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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在逃跑的時候,那樣大喊大叫,一個人都沒叫出來。 組織現(xiàn)在還只是起步階段,應(yīng)該沒有這么猖獗和這樣的能力吧。 再者,如果按照組織的風(fēng)格,在有棲桑月沒有明顯叛逃組織的行為之下,不應(yīng)該是讓有棲桑月殺掉景光以正清白嗎?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自己,景光是不是警察? 不對,一切都不對。 包括在這里的人,那個打了桑月一悶棍的男人呢?為什么不在? 在她昏迷之前,聽到的那段對話。明顯這群人是奔著自己來的,景光只是一個意外順帶被帶走的對象而已。 最重要的是,有棲桑月應(yīng)該沒有告訴酒廠里自己的本名吧? 那通郵箱里面明確說的是愛麗絲,她的本名…… 桑月閉了閉眼,認(rèn)命地大口喘氣,對著紅皇后說:“好吧,我說。” 紅皇后蔑視地瞥了一眼桑月,得意之情盡顯,可沒想到從手里伸出一只拳頭直擊自己的面門。 她被桑月的拳頭打中鼻梁,整個腦袋發(fā)懵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桑月拽下了水也嘗了嘗窒息的味道。 “嘩啦——”水花四濺,其他人迅速沖上來把桑月團(tuán)團(tuán)圍住。 桑月借著水花爬上岸,她咽了口苦水,兩腿因?yàn)榻菰谒刑枚槟窘┯?,骨骼都發(fā)出了猶如機(jī)械裝置一般互相咬合的聲音。 沒辦法了,她捏著瓷片,在左手掌心里用力按下。 瓷片越扎越深,在原本剛剛長好的傷口里又拉出了一條血痕。 血珠滴落,猶如融化的紅雪。 她要干什么?! 景光的眼睛越瞪越大,忘記了呼吸。那個女人的眼睛隨著血流出來而逐漸充血的樣子,竟然有種孤注一擲的絕美。 或許誰也沒能走進(jìn)這個女人的內(nèi)心,看到她隱藏在骨子里的孤寂感和奉獻(xiàn)之心。 她的左手流過兩次血,第一次是在杯護(hù)游樂中心的登高臺上,第二次就是現(xiàn)在。 每一次都是為了救他。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可是雙眼卻異常明亮。即使被血絲充盈地像是熬了幾個月沒睡覺的人。但還是有一種略含憂傷的旖旎令人抓心刺骨。 咚、咚、咚! 心室的震顫是猛烈且狂熱的,渾身上下的所有冰冷感瞬間驅(qū)散,心臟在胸膛里的廓張是酸麻而難受的,只有更多的血才能撫平這種感覺。 所有人都看到桑月的表情變得詭異而又邪旎,眼里的主意識就像一顆破碎的星,她嘴角拉長露出了白白的牙尖。 因?yàn)闇喩砼菰谒镞^分冰冷而導(dǎo)致聲音瑟瑟如風(fēng),從牙縫里流淌出來。 “宰了你們。”她說。 第57章 幾個玩偶人看到桑月臉上掛著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立刻訓(xùn)練有素地?cái)[開架勢準(zhǔn)備進(jìn)入警惕狀態(tài)。 景光的手腳都被束縛著,可他的視野卻很開闊。 這些人感覺像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她們?nèi)慷季挥行虻貒T拢踔敛恍枰裁唇涣鞯闹涝撊绾芜M(jìn)攻。 在充血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下,桑月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勁兒,她動作迅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飛”到了兔子頭的面前。 兔子頭臉上戴著頭套本身視覺就稍微有些阻礙,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眼前一黑,迎面而來的重?fù)糇屗麄€頭顱都像是被擺錘擊中了一樣,神經(jīng)壟斷之后連防御動作都忘記了做。 旁邊的青蛙頭擺腿過來幫她,卻被那個“瘋”女人抬腳踹中膝蓋。 “嘎吱”一聲響,膝蓋骨好像被踹裂了。 好像有電擊順著膝蓋骨往上蔓延,青蛙頭大叫一聲迎面跪倒在地,疼痛至極的麻木就是瀕死的痛苦。 桑月的神智已經(jīng)被血充盈,她的心臟以一種痛癢地幅度猛烈地跳動著,這點(diǎn)血遠(yuǎn)遠(yuǎn)不夠,需要更多的血才能滿足這種狂躁的狀態(tài)讓她的心臟得以平復(fù)。 瘋帽子從后面攻擊,勒住桑月的脖頸,用力極重瞬間遏制住桑月的喉頸往后拖拽。 人一但被鎖喉,基本上就相當(dāng)于被拿捏住了命門。 可是在應(yīng)激狀態(tài)下,桑月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身上好像爆發(fā)出來一種使不完的勁。 這股勁猶如烈火燎原,頃刻間包裹著她冰冷的身體。 其他人一擁而上,桑月抬起腿踹中正對著自己的白皇后,借著慣力整個人壓在瘋帽子的身上。 瘋帽子吃重跌倒,手臂還沒有松開桑月的脖頸。 桑月豎起手肘,猛擊瘋帽子的小腹,一下打得她穿腸肚爛哀叫連連。 黑影壓過,桑月翻身躲過紅皇后自上而下的一根鐵棍,順勢轉(zhuǎn)身飛踢,踹飛紅皇后臉上的面具。 紅皇后“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水倒地。 這種慘叫聲猶如曼妙的樂章,而桑月就是那個握著指揮棒的藝術(shù)家,完美地掌控了所有的慘叫聲,讓這些人變成自己屠殺里的快樂。 心臟的跳動更加震耳欲聾。 看著滿場倒地的人,桑月半撐著身體,她嘴巴大張著,臉上血珠和水漬一起流淌,滴在她腳邊的地板上。 還剩一個人。 被捆在旁邊的景光。 桑月站起身來,抓了一把頭上的濕發(fā),朝著景光一步步走去。 景光看著她發(fā)冷的瞳孔,隨著距離的拉近越來越清晰,在那雙眼睛里,充血地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