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蘇的旁門祖師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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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這讓平行世界只是個普通學生小透明他還真有些羨慕起另一半靈魂的自己了,要知道作為實際上的孤兒,沒有父母愛護的他在學校里的經(jīng)歷可談不上什么美好,并且限于家庭環(huán)境,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最終也沒辦法上大學。 而現(xiàn)在的他不但外表合格,成績也還過得去,性格也有人喜歡,更重要的是父母雙全,而且很愛自己。 這讓高景飛不由想到自己似乎也應該出院了,雖然目前的醫(yī)藥費住院費家里還能支撐的起,但是也沒必要平白浪費錢來住院,他人都醒了,還有糯米糕這樣的非凡物品加速恢復,剩下的就是慢慢修養(yǎng)了。 何況高景飛還惦記著自己的金手指呢,在醫(yī)院里人來人往的,到底沒有自己家里方便研究。 …… 第二天早上起來高景飛也是心情美美的。 因為他的狀況恢復的很不錯,早上又偷偷吃了一塊糯米糕的高景飛感覺身體精力充沛不少,傷口處都有一種頭皮發(fā)癢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傷口在快速恢復的現(xiàn)象。 “果然不愧是仙劍世界的食物,效果堪比靈丹妙藥了!” 高景飛小聲贊了一句,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現(xiàn)在基本上恢復到了平時八成的狀態(tài),身上還殘留一些不適和虛弱,但就跟輕微感冒一樣不會影響他正?;顒印?/br> 于是他就跟五六點鐘便早早前來陪伴自己的父母一起吃完了一頓寡淡的醫(yī)院早飯,按照醫(yī)生吩咐,他只能喝點粥和吃個雞蛋,這讓身體實際上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的高景飛覺得很難受。 肚子好餓。 要不是有著一塊糯米糕墊底,估計他現(xiàn)在都要啃桌子了。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俗話可不是假的。 所以原本還想著在醫(yī)院裝兩天病的高景飛,現(xiàn)在就忍耐不住跟父母提出出院的要求。 “爸,我們出院吧,我感覺現(xiàn)在可以下地行走了,而且我又不是身上動手術或者腿腳骨折,只是頭上碰傷,完全可以回家去養(yǎng),還能省不少住院費。” 高父聞言也有些意動,但是隨后還是搖搖頭: “不行,你這情況比較復雜,傷在腦子里萬一有個什么變化,再來醫(yī)院可就來不及了?!?/br> 高媽也是一臉贊同的說: “就是,你這小猴子就是閑不住管閑事,才會受傷這么嚴重,聽媽的話乖乖在醫(yī)院養(yǎng)傷吧!” 倒不是她不善良,而是在mama心中,什么都比不上兒子的安全重要。 高景飛急著反駁:“我那是見義勇為好不好!” 在高媽不以為然的目光下,高景飛繼續(xù)央求道: “媽,我真的感覺自己恢復的挺好的,而且也沒必要在醫(yī)院里白白花錢,住院費很貴吧?”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shù)字,但高景飛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每天的住院費用對他們家來說就是一筆不小的花費,而且現(xiàn)在他有了系統(tǒng)這個金手指,估計抽取到藥物徹底恢復傷勢只是早晚的問題。 就算沒有抽到藥物,剩下的一塊來自仙劍世界的糯米糕,也會很大程度的加快他的傷勢恢復。 高文斌有些猶豫了,不是不心疼兒子,而是之前付了醫(yī)藥費、核磁共振、手術費什么的,可是足足上萬塊,這還是因為有城鄉(xiāng)醫(yī)保給報銷了一半的部分。 畢竟頭部外傷不比其它,事關大腦,再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因此做一次核磁共振檢查七八千就沒了,昨天孩子蘇醒又做了一次。 高文斌掐著指頭一算,心里琢磨,這省城的大醫(yī)院住院包括輸液什么的,每天也要小三百以上,按照醫(yī)生說還要觀察至少十五天,如果現(xiàn)在辦理出院,回去在縣里或者鎮(zhèn)上醫(yī)院打消炎針可以報銷更多,那么至少可以省下三四千塊。 老一輩還是喜歡叫現(xiàn)在的衛(wèi)星城為縣里,因為那里前些年才由縣城升級為縣級市,成為金陵的衛(wèi)星城。 三四千塊可能對于一些人只是一頓飯的消費,但是對于一天凈收入也沒有三百的高家來說,那是差不多兩口子辛苦種菜送菜大半個月的收入。 現(xiàn)在日子雖然比他們剛結婚那些年好了許多,但兩口子節(jié)省慣了,這一天三百多的費用為兒子花的雖然是心甘情愿,卻也著實心疼。 不過心里還是對兒子的擔心占了上風,高父并沒有松口,無奈高景飛軟磨硬泡,最后干脆說道: “那爸你去問問醫(yī)生,我這種情況是不是可以提前出院?如果醫(yī)生說可以,那我們就出院!而且我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時間也耽誤不起……” 他雖然融合了一個成熟的靈魂,但是也沒忘了自己還是一個高三學生,從封建年代的科舉到現(xiàn)在的高考,這種東西是一千多年來寫進夏國人骨子里的寄望,幾乎可以說是唯一能夠讓寒門崛起的途徑。 當然這里說的寒門不是古代家里幾百畝地,或者資產(chǎn)上千萬的村支書的那種寒門。 第5章 兄弟不同命 高家夫妻對視一眼,顯然兒子話里后面的一點最打動他們,在二人心里高考是除了兒子健康之外最重要的大事。 然后高文斌想要伸手拍拍兒子的頭,卻見到上面纏著的繃帶藥布,只好收回手欣慰的感嘆說: “你也是個大人了,知道為這個家考慮了!” “得,我抽空去問問醫(yī)生,不過要是醫(yī)生說不可以,那你就給我老實呆在醫(yī)院養(yǎng)好身體,不然小心你的皮……” 說著還揚手作打,當然是不可能真打,不過高景飛自然是低眉順眼的應付過去。 這種父子之間的親情互動在上輩子他爺爺去世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所以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同于原本中二還有點叛逆的高景飛。 那時候,少年人對大人的管教總是很反感。 他現(xiàn)在則是甘之如飴。 高父起身去找了醫(yī)生詢問,管床醫(yī)生了解了情況之后,先是抽空過來給高景飛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小子果然氣色很好,跟昨天剛剛蘇醒時簡直不是一個人,于是年輕的管床醫(yī)生忍不住去找了科室的主任,也就是之前那位主任醫(yī)師張教授過來。 年紀大的老教授到底經(jīng)驗豐富,打開紗布查看傷口順便換藥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這孩子的體質(zhì)很好啊,這恢復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你看這傷口都跟住院一周之后的愈合效果差不多了……” 張主任指著高景飛的傷口對身后的醫(yī)生們講解。 別看他年過六十了,但記性卻很好,清楚的記得這小子是前天早上送過來的,這才不到兩天,總共也沒有超過四十八小時多久,這么快的恢復速度,他從醫(yī)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頓時有種見獵心喜的感覺。因為這種現(xiàn)象很有研究價值。 病床上正接受護士換藥的高景飛忽然覺得這位張主任的眼神有些過于熱切,那目光就跟單身中年男人見到美女,或者青少年見到自己心愛的球鞋與新款手機的時候十分相似。 這讓他忍不住心里打了個突,越發(fā)堅定馬上出院的決心。 “那張主任,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呢?” 聽到病人這樣問,張主任頓了頓,然后實話實說的說道: “這種恢復情況確實可以出院了,當然,我個人更希望你能夠多住院幾天進行觀察,而且關于你的事情,市治安局那邊特別吩咐在病人清醒之后就通知他們,好像是有重要的問題要對病人進行詢問。所以在警方詢問之前,還是要住院觀察?!?/br> 后面兩句是對著高景飛父母說的。 作為一個沒多大見識的農(nóng)村婦女,高媽馬上就擔心的問: “小飛你不是參合進什么事情里了吧?” 聽到不能馬上出院,有點失望的高景飛聞言心里翻了個白眼。 “媽,我還是個學生,能參合進什么事情里去?而且坤哥不是在治安局嗎?你們?nèi)枂査降资鞘裁辞闆r,怎么我這見義勇為還要被警察詢問?” 高景飛說的坤哥是他的堂哥高景坤,他們高家是從高父這一輩遷到江南省的,高文斌和他哥兩個都是從北方農(nóng)村走出來的窮當兵的。 山村里的孩子沒有什么太好的出路,兩兄弟那個年代上學也困難,初中畢業(yè)在家干了兩年活就都跑去當了兵。 不過同樣是當兵,兩兄弟的境遇發(fā)展卻完全不同。 高景飛他大爺也就是大伯高文賢,從小頭腦靈活身體素質(zhì)過硬,兩年義務兵之后就被留在部隊,最后以軍官身份轉(zhuǎn)業(yè)加入江南省警務部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江南省轄下地級市治安局的副局長,作為一個北方山溝溝里走出來的貧民子弟,高文賢這個沒有身份背景的窮小子一路走到現(xiàn)在的地步,絕對可以稱得上能力過人了。當然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也是跟他不缺運氣有關,畢竟取了一位市高官的女兒,也給了高文賢后期上位的臺階。 而高景飛老爸高文斌情況則完全不同,跟著哥哥的腳步加入軍隊之后,因為性格木訥,老實但倔強,最終沒能留在部隊,轉(zhuǎn)業(yè)之后被安排到老家某縣城農(nóng)業(yè)局,按理說當個公務員那也是旱澇保收的飯碗,只不過沒兩年高文斌就因為看不慣當?shù)毓賳T尸位素餐不給農(nóng)民解決訴求,反而推脫責任,還有一個部門只有看大門的和寥寥幾個辦事員,剩下都在吃空餉的行為,將事情捅到了報紙上。 結果是那些吃空餉的被處理了,他這個得罪了領導的刺頭也沒得好,被各種排擠然后直接找了借口被上面給開除。 甚至那段時間連帶著親戚鄰居都多有怨言和閑言碎語,完全忘了當初高文斌為他們的事跑前跑后的幫忙。 被折騰的在老家待不下去,父親早逝又恰逢身體一直不好的母親也病故,認為從小養(yǎng)大自己的母親去世與自己行為有關的高文斌自責又懊悔,在辦完了喪事后就徹底與老家不再來往,離開了家鄉(xiāng),南下投奔他哥。 作為有過“前科”的高文斌,高文賢也不好給弟弟安排體制內(nèi)的工作,何況他那時也只是個縣局里剛剛混出頭的小干部,于是就安排高文斌在某運輸隊當司機,后來就遇到了高景飛他媽,也就是高文斌現(xiàn)在的妻子董愛婉,徹底在江南扎下了根。 在夏國,大多數(shù)人都避免不了宗族關系的影響,雖然進入新世紀了,宗族關系也淡薄了不少,但依舊有一些地區(qū)維持著傳統(tǒng),宗族氣氛十分濃厚。 董家在江南省可是個大姓,雖然董愛婉家里只是農(nóng)民出身,但是董氏宗族十分龐大,之中有權有勢的可不少,董愛婉母親一方又是出自另一江南大姓吳家,所以高文斌作為董家女婿,無形之中也就少了很多麻煩,不像一開始剛來時那樣難免受到排擠。 兩夫妻結婚之后,老家那邊已無牽掛的高文斌干脆就將戶口都遷移了過來掛在岳家,做了上門女婿,反正他大哥都在江南省扎根了,老家那邊除了兩看相厭的親戚,也沒什么值得想念的人。 所幸老丈人一家都是開明的,也沒有要求他將孩子姓改成董,于是高文斌就在江南省金陵市下屬的一個小縣城,現(xiàn)在變成縣級市的當?shù)剞r(nóng)村扎下了根。 后來有了孩子高景飛,董愛婉一個人又要忙農(nóng)活又要帶孩子,實在忙不過來,高文斌干脆就辭了運輸隊的工作回家務農(nóng),兩口子搞起了新千年初全國農(nóng)村正流行的蔬菜大棚,一年到頭也不比出去打工賺的少多少。 通過運輸隊結交的關系,高文斌固定往縣里和金陵的農(nóng)貿(mào)市場批發(fā)商那里送貨,雖然辛苦一點,也不算富裕,但小日子也很快有聲有色起來。 …… 第6章 大哥高景坤警方來問詢 聽到兒子的話,高父到底是退伍兵轉(zhuǎn)業(yè),又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這方面心態(tài)相對穩(wěn)的住一些,馬上就掏出電話打給自家侄子。 結果電話接通之后,對方說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樓下,然后就掛了電話。 “小坤來了?這就好這就好……” 聽到自家侄子來了,董愛婉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不再那么慌張。 侄子高景坤別看年輕,那可是金陵市治安局的警探,而且擔任重案組一組組長,警銜是高級督察。 這個世界的夏國治安局警察體系類似高景飛另一個靈魂記憶中的老美和本國結合的樣子,從最初級的警員到高級警員、警佐、督察、高級督察、警長,然后就是警司、高級警司、總警司,以及副警監(jiān)、警監(jiān)、高級警監(jiān)、總警監(jiān)。 通常警探都是高級警員的警銜,警佐和督察在區(qū)縣就是帶領一個小隊的隊長和二把手,后者往往會充當鄉(xiāng)鎮(zhèn)治安所的所長。 至于高級督察和警長那就最少也是縣治安所副所長和所長職務。 從警司開始基本都是縣市治安局局長一級職務的領導,而高級警監(jiān)一般都是省府所在市局的一把手,總警監(jiān)那就是省治安廳的廳長,這已經(jīng)是警察體系職銜的天花板了,再往上那就要歸國一級的部門領導。 高景坤因為是知名警校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加入警隊就是從高級警員做起,從警六年平均每兩年升一個級別,要遠比那些沒有學歷的警員升遷的快。 高級督察這一職銜不大不小,放在省府所長的金陵市局里或許不算什么,但要是下放到地方,把通常就是縣區(qū)所轄的地方治安所所長這一級別,比鄉(xiāng)鎮(zhèn)治安所所長還高一級,大小算是個干部。 在董愛婉樸素的思想觀念之中,有這位侄子照著,自家兒子又沒干什么壞事,那就肯定沒什么問題。 很快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想起,身穿警服的兩個男警官就走了進來,為首的身材高大,面容剛毅,二十七八的年紀,正是高家目前最出色的第二代,也是唯二的兩個年輕一輩之一,高景飛的堂哥高景坤。 看到詢問自己的警察是自家老哥帶隊,高景飛頓時跟他媽一樣臉上露出了笑容。 “坤哥!” 兩兄弟因為家都在金陵地區(qū),高景坤又因為老一輩的關系跟母親那邊的親戚相處的不算好,上大學之前可是每逢寒暑假都要在二叔家里住好些日子,跟高景飛關系好的就跟親兄弟沒有兩樣。 這也是因為高文賢高文斌兄弟兩個背后沒有家族支持,獨身在江南省打拼,而江南地區(qū)本就宗族關系緊密,所以才讓本來就感情很好的兩家人更加抱團取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