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祖宗是神棍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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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是什么默默無聞的人吧。 不約而同的,眾人都猜測肯定是道靈界哪位厲害前輩出手了。 而隨著怪風(fēng)執(zhí)念被化解,那些被怪風(fēng)影響,生了怪病的人,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在一家醫(yī)院的一間病房里,床上躺著的人眼皮抖動了一下,緩慢艱難的睜開眼睛,他模糊虛弱的視線掃向四周,落在守在床頭,閉著眼面色疲憊的母親身上。 “媽……”他小聲叫了一聲,聲音也十分虛弱,輕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這么輕微的聲音,卻仍然清楚的傳入了床邊母親的耳中。 母親的眼睛飛快睜開,而后迅速的湊到他面前,暗含期待的看著他,焦急而小聲的喊道:“阿朗?”語氣里微微帶著幾分不確定。 阿朗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道:“媽,我怎么了?我怎么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聞言,母親的雙眼卻是更亮了,眼中淚水迅速積蓄,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慶幸又高興的道: “太好了,阿朗,你終于恢復(fù)正常了!太好了……” 年輕的孩子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安慰痛哭的母親。 而相似的一幕,此時也在無數(shù)家庭里發(fā)生,被怪風(fēng)影響的人們終于恢復(fù)了清醒,從那種魔怔的狀態(tài)中醒了過來,他們的家里人都忍不住喜極而泣。 *** 濃厚深沉的執(zhí)念被化解,b市的這一道怪風(fēng)也終于消失,明亮的魂光消散在空中,不過倒是對附近的人造成了一些輕微的影響。 江靈魚在拿著小鏟子打理花草的時候,隔壁的祝爺爺?shù)溃骸白蛲聿恢涝趺吹模蝗痪拖氲搅宋业墓枢l(xiāng)……” 他的故鄉(xiāng)很美的,那里雖然落后,卻是有青山綠水,綠樹紅花,一到春天,那里滿山爛漫,全是盛開的鮮花,格外的美不勝收。 祝爺爺少年考上大學(xué)出來,就在b市扎根,已經(jīng)很少回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昨晚他卻突然夢到了故鄉(xiāng)的那片山、那片水。 夢里,他變成了少年的模樣,拿著書坐在山頭的樹蔭底下,牽出來的水牛甩著尾巴在山上吃草,風(fēng)靜靜的吹著。 等醒來,他都還記得那一幕。 “我決定回老家看看。”他對江靈魚說。 故鄉(xiāng),那是一個人的根,即便背井離鄉(xiāng),多年不回,但是想起來之后,卻讓人久久不忘,戀戀不舍。 如今,祝爺爺便是這個狀態(tài),他被那些解脫的執(zhí)念給影響了,也回想起了自己的姑娘,一回憶起故鄉(xiāng),便有些坐不住了,就想著回去看看。 因而,在喝江靈魚說了那番話之后,他老人家便收拾著東西,包袱款款的回鄉(xiāng)下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將家里的鑰匙給了江靈魚,讓她幫忙有時間幫他照顧一下陽臺的花。 他養(yǎng)這些花跟養(yǎng)孩子似的,精細極了,回老家唯一惦念放不下的,就是他這些花花草草了,他兒子女兒都沒這個待遇。 (祝爺爺?shù)膬鹤优畠海汉现覀兪菗靵淼牟怀???/br> 所以,江靈魚和小嘰除了照理自家的花草之外,還要負責(zé)照顧一下祝爺爺家陽臺上的花草,當(dāng)然,主要勞動力還是小嘰,江靈魚就是個拿著小鏟子,只會鏟土的家伙。 時間流逝,春天到來,家里的花逐漸競相盛開,陽臺上充斥著極為好聞的花香。 春天剛到,萬物復(fù)蘇的時候,江靈魚有天在外邊撿了一根被人剪掉不要的薔薇枝丫,興沖沖的拿回來給小嘰,小嘰把它扦插在花盆里,沒想到后來跟吹了氣似的長大,那芽跟不要錢似的發(fā),最后抽枝發(fā)芽,占據(jù)了家里陽臺的一大片空間,甚至有越過陽臺,往下生長的驅(qū)使。 等其他的花盛開的時候,這些薔薇也盛開了,粉色的花朵爭先恐后的從綠葉中冒出頭來,迅速的盛開,綻開花瓣,從對面看,能看到一大片茂盛的花墻攀爬在墻壁上,格外的漂亮。 王泉來到家里的時候,看到這一片茂盛燦爛的陽臺,差點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他就從來沒看見過江禹楓他家的陽臺這么有生命力過。 因為這些薔薇長得太快,開得太燦爛,都長到了樓下鄰居家的窗戶那里去了,江禹楓看了一下,覺得不太好,讓小嘰把它們都剪了。 “嘰嘰嘰……”小嘰很不開心。 不過在江禹楓的勸說下,知道這些薔薇占據(jù)了別人家的地方,只能懨懨的把這些薔薇剪了。 雖然后來江禹楓去樓下給樓下的鄰居賠禮的時候,知道了樓下鄰居一點不在意他家長過來的薔薇,甚至在發(fā)現(xiàn)這些垂落下來的薔薇消失了,還失落了一陣子,可是那時候,薔薇已經(jīng)被全部剪光了,光禿禿的了。 不過剪下來的薔薇花也不是一點用都沒用,花瓣還可以拿來做花露、精油什么的,江靈魚他們便又多了個消遣時間的東西。 在剪花的時候,江靈魚面露思考,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江禹楓看了她一眼,問:“小祖宗,您在想什么?” 江靈魚舉著一朵薔薇遞到眼前,面露苦惱的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我好像有件事情沒做……” 花? 她的視線落在這朵粉色的薔薇花上,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另一種花,猛的就記起了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沒做了。 她看向江禹楓,問:“那個譚明月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年會過后,就是過年,而后又遇到了小嘰,之后又碰到了“怪風(fēng)”的事情,一時間她直接將譚明月的事情拋在了腦后。 上次見面的時候,譚明月的情況已經(jīng)很糟糕了,這都兩個月過去了,對方的情況怕是更不好了,只是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況。 聽她突然詢問譚明月,江禹楓倒是愣了一下,旋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最近事業(yè)倒是順風(fēng)順水的,和易家的太子爺正打得火熱,聽說兩人正準備訂婚了。” 雖說他沒有有意去打聽,但是兩人身處在同一個圈子,或多或少還是會知道一些對方的消息。 最近這兩個多月,譚明月在娛樂圈的名聲越發(fā)大了,她搭上易家太子易望春之后,數(shù)不盡的資源送上門來,現(xiàn)在早已今非昔比了,現(xiàn)在又有兩人訂婚的傳言傳出來,她在圈子里的流量熱度是更加火熱了。 江禹楓隨便在網(wǎng)上搜一下,都能搜到她許多的新聞,其中就有不少她如今的近照。 現(xiàn)在的譚明月看上去更加美麗了,她以前其實也很漂亮,不然也不會進這個圈子,只是圈子里長得好看的女星太多了,她夾在其中也不算太優(yōu)秀,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也默默無聞了。 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明明是相同的五官,她看上去就是要更加漂亮,更加有魅力一些,這樣的轉(zhuǎn)變,就算是她以前的那些粉絲都能清楚的察覺到。 “如果說她以前只是清粥小菜的水平,現(xiàn)在最起碼是滿漢全席了,真的是變漂亮了很多啊。” “我以為她是整容了,可是仔細對比了一下她的五官,好像和以前又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變了啊,是氣質(zhì)變了嗎?” “她現(xiàn)在真的是脫胎換骨了,真的太漂亮了,我一個女人看到都很心動了!” …… 在譚明月最新的近照下邊,無數(shù)網(wǎng)友在興奮的舔顏,當(dāng)然,也有很多人在舔顏之外也在討論她身上的變化,明明還是一樣的人,可是如今的譚明月給人的感覺就是“更美”了。 就像是一朵徹底開放的艷麗花朵,肆無忌憚的朝著眾人散發(fā)著自己的美麗。 事實也的確如此,江禹楓過兩天就能聽人說,又有誰為了譚明月爭風(fēng)吃醋了,原先默默無聞的十八線小明星,如今已經(jīng)是當(dāng)紅最熱的小花了,不知道多少資本捧著資源來讓她選。 看著譚明月現(xiàn)在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江禹楓就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年會上,所看見的譚明月的真實撫養(yǎng)。 在她枯敗的身體上,一株艷麗的桃花從她身后長出來,宛若血管的枝干,鮮紅的桃花……種種一切,都透著不詳,而這一切,其他人完全都看不見。 夏風(fēng)聽他們說起譚明月,撇了撇嘴,道:“那女人說她根本不需要姑娘幫忙,還讓我們不要多管閑事了,她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別管她了?!?/br> 是死是活,就讓她老天決定吧。 春柳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忘了江家的家規(guī)了嗎?如果遇到普通人被鬼物糾纏,我們不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驅(qū)邪抓鬼,是我們江家人的責(zé)任。” 夏風(fēng)撅了噘嘴,嘟囔:“我當(dāng)然沒忘……”她就是心里不忿而已,那女人對姑娘一點都不客氣,話里話外還十分嫌棄他們的樣子。 江禹楓有些好奇,江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規(guī)矩。 江靈魚修剪著花枝,語氣淡淡的道:“因為有多大的力量,就要承受多大的責(zé)任。道靈界的修士擁有著強于普通人的力量,自然也有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不然可是會被老天記恨的。” 因此,其實不僅僅是江家,除了那些心思不純、邪門歪道,只要是道靈界的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被老天記恨,那可是要命的。 “所以,道靈界也有修功德一說,功德圓滿,道法自成,就能白日飛升?!苯`魚說。 江禹楓面露恍然,這才明白道靈界竟然還有這些規(guī)矩,怪不得他生活這么多年,都沒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原來是因為有專業(yè)的特殊人員負責(zé)處理這些非科學(xué)事件嗎? “這些事情,官方那邊也有專門負責(zé)這種事情的機構(gòu),我記得,好像是叫什么,非正常事務(wù)處理街道處?”江靈魚有些不確定。 春柳道:“是叫這個名字,好像是在青龍區(qū)那邊,其他的省市聽說也有分布。” 江禹楓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你們怎么知道這些的?”他一個土生土長的現(xiàn)代人都不知道這些訊息啊。 江靈魚瞥了他一眼,道:“自然是調(diào)查的,有心去查,當(dāng)然能查到?!?/br> 他們是道靈界的人,要找的自然是道靈界的人或物,這個世界道靈界和普通人的生活幾乎已經(jīng)融合在了一起,道靈界的人也沒有那么高高在上,而普通人也不知鬼怪妖物。 “不知,便不存在,不存在,就不會遇到?!?/br>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樣的認知其實是最適合的了,所以,撞鬼這種事情已經(jīng)是小概率事件了。 他們討論了一通,而后又將話題帶回了譚明月身上。 江靈魚看著照片上,皮膚雪白,笑靨如花的譚明月身上,道:“她身上的東西再不處理,她會死的?!?/br> 現(xiàn)在的她,的確美麗,可是這樣的美麗,卻有種讓人膽戰(zhàn)心驚,驚心動魄的感覺,就像是開得正艷的花朵,在燦爛之后,等待她的就會是枯萎。 等到桃花徹底盛開的那天,她就會被她身上的東西迅速的吸干血液、被吸盡生命而死,她會像是失去生命水分的花朵一樣,枯萎?dāng)÷洹?/br> 所以,她身上的東西必須盡快處理,這也似為了她的性命。 江禹楓道:“可是她看起來,并不歡迎我們插手這件事情,怕是不會太合作。” 江靈魚挑眉,道:“這可由不得她,我沒看見也就算了,既然我遇到了,那么那東西我一定是要處理的!” 不是為了她,而是因為這是每個道靈界修士的責(zé)任——不能讓非科學(xué)的東西影響到普通人,她也不允許有人因為這種事情死在自己面前。 “她越不想讓我插手,我就越不想讓她如意?!?/br> *** 譚明月最近的確是春風(fēng)得意,連帶著她的經(jīng)紀人現(xiàn)在走路都是虎虎生威,得意之色不加掩飾。 在以前,譚明月是求著去找工作,去求資源,而現(xiàn)在,不需要她做什么,卻多的是人捧著劇本、捧著廣告來找她。 你看,其實成功是多么的容易啊,只需要你有一張好看的臉,攀上一個得意的金主。 回想起以前努力鉆研演技,矜矜業(yè)業(yè)工作的自己,譚明月就忍不住嗤笑出聲——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太蠢笨了,還好,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擺脫了那樣蠢笨的自己。 對著鏡子仔細的照了照,她看向身邊的助手,眉眼間一片風(fēng)流動人。 “你說,我好看嗎?”她問。 助理臉紅通通的,眼睛卻死死的釘在譚明月身上,幾乎癡迷的說:“好看,譚姐你是最好看的!” 譚明月面露滿意,道:“我也覺得現(xiàn)在的我很好看?!?/br> 她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十分的滿意。 另一個助理將今天的午飯買回來,全部拿出來擺在了桌上,食物的數(shù)量直接將整張桌子都擺滿了,而且還多是rou食,是很多高能量的東西。 譚明月坐下,舉止優(yōu)雅斯文,卻又近乎貪婪的將桌上的食物塞入嘴中。 助理小玲看著桌上食物逐漸減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幾乎恐懼的問身邊的另一個助理,喃喃自語一般的說:“你不覺得,明月姐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嗎?她現(xiàn)在吃的是越來越多了,而且她以前都不愛吃rou的……” 可是現(xiàn)在卻無rou不歡,一桌菜幾乎全是rou,基本看不到幾根綠色。 這樣大量的進食,再加上全是rou類等豐富營養(yǎng)的,偶爾譚明月還會喊餓,吃這么多好像都不能讓她身體飽足,就好像她的軀體在迫不及待的攝入大量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