且他就是陪著陛下睡了一覺,什么也沒做。 他心中咯噔一下。 壞了,我不會得了恩寵了吧! 蕭玦此刻的胡思亂想,褚泱哪里知道。 他將蕭玦從美人升成婕妤就是想要告訴天下人,他昨晚沒有歇在孟汝杳這里罷了,孟汝杳雖然是北魏的公主,但到底是他姑姑的女兒。 此刻看著孟汝杳站起身來,退到距離他三步遠(yuǎn)的地方,嚇得臉色蒼白,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陛下找臣妾是有事情嗎?” 孟汝杳垂著眸子,不敢去看褚泱的眼睛,自然也看不見褚泱含笑的眸子,此刻褚泱看著她放輕了聲音,唯恐嚇到她,開口說道:“你不要害怕,朕不會対你怎么樣?!?/br> 言罷,他改了自稱。 “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你的身體如何了?” 孟汝杳搖搖頭,示意自己無礙:“臣妾的身體好多了,不勞陛下掛心了。” 褚泱點(diǎn)點(diǎn)頭:“你的身體好多了,這自然是好事,但是絕対不能讓太后娘娘知道你的身體好多了知道了嗎?” 話落,她抬眸朝著褚泱看過去,心中明白了褚泱的意思。 這是要讓自己裝病了。 “陛下?”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不知道褚泱的意思,更不知道褚泱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見褚泱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側(cè)開口說道:“你是挽顏公主的孩子,按理說是我們還是表姐弟,若是當(dāng)初挽顏公主沒有嫁去北魏的話,我還要喚你一聲表姐。” 聽著褚泱的這一句表姐,她心中明白了褚泱的意思,這是要把她當(dāng)做家人,并且讓她放心了。 但是她放下心來的同時,忍不住為了褚泱擔(dān)憂起來。 “可是太后娘娘那邊怎么辦?” 太后會怪罪,北魏那邊也不會放過褚泱,也會給褚泱施壓。 “所以我需要你裝病。” 褚泱站起身來,一雙丹鳳眼中滿是誠懇,只要孟汝杳身體不好不能奉君,那太后就沒法子怪罪他,北魏那邊的人也總不能將自己的公主逼死。 她看著褚泱眼中的認(rèn)真不像是作假,愣愣地點(diǎn)頭。 褚泱這才松了一口氣,想起剛剛離開的蕭玦対著孟汝杳問道:“你們兩個認(rèn)識?” 她當(dāng)然知道褚泱問的是誰,下意識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反應(yīng)過來不應(yīng)該把和蕭玦認(rèn)識的事情告訴給褚泱,又慌忙搖頭,但是已經(jīng)晚了。 “不,不認(rèn)識!” 褚泱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曉了,眼尾眉梢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看著孟汝杳:“他是為你而來?” 孟汝杳怔愣在原地,剛想要反駁,但想起蕭玦來此的目的和身份,還是不要告訴褚泱的好,就在她猶豫想著該如何回答的時候,褚泱心中已經(jīng)敲定了什么。 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 “你若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讓身旁婢女去找我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