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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消息這么靈通……”桑月戰(zhàn)術后仰。 “我舅舅跟我說的啦,他之前問我打算申請那個部門的時候也想讓我考公安??墒俏腋杏X我肯定考不上,他就問我你的想法,還問我你有沒有透露過想要去那個部門什么的?!毕纳接吨鴿饷艿慕抻穑θ轁M面。 “如果你不想去公安的話,跟我一起考刑事部吧?桑月,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絕對不是個普通人,我舅舅也很欣賞你,我們在警視廳也一定大有可為的!” 桑月沒有搭話,她現(xiàn)在腦袋里亂七八糟。 刑事部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就她這個見血失控的體質(zhì),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恐怕比尸體更嚇人。 對于有棲桑月的這個身份是像一團亂麻,越來越理不清。 小川教官那個樣子好像也不像是知道的,可能他還覺得桑月是走了狗屎運才被警察廳的看中吧。 八點的晚自習時間到了,圖書館里面的人越來越多。 “你還有要找的資料嗎?”桑月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離開,“沒有我們就走吧?!?/br> “好?!毕纳接酒饋?,黏在桑月的身上念叨?!霸趺礃樱看蠛筇煲黄鸪鋈グ?,是京都癸海寺。聽說晚上還有藝伎巡街、歌舞表演、泡溫泉喔!是純天然的火山石牛奶溫泉,對皮膚超級好的!” 夏山迎扒著桑月的耳朵,笑容像是一朵單純盛開的花,小聲說:“還有鴛鴦浴池……” “嗯?”桑月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佛家重地,居然滿腦子這些東西,真是…… 怪讓人興奮地。 “藝伎真的是從事那方面的工作嗎?泡溫泉的話是不是要穿泳衣?豈不是會有很多果體帥哥?住宿的話不會是混住吧,這晚上我要是不小心摸到了那個男孩子的床上怪不好意思的?!?/br> 夏山迎瞧她亢奮地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心動了,趕緊趁熱打鐵:“京都癸海寺是東京最大的寺廟,附近還有很多休閑區(qū)。兩天一夜足夠我們玩的啦,而且剛好是上班時間客流量不會這么多。平日里票也很難買的,我我們平時訓練這么累,難得出去一次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br> 桑月?lián)狭藫夏槪骸叭ヒ膊皇遣恍校愕脦臀覇栆患??!?/br> “你說!”夏山迎立馬站好準備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我對公安非常感興趣。但是小川教官說以我的資質(zhì)很難考上。所以我想要在到時候給警備局的領導們留下好印象。 你可以幫我去問問警備局本部長被伏擊的事情嗎?到時候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問我‘怕不怕犧牲’之類的話,我想提前準備。” 夏山迎點點頭:“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這個是機密件,我盡力吧……” “那拜托啦。”桑月喜滋滋的關掉電腦。 作為國家級的部門,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把資料展露在外面,網(wǎng)絡上根本找不到這件事的相關資料。 “最近本土真的不太平,出現(xiàn)了好幾個亂七八糟的恐怖組織?!毕纳接瓏@氣。 “不知道警備局本部長是被那個組織的人給暗殺了,肯定是因為掌握了那個組織的關鍵證據(jù)……” 桑月很不想說,就是馬上都快要整個日本開飛機大炮的黑衣組織。 如果有棲桑月是紗月家的人,那么為什么還會進入組織呢? 組織在招攬她的時候,沒有調(diào)查清楚她的底細嗎? 再逆位思考一下。 如果警備局真的觀察了有棲桑月很久,難道不知道有棲桑月是組織里的人嗎? 從有棲桑月對gin的態(tài)度來看,恐怕這倆人的關系沒有這么簡單。 gin…… 桑月感覺天昏地暗,gin和阿卡伊的年紀應該差不多吧?現(xiàn)在可能也就25歲左右的樣子。齊肩發(fā)的gin帥倒是挺帥的,就是帥的太有殺傷力。 從圖書館回去之后也差不多到了該休息的時候,桑月回到宿舍看著已經(jīng)被夏山迎打掃干凈的地面,撿起桌子上沒喝完的半杯果酒又少喝了一口。 這次喝的非常非常非常少了。 應該沒事了吧。 桑月躺在床上,合上被子看著頭頂?shù)奶旎ò灏l(fā)呆。 酒意還沒上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明知道吃了藥會產(chǎn)生抗藥性、但還是不停嘗試地死神小學生。 可她沒有人家這么偉大。 小柯每次吃藥都是為了愛情,而她是為了回憶這個身體的秘密。 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猶如排山倒海般侵襲而來。 整個世界隨著困意襲來而逐漸開始扭曲。 夢境里面,那銀白色的頭發(fā)長過了肩膀,gin月光白的肌膚在黑衣的襯托下冷峻又瘆人。 可是一個人卻捂住她的眼睛,用他那砂糖般的聲音安撫著桑月躁動不安的情緒。 ——“不要看,是血?!?/br> 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清晨了。 被夏山迎的敲門聲喊醒,但是坐起來的時候她又頭暈目眩地跌了回去。 頭,劇痛。 比往常任何一次醉酒都要痛。 或許是喝了酒精的后遺癥,也或許是酒精度不夠的緣故。 桑月什么都沒有“回憶”出來。 她揉著腫脹地太陽xue,摸著掛在墻上的制服套在自己身上,眼睛睜開的時候仿佛被強光照射過的疼痛難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