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爺沐浴(1)
掌燈時分,遲歸的李漠一進暖香塢的門,先伸手探探小娘子的額頭,問有沒有好一點? 碧好心里甜蜜,微笑道:“爺來了,妾就好了?!?/br> 在前世,李漠跟她在荔園住了一年,之后就帶她回王府了。在王府里,固然他忙得無暇搭理后院的女人,但一聽說她身子發(fā)熱、了、病了,他就會暫時撇下手上的事務,過來看看她。 進門的動作也都是探探她的額頭、脖子,問好點沒有,請大夫沒有。 算起來,她前世頭痛發(fā)熱的次數(shù)還真不少,也難怪世子妃的丫鬟會在背地里數(shù)落她“裝病爭寵”。 能爭固然是好,最怕是連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順應天意,等他偶然想起時才來瞧一瞧。 再瞧幾年,年已老,色已衰,她連那一點點的資本也沒了,余生談何指望。 因而,除了以色事人,她還要贏得男人的信任和尊重。 碧好說著話,屈膝盈盈一拜,“爺這么晚回來,一定餓了吧,妾讓人傳飯。” 李漠應聲,伸手欲牽她。哪知小娘子正好轉(zhuǎn)身,無意識地忽略了他的手。 李漠撩袍坐下,等待丫鬟端水來凈手。少頃,廚房傳飯的人來了,碧好用襻膊束起袖子,親自在餐桌上擺菜,儀態(tài)不緊不慢,頗有些沉穩(wěn)的風味。 倒叫他看不懂了。 以往見到他,小娘子的雙手總閑不住地在他身上抓來摸去,又摟又抱,不想今兒個竟轉(zhuǎn)了性。 李漠凈了手,到餐桌坐下。碧好先給他盛了一碗雞湯,再用銀筷夾了些他愛吃的菜,殷勤伺候著。李漠不知她這回又要討什么巧,輕拍一下桌子道:“你坐下?!?/br> “妾站著伺候爺就行,等爺吃過了,妾再吃。”碧好柔聲道。 李漠不由皺住眉心,起身,按住她坐下,再奪過她手中銀筷,迅速夾了幾筷子菜放她碗里,略嚴肅道:“你先吃好了,再跟我談事?!?/br> 碧好坐下了,卻不動手拿筷,只巴巴地看著李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漠又動手盛了一碗湯,擱到她面前,算是還禮,他道:“又鬧什么呢,腦子里多了些什么新鮮玩意兒?”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經(jīng)不起駁嘴??杀毯檬亲罱?jīng)不起逗的,一聽到他嘴里說出“新鮮玩意兒”,就沒忍住咬咬下唇,偷笑了一下。 李漠瞥她一眼,“吃飯?!?/br> 都說食不言,寢不語。碧好決心好好踐行這規(guī)矩,她一路優(yōu)雅含笑,舉止端莊地勉強吃了頓飯,飯后,又主動給李漠備沐浴水,挑選寢衣、絞干頭發(fā)的帕子,勢必盡好一個侍妾本分,把他方方面面都伺候好。 只不過,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獨角戲中,全然卻不知那個被她伺候的男人,心里早已炸毛,恨不得將她腳朝上頭朝下地倒起來,狠狠揍幾下肥臀。 他似個狩獵者在虎視眈眈,一旦,小獵物露出水面,即刻叼住。 凈房內(nèi),一大桶溫水已備好,碧好往里滴了幾滴精油,伸手探了探溫度,“爺,這水不熱,可以洗了?!?/br> 李漠身為男子體熱,不喜在夏天洗熱水,但小娘子畏寒,最碰不到冷水。她準備這一桶水,即是不跟他“打水仗”了。李漠望著她那雙裸露的白皙手臂,沉著臉,解開自己的外袍。 碧好上前,幾根柔若無骨的蔥白手指搭上他的腰封,輕輕解開,再解幾個盤扣,繞到他身后取下外袍。緊跟著,除中衣、脫靴,解褲腰帶。 李漠不動聲色地任由她搬弄。 該脫褲子了,碧好蹲下,兩手扒下他的白色里褲,倏地,一根紫黑長長roubang應聲彈出。 碧好眼睫飛快顫抖幾下,她哪兒都沒露,也沒撩撥他呢,怎生就那么大了? 忍住,忍住,今兒個可是要維持端莊的。 碧好垂下眼眸,故作沉穩(wěn)地捏著他的褲子,“爺,抬腳。” 待脫了褲子,碧好拿起水瓢,輕聲問:“爺,先洗哪兒?” “你說呢?”李漠下頜抬高,神態(tài)倨傲。 碧好竟不知他在沐浴時有這般氣魄,頓時被驅(qū)使著舀了一瓢水,從他肩頭澆下。 男人寬肩長腿,麥色肌膚,絲絲水柱順著他的肌rou線條簌簌滑下,隱隱約約地散發(fā)出光澤。 再淋一瓢,水柱自胸至腰流下,淌過男人胸肌上兩點暗紅,再到健實腹部兩側(cè)的凹凸線條中,而后澆到大roubang的蘑菇頭上,沒入大腿內(nèi)側(cè),消失不見。 可是,那根被水兜頭淋過的大roubang分毫不縮,反倒?jié)q起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