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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在警校之前有過交集的啊,景光低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快涼了的三明治,為自己偷聽的行為感覺到羞愧。 正打算進去跟桑月道歉的時候,聽到病房里面?zhèn)鱽硐麓沧邉拥穆曇簟?/br> 桑月推開門,身上穿著一件病號服,頭上還綁著一圈白色的紗布。景光剛要開口叫她,忽然瞧見她四下環(huán)顧片刻后,朝著樓梯口而去。 有棲……這是要干嘛? 第53章 西川上謁前腳剛走,桑月后腳就跟了出來。 出來也不是為了跟著西川上謁,而是為了去找醫(yī)院三樓已經(jīng)從icu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的渡邊來歲。 之前為了給伊達航尋找照片的時候,在醫(yī)療廢棄藥材垃圾堆里看到過渡邊來歲的病理袋,上面有渡邊來歲的病號房。 三樓的病房很多。 整個醫(yī)院走廊里面是冰冷刺骨的消毒水味,桑月腳上踩著醫(yī)院的一次性拖鞋,薄薄的鞋底能夠明顯感覺到來自于瓷磚地板上的冰涼質(zhì)感。 三樓的盡頭越走越寒冷,渡邊來歲的病房是獨立起來的,在整個走廊最沒有陽光照耀到的地方。 門口沒有什么人,甚至連路過的醫(yī)生護士都沒有。 桑月站在門口,往里面張望了一下,玻璃窗是磨砂制的里面東西什么也看不到。 她蹲在門旁邊,四下看了一眼附近的人,這里的位置特別偏僻,沒有人注意到。 桑月從口袋里拿出兩根鐵絲蹲在旁邊,把鐵絲塞進鎖孔里耳朵湊在旁邊聽。 警校里有教過如何開鎖,很多時候如果想要蹲犯人或者上門搜查,需要運用到開鎖技能。 降谷零之后化名為安室透曾經(jīng)在小柯和毛利小五郎面前展示過自己開鎖的能力,桑月倒沒有他開的這么快。但是鐵絲在里面勾來勾去的時候倒是勾到了鎖芯。 景光站在暗處看著她,影子投在他身上的藍色連帽衫,和眉心的疑惑不解。 “啪嗒”一聲。 門開了。 桑月收起鐵絲揣在兜里,輕輕推開病房的房門站在門口發(fā)出疑惑的“嗯?”了一聲。 門里面竟然沒有人? 渡邊來歲的床上,空無一人。 旁邊擺放著的各種醫(yī)療器材,但所有的器械全部都是關(guān)閉狀態(tài),桑月走過去摸了一下器材上面的灰塵,至少有半個月沒有使用了。 如果把時間從歸溯到半個月前,從醫(yī)療器械垃圾堆里翻到的文件袋中可以知道,剛好是渡邊來歲從icu推出來的時候。 但是為什么。 這個病房里面,沒有人呢? 桑月摸了一下病房的床,確定沒有被人躺過。甚至整個病房里面都沒有任何居住過的痕跡。 “奇怪了?!鄙T滦÷曕洁欤巳ツ膬毫四?? 她眼睛一瞥,瞥見有一個倒影印在病房的磨砂玻璃門外,頓時警覺起來。 “誰?!” 那人聽到動靜,轉(zhuǎn)身跑開。 桑月追了出去,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腦袋上的傷口見了風,開始撕痛起來,口袋里的手機又傳來那個恐怖的鈴聲。 ——“烏鴉啊,為什么歌唱,因為在那高山上……” 是陌生的號碼,從號碼來看應(yīng)該是警校電話亭的。桑月按下接聽鍵,降谷零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傳來:“我到警校了tsuki。” “啊,嗦嘎。你背下了我的號碼啊?!?/br> “不過,你的聲音聽起來為什么這么疲倦,我讓hiro去給你送了一點吃的,他到了嗎?” 桑月聽到hiro這個字眼的時候,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和身后沒有人的病房,心下了然。 她整理了一下語氣笑著說:“剛才出門轉(zhuǎn)了一下,發(fā)現(xiàn)身體好像因為摔倒而疼痛,果然還是太逞強了現(xiàn)在準備回去。我沒見到諸伏,可能剛好錯過了吧?!?/br> 兩個人閑聊幾句,大多數(shù)都是和警校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小川教官沒有讓桑月趕緊回去的意思,可能也是覺得這個家伙實在是太能惹事兒了,能晚回警校最好,也省的他cao心。 “不過聽說神奈川那邊的警校要來我們這邊交流學習,所有教官最近都在集中精力準備。”降谷零那邊聲音非常安靜,似乎是躺在室內(nèi)的樣子。 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去晚上去圖書館的時間。 桑月沒聽說過會有別的警校警校生來的消息,可能是從這一屆剛剛開始的。 警察廳直屬警校一直都是全日本最好的警校,要是放在種花家那就是某清某北的存在,不管是占地還是師資和器材都是最好的,自然有很多其他附屬警校的學生想要來參觀學習。 “tsuki,你是我第一個通電話的人。”他忽然岔開了一個話題。 桑月正準備回自己病房,踩在下樓的臺階上頓住:“哈?” “那些家伙們經(jīng)常跑到電話亭和家人通話,hiro和長野縣的哥哥、伊達班長和自己的女朋友、萩原和自己交通部的jiejie、松田那家伙會跟自己的父母。” 桑月聽到這里,從他語氣里面聽到的是輕松地調(diào)侃,但她心里卻跟著難受。 這個家伙,從小就一個人生活,在某種程度上和她竟然有些相似。雖然她有家但早就不把那個地方當成家了。 她開啟了玩笑:“吼?真的嗎?那諸伏沒有跟你通過電話嘛?伊達、松田他們都沒有嗎?” “意義不一樣啊笨蛋,這代表著從此以后,你將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通話’對象,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