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你是兄弟「快穿」 第1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女貨車司機(jī)、[文野同人]Cos魏爾倫的我穿越了、懦弱親媽重生了[七零]、[HP]白蠟樹花、偏袒、對照組女配靠賭石在綜藝爆紅、本公主乃是人間小火爐、頂流祖宗是神棍、[排球少年]這個人無法交流、[HP]在霍格沃茲的搗亂日記
狹長的眸子瞇了瞇,秦牧野坐到蕭執(zhí)月對面的椅子上,隔著一張桌子緊盯對面男人的眸子,他輕叩桌面,一臉玩味道:“那就告訴我到底怎么個事關(guān)重大法,如果真的了不得,我當(dāng)然會配合?!?/br> “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我很不喜歡?!笔拡?zhí)月眉峰皺得更緊。 秦牧野從未如此冷漠地看著他,初見時的世故,重逢時的張揚(yáng),不論何時他都能保持禮貌和退避,如此咄咄逼人鋒芒畢現(xiàn)還是第一次。 哪怕之前斥責(zé)秦牧野是小混蛋,也只是一時之氣,秦牧野的克制和儒雅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修養(yǎng)。 所以哪怕鮫鱗在秦牧野身上,蕭執(zhí)月也不怕他會故意利用這一點拿捏自己。 之所以不告知秦牧野鮫鱗的作用,是蕭執(zhí)月本人的固執(zhí),以及莫名的羞恥所致。 是他的心亂了。 “不喜歡?若是我沒記錯,蕭先生沒有七情六欲,根本不會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不喜歡吧?!?/br> 秦牧野語氣愈冷,眼看蕭執(zhí)月面色一變,他直接喚出鬼劍。 “既然用正常法子走不出蕭家的大門,看來必須得用不正常的法子了。” 片刻后,蕭執(zhí)月被一張黃符釘在地上,護(hù)主的黃一并熊貓全被變成了老鼠,秦牧野收起鬼劍,迎著陽光輕笑一聲。 “蕭先生,得罪了?!?/br> 肆意張狂,言罷他便躍上圍墻,又自墻頭一躍而下。 迎著陽光,少年舒展的身軀如展翅的雄鷹一樣,帶著蕭執(zhí)月的逆鱗毫不留戀地?fù)P長而去。 蕭執(zhí)月瞳孔一縮。 得罪了,這是秦牧野第二次對他說這三個字。 第一次帶著歉意和退避,第二次,卻是在踩碎了他身為蕭家家主和靈使的所有傲慢,用實力證明他的確有資格狂妄后,居高臨下地告訴自己,得罪了。 滿是輕慢和敷衍,一如初見時,蕭執(zhí)月面對那個只身進(jìn)入鬼宅,用狠厲的手段報復(fù)了仇人的少年時所做的那般。 貼在蕭執(zhí)月胸口的黃符化為灰燼,黃一等人也恢復(fù)如常,他們震怒道:“御主,我們這就去把他逮回來,讓您好好處置。” 蕭執(zhí)月接住符篆化為的灰燼,瞥了一眼后抬手一揚(yáng):“不用,隨他去吧。他本非池中魚,圍墻后的深潭怎么可能困住他?!?/br> 因身份和偏見被困住的,一直都是自己。 也只有自己。 第199章 與祂為鄰 轉(zhuǎn)生 “龍垣, 我的通知書到了……” “嘭——” “沒……” 一截白嫩的蓮藕從天而降,狠狠砸到剛推開門的秦牧野臉上,秦牧野將蓮藕拿起, 嗅了嗅, 清甜可口,咬一口,香甜粘糯。 “熟的啊, 還有糯米和桂花,真好吃?!?/br> 龍垣從樓上飄下, 渾身盤旋著洶涌的鬼火, 他徑直飄過來, 抬手捧住秦牧野的臉,發(fā)出惡鬼低語:“現(xiàn)在,小秦牧野,你也要熟了, 呵呵呵?!?/br> 秦牧野啃著熟藕:“嗯, 我和你熟透了。有蜂蜜嗎,這樣問道太淡了,我想蘸著蜂蜜吃?!?/br> 龍垣徹底炸了, 因為情緒異常激烈,他一秒切換成紅衣鬼王姿態(tài):“你還想吃蜂蜜!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挖出你的心臟, 揪出你的舌頭, 再把你的心臟和舌頭泡到蜂蜜罐子里!” “你舍不得的。”秦牧野氣定神閑,“別生氣, 我可以解釋?!?/br> “我怎么會舍不得!我就親了你一口, 根本沒來得及做什么, 你就躲了我一個多月, 秦牧野,我要殺了你!”龍垣紅著眼圈地咆哮道。 他也沒想做什么,就是親了這小子一口,看他落荒而逃他也沒步步緊逼,畢竟自己是個鬼,怕鬼是人之常情,他會讓秦牧野好好想一想。 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找到法子便成人。 龍垣從不覺得秦牧野會不喜歡自己,他活著的時候就是長得最好看也最聰明的那個,變成鬼王實力變得更強(qiáng),他會好好對秦牧野,為了日后能生活的幸福美滿,他甚至照著食譜開始學(xué)習(xí)做飯。 可是一天,兩天…… 一周,兩周…… 一個月,一個半月,秦牧野還是沒回來! 龍垣將一整本菜譜都學(xué)會了,秦牧野還是沒回來,察覺對方居然被自己的一個吻嚇跑后,龍垣差點把廚房燒成一把火。 好不容易感知到秦牧野的氣息在接近,他按捺住性子,假裝歲月靜好的做好糯米蓮藕等著秦牧野回來,想好好和他談一談,結(jié)果這人一推門,就問入學(xué)通知書寄到了沒。 他根本不是來見自己的,就是假裝無事來取他那該死的大學(xué)入學(xué)通知書的! 于是,廚房瞬間燃起了鬼火,龍垣浴火重生,當(dāng)即決定用強(qiáng)大的實力征服秦牧野,讓他在恐懼下完全屈服于他。 點綴著鬼火的蔥白手指觸及心口,秦牧野嚼著糯米藕,扒拉開胸口,指指那個不可觸碰的菱形印記:“我遁訣用錯跑到了蕭家,撞到蕭執(zhí)月,和他打了一架打碎了他的寶貝,然后他就把我關(guān)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才逃回來了,你還兇我,你忍心么?” 這個茶里茶氣的口吻如此熟悉,秦漠一梗:“牧野,哥,為什么你要學(xué)我?” 龍垣卻很吃這一套,他rou眼可見的手足無措起來:“蕭執(zhí)月?他又不缺錢,怎么會因為一些財物把你關(guān)起來?” “不信你問他,出來吧,秦漠!”秦牧野丟出玉佩,將秦漠召喚了出來。 秦漠人傻了,他就是吐槽一下,他哥至于陷鬼于不義嗎,秦漠努力做出無辜的模樣,對著龍垣招手:“啊你好啊,龍老大?!?/br> 沒曾想龍垣卻理解錯了秦牧野的意思,眼圈紅的更厲害了:“這就是你找的乖巧的新鬼御?” 鬼火襲向秦漠,秦漠驚恐欲絕:“我不是,我沒有,他已經(jīng)狠狠地拒絕我了,他說要么當(dāng)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要么他親手度我上西天。我不想上西天,我只能當(dāng)他是親哥,真的,你信我,嫂子,我真的是無辜的!” 秦牧野適時握住龍垣的手,將憤怒的鬼王扣到懷中,他碰了龍垣的額頭:“他就是個倒霉催的。我這些天和蕭家那群保鏢斗智斗勇,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你就不心疼嗎?你還說你心里有我,我看你是騙我的吧?!?/br> 龍垣凝滯成一座雕塑,他心中暗喜,飛快地親了秦牧野一下,而后扭頭道:“我為什么要心疼你?!?/br> “因為你喜歡我?!鼻啬烈靶Φ?。 喜歡到一個上千年沒學(xué)過做飯的鬼王,為他學(xué)著做只有活人才能吃的食物。 靈使需要食用糯米補(bǔ)充陽氣,但鬼魂害怕糯米。在他回家的時候,龍垣專門為他做了糯米蓮藕,這不是愛是什么? 若說離開之前那個笨拙粗糙的吻秦牧野還會懷疑龍垣是想吸食他的陽氣。 但時隔一個半月,看到憔悴憤怒的龍垣,吃到鮮甜的糯米藕,秦牧野終于確定,這個被困在鬼宅的笨拙鬼王真的喜歡自己。 就像一只只會把柔軟的肚皮顯露給自己的野貓,很難不心動。 “對不起,讓你等這么久,我的手機(jī)被蕭執(zhí)月收走了,他怕我滿世界宣揚(yáng)他抓了我的消息,蕭家也不能用傳信符箓?!?/br> 秦牧野將龍垣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遲疑了一下道:“還是別親嘴巴了吧,剛吃了糯米藕,不大衛(wèi)生?!?/br> 剛有些旖旎的氣氛因為這句話瞬間消散,秦漠躲在遠(yuǎn)處豎大拇指,心說不愧是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龍垣又氣又笑:“早知道就不給你做糯米藕了,做潤喉糖,噎死你?!?/br> 秦漠撇嘴,朝門外飄去:潤喉糖那是要噎死秦牧野嗎,那是要變成狗糧噎死自己這個旁觀鬼。 他的暗戀還沒開始就夭折了不說,回到鬼宅也沒消停,秦牧野還將他碎掉的少男心踩成了渣。 不過心碎這回事,很快就習(xí)慣了。 秦漠看天看地看螞蟻,他生前暗戀蕭執(zhí)月而不得,還要看著宋文宇在自己面前耀武揚(yáng)威,重來一回,成了鬼,他倒是看淡了很多。 情情愛愛都是浮云,成為最強(qiáng)大的鬼王才有前途,說不定,有朝一日他也能和龍垣一樣,靠實力強(qiáng)取豪奪霸占心上人呢? 秦漠搓搓手,正在暢想美好的鬼生,秦牧野就從屋子里走出來,打著一把黑傘道:“走吧,去找老爺子?!?/br> “唉,你們這么快就完事了,哥,你是不是需要吃點補(bǔ)品?”秦漠震驚道。 “就剩那么兩口糯米藕,龍垣又吃不了,當(dāng)然很快就完事?!?/br> 秦牧野總覺得秦漠話里有話,但填飽肚子的確不需要耗費時間,他晃晃黑傘:“來,動作快一點。” “你對我越來越兇了,真的,野哥,你太重色輕友了?!鼻啬@到黑傘下,越發(fā)懷念曾經(jīng)被當(dāng)做主人格的美好時光。 熱鬧溫馨,哪里像現(xiàn)在,哥不疼嫂子不愛。 “你不需要隱私,但我需要?!鼻啬X得溫馨,而秦牧野只覺得他過分吵鬧。 騎著自行車,把傘掛在車把上,秦牧野一路騎到老爺子的墳頭,和之前一樣,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一個瘦削的人影站在地頭,但接近了,老爺子的魂魄就消失無蹤。 秦牧野撐開傘,和秦漠并排立在地頭,沖著影子消失的方向道:“老頭,來看看,今天誰來看你了?!?/br> 秦漠低著頭看腳尖:“爺爺,秦漠來祭奠你了?!?/br> 這一次,老爺子終于沒藏起來,只見不遠(yuǎn)處的槐樹晃蕩一陣,一只烏鴉飛過來,撲楞著翅膀停在黑傘前。 “小漠,你真的是小漠?你看起來,嗯,活潑了不少?!?/br> 秦漠瞪大眼睛,來回看了兩圈:“不是,老爺子,你的魂魄到底是附身在槐樹上,烏鴉上,還是在地里?” “都在?!睘貘f落到秦牧野伸出的手臂上,歪著腦袋看著秦牧野:“他又是誰?在古宅里的那只鬼?”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和秦漠不是一個人,姜還是老的辣,怪不得我引靈召喚不出你,老頭,你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br> 秦牧野吐槽道。 秦漠看著秦牧野,躊躇一陣后道:“他是我找來的幫手。” 守序者的存在是個禁忌,秦牧野至今沒想起原本的記憶,一定有什么更甚層次的原因。 秦漠沒有戳破,只對老爺子道:“秦牧野在查我爸媽和爺爺您突然離世的仇家,他想給你們報仇。我們已經(jīng)查到有人獻(xiàn)祭了四十九個靈魂,轉(zhuǎn)生術(shù)已經(jīng)成功了,但查到蕭家的時候,主使何青衫突然死了?!?/br> 聽到秦漠的話,形如骷髏的老者渾身一顫,而后閉住雙眼,眼下沁出血淚來。 “何青衫,他沒死,也死不了?!?/br> 果然,老爺子是知道什么的。 秦牧野看著老爺子的身形樣貌,再看看槐樹和撒了骨灰,長滿植物的兩畝地,眼神微變。 秦漠驚愕:“何青衫為什么死不了?” 老爺子張張嘴,欲言又止。 “因為他就是被轉(zhuǎn)生術(shù)復(fù)活的人,復(fù)活之后吃下鮫人rou,他便就成了不老不死的人魔,再以血親為祭品,就能制作出一個傀儡??芎捅倔w毫無二樣,唯一不同的是,傀儡沒有靈魂。在蕭家死去的就是何青衫的傀儡,他的靈魂早就轉(zhuǎn)移走了,對不對,何老先生?” 何青衫的死亡是金蟬脫殼的伎倆,察覺蕭執(zhí)月已經(jīng)查到了他的身份。 但還沒發(fā)現(xiàn)他施展禁術(shù),何青衫就將用至親的血rou煉成的傀儡丟棄,本人不知藏在了不知何處。 秦漠聞言大吃一驚:“何老先生?爺爺,你也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