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乃是人間小火爐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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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2675194 10瓶;吃吃睡睡、我愛學習、飛、我的rourou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軟語燈邊 窗外夜深深, 窗下小兒女親親。 唇齒間的甜蜜,勾著坐在顧景星懷里的小公主不住地向前去,直至把顧景星壓進了大迎枕。 好久這一份悠長而纏綿的吻才停住, 公主軟在他的肩窩,小手乖乖地趴伏在他的肩頭。 他與她面頰相貼, 公主柔軟的肌膚像個溫軟的小手爐, guntang的耳尖摩挲過他的面頰, 他忍不住扭頭過去,卻在觸到她小巧耳垂時,胸口的傷被扯動, 悶哼了一聲, 將她摟緊在懷里。 小公主軟在他的肩頭, 面頰赤紅如火, 聽見他的悶哼, 不免在迷亂喘息間分出了幾分心神, 想要撐開他去瞧, 卻又被他按著腦袋瓜, 再度輕輕貼緊了他的肩頭。 “沒事?!?/br> 乘月的手指撓撓他的背, 小小聲地喊了一聲哥哥, “我聽說受過傷的人,會有很多后遺癥, 比方說盛玢, 他的手指從前斷過, 后來骨頭接上了, 可每逢陰雨天, 就會隱隱作痛?!?/br> 她的手指從肩頭撫下去, 輕輕撫著他的背, “你渾身上下沒一個好地兒,倘或后遺癥發(fā)作,往后咱們還能不能谷雨清明的時候出門玩了?” 這個問題是顧景星沒想到的,背上傳來的酥麻令他心悸,她把下巴擱在他□□的左肩窩里,說話時輕點,同她似有若無的氣息拂在他的背上,令他無法集中心神。 “公主府三千面首,公主選幾個順眼地陪你出門。”他說話時的嗓音有細微的沙啞,手指在乘月的頸間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在說笑,可語氣卻不像。 乘月哪里能聽出他話音兒里的吃味,聞言就在他的肩窩里眉開眼笑,開心勁兒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爹爹說,十七歲的時候給我開府建牙!工部給我造房子得時候,我要常常去看,三千面首說實話太夸張,我爹爹知道了要抽死我,選三五個俊俏的小郎君跳胡旋舞總不過分吧!今兒在平谷桃花海撿到的那個小兵就很合適啊……” 公主滔滔不絕地說著,冷不防自己的肩頭就被他推著扶起來,顧景星面頰雖還微紅,可一雙劍眉星目卻斂著,眸子里倒映著她的大頭,旁邊似乎還簇著兩團小火苗。 “不過分,很合適,公主很有良心?!?/br> 這同良心好不好有什么相干,乘月笑嘻嘻仰頭,往他好看的眼睛上使勁兒嘬一口,接著低下頭,兩只小手貓爪似的抓一抓,一霎就按在了顧景星□□緊實的胸膛上。 “我來瞧瞧你的良心好不好摸?!?/br> 胸膛一陣熾熱,接著心腔里升騰起了一簇火,直燒到了顧景星的喉嚨,他一把抓住了公主的手腕,眸色紅紅的,望著她釀了蜜的笑渦,下一瞬,便親了上去。 不同于方才的溫柔纏綿,這一回他的吻來勢洶洶,一手托著公主的后頸,一邊攫取著她唇間的柔軟和甜蜜,最后在她迷亂的喘息里戛然而止,只拿眼睫毛碰了碰她的眼睛,“公主若是納了面首,我的良心就會變壞?!?/br> 乘月還想同他親親,抬頭想去咬他的唇,他果真變壞了,下巴抬一抬,不給她親,乘月生氣了,手攀上他的后頸,按一按,可他卻更壞了,唇邊噙了一線笑意,把她的手拉下來按住。 “公主還納不納面首?” 他鮮潤的唇在她的唇邊點點,像是故意在引誘她,乘月氣的蹙眉,眼睛眨眨,“你來跳胡旋舞給我看?” 顧景星在她的眼睛上方輕笑,胸口傷勢有些扯動的痛,這便在乘月的身邊躺下來,頭與她靠在了一起。 “你若是喜歡,我跳便是?!?/br> 乘月想到他跳胡旋舞的畫面,覺得他清清瘦瘦,穿上胡旋舞的男兒衣裳,一定也很好看,不由地來了興趣,撐起了自己,托腮看他。 “面首有萬千色相,可你只有一個,倘或我為你遣散三千面首,那往后你這般清冷少年郎我瞧膩了怎么辦?” “公主還喜歡什么樣的?”顧景星轉過眼睛,望著乘月清澈靈動的眸子,噙笑問。 乘月湊近了他的耳邊兒,嘻嘻笑:“狂妄大野狼,冷酷小刺猬,魅惑小山羊……” 魅惑小山羊是什么樣?顧景星想不出來,不免扶額,笑的眼睛眉毛都舒展開來。 “你可真花心。”顧景星碰碰乘月的額頭,“我和你不同,從小到大,喜歡的人都是一個樣子?!?/br> 乘月的心砰砰跳,悄悄偎在了他的面頰旁。 “什么樣?” 顧景星轉過眼睛看她,安靜地眸色里有著繾綣的顏色。 “暖心護手小火爐?!?/br> 乘月嗚咽一聲,同他貼貼臉,視線落在窗外睡著的海棠花,只覺得月色靜美,歲月安穩(wěn)。 顧景星在鳳姿宮里休養(yǎng)了兩日,這兩日里朝中也已將此次與莽古哈的最終一戰(zhàn),做了詳細的說明, 靖國公雖受jian人所害,仍能在極其艱苦卓絕的情況下打贏關鍵之戰(zhàn),賜黃金百斤,官封上柱國大將軍,供奉畫像入凌煙閣,靖國公夫人封一品誥命,恩蔭次子、幼子。 靖國公世子原解甲回家備試,卻能在北境危急時臨危受命,生擒反叛一人,莽賊親王、首領、軍師、國師共十四人,屢建奇功,升任殿前衛(wèi)副都指揮使,賜婚鎮(zhèn)國公主。 鉞戎王世子張垂恕護衛(wèi)鎮(zhèn)國公主,率軍清掃長寧線,剿殺敵軍四千余人,封三品安遠將軍,鎮(zhèn)守鉞戎。 另有原西路軍左護軍統(tǒng)領林淵沖,調任京西神機營右副將,親衛(wèi)軍步軍都虞侯盛玢,升任親軍衛(wèi)步軍指揮使,另賜楊桃胡同宅邸一座。 另有護國軍三路諸將領,人人官升一級,黃金五十斤。 整個戰(zhàn)役里所犧牲的忠烈將士,家眷除了領二百兩撫恤銀以外,依舊每月從官府領五兩度日銀,又因鎮(zhèn)國公主親身參與了此次戰(zhàn)役,便起了頭,捐了三萬兩銀子,再有京中的內外命婦、貴人千金,齊齊捐夠了十萬兩銀子,系數用于忠烈將士親眷的撫恤補貼。 至于有罪之人,魏王、誠親王問斬,孟貴與投入天牢,還在審訊。 至此,有功之人賞之,該罰之人罰之,有罪之人殺之,北境、漠北、鉞戎得五十年安寧,大梁驅逐韃虜,百姓得安居樂業(yè),將士卸甲歸田,忠烈魂歸故土得奉忠烈祠,人人皆有所得,人人皆有所獲。 這一日天清云淡,冬日冷風越過宮墻,一直吹到了麗正門大街上的那一家金店,二樓的小風鈴叮叮作響,屋里人聽著聲動,跳出來一個玉雪可愛的女兒家,烏亮大眼睛、雪白小臉兒,正是鎮(zhèn)國公主乘月。 她看了看外頭大街上稍顯熙攘的人群,又回了屋子,同里頭的三個人說道:“……都好幾日了,祖母都一直悶悶不樂的,想是外頭的傳言進了祖母的耳朵,讓她不高興了?!?/br> 屋里正位上坐著的,是大梁天子江盈野,他的身旁坐了柔美一人,正是段柔藍,而太子江步寰困的睜不開眼睛,無精打采地聽著meimei說話。 段柔藍心有戚戚然,溫言道:“我和你們爹爹既然重歸于好了,總不好叫他難做,江郎,我今日便進宮,去給太娘娘跪一跪,總要把她的心跪軟了才好?!?/br> 乘月既心疼阿娘,又著意祖母,她覺得很頭疼,只拿求助的眼神看著父皇。 皇帝卻不覺得是個事,他這幾日一直在處理政務,今日才得了閑,此時聽段柔藍這般說了,便把她的手抓著,摩挲了幾下。 “尋常人夫,尚且知道要在婆媳之間做個緩沖,朕是天子,更不能叫你去解決。前些時日朕處理著戰(zhàn)事、家事、cao心著雪兔,一直抽不開身去同母后說清楚,眼下閑下來了,朕去說,一五一十地同她掰扯清楚,當年是母后為朕選的你,自然是喜歡的,說到底還是朕做的不好,才叫她生了誤會?!?/br> 段柔藍聞言,眼睛里就多了幾分溫情,乘月瞧著爹爹mama這般恩愛的樣子,也磕上了頭,一臉甜蜜相的看著,江步寰最怕這般煽情的場面,雙手搓了搓臉,開始找茬。 “江乘月,你同顧景星怎么樣了?我告訴你,怎么著都得十八歲再成婚,別一天天地往燈帽胡同跑。” 乘月翻了哥哥一個白眼,跟爹爹阿娘告狀,“哥哥還說我?前兒那位沐恩姑娘過生辰,哥哥送什么不好,竟然送給她一只紫金葫蘆,說什么可以許三個愿望,沐恩姑娘也可愛,送來一只小金驢當回禮——哥哥當著我的面嗤之以鼻,半夜我溜進東宮,看見哥哥正在和那只小金驢親嘴……” 乘月的話音才落,江步寰就想揍她,結果手剛擰上meimei的腮幫子,腦袋上、背上就各挨了阿娘、父皇的兩巴掌巴掌。 他悲憤交加,掩面咬唇,幾欲落淚,嚶嚶兩聲奔出了屋子。 乘月捂著臉扁著嘴,在阿娘懷里撒嬌:“阿娘爹爹,你們?yōu)槭裁匆绺绨。麖男【妥嵛移圬撐摇?/br> 皇帝最是知道女兒的德性,此時無語望天,倒是段柔藍嘆了一口氣,看了皇帝一眼,竟然認認真真地同女兒解釋起來。 “哎,還不是你爹爹那時候不好玩了,阿娘就尋思著生個孩子玩玩……”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26 12:17:15~2022-07-27 19:30: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有風南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黃鴨梨 15瓶;我的rourou、飛、吃吃睡睡、kk、松鼠和鱖魚、e、mom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 鴛夢重續(xù) 立冬這一日, 仁壽宮后花園搭了小戲臺,太娘娘一入冬就愛聽戲,依著她的說法, 天寒地凍的,在花園子里點上十幾個熏籠, 戲臺子上花旦小生扮上樣, 再聽那嗩吶鑼鼓地響起來, 再熱鬧不過了。 仁壽宮今晚吃的是家宴,除了兩位長公主以外,元善也受了邀請, 吃了席后, 同公主、小翁主姜釋云一道就往后花園里的戲臺下坐了。 乘月自打從北境回來后, 就一直在燈帽胡同與麗正門大街上的金店之間穿梭, 同忙著照料父親的元善就只見了匆匆一面, 今夜算是正兒八經同她見上了面, 倆人在吃席的時候就一直眉來眼去的, 這會兒散了席就湊到了一塊兒, 在宮后苑里的繡凳上圍著坐了。 姜釋云是鄱陽長公主的獨養(yǎng)女兒, 公主帶頭逃學, 她就天天閑在了家里,見到蘇元善就想到了少師, 不免悄聲問她:“從前你是最愛上學的, 如今倒不怎么熱衷了, 你不想少師?” 元善聞言愣了愣, 看了乘月一眼, 見她笑瞇瞇的, 這便捏了捏手里的錦帕, 輕聲道:“不瞞你說,我這些天忙著家里的事,全然沒有想過少師……他如今怎么樣了?” 乘月哪里不知道她的心事,在一旁的小圓桌上支肘道:“少師外放啦,去北境的應州城做了知縣,他立心立命,有著為萬世開太平的至高理想,在宮里頭教我這個小紈绔,多屈才呀?!?/br> “你才不是小紈绔呢?!痹菩⌒÷暤胤瘩g了一句,接著又輕嘆了聲,“少師有他的理想,我也有我微小的愿望。” 姜釋云最是八卦不過,戳戳她的手臂,頑皮道:“你同我們說說你的小愿望呀?” 元善趴在了小圓桌上,眼睛里有細微的羞澀,“我父親如今養(yǎng)著傷,戰(zhàn)場是去不的了,身子徹底恢復好也要三五年功夫,我想著要將門庭支應起來——我同林淵沖成婚之后,他愿意住在靖北侯府……” 她說著說著,就害羞地把臉藏在了臂彎里,乘月在北境時,林淵沖護佑她的左右,最是知道他的人品,此時聽元善說到成婚,又是驚喜又是欣慰。 “等你們成婚,我為你添妝?!彼蚪屧平榻B元善的未婚夫婿林淵沖,“他作戰(zhàn)驍勇、頭腦清晰,最難得的是不懼險阻,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br> 姜釋云艷羨極了,“我什么時候能尋到如意郎君啊,我娘親挑剔極了,嫌這家男人生的黑矮胖,嫌那家園子造的風水不好,上一回好不容易相中一個少年郎,沒幾天又覺得人家走路的樣子太過端著,不好看……” “多挑挑總沒壞處?!痹菩χ鴮捨苛怂痪?,見那戲臺子后頭有了些細微的動靜,便問乘月,“太后娘娘點了哪一折戲?” 乘月心就不在這兒,撓了撓鬢角,“我祖母愛聽《春秋配》,今兒許是傳的洛陽橋的豫戲班子吧?!?/br> 女兒家之間的細語微言一直說到了太娘娘來,太娘娘由鄱陽長公主陪著,穿了一身兒棠梨紫的衣衫,眉眼依舊如從前一般溫慈,她盤腿坐在了鋪著厚毯的羅漢床上,招手喚乘月過來陪著她瞧戲。 鄱陽長公主打著趣兒坐在了一邊兒,“鎮(zhèn)國公主啊,就在母后的心尖尖兒上!” 乘月嘻嘻笑著越過了長公主姑姑,偎在了祖母的身旁,戲臺子上的花旦開演,正演著“撿柴”這一出,她看那花旦身段兒極美,不免回頭想同祖母贊美一番,卻見她蹙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 “祖母,您想什么呢?將才沒吃飽?” 太后回過神來,聽見孫女問,難免有些觸碰到了心事,搖了搖頭。 昨兒夜里,皇帝同她整整談了一夜,又是懇求又是解釋,到末了連撒嬌都用上了,就是在同她說段厲厲的事。 說實話,經過這月余的左思右想,她早就接受了她那兒媳假死的事兒,雖則還有些不滿,可到底心里還是松動了。 她也曾是大梁的皇后,也曾身不由己過,厲厲生了雪兔之后過得不快活,她設身處地的站在段厲厲那里想一想,自然是能理解的,說到底,她在意的,還是她假死瞞著自己。 想到這兒,她又嘆了一口氣,今日一整天她都是在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釋然里過來的,一顆心五味雜陳,連春秋配都聽不下去了。 乘月楞楞地看著祖母,心里忽然一點一點的虛下去:爹爹先前說他來搞定祖母,應該是搞定了吧,祖母這會兒來逼問她吧…… 正想著,祖母忽然就嘆了口氣,叫身邊兒的宮娥叫停了戲。 “許是今日早晨起猛了,這會兒有些犯困,不聽了” 皇太后顯而易見的不高興,人人都能瞧得出來,她身邊的老嬤嬤芳菱笑著彎下身請示道:“這會兒若是去睡了,明早又醒的早,奴婢給您點一出新鮮的,您聽聽提不提勁兒。” 芳菱是太娘娘身邊的老人兒了,她說新鮮的,那一定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