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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爾·蘭波為自己的想法樂不可支,一個扮演魏爾倫的蘭波?不不,準確一點,是一個扮演叫魏爾倫的蘭波的蘭波。 他的心臟在歡愉,鼓動。 為生活的變化樂趣,為電影、小說里的感情所起起伏伏。 他從不想丟下自己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是意外,他在這里展開新一輪的冒險,滿足了全球旅游的夢想。 未來。 他也暫時不知道該走向哪里。 這就是選擇太多,交通工具太多,夢想完成得過于容易的代價了,人們在浮躁的社會里總是會迷失方向。 “能簽個名嗎?”又有一名游客小臉紅紅地找他。 阿蒂爾·蘭波很大方,隨手就簽了“魏爾倫”的名字,還能確保是模仿了歷史上的保羅·魏爾倫的簽名字體。 論敬業(yè),他也是很不錯的。 有問題請找魏爾倫。 阿蒂爾·蘭波在閑逛之中,被一群《文豪野犬》的coser們興奮地圍上,嘰嘰喳喳地說道,“先生,可以拍個合照嗎?”“可以,跟誰?”“他、他!再加上中原中也!” 阿蒂爾·蘭波:“?” 然后,他就看到了戴著假發(fā)、身高不足一米八的“蘭堂”,以及頭頂橘毛、身高一米五的“中原中也”。 這叫什么合照? 文野世界的全家福也不是這樣的??! 阿蒂爾·蘭波拍完了無語的合照,迅速走向遠離漫迷的地方,去欣賞動畫技術(shù)的展覽。他在日語、英語交流的嘈雜環(huán)境之中還能聽見幾句中國那邊的中文,恰巧,他掌握著這些語言。 “那個外國帥哥是扮演《文豪野犬》的保羅·魏爾倫嗎?” “我覺得他更像蘭波?!?/br> “你沒看最新劇情嗎?魏爾倫就是蘭波。” “這么可怕?” “反轉(zhuǎn)唄,當初我們就是被蘭堂的異能力名字騙了,以為他就是‘阿蒂爾·蘭波’,誰知道他叫保羅·魏爾倫!” 阿蒂爾·蘭波聽著女孩子們的交談聲,自己也笑了。 被故事騙了的不止自己一人啊。 來自國外的兩個女孩見到他的笑容,不禁臉紅,誤以為對方聽不懂自己說的話,若無其事地握住手機,利用刁鉆的角度偷拍了一張。 她們?nèi)匀辉诹闹鴦偛诺脑掝}。 “最近我們看的小說不是流行cos題材嗎?主角cos動漫角色就穿越,如果他穿越到橫濱市,蘭堂會不會天將驚喜?!?/br> “我覺得是噩夢吧?!?/br> “胡說,蘭堂對搭檔保羅不是真愛,那是什么?” “是古早狗血虐戀……巴拉巴拉……” 真愛? 那是用死亡去等待一個人的決心。 阿蒂爾·蘭波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男人,也不認為自己能遇到,唯有二次元里藝術(shù)化的感情能如此驚天動地,至死不渝吧。 他懷著局外者的心情,體悟著那段不屬于自己的感情。 靈魂仿佛與之重疊。 多看一眼《文豪野犬》,他都感覺到心酸。 “我得到的還不如你……” 靈魂和身體。 他認識的魏爾倫選擇愛他的身體。 唯獨,文野里的蘭堂犧牲自己,用盡靈魂去守護另一個人。 …… 等逛了一天,漫展散場,阿蒂爾·蘭波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馬上可以去吃飯了,他思考是吃清淡少油的日式大餐,還是去高檔的餐廳里吃擺盤漂亮的意大利菜。 銀行卡里的錢,支撐著他享受以前得不到的奢侈生活。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爽。 這輩子不用累死在旅途上,可以盡情的看遍風(fēng)景,也不會有人指責(zé)一個人是雙性戀乃違反法律和道德的事情。 阿蒂爾·蘭波漫不經(jīng)心地拂過帽檐,眼眸垂下,避開陽光的直射,曾經(jīng)對男性的想法滋生出來。他自以為經(jīng)歷了少年時期的初戀,厭倦了男性,不過是被那一場優(yōu)柔寡斷的愛情傷了心,害怕再碰到保羅·魏爾倫那樣沒有擔當?shù)娜恕?/br> 他順著人群的洪流,離開了有明國際會展中心。 下一腳。 他就踏入了全新的世界。 “???” 一眨眼,繁華的東京消失不見。 阿蒂爾·蘭波的眼前一花,耳邊失去嘈雜聲,整個世界好像壓下了那份和平熱鬧的氣氛,變得清冷起來。他愣在了原地,出現(xiàn)在一條巷子里,角落里是堆滿了、散發(fā)臭味的垃圾桶。 不信鬼神的阿蒂爾·蘭波大腦空白,好半天回過神。 這變故太驚人了。 不亞于他在九年前跌入海水里,再次睜開眼就看到掛著電燈的病房,來到一百多年后的世界的驚悚。 “穿越”這個名詞,他是在二十一世紀了解到的新詞匯。 寓意著穿越時間與空間。 阿蒂爾·蘭波緊緊閉上嘴,咽下了法國臟話,小心謹慎地走到外面。 清晨的陽光灰蒙蒙的,無法把家家戶戶的玻璃窗看清楚,他屏住呼吸,減少氧氣的攝入,瞳孔如同一片廣袤的大海,眺望到五棟高樓大廈,在遠方如同筆直的利劍指著天空。 這里是哪里? 這五棟酒店般的大樓怎么越看越像港口黑手黨。 阿蒂爾·蘭波扭頭,無意間看到摩天輪,閃電般地進行對比,自己去過橫濱市,那邊也有摩天輪,幾乎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