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蘇的旁門祖師 第3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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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即便召喚出了也只是個呆呆的虛影,看著反而徒傷心情,還不如回去看照片在心里懷念便是!想必爹娘他們?nèi)绻懒?,也會贊同我們今天做的決定吧?” 鄭繼宗和鄭趙淑媛、鄭芷萱包括高景飛四人都過去安慰了鄭繼興。 鄭繼興被家人們安慰,心中的感傷歉疚都消散了不少,然后鄭趙淑媛卻忽然說道: “既然先祖延平文王的投影再現(xiàn),那么無論如何,稍后的祭祀對延平文王的追封肯定不能少,不過我覺得還有一位先祖也應當加上,即使這樣會多消耗一份國運!” 鄭繼宗也是馬上想到了妻子說的是誰,說道: “夫人你是說我南洋鄭氏一脈的先祖欽舍公?” 鄭趙淑媛點頭道: “沒錯,正是名諱克臧的欽舍公,若非當年欽舍公帶領(lǐng)族人附庸遠渡重洋,一路披荊斬棘的打下我南洋鄭氏一脈根基,保我鄭氏一方基業(yè),方才有了宗哥你如今的復國功成,登基稱王!” “無論是出于法理孝道,還是撥亂反正,向天下人闡述我南洋鄭氏一脈才是正統(tǒng),而不是投降了后金的秦舍公,這都需要對欽舍公進行追封,豎立起這面正統(tǒng)的招牌!” 鄭繼宗兄弟聞言都點頭贊同。 鄭繼興則說道: “可是當年先祖欽舍公與秦舍公之間的爭斗,那也算是兄弟鬩墻,可以說是鄭氏的丑聞了,我們公布出去豈不是……” “這要讓天下人如何看我鄭氏?” 鄭家另外三人聽了不由都笑了。 鄭芷萱笑道: “二叔,我們不說,當年的舊事誰會知道?而且雖然秦舍公與欽舍公兄弟相殘,但到底欽舍公被親信保得一命,帶著一眾不服那些叛逆的家臣遠渡重洋,另辟家業(yè),開創(chuàng)我南洋一脈,最后欽舍公不也沒有真的率眾追殺嗎?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在這方面做文章!” 鄭繼興問: “怎么做?” 鄭芷萱看了父母一眼,得到的是鼓勵的眼神,于是侃侃而談道: “對于先祖兄弟的爭端,這點我們無須去避諱,實話實說就是。畢竟這事無論是后金,還是島國等地的史書和文章里面或多或少都有記載?!?/br> “但我們完全可以說是欽舍公和秦舍公為了不使大明正統(tǒng)與東寧國祚斷絕,所以故意演的一場兄弟鬩墻的大戲給后金強敵去看,然后讓欽舍公假死遠遁南洋,秦舍公自己則留下做最后的抵抗!” “反正后金方面了解的也是欽舍公被兄弟刺殺奪位,然后趁機發(fā)動對東寧的攻勢,我們這樣去對公眾解釋,說不定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這才是真相!” “唯一就是這么說會給秦舍公洗白了這一點,恐怕會讓欽舍公有所不滿,不過先人都已經(jīng)逝去幾百年了,想來應該不會怪罪我們這些子孫后裔吧?” 鄭繼宗聞言當先鼓起了掌,贊道: “小萱你不愧是我和你娘的親身女兒,如此才思敏捷,已經(jīng)有你娘鄭家女諸葛的八成火候了,你說是嗎,夫人?” 高景飛在旁邊暗道好家伙! 自己岳父這手拍馬匹的功夫絕對堪稱高手,一句話就夸獎了老婆女兒兩個人,還順帶夸了下自己,真真是吾輩典范??! 學到了學到了! 第752章 氣運化形先賢英靈 鄭家人有了決定,然后鄭繼宗看向女婿高景飛詢問道: “小飛,你認為如何?我們這樣決定是否可行?” 高景飛也是學過歷史的,而且另一個世界還看過以那位秦舍公為反派角色的武俠,知道其實真實歷史上,那位鄭克塽也是個可憐人,并沒有里寫的那樣不堪。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鄭克塽在另一方世界為了王權(quán)大位,與心腹馮錫范合謀,在鄭經(jīng)死后二日便刺殺了當時已經(jīng)是被鄭經(jīng)任命為監(jiān)國的繼承人鄭克臧。 就因為鄭克臧是庶長子,不受國太董夫人的喜歡,所以最后落得個凄慘下場,而原本被鄭氏臣民稱贊英明、酷似先祖父的鄭克臧死去,導致鄭氏集團進一步因為內(nèi)亂而被削弱, 換上了也有幾分才智的鄭克塽,結(jié)果并沒有能夠力挽狂瀾,最終落得個投降下場,連累魯王等人那些大明忠貞也都紛紛自盡殉國。 而鄭克塽結(jié)局也比較凄慘,三十七歲便因勞累而死在了京城,其子孫失去依仗,也因此生活顛沛流離。 不過這世界的鄭克臧與高景飛另一個世界記憶里的有所不同,雖然在后金的史書記載之中依舊是兄弟鬩墻,鄭克臧被弟弟伙同馮錫范刺殺而死,但實際上鄭克臧卻是逃得一命,隱姓埋名帶領(lǐng)擁護他這個監(jiān)國的屬下們?nèi)ネ涎?,并且通過鄭氏的關(guān)系,常年從東番島和大明沿海地區(qū)往南洋輸送移民,直到鄭氏王朝覆滅,這才能夠有足夠的人口在南洋建立功業(yè)。 而在鄭氏王朝覆滅前后,更有諸多鄭氏臣民不甘受后金奴役統(tǒng)治,紛紛乘船下南洋去投奔改名為吳承明的鄭克臧,也為鄭氏在勃泥的根基添磚加瓦。 所以心中感嘆了一番,高景飛回答岳父的問題。 “我覺得可行, 只不過多追封一位先祖, 而且還是欽舍公這樣僅次于延平文王的尊位,估計伯父您要付出的國運可能只比追封延平文王的消耗要少一些!追封這二位先祖,會消耗不少的王朝氣運,對現(xiàn)實之中的國家?guī)硪欢ㄘ撁嬗绊?,那樣恐怕我們東寧王國的局面接下來還要有所變故,難免會面對不順!” “不過我身上還有異世界大明王朝賦予的丹陽侯爵位帶來的氣運權(quán)柄,正好可以與繼承大明氣運的東寧王國氣運融合,就剝離下來交給伯父,應該能夠抵消大半追封二位先祖的消耗?!?/br> 鄭繼宗趕忙關(guān)心問道: “這怎么行?小飛你剝離自身氣運對你的修行豈不是大有損害?” 高景飛笑著解釋: “現(xiàn)在我仙道有成,成就元神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這王朝的氣運在陰間其實可以歸于神道,對我來說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力量罷了,何況我身上還有漢室氣運的丹陽伯權(quán)柄在,又得伯父您封為丹陽侯,剝離出來大明那份氣運也完全沒有什么妨礙!” 他如果愿意,其實鄭繼宗所封的丹陽侯氣運也完全可以選擇融合到陰世爵位的權(quán)柄之中,那樣東寧王國就會少一部分氣運, 當然他肯定不會這么做, 而是選擇承受這份氣運。 因為活人接受一國爵位的分封, 與死人接受追封的情況是不同的, 在受封者死前,只要不做出反叛宗主國等行為,這份氣運是不會被分離在冊封的王朝氣運之外的,活人一般也沒有這個本事,但死了成為鬼神后那就不同了。 所以等和鄭芷萱完婚之后,只要他不做什么,這份屬于東寧王國的丹陽侯氣運也會自然而然重歸于鄭氏掌握。 “欽舍公這位先祖是南洋鄭氏存在的根基,加封祂也是政治正確的事情,而初代延平王作為民族英雄和大明國姓爺,是鄭氏的最高榮耀,所以這兩位肯定是要追封祭祀的?!?/br> “至于其他祖先,我覺得就只入廟祭祀,但并不明旨追封,這樣就不會消耗太多氣數(shù),以至于影響現(xiàn)實國家的國運!” 高景飛的話讓鄭家四人都有了主心骨,畢竟這陰世冥土和龍庭氣運方面,他們都是第一次了解。 既然按照高景飛的說法,父母祖父等親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真靈消散重歸輪回了,鄭繼宗等人也就感傷了一會兒,逝者已矣,活著的人還要繼續(xù)生活,而且他們也沒有時間去糾結(jié)這些,外面還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他們呢! 于是五人順利返回陽世,經(jīng)歷了冥土之中一游的鄭繼宗便開始按照女婿高景飛的指點,并沒有借著開國的機會大肆追封自己的祖先,而是叫來禮部諸官員,馬上修改追封的詔書和祭祀的表文。 在詔書被禮官宣讀,同時鄭繼宗也將祭文在青銅鼎中焚燒了之后,冥冥中高景飛就感覺到東寧王國的氣運發(fā)生了變化。 這時候高景飛也開啟命運之眼,就見新生的東寧王國氣運在他們上空化形成為一條紅藍光芒組成的螭龍,也就是無角的幼龍,螭龍身上有一股氣運權(quán)柄被分離,落入幽暗的冥土之中。 然后便見螭龍軀體瞬間縮小了四分之一,整個龍都顯得萎靡不振起來。 這時候高景飛心中一動,截斷了自家頭頂一股赤色氣運,融入到剛剛受到削弱的東寧王國氣運之中。 被分裂的東寧王國氣運所化螭龍見到這股赤色氣運,雖然沒有自我意志,但卻宛如活物一般,頓時如同見了食物一樣大口吞吃起來。 很快的將這一股赤色氣運吞下的螭龍,再次壯大到方才為分裂前差不多的體積,而且身上的紅光壯大,藍色之剩下爪尾部分,顯然得了這股異世界大明王朝的氣運。 高景飛明白這東寧王國的氣運也在朝著真正的崇尚火德的大明帝國氣運邁進起來,一旦螭龍身上的藍色全部褪去,那時候東寧王國應該就是下一個小號的大明王朝,至少也能有接近三百年的國祚。 看著螭龍歡欣的發(fā)出一聲無聲的龍鳴,在鄭繼宗頭頂上空歡快游走起來。 這應該就是新生國家朝氣勃勃的表現(xiàn)吧? 高景飛心中想著這些,然后目光投入到冥土之中,因為他發(fā)現(xiàn)得到那兩股被分裂的氣運權(quán)柄之后,本地對應的冥土陰世之中已經(jīng)升起了兩股強大的氣息。 就在兩股氣運權(quán)柄落入冥土之中后,兩雙沒有感情的眼睛就在陰世的東寧王國龍庭福地之中緩緩睜開。 第753章 老家的態(tài)度 祭祀之后,國王一家則乘坐代替王輦的花車到桑浦市區(qū)接見王國的子民們。 當然作為現(xiàn)代國家,鄭繼宗早就宣布廢除跪禮,除了祭祀與登基這一天,群臣與民眾是不需要跪拜的,跟著國王跪拜的臣民也是在祭拜先王和列位大明先帝,而不是對國王跪拜。 高景飛作為未來的女婿, 原本是沒有資格跟隨一起的,但是鄭繼宗夫婦特別堅持讓高景飛與女兒一起隨同,所以他也就破天荒頭一遭的坐在花車上,接受一路上數(shù)以十萬人的注目。 這倒是讓以往喜歡安靜的高景飛十分的不適應,好在他如今修行有成,心性方面得到很大提升, 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同從前,再加上他也故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一個淺淺的障眼法, 雖然不至于讓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存在,但卻也能減輕人群中的目光數(shù)量,讓大部分人心中下意識的去忽略他的身影。 一番花車巡游之后,也讓人們了解到鄭氏家族在三里坤的受擁戴程度,來歡慶國王登基的民眾們差不多有數(shù)十萬上下,歡呼聲好似響徹整個桑浦上空,氣氛無比熱烈歡慶。 要不是官府這邊提前緊急調(diào)用三里坤各地的治安警員和守備部隊過來維持秩序,估計難免會帶來一些擁擠踩踏的意外事件,給今天的開國慶典帶來一絲負面影響。 好在警員和士兵們都很給力,雖然累的渾身是漢,嗓子都差點喊啞了,但卻成功的保證了慶典的安全進行。 等到新國王在國會大樓前的市府廣場發(fā)表了登基演說,國王一家人離去之后,人群們開始散去,維持秩序的軍警們才松了口氣,不少都癱軟在地上。 倒也不是沒有心懷不軌之人想要趁著慶典的熱鬧搞一些犯罪的事情,不過卻都被鄭家暗部也就是剛剛更名為錦衣衛(wèi)的北鎮(zhèn)撫司探員們給盯上,提前就給帶走了。 這些探員們可都個個是超凡者, 都是之前高景飛在鄭家安排下賜予符禁種子種子的游戲玩家,不但對鄭氏對東寧王國忠心耿耿,還有一身專業(yè)技能配合超凡力量,針對這些個想要搞破壞的渣滓還是十拿九穩(wěn)的! 即使那些敵壞分子之中也有不止一例超凡者的存在,可架不住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小隊都是組隊行動,卻無法抵抗超凡探員們的圍捕,于是只能一個個被擒拿逮捕,押送到北鎮(zhèn)撫司新設(shè)立的詔獄之中接受審問。 在國王鄭繼宗和輔國公鄭繼興二位留在國會大樓處理開國后續(xù)的政務,而高景飛護送著王后鄭趙淑媛與新任蘭芳郡主鄭芷萱返回安平王城內(nèi)城之后,高景飛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的手機經(jīng)過改造,一般垃圾消息和廣告都會被屏蔽,只有真正有用的信息和來電才會被人工智能小米通知他接受。 而這道消息卻是一個老熟人發(fā)來的,高景飛看了一眼,心中就明白這肯定不是找他敘舊,多半還是跟鄭家這邊的情況有關(guān),于是他對鄭芷萱說道: “萱姐,老家那邊來人約我現(xiàn)在去見一面,你要一起去嗎?” 他也沒有瞞著鄭家人的意思, 這種事情偷偷摸摸的反而顯得心虛,不如大大方方的告知他們,這樣才不會讓人心里多想。 鄭芷萱多么聰明的人啊,聽到這話頓時猜想到了很多,不過她卻沒有選擇跟著一起去的意思。 “去吧小飛,你怎么都是夏國人,不用太為我和鄭家考慮,我想老家那邊也不會過于為難你的?!?/br> 見到未婚妻這么善解人意,高景飛覺得心中很舒服,便對鄭芷萱一笑,然后打開傳送門邁了進去。 …… 三里坤首府桑浦市區(qū)一家咖啡館里,之前跟張林一起出現(xiàn)在國會大樓外面的那個人此時正合張林坐在空空蕩蕩只有他們兩個的店里,喝著咖啡聊著天。 就聽那人點評道: “鄭家這次是要起飛啊!” “原本的鄭家明面上就已經(jīng)是僅次于南洋三大家族的老牌夏裔世家,如今經(jīng)過幾次洗牌,鄭氏明面上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接近東亞知名的那幾家財閥,單憑鄭家自己距離世界知名財團那種大勢力雖然還差了不少,但要是再加上鄭家的那些盟友們,就也已經(jīng)隱隱有著財團的雛形了,距離有名的白頭鷹十大財團最末尾的一家,資產(chǎn)也不過是十幾二十億米刀的差距罷了,而這種差距并非是難以追趕的?!?/br> 張林卻面無表情的說: “實際上只要鄭氏將他們與我們聯(lián)合研究的關(guān)于血藤這一種超凡植物的成果公布出來,那么市面上所有跟鄭氏相關(guān)的上市公司股價全都得飆升,一天之內(nèi)追評老米十大財團不是問題。” 對面的人當然也明白這些,不過他更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下,這種涉及超凡的東西并不好隨便外泄,在超凡力量沒有公之于眾之前,無論是鄭氏還是夏國,都想要悶聲發(fā)大財趁此段時間多吃一些紅利。 “呵呵,不過我卻覺得鄭氏此時雖然勢頭很猛,但所面臨的局面恐怕卻不是那么簡單。遠的不說,我記得之前鄭氏西邊的鄰居可就是說過,一旦鄭氏選擇君主制,那么他們就會有干預的可能??!我說張林,你覺得對方干預的可能性大嗎?” 張林聞言沉默了下,說道: “以白頭鷹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我覺得就算那邊不想要干預,他們也會促使對方來搞事情。” 那人眼帶笑意的看著張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