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fù)蘇的旁門祖師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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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莫不是要跑吧?” 事實上高景飛知道邪神在戰(zhàn)斗中看起來被自己克制,但其實并不處于絕對劣勢,因為對方防高血厚,那層濃郁雄厚的血光力量就如同是滑膩厚重的脂肪一樣在保護著它的“身體”,很多力量都無法穿透。 以自己道基境界的實力,恐怕還真無法擊敗一個至少是元神人仙境界的邪神。即使對方只是降臨了一道分神和相比本體很少一部分力量,但那純陽層次的神性力量可做不得假。 除非自己動用最大殺招的五毒仙劍劍胎與剛剛?cè)腴T的九天都篆斬魂攝形大法。 但五毒仙劍尚未煉成,除非是萬不得已的生死關(guān)頭,他并不想要提前讓這仙劍見血,以免污了靈性,成品價值降低。 所以高景飛發(fā)現(xiàn)自己看似人間無敵般強大,對付這邪神分身還真沒有一擊必殺的手段。 法術(shù)禁法方面基本無用,無論是風(fēng)雷水火還是靈丸,對邪神的化身都跟搔癢差不多,也就守護神咒和九字真言有些作用,但也作用不大,只能消耗一點邪神力量,起不到絕對殺傷力。 倒是震部雷法與乾坤二部涉及空間法則,對這樣的敵人應(yīng)該有很大作用,只是前者自己才剛剛掌握,殺傷力差了些,后者只是略通皮毛,還無法運用在戰(zhàn)斗中。 “我這大日金剛?cè)ド裢跎砩系娜N火焰神通對那血光倒是有著強大殺傷力,但邪神也不會傻待著原地不動,等我去燒死它?!?/br> 法器方面可以動用的三毒陰魔和白骨戮魂針只能削弱對方,而且效果很慢;顛倒五行迷蹤陣是比普通法器更高一層的靈器陣圖,應(yīng)該可以撐的更長時間,但也難以消磨邪神的血光力量。 甚至他都不敢派出十二黃金圣斗士這樣強力的幫手來圍攻這邪神,生怕自己這些護法道兵跟其它法器一樣會被對方的血光給污染。 到時候那就麻煩大了! “這血光力量似乎沒有當(dāng)初那邪物雕像那么強大的污染變異擴散性,但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難纏,粘上了就很難祛除,三毒陰魔咒煉制的三陰刺和白骨戮魂針這兩樣魔道邪道的法器固然不怕污染,卻也需要事后花費一段時間洗練才能排除這種力量的干擾?!?/br> 算了算,他所掌握的諸多力量,也只有八角金燈的金花光焰可以徹底凈化,心火與忿火都只能焚燒干凈而無法凈化掉那股邪異血光力量,甚至心火的效果還要弱一些。 但還是那句話,對方不會站在那里讓他燒死。 “不,不是沒有辦法。我還有一招絕對可以解決這個邪神!” 高景飛心中馬上想到了自己從林中仙人那里學(xué)到的太平天王那手令陰神武圣談之色變的天命咒法。 “除了與天道溝通,進行獻祭卜筮等儀式之外,這門上古巫覡傳承之中還有一道我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天命咒殺之術(shù),堪稱是無視修為差距咒殺敵人的大殺器!” “但是這個咒法施展起來需要支付的代價則是自身氣運,為了一個只是經(jīng)驗包的邪神而消減自身氣運與位面眷顧,似乎有些得不償失了呢!” “在那個世界那位天王就是消耗了太多自身與天國的氣運,最后坐擁半壁江山與江南天險的優(yōu)勢,卻難免最終敗亡。我可要牢牢吸取這個教訓(xùn)!” 一邊暫避鋒芒的與開始拼命的邪神周旋,轉(zhuǎn)念間高景飛就想了這么多,忽然看到撐著金剛薩錘心咒施放佛光防御的暹羅眾僧,忽然有了想法。 于是他擋住邪神的撲擊,對那邊大喊: “僧王,這東西要跑,快想辦法困住它……” 既然自己一個人力有不逮,那么在場這么多暹羅的超凡怎么能不利用起來呢? 聽聞這話,僧王等人和邪神一起都變了臉色。 僧王到底是做了幾十年暹羅教主的人物,十分果斷的就決定幫助高景飛,將這尊邪神化身徹底解決,以免流毒暹羅,日后再生事端。 于是也對眾僧喝道: “結(jié)金剛曼荼羅大陣!” 暹羅諸僧人顯然有過這方面的訓(xùn)練,十分整齊有素的變換身位,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齊聲念誦經(jīng)文咒語。 金剛曼荼羅又稱金剛界九會曼荼羅,眾僧分別站位代表各自方位的諸佛、菩薩、金剛,集眾僧之力與冥冥中神佛之力,是具有封印與防護作用的結(jié)界,類似中土玄門的陣法。 邪神看出不對,想要阻止僧人們布陣,但卻被高景飛兩件法器與三道火光死死纏住,同時還有一股鋒銳之極的氣息隱隱指向它分身意識所在,給它帶來的強烈的威脅感,似乎對方有什么隱藏手段可以對自己一擊必殺。 每當(dāng)它試圖逃脫,那股氣息就變得強烈起來,這就讓它根本不敢妄動,只能跟對面的修士拼斗。 這是高景飛故意催動劍訣將五毒仙劍劍胎對準(zhǔn)邪神,不適用這個殺招不代表不可以用它來嚇唬敵人。 “吼!凡人,你為什么與本尊作對?” “只要你放我離開,我會給你不死不滅的血神力量與數(shù)不清的寶藏……” 邪神果然急了,沒想到降臨人間后原本準(zhǔn)備大殺四方的它竟然變得這么憋屈,打又打不過,跑又不讓跑,對手竟然還有可以干掉自己分身的殺招,現(xiàn)在只能選擇語氣軟化,企圖以利誘對方的方式獲取逃脫機會。 高景飛對于邪神的許諾嗤之以鼻,或許對方真掌握什么寶藏,但是長生的力量從來都不是別人賜予的,而需要自己一步步積累晉升才能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成功完成生命層次的躍遷。 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意外的例子,但這邪神充其量是個真仙品級的邪魔之流,也不是西王母、東王公和上古天帝那樣的大神,可以賜下不死藥讓人服之即可長生不死,rou身成仙。 甚至高景飛覺得不死藥這種違背世界規(guī)則的存在,即便對那幾位上古大神來說,也不是沒有任何代價就能獲得的至寶。 至于道門中號稱服之即可成仙的金丹,從來都不是凡人可以服用的,估計普通人吃下一顆就要被撐爆了,甚至死無葬身之地。那些都是給修行者甚至是距離長生只差一步的修行者服用的,即使傳說中老君爐中的九轉(zhuǎn)金丹,那也不可能給一點修行基礎(chǔ)都沒有的凡人直接服用。 從這一點來看,西王母等幾位大神的不死藥絕對是先天誕生的靈物,才有直接賦予凡人長生格位的力量,而金丹大藥之類服食之物則都是后天之物或是人工創(chuàng)造,根本不具備不死藥那種能力。 所以這邪神絕對是在晃點他,真要信了它的邪,估計下場絕對很慘。 何況他自己也有長生大道就在眼前,用得著一個來歷不明的邪神來賜予力量嗎? 第446章 大智殊勝三界時輪金剛鈴 正如高景飛所猜測的那樣,所謂不死不滅的血神力量,只不過是這披著邪神外衣的血魔設(shè)下的陷阱罷了,真要有人忍不住誘惑接受了血神之力,那么絕對會被血魔抹去自身意識成為它的血影傀儡。 但這種如同附骨之疽的血光力量的很多特征,都讓高景飛忍不住聯(lián)想到了蜀山書中一位最著名的反派角色,血神子鄧隱。 他發(fā)現(xiàn)這邪神的血光與那書中血神經(jīng)記載的血影神光之法頗為類似。 血影神光乃是一門極為邪惡殘忍的邪法,其殘忍之處在于煉就此法須將自身人皮刻畫諸多魔咒然后生生剝?nèi)?,忍受如同凌遲一般痛苦,再將全副血身活活煉化,成為精氣凝煉的一個血影。 而且其過程還不是一下子就痛快了,而是持續(xù)很長時間! 受此剝皮之痛、煉體之苦,心志也會受到了極大的折磨而扭曲,血影神光煉成以后自然兇威無敵,無論遇見正邪各派修道之士,只消張臂化為一道血影撲將上去,血影立即透身而過,瞬間把對方元神精氣全都吸去,并且還可以借用被害人的人皮原身去害其周圍的人。 不是特殊的目視之法,尋常靈眼法術(shù)根本難以看穿血影傀儡的偽裝。 再遇第二人,仍舊脫體化為血影撲去,只要撲中,便無幸免,于是分身傀儡會越來越多。此后遇敵只需將萬千血影放出,便是天仙沒有克制手段也要被消磨了去。 多大法力的人,如若事前不知,驟出不意之下,被血影襲擊也是難免受其所害。 此法尤其厲害的是血影飄忽不定,無影無形,但凡水火風(fēng)雷之法與法寶飛劍皆不能傷,更有污穢法寶與修士rou身元神的力量,甚至連天雷都無法湮滅。 唯有幾種正道魔門特殊的火焰、神光類大神通可以克制。除此之外也只能封禁而無法消滅。只要逃出一絲血光,這魔頭就能再次復(fù)蘇害人。 而高景飛覺得自己修持的金燈光焰和忿火可以克制對方,一個是正道辟邪滅魔的金焰,一個是魔道無上忿火神通,這顯然符合克制血影神光的推測。 那么高景飛就在心中暗自警惕,要小心對方會趁著陣法出現(xiàn)間隙的時候逃走,因為血影神光可以千變?nèi)f化、化身萬千,只要有一道血光逃出,就能通過害人吞噬精元氣血和神魂繼續(xù)復(fù)原壯大。 于是在暹羅眾僧布置的金剛曼荼羅大陣已經(jīng)成型,將他和邪神困在其中之后,高景飛便不再糾纏,而是取出了兩份東西。 被金色佛光形成的曼荼羅結(jié)界包圍在內(nèi)的邪神一見到高景飛取出的物品,前后左右四張面孔上頓時就是露出驚喜之色。 因為對面的可惡人類修士拿出來的不是別的,正是因多摩羅這個棋子通過一次蹩腳的儀式吸引了它的注意力的一件寶物。 要不是這件魔器的力量,恐怕它還無法感知到這個物質(zhì)世界的氣息,并成功將自己的力量投放到這里來呢! 而高景飛這邊將十二個鈴鐺與那只金環(huán)取出之后,二者就自發(fā)的在一片金輝之中匯聚組合到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圓環(huán)串著十二個小巧鈴鐺的手鈴。 就類似ktv包房里總會準(zhǔn)備的那種手搖的鈴鐺,不過這里的手鈴更加精美且具有神圣氣息。 原本見到自己的魔器被取出來,正自歡喜的邪神頓時呆住了,因為它似乎感應(yīng)不到魔器之中屬于自己的力量了。 “這不可能!” 血魔驚叫: “大智殊勝三界時輪金剛鈴怎么會被你一個小小修士掌握?” 這東西原本可是梵教神界一位強大神靈的神器,后來神魔之戰(zhàn)中沾染到一尊魔王的鮮血,所以成為了不祥的魔器再因現(xiàn)世進入末法而隱匿凡間。 而血魔其實就是曾經(jīng)那位魔王的手下,二者雙雙隕落的數(shù)千年之后,因多摩羅得到了這件古董手鈴作為了自己偽裝祭祀的法器,通過因多摩羅欺騙信徒的血祭儀式,無意中激活了這只金剛鈴的魔血力量,使得遠在域外的血魔巧合的被金剛鈴上的力量感召,順著感知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并污染了因多摩羅這個騙子。 原本是打算煉化了神器成為魔器之后,就讓這些信徒獻祭給自己,但是隨著真血教派的壯大,這血魔嘗到了甜頭,那種人間獻祭的凡人鮮血靈魂的滋味太美妙了,尤其是了解到這個物質(zhì)世界還沒有誕生什么強大的超凡力量,于是就有了入侵主世界的想法。 按理說血魔的力量放在人間就是真仙層次的純陽法力,應(yīng)該不會有凡人甚至底層的修士可以去除的,純陽法力或者說圣力、神力這種力量都是永恒的,除非被同等或近似層次的力量抹除,不然是不會隨著時間而消磨的偉力。 區(qū)區(qū)一個連陰神都沒有成就的凡間修士就算修為似乎比自己預(yù)想的要強,可怎么可能消磨掉自己污染這件魔器的力量? 這意味著它剛剛想到的借助魔器打破現(xiàn)在這種僵局的翻盤機會破滅了。 不過想到這位人類修士那近乎魔神的虛影和火焰力量,血魔心中就明白這并非不可能。 高景飛聽了對面邪神的驚叫,不由微微點頭。 “原來這東西叫做大智殊勝三界時輪金剛鈴!” 實際上高景飛根本沒有用金花光焰來凈化這寶物,那樣可以成功,但也需要一段時間,他是直接動用諸天祭壇這件大殺器,將被污染的神器其中蘊含的邪惡力量全都抹除,轉(zhuǎn)化為自己抽取漂流瓶的能量而已。 在奪取第一個鈴鐺的時候,他就覺得雖然這東西說是真血教派的圣物,但似乎并非是邪神的原有之物,因為怎么看那上面的血色力量都是后來污染上的,與圣物本身并不那么相融,甚至還有些格格不入。 而除了血色力量之外,這些圣物之上都還有兩種隱晦但似乎更加強大的力量,一種氣息神圣而莊嚴(yán),應(yīng)該是寶物本身的力量。另一種則濃烈且強大,帶著暴虐的氣息,二者互相之間既壓制又融合,所以才給了血色力量污染寶物本身的機會。 這明顯就是至少先后被兩種力量污染的正經(jīng)寶物,威力已經(jīng)衰弱到了一個地步,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容易就將如此強大的堪比法寶的寶物拿到手了。 所以高景飛就借助諸天祭壇的獻祭功能,間接的搞明白了這東西的情況與使用方法。 這神器是被魔氣污染了,原本是不可能被凡人利用的,甚至可能反過來污染持有者,因多摩羅這個騙子的下場就是如此,不過高景飛并不怕所謂的魔氣污染,再厲害的扭曲邪惡神性力量,在諸天祭壇之下同樣還不是乖乖變成可以抽獎的能量? 現(xiàn)在污染的外力被解決,一出現(xiàn)在外界,兩部分寶物就自發(fā)的組合成為完整的一件神器。 其神妙也展現(xiàn)在高景飛面前。 第447章 血魔授首 這金剛鈴的鈴鐺部分有著收取眾生意念信仰的神奇作用,對高景飛來說絕對有大用處,而這金環(huán)部分更不可小覷,具有定法與cao控空間之力的妙用。 所謂定法,就是定世間一切法術(shù)能力的作用,通常是能量形態(tài)的法術(shù),要是實體的攻擊,比如說子彈或者板磚,那就不起作用了,也就是游戲里那種“解除魔法”、“法術(shù)無效”等魔法的玄門版本。 但是它還有一種力量就是cao控空間之力,將實體的物體轉(zhuǎn)移到另外的層面,甚至可以rou身跨越空間。 當(dāng)然這需要神力也就是純陽的力量才可以cao控,而且跨越與現(xiàn)實世界距離最近的位面,消耗的力量越低。 高景飛記得自己那兩位結(jié)義兄長就曾給他講解過,世間萬法,空間之力最為堅固,很難被打破,即使真仙也并不能cao控自如,除非是開辟了洞天福地的天仙、地仙。 高景飛自己的法力還遠遠算不上純陽法力,雖遠超一般同級修士的水平,卻也只能算是沾染了一點點純陽屬性的邊,連偽純陽也算不上。 催動定法能力可以,將面臨的攻擊挪移到其它就近的層面也可以,但是打開空間通道跨越空間就不行了。 好在他有儲存在諸天祭壇里的神性粒子,這就可以代替純陽法力或者說本身神性粒子其實就是最純粹的純陽力量,只不過用起來消耗很大。高景飛就算因為吃下真血教派的幾個經(jīng)驗大禮包,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集了將近三十萬點,也舍不得消耗在這上面。 畢竟三十萬神性粒子,換算一下也就不過三十點神性力量而已,而每發(fā)動一次跨越空間的能力,就需要消耗一點神性力量,對他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只能作為救命底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