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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所有人都餓得饑腸轆轆。 見這群人在商討著案情,田中mama起身去廚房給他們弄了點(diǎn)吃的。 一晚上的忙碌,桑月確實(shí)沒有吃什么東西,幾個人也是饑腸轆轆。 降谷零注意到田中杏子的右手臂上的繃帶,禮貌詢問:“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傷嗎?” “啊,可以。”田中杏子非常配合的揭開自己手臂上的紗布。 這個傷口已經(jīng)長成了紅色的癩疤,就像是幾條盤旋在她手臂上的紅色泥鰍。 幾個人坐在旁邊,端詳著田中杏子的傷口。 “那個人是左撇子?!比c原斬釘截鐵。 除了田中杏子之外,其他的受害者傷口也在右手臂上。 根據(jù)著三個受害者所稱,雨夜搶劫犯每次都是出現(xiàn)在身后,先進(jìn)行手臂劃傷來進(jìn)行恐嚇,然后再用刀尖抵著胸膛,逼迫受害者交錢。 而渡邊來歲的那個,是直接在渡邊來歲的背部亂捅一氣。 不管是作案手法還是搶奪的東西,都跟之前不太一樣。 田中杏子揉著腦袋,恍惚到:“當(dāng)時我真的喝的太多了,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好像確實(shí)是一個左撇子。他是站在我的面前這樣、這樣、這樣,劃傷了我的右手臂?!?/br> 站在面前劃傷了右手的話,只有左手能做到這一切。 “那么,為什么刑警還要把這幾個案件并案調(diào)查呢?”景光手搭在跪坐的膝蓋上,貓兒眼低垂。 松田枕著手臂,目光寒亮:“切,敷衍了事不就是日本警察們的老毛病嗎?” 現(xiàn)在的警力確實(shí)不能和幾年后相比,畢竟現(xiàn)在日本還不是偵探盛行的時代。有雄心壯志的這批年輕警察也還還沒成長,到處都是錯案、冤案。 如果換做平日,聽到松田這么輕怠警察這個職業(yè),降谷零總要反駁幾句。 但是他這次并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桑月:“alice,你還記得渡邊來歲身上的傷口嗎?” 桑月點(diǎn)點(diǎn)頭:“記得。” 降谷零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擺的一張紙,又問田中杏子借了一支筆遞給桑月:“可以畫出來嗎?” “我試一下吧。”桑月接過筆,閉上了眼睛回憶片刻后,用自己并不是很精湛的繪畫技術(shù),在白紙上面涂鴉起來。 那種類似于幼稚園的可笑畫風(fēng),引得松田一陣憋笑:“這是什么啊?!?/br> 桑月撕呀咧嘴:“我又不會畫畫,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啦!” 景光脾氣比較好,也不想有嘲笑的表情傷桑月的自尊心。但他也確實(shí)沒有看懂,虛心請教上面的一根豎線:“這個是什么?” “是她的脊梁骨?!?/br> “那這幾個叉叉呢?”萩原。 “是她身上的刀口啦!” 桑月的畫只有降谷零看懂了。 他指著畫面上說:“這個豎線代表脊椎的話,那么這個橫線就代表著腰線。傷口就集中在渡邊來歲的右邊腰部。” “所以說,如果站在渡邊來歲后面進(jìn)行攻擊的話,而傷口又集中在右腰的位置,那么犯人應(yīng)該是個撇子了?”萩原湊過去,捏著下巴思索。“可這不就跟其他三位受害者的不同了嗎?” “之前伊達(dá)班長說過,對方選擇醉酒的女人進(jìn)行搶劫是因?yàn)樽砭茽顟B(tài)下沒什么反抗的能力?!鄙T旅碱^緊鎖,陷入推理。 “但是攻擊渡邊來歲的這個人,不管是捅刀的手法都非常老練精準(zhǔn)。而且前三位受害者身上還有稍微有掙扎的痕跡。 但是渡邊來歲卻是完全性的被碾壓,一點(diǎn)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算渡邊來歲是醉酒狀態(tài),但是作為一個能夠考入警校的女警不至于這么弱?!?/br> 不管怎么說。 前三起雨夜搶劫案和渡邊案的犯人并不是一個。 “那我們要找的到底是雨夜搶劫犯,還是渡邊案的犯人呢?”萩原捏著下巴,他敏感的洞察力告訴他這件事原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而另外兩個人的情緒異??簥^:“當(dāng)然是都要抓了!” 降谷零和松田異口同聲后,又彼此看了一眼,倆人的臉上都掛著桀驁的不認(rèn)輸卻又對彼此看法的認(rèn)同。 桑月在旁邊搖頭晃腦,命運(yùn)啊命運(yùn)。 “來咯,好吃的拉面來咯?!碧镏衜ama熱絡(luò)地吆喝著,和女兒端著騰騰的拉面走過來,跪在桌面依次擺放后每一碗面。 “哇,這也太豐盛了吧?!币吝_(dá)航瞠目結(jié)舌,饞蟲大動。 每一碗面的上面都放著一大塊雞排和魚rou片,田中杏子還細(xì)心的送上了韓式醬料、鹽巴、調(diào)料醬,擺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笑道:“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們了?!?/br> “是哪,請一定要飽飽的吃好?!碧镏衜ama微微鞠禮。“如果不夠的話,家里還有?!?/br>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币吝_(dá)航不好意思的各種鞠躬,一回頭看到松田和桑月已經(jīng)拆筷子端著碗大口的扒拉了,他不好意思說女孩子就罵了一句松田?!八商铮〕灾耙雀魅说乐x!” 松田塞得滿嘴都是,咕咕嚕嚕地沒有反駁。 桑月也餓了,她一手端著面,一手端著筷子往自己嘴里扒拉著面。 面湯一喝就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面水,里面是至少熬了8個小時的魚湯,湯汁鮮美又甘甜。就連魚rou片也是入口即化,像豆腐一樣滑嫩。 “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田中杏子伸手替桑月順氣,擔(dān)憂道。“外面下雨了,時間也很晚,不如你們今日在我家里休息吧,我們家有一個空房,mama給你們鋪個褥子足夠睡五個人了。有棲就和我一起睡,明天再回警校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