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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了兩天的學(xué)期末考核,才算是真正的假期。艾希莉回了家,周先生把行李從汽車后備箱提下來,用鑰匙打開門。 “爸爸,晚上我想吃牧羊人派——”舟車勞頓讓她簡直累壞了,艾希莉很沒形象的躺在沙發(fā)上。周先生把鑰匙放在玄關(guān)處的木柜上:“沒問題甜心,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動身去餐館?!薄拔覀儾辉诩页詥??”她實在是懶得動了,周先生恍然的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我忘記告訴你了嗎?簡已經(jīng)不為我們工作了,而爸爸并不是很會做英國菜噢?!?/br> “為什么!她找到別的工作了嗎?我多么喜歡她,她離開甚至都不給我寫信!”艾希莉坐了起來,有點委屈和生氣。簡和海柔爾的關(guān)系曾很親近,艾希莉十歲之后在這里生活的時間里,很大一部分空閑都是這位和藹的姨媽陪伴,在她心里簡不只是普通的女傭,也是家人和朋友。周先生點燃壁爐里的火,坐在她身邊:“為我們奉獻(xiàn)半生的她也需要過一過自己的生活,她有了足夠的錢去其他想去的國家,等簡安頓下來,會給我們寄信的?!?/br> 派是吃不成了,艾希莉自告奮勇去廚房煮意大利面。周先生喝了一口熱茶,盯著女兒興致勃勃忙碌的背影笑了笑。 他騙了女兒。簡是被他辭退的,但是周先生給了她豐厚的工資,并且要求她不要再出現(xiàn)在倫敦。不是她做錯了什么,只是很快艾希莉又要回中國去了。也許等今年結(jié)束,也許等明年,總之她不會在這里長住,直到完全確認(rèn)那件事的真實性之前,周先生不會把女兒留在這冒險。 鄧布利多和他在六月份找到了一樣?xùn)|西。這件事讓他意識到平靜無波的表象后面仍然有洶涌的暗流,否則這件東西不會重現(xiàn)于世,有人想得到它。 嘗過了艾希莉蹩腳的手藝,周先生決定以后都不要讓孩子進(jìn)廚房了——以免吃出什么無可挽回的災(zāi)難。艾希莉把德拉科的邀請說了出來,征求的對爸爸眨了眨眼:“我要去嗎?”“這也不失是個散心的好方法,如果你想,那我們可以去?!敝芟壬帐爸P子,“我會給盧修斯回信的,爸爸也很多年沒有看過世界杯比賽了?!?/br> 哈利在布萊克平反之后就搬去了格里莫廣場12號,布萊克的老宅。在上一任家主沃爾布加·布萊克去世之后,繼承權(quán)落到小天狼星的手里。哈利和羅恩的來信曾說布萊克邀請韋斯萊一家去做客,那里只有一只非常不禮貌的家養(yǎng)小精靈克利切,而且很臟亂。不過隨后的信里面描述著他們倆的新家逐漸好了起來,只是哈利總是和克利切吵架。 這意味著艾希莉在家附近找不到第二個伙伴可以消遣時間了。爸爸忙于工作和神神秘秘的私事,偌大的家里常常只剩下她一個人。除了和好友們通信,她一心撲在書本上,練習(xí)和實踐各種各樣的咒語和魔藥,這倒也給她提供了極大的樂趣。很快臨近世界杯決賽這天,德拉科以馬爾福的名義寄來兩張門票,他們約好在比賽現(xiàn)場的休息區(qū)見面。 艾希莉從來沒見過這么熱鬧的場面,這簡直像盛大的節(jié)日慶典。休息區(qū)在廣闊無垠的山坡上,五顏六色的帳篷錯落在草地,來來往往的男女臉上涂著代表陣營的油彩,嬉笑打鬧著,或圍在一起給吹奏樂器和雜耍的街頭藝人叫好。幾個年輕男孩騎著掃帚飛在低空追逐,每個被路過的巫師都發(fā)出一聲驚呼。 這里大約不止有英國人,許多其他國家的面孔也出現(xiàn)在這里,全世界的球迷都在這等待著夜幕降臨,開始今年魁地奇的盛宴。穿過這里,前面才是馬爾福的領(lǐng)地,戴著家徽的帳篷周圍空間很大,旁邊也挨著零星的帳篷,大約是那些和馬爾福同等的家庭。這里就稍顯冷清了,除了衣著光鮮的人們來回走動,沒有那些引人放聲大笑的歡快的樂曲和溫暖的篝火。 德拉科站在盧修斯身邊,淺金色的頭發(fā)精心打理過,黑色簡約的日常西裝把他挺拔的身影修飾的淋漓盡致,相比盧修斯的蛇頭手杖和佩戴的銀光閃閃的裝飾品,德拉科只有左邊領(lǐng)子上扣著一枚小小的金色飛賊。 這是艾希莉十歲那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彼此互相問好之后,周先生和盧修斯坐在外面的遮陽傘下聊天,德拉科帶著艾希莉鉆進(jìn)帳篷參觀。這座帳篷外觀上已經(jīng)比別人的大很多了,可是走進(jìn)來才知道別有洞天。這也許是施展了無痕伸展咒,空間十分寬敞,而且內(nèi)飾精致。馬爾福家的小精靈也被帶來了,給小主人和客人端上了可口的茶點。 “時間還早,咱們?nèi)ネ膺吂涔浒桑俊卑@虺粤艘恍K曲奇,向往的看向來時的地方。德拉科表情嫌惡:“麻瓜巫師多的就像這里的草,我不去。”她拽著德拉科的袖子講了剛剛的見聞:“就當(dāng)陪我去看看,作為交換我也答應(yīng)你一件事,怎么樣?” 這種支票承諾的誘惑力當(dāng)然是很大的,德拉科被說動了,他伸出小拇指晃了晃:“那得這樣?!薄坝字伞!卑@蚬醋±死艾F(xiàn)在能去了吧?” 浸泡在舞會和歌劇里長大的少爺?shù)谝淮我姷诫s技這種新奇的麻瓜東西,很難說周圍歡快的氣氛有沒有感染到他,但艾希莉是真的樂在其中。她在畫臉部彩繪的攤位前面躊躇了好半天,因為根本沒有支持的球隊——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幾個國家參加決賽。 “你喜歡哪個球隊?”她決定參考德拉科的意見,后者看透了她的想法:“不許畫,父親不會喜歡的。”“艾希莉!真的是你!”赫敏驚喜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金妮挽著赫敏的手,看起來她們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jìn)。哈利和羅恩走在后面,喬治弗雷德也來了,他們戴著象征愛爾蘭隊的帽子和裝飾物,臉上還畫著白綠相間的圖案。他們身旁還有一位眼熟的年輕人,仿佛是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