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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冰是公主,他是騎士,他應(yīng)該保護好她,這是他的責(zé)任。 可現(xiàn)在,秦烈常常會恍惚,開始有些不明白,他那樣做的意義何在。 他盡職盡責(zé)的做了她那么多年的騎士,最終換來的只有對方一句冷漠的分手。沒有解釋、沒有抱歉。 或許他不該再糾纏,可多年累積下的感情,加上朋友們的攛掇,讓他還是沒忍住來了這個節(jié)目。 上節(jié)目之后呢?艱苦的環(huán)境讓寧冰大小姐脾氣發(fā)作的更厲害,他再次“幸運”的成為了她的騎士。 可實際上,他從未得到過她的尊重,他仿佛真的只是她的騎士,一邊為她服務(wù),一邊看著她每天把票投給她心儀的王子。 姚瓊突然發(fā)現(xiàn),秦烈雖然表面看起來還在幫她開路,但其實早已心不在焉。 這是……被剛才的蛇嚇到了? 她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秦烈似乎是對蛇有些恐懼的。 或許她剛才不該提醒他,反正那只蛇也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 自認(rèn)無意中嚇到孩子了的姚瓊干咳一聲,主動問:“你怎么了?” 女生的聲音傳來,本就在失神的秦烈下意識回頭看她。 姚瓊長得非常漂亮,在人群中也很引人注目的那種。她五官深邃、膚白烏發(fā),眼珠黑亮,像一顆昂貴的天然黑珍珠。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看我干嘛?”姚瓊擰眉望他。 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有些明目張膽,秦烈慌張的錯過頭,抿唇,旋即轉(zhuǎn)移話題道:“那條蛇好像有點像我們那晚吃的,都是灰棕色?!?/br> “哦,因為是一個品種?!甭勓裕Ν偡啪徝奸g褶皺,開了個小玩笑,“說不定我們吃的就是它的親戚?!?/br> 這個笑話雖然有點冷,但秦烈還是輕輕笑了一聲。 他繼續(xù)說:“那是我來這兒這么多天,唯一一次吃到椰子?!?/br> “摘椰子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姚瓊毫不在意地?fù)]揮手,“回頭我給你們摘點?!?/br> 聞言,秦烈彎了彎唇:“好,謝謝?!?/br> 【那晚?哪晚?】 【是秦烈迷路然后發(fā)燒的那晚吧。當(dāng)時那么大雨,姚瓊還給他找蛇rou吃了?嗚嗚嗚好寵哦~】 【啊啊啊這對真的太好磕了!秦烈和姚瓊在一起的狀態(tài)我之前從來沒見過!】 【之前的他空有霸總的外表,其實就是寧冰的灰色背景板。和姚瓊在一起的他,才像一個有喜好的活生生的人?!?/br> 【有點救贖文那味兒了!】 【但我還是喜歡大小姐和她的騎士……】 【真的有人磕寧冰和秦烈?受虐狂吧?!?/br> 在姚瓊的帶領(lǐng)下,兩人很順利的找到了那晚他們避雨的洞xue。 在姚瓊確定要來上節(jié)目時,節(jié)目組就想辦法找到了這個洞xue。因為這是秦烈和姚瓊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他們覺得日后肯定有機會用到。 這不,姚瓊來的第一天就有機會了。 而姚瓊和秦烈并不知道,由于他們沒有解謎直接上路,且行進(jìn)的速度極快,完全出乎節(jié)目組的預(yù)料,來放物資的工作人員都快跑斷氣了才在他們之前趕到,放下任務(wù)物資,此時正躲在巖石后面等待他們離開。 在洞xue口的一個手提籃中,裝著吃烤rou必備的生菜、大蒜、泡菜等。東西不多,也就將將夠他們七個人一頓的量。 這個手提籃也證實了,姚瓊果然記的是正確的路。 將野豬卸在洞xue旁,姚瓊望向正靠在巖石壁上的秦烈,問他:“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再走?” 看了眼剛從女生背上卸下來的野豬,又看了看呼吸依然平緩的她本人,秦烈:“……” 如果我說我在這兒靠著是想等你休息好我們再走,你信不信? 他笑了笑:“不用。” 這樣也得休息的話,他平時真的是白在健身房泡了。 “行,”姚瓊點頭,“那我們走吧?!?/br> 于是秦烈提起裝著物資的籃子,兩人再次上路了。 【這體力……絕了?!?/br> 【姚神!這多多少少得是有點異能在身上的吧?!俊竟奉^】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回去的路上是秦烈提東西?突然感覺有點家長帶娃的感覺,重的自己來,輕的給小朋友拿,鍛煉鍛煉他……】 【姐妹,你這么一說,我立馬磕不起來了?!?/br> 【主要是在姚神身上真的看不出來什么粉紅泡泡?!?/br> 【我不!我就要磕!不管這糖再硬,磕掉牙我也要磕!】 【瑞斯拜?!?/br> 沒了野豬的返程路,秦烈明顯發(fā)現(xiàn)姚瓊的速度快了不少,他開始要費些力氣才能勉強趕得上她。 見狀,秦烈對姚瓊更好奇了。 不知道這樣的她,在外面是做什么工作的。 特種兵?特警?這兩種算是公職人員,應(yīng)該不能上綜藝吧? 那會是什么呢?武術(shù)老師?健身房教練?野外生存專家?武當(dāng)/少林傳人……? 發(fā)覺自己越猜越離譜,秦烈連忙止住了他翻飛的思緒,強行將思維扭回正軌。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姚瓊穿武當(dāng)?shù)琅鄣臉幼印?/br> 似乎,還挺合適?也很符合她的性格,自然恬靜。雖然這是戀綜,但道家應(yīng)該是可以結(jié)婚的吧? 等等,他為什么要想她能不能結(jié)婚……! 專心趕路的姚瓊沒有在意,為什么接下來的一路,秦烈都不再開口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