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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作為地下醫(yī)生,手里掌握著不少從病人那里得到的情報,他更重要的職業(yè)其實是情報人。 最近在橫濱流竄的一伙兒外地人搶劫了運輸藥品的車,在橫濱里為非作歹,這些外地人想要得到橫濱更多的情報,直接找上了診所。 羽宮澈作為意外發(fā)現(xiàn),被一起綁了。 他無奈的看著這幫外來者。 應(yīng)該說是眼界開闊了嗎,內(nèi)心沒有絲毫緊張感。 羽宮澈想著怎么解決的時候,發(fā)現(xiàn)森鷗外雖然也被綁著,但是在套他們的話。 羽宮澈剛有點幻視之前自己故意被綁架那次的處理辦法,下一刻發(fā)現(xiàn)森鷗外故意挑釁敵人,狠狠挨了對方一拳。 森鷗外依然冷靜嘲諷的笑著,并且作為一個醫(yī)生,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了比救人更加深刻的殺人的氣息。 “我深愛著這座城市,包括里面的mafia,你們這些寄生蟲的氣息惡心的讓人想吐了?!?/br> 羽宮澈微微瞇眼。 這樣的人不變成隊友,羽宮澈都覺得有點危險了。 不過醫(yī)生你看著很有潛力啊,他能不光把你當(dāng)成醫(yī)生嗎?身兼數(shù)職什么的有才能的人都會比較擅長吧? 羽宮澈并沒有意識到他正瘋狂的想打造出下一個社畜。 本來也沒徹底離開的福澤諭吉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果斷回到診所,二話不說直接拔刀砍了這些外地人。 問清楚了情報的森鷗外更是不再掩飾,直接割斷繩子,很無禮的用救人的手術(shù)刀抹了剩下的人的脖子。 那兩個人似乎是有情報要交流,羽宮澈正想繼續(xù)降低存在感聽聽,沒想到那兩個人一起朝他看了過來。 “齊木,你不能在這里待著了,先去我家吧,”福澤諭吉割斷羽宮澈的繩子,把鑰匙交給他,叮囑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做?!?/br> “我了解,去解決剩下的人嘛,外地人想輕易攪動橫濱局勢誰也無法允許?!庇饘m澈點點頭,狀似乖巧道,“請別擔(dān)心我?!?/br> 福澤諭吉:“一路小心?!?/br> 森鷗外深深的看了羽宮澈一眼,半信半疑的走了。 羽宮澈看了看鑰匙,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蘭堂……不是,別生氣別生氣!我很安全!” “我找到了,醫(yī)生人選……”羽宮澈的語氣接連變化,他低低笑了一聲,“很有意思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成為新的部下,我就是想努力一把?!?/br> “對,我沒事,接下來還有點……麻煩你來接我一下?!?/br> 掛掉電話,羽宮澈又坐了一會兒,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走出門。 外面遍地都是被福澤諭吉砍了的人。 羽宮澈注意到之前那個被他用槍指著的混混正在探頭探腦,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這不是……你干的吧?”那人瞪著羽宮澈。 羽宮澈聳聳肩:“當(dāng)然不是?!?/br> 對方松了口氣。 下一刻,一輛加長林肯開到小巷子邊上,車上的司機(jī)下來開門,鞠躬道:“首領(lǐng),久等了?!?/br> 羽宮澈對石化的小混混笑了一下:“是我朋友干的,再見,以后別打劫了,省得碰到的人不像我脾氣這么好?!?/br> 剛被他用槍指著的混混:“???” 羽宮澈上了車,和前面司機(jī)位置隔開的后座的大空間里,唯一的人是正在座位上看著一份報告的蘭堂。 車?yán)锏呐L(fēng)開的不算很大,蘭堂沒抬頭,只道了一句:“首領(lǐng)大人浪回來了啊?!?/br> 羽宮澈覺得說話可能都是廢話,他閉上嘴,看看蘭堂的臉色,把外衣脫掉,默默把暖風(fēng)開到最大。 “……”蘭堂的手頓了頓,終于無可奈何抬頭,看著他,“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少主了,能不能帶個部下,mafia沒缺人到那種程度?!?/br> 羽宮澈瘋狂點頭。 蘭堂看了看他的傷勢沒什么問題,確認(rèn)了目的地后,把幾份文件交給羽宮澈。 后面的空間和小型辦公室也沒什么區(qū)別。 這個天氣暖風(fēng)開到最大還是挺熱的,蘭堂又暖風(fēng)調(diào)回了中等。 羽宮澈從車載冰箱熟門熟路拿了瓶汽水,還沒等低頭去看文件,突然在街上看到了個熟悉的人。 “亂步?”羽宮澈看到那個少年,通過對講機(jī)對司機(jī)道,“在路邊停?!?/br> “是剛剛認(rèn)識的孩子,還挺有意思的?!庇饘m澈對蘭堂解釋了一句,摁下車窗。 嘴里叼著棒棒糖,正在拿著地圖找路的少年注意到在他身邊緩緩?fù)O碌霓I車,一抬頭,在降下的車窗后見到了那張臉。 “??!”還沒等羽宮澈說話,亂步先撲過來,“你不是和福澤先生一起走的嗎?福澤先生呢?你們兩個離開的也太久了!” 羽宮澈恍然大悟:“哦,所以你出來找我們?” “我只是擔(dān)心福澤先生!”亂步立刻否認(rèn)著。 頓了頓,他突然注意到有什么不對勁,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亂步注意到這種車不是普通mafia開的了的,還有那個瞥到一眼的,車?yán)锏牧硪粋€人…… 羽宮澈感覺掉了那個臨時馬甲的時候應(yīng)該到了。 他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到,淡淡的笑著:“亂步,我要去找福澤先生,你來不來?” 羽宮澈的形象在亂步眼里開始重新構(gòu)筑了。 猶豫了一會兒,江戶川亂步最終還是坐上了羽宮澈的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