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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了,是她忘記了,這位被福爾摩斯親口承認觀察和推理能力高于自己的先生,是一個在安樂椅里的偵探。 原著怎么說來著? “……要他檢驗一下自己的解決方法行不行他都不干,寧可給人說他錯,他都不愿意費事來證明自己對。”(引自《希臘議員》) 厄休拉小聲念叨,引來對方兒子的一瞥。 “形容地很貼切啊~”艾瑞克笑道:“就是這口氣不太像你,更像是夏洛克?!?/br> “哈哈。”厄休拉干笑了一聲,躲過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和艾瑞克基本是在一種揣著明白裝糊涂的階段,這種狀態(tài)將一直保持著,一直到在那枚硬幣沒有回歸它應(yīng)該在的時空之前。 厄休拉回頭看向遠方的時鐘塔,腳步頓了下,她的心跳突然錯了幾拍,在靈魂深處涌上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時機……也許就在今晚。 她會回去嗎?還是繼續(xù)停留在這個時空? 她的到來是一場需要糾正的錯誤嗎? “厄休拉。” 年輕的偵探叫了她一聲,語氣平靜,銀灰色的眼睛認真而嚴肅。 “我們的靈魂已經(jīng)屬于彼此了?!?/br> “明明只有一半?!倍蛐堇α?,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睛里濕漉漉的,于是她仰起了臉,這樣那些不爭氣的水元素就不能逃離她的眼眶了。 “你知道的,我們的契約是整套西洋棋?!彼昧φA苏Q郏瑝褐谱×四切┡c“生理鹽水”相似的液體。 “雖然我這里的是完整的?!彼嗣弊由辖鹕楁湥瓜铝搜鄄€:“但是你……” “會的?!卑鹂舜驍嗔怂?,堅定而溫柔:“我會為你獻上棋盤,在這場荒誕的戰(zhàn)爭落幕之時?!?/br> “所以,不要擔心?!卑刖`那因為魔力元素影響異常冰涼的手指觸摸上了女巫小姐的眼角,恰好將一顆晶瑩的淚珠接住。 “你可是一個華生,怎么可能不屬于有著福爾摩斯的世界呢?“ “華生,你不休息一會嗎?”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坐在自己弟弟平時習慣坐的那把扶手椅里,看著他的搭檔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雖然我們睡不著,但是你要是就這樣走一晚上,也是會累的?!?/br> ……“福爾摩斯先生?!比A生醫(yī)生停下了腳步。 “叫我邁克羅夫特就行?!边@位兄長用一種寬容的眼神看著醫(yī)生:“我知道的,對你來說,福爾摩斯這個稱呼是獨屬于夏洛克的?!?/br> “謝謝你,邁克羅夫特?!比A生醫(yī)生在和這位福爾摩斯的視線接觸后,接收了對方的好意:“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的最終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br> “什么?”華生醫(yī)生瞪圓了眼睛:“你也不知道,我以為你是……” “是制定計劃的人?”邁克羅夫特看著醫(yī)生,灰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專注而敏銳。 “很可惜,這此的事件我只是一個輔助者。真正運籌帷幄,觀測棋盤動態(tài)的人姓氏是華生?!?/br> “如果算上我的妻子,那勉強有半個福爾摩斯,說半個,是因為她和我結(jié)婚可沒有改姓?!?/br> “華生?難道你是說我的堂弟?“華生醫(yī)生不可置信道:“他不是在埃及嗎?” “他確實在埃及?!边~克羅夫特說:“但是哪個熱衷于欣賞棋局變換的人會親自坐在棋手位置呢?” “等一下,我有些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堂弟,厄休拉的父親……” “準確地說是她的父母,這對夫婦都有參加?!边~克羅夫特補充道。 “好吧,總之他們在埃及cao控著倫敦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這個說法顯得他們是反派一樣?!边~克羅夫特大笑起來。 “我的表述確實有問題?!比A生醫(yī)生干脆坐了下來:“可意思你理解就好,他們這是為了什么???這些事怎么就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了?!?/br> “因為珍愛的寶物被窺探了。”邁克羅夫特看向窗外:“我也只知道這個了,其他更深層次的……” “親愛的醫(yī)生,夏洛克應(yīng)該對你評價過我吧!~”年長的福爾摩斯的半邊臉被爐火照亮,另一半?yún)s半隱在黑暗里,聲音中帶著笑意:“我可是個怕麻煩的人,這次也一樣,所以……“ ”還是讓我做一個故事的聽眾吧~” 在華生醫(yī)生不解的目光中,他輕輕扣上了扶手椅側(cè)小幾上的相框。 那是厄休拉到倫敦的第一個星期,與華生醫(yī)生還有兩位福爾摩斯先生的合影。 而此時,朝著桌子的相框正面,只有三個人的身影清晰可見,第四個人的位置是一個模糊的虛影。 第175章 正奔赴紅色王座的厄休拉突然又停了下來, 惹得艾瑞克回頭望去。 “怎么了?” “兔子!” 厄休拉抬起了腳,那只她在出發(fā)前放生的黑色垂耳兔正扒在她的小腿上。 “什么時候?”看到這一幕,艾瑞克不由皺起眉, 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一絲的這個小生物到來的動靜。 “就剛剛, 突然腳步就沉重了。”厄休拉踢了踢,然而這只兔子非常頑固,根本甩不掉,而且由于她并沒有從對方身上感覺到惡意, 所以也不好直接使用暴力。 “這只兔子?”艾瑞克站著看了一會, 說道:”好像和前面的那只花色不一樣, 你的衣服……咳, 我不好蹲下湊近, 辛苦你先把它拽下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