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山村鳳凰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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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悠悠腦子有點小迷糊,已經(jīng)不太記得清昨天夜里見到的那個肖景揚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夢中的幻覺。 于是她邊吃早飯邊趁機求證。 “景揚哥哥,你昨晚……有來過我房間嗎?” 對面的男人一頓,點點頭,喝了兩口粥又說:“想看看你睡得怎么樣。但是,你似乎做噩夢了?” “嗯?!鼻赜朴瓢炎炖锏氖澄镅氏拢囂街鴨?,“那我有沒有,說些什么奇怪的夢話呀?” 她本意是擔心自己把未來還沒發(fā)生的事情先在夢中嘀咕了出來,引起肖景揚的懷疑。 但肖景揚這頭卻理解成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新婚夜里發(fā)生的慘痛回憶,于是故作平淡地搖頭道:“沒有啊。就是好像夢到了什么難過的事,你都哭了?!?/br> 秦悠悠不好意思地笑笑:“夢里都是假的?!?/br> 她暗自思忖了下,覺得肖景揚這個人也算值得信任,不管是原主曾經(jīng)的記憶里對這個人的直覺,還是現(xiàn)在她所經(jīng)歷的從小鎮(zhèn)過來的一路護送,都算是這一點的側(cè)面證明。 所以離婚的事情,如果多多少少都需要別人幫忙的話,還不如直接求助面前的男人。 她放下湯勺,認真看著他:“景揚哥哥就不好奇,我為什么剛結(jié)婚就獨自跑回來嗎?”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包容一切的溫和:“如果你愿意說,我就聽著,如果不愿說,我也不會勉強。只是不論你需要什么,我都會盡可能地幫你做到。” 秦悠悠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我的丈夫……串通自家的堂兄弟,打算在婚禮那天夜里……對我圖謀不軌。” 男人吃飯的動作頓住了。 “前天晚上,我無意間聽到了他們偷偷談論這件事,所以留了個心眼,后面謊稱不舒服去了鎮(zhèn)上醫(yī)院,在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打算和那個人渣離婚,但又怕他不同意還把我抓回去,所以干脆直接跑了,之后就在車站那邊遇到了你?!?/br> 她斟酌著用詞,隱瞞掉系統(tǒng)劇情和原主記憶的部分,盡量向他說出其他的完整實情。 一抬頭,卻見肖景揚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有點呆傻:“所以……前天夜里,他們并沒有得逞?” “嗯。”秦悠悠點頭,“算是被我躲掉了。”她見到男人微怔的目光,有點奇怪,“景揚哥哥,怎么了?” “哦,”男人回了神,沖她一笑,“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比從前……聰明了許多。” 秦悠悠不滿地撅起小嘴:“這是什么話,我從前也不傻的吧?小時候景揚哥哥給我講解題目,我不是每次都只聽一遍就懂了嗎?” “是啊,你原本就很聰明的?!毙ぞ皳P緩和過來,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緒似乎有點激動,又似乎有點感慨。 他抓過她桌上的手緊緊握?。骸斑@次真的是萬幸,悠悠,你沒有被人欺負,太好了?!?/br> 真的太好了。大概連老天都不忍心讓她再經(jīng)歷一遍那樣的痛苦吧。 男人一臉失而復得的喜悅讓秦悠悠忍不住一愣,回憶起遙遠的年少時光,現(xiàn)在她仔細想來,那時的兩人之間其實……還是有那么點情愫的。 “景揚哥哥,”她坦率地注視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歡我?” 肖景揚被她的直白問愣了。 他原本打算小心翼翼地、在不會嚇到她的情況下,一步一步地慢慢傾吐心意。 可既然被她直接問起來,他又怎么可能會否認。 “是。” 當然是。 從很久很久以前,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 “那為什么當年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呀?”秦悠悠沒有責問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疑惑。 畢竟在原主的記憶里,整件事就是這么的突然。就在她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回家,想著終于能見到他了的時候,第二天卻只看到空蕩蕩的鄰屋。沒有任何交代,沒有任何留言,他就突然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她試著問了下mama,只聽到一句“有事搬走了”的冷淡回答。 當天夜里,她抱著枕頭哭了小半夜。 她傷心的不是他的離開,而是他在完全沒有通知她的情況下就離開。就好像他對她的那些好、那些被珍藏在她心里的兩人之間甜甜的相處小細節(jié)都是錯覺,到頭來,她在他心里果然只是一個普通到,連告別都不配擁有的鄰家小妹。 從一開始的難以接受,到后面慢慢地被時間沖淡,像一道小小的傷口結(jié)了痂,連帶著那個身影也逐漸在腦海里被她遺忘。 高中叁年,她的腦子里除了學習沒有別的事。 再到上大學,再到認識劉康生。 錯過一段緣分如此簡單。 “對不起?!毙ぞ皳P不可能當著她的面詆毀她母親,只有向她道歉,心里滿滿的都是懊悔,“那時突然工作調(diào)動,我出國了?!?/br> “沒關(guān)系呀,”秦悠悠大方地接受了這個理由,笑得眉眼彎彎,“反正現(xiàn)在還不是又重新遇到了?!?/br> 是啊,他們總算再次相遇了。 男人微笑著看她明艷的臉龐,忍不住鼻腔發(fā)酸。 他印象中的少女,永遠是這樣活潑開朗,燦爛又明媚。是哪怕經(jīng)歷風雨依舊會向著太陽努力生長的花兒。他的小向日葵啊,上輩子究竟是怎樣的痛苦折磨,才會讓她最后寧愿連求生的意志都舍棄了,帶著無盡的委屈從那么高的地方一躍而下? 一定很痛吧。 * * * 吃過飯后,兩人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行事。 婚是一定要離的。至于弄死劉康生什么的……她怕說出來會讓肖景揚覺得自己太過狠辣瘋狂,就暫且放在心里了。等離完婚,再想辦法暗中行動。 嗯。就這樣。 秦悠悠拿定了主意,開口說要先回家一趟。 “那里還有一些我自己的東西,得去把它們搬出來才行?!?/br> “你不怕他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么?”肖景揚提醒,“要是他繼續(xù)糾纏你怎么辦?” “那也得回去。他在就在吧,正好順便談一下離婚的事?!?/br> “我陪你回去?!?/br> “不行,”秦悠悠趕緊阻止,“他要是看見你在我旁邊,肯定會動歪心思,到時搞不好弄點假證據(jù),用什么婚內(nèi)出軌的名頭來威脅我們,爆料到網(wǎng)上,惡意潑臟水就麻煩了?!彼钪莻€人有多卑鄙,所以一絲一毫的把柄都不能叫他抓住。 哪怕她和肖景揚是真的現(xiàn)在就在一起了,她也不想讓他背上一個勾搭有夫之婦的罪名。 所以最好還是先把這婚給離干凈。 “但是你獨自過去太危險了?!毙ぞ皳P不放心,“先不說你一個人根本對抗不了他,萬一他還有別的幫手呢?” “嗯,我知道的,所以該花錢的地方還是得花。” “請保鏢?”男人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 秦悠悠點點頭。 “這個簡單?!?/br> 肖景揚很快掏出手機打電話:“把我們集團大樓的保安隊長號碼發(fā)過來?!?/br> 二十分鐘不到,酒店的豪華套間里就站好了一排訓練有素、體型強健的黑衣大漢。 “他們都是有多年經(jīng)驗的專業(yè)人員?!?/br> 秦悠悠第一次驚訝于肖家的財力,忍不住咂舌:“太多了吧?兩個人就夠了?!?/br> “那你隨便挑兩個。”肖景揚靠著沙發(fā)坐下,眼里透出幾分細微的寵溺。 只要她要,只要他有,所有的一切他都想送到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