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你是兄弟「快穿」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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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一張?zhí)焓挂粯蛹儩嵉耐尥弈槪瑓s做著最誘惑的動作,周澤垣顯然很清楚自己外形的吸引力,敢如此肆無忌憚,也是知道秦牧野心軟,不會真弄死他。 “那要不我?guī)湍阄锢硎婢徱幌??”秦牧野挑眉?/br> “呵,來啊,秦牧野,不來不是男人?!?/br> 秦牧野指尖一動,將煙灰精準(zhǔn)彈到了招搖的某處。 “嘶——你怎么敢!”周澤垣倒抽一口冷氣,疼痛混合一種難言的刺激彌漫到四肢百骸,他克制不住顫抖起來,雪白的身軀一瞬紅成了蝦子。 “對變態(tài)可沒什么講究,你說是不是,王子殿下。”秦牧野冷著臉道,他尋思自己大概是對周澤垣太溫柔了,才讓對方得寸進尺,居然敢跟他玩這一套。 就是欠教訓(xùn)。 秦牧野不冷臉還好,這一冷下臉,周澤垣更是激動到渾身微顫。 他覺得冷酷的秦牧野竟比之前混不吝的模樣更吸引人,克制不住挺起胸膛,長吟一聲:“唔,繼續(xù)!” 叫聲又柔又媚,像是熬煮過后拉絲的糖漿一樣粘膩勾人。 嚯,他還想繼續(xù)? 周澤垣努力湊過來想吻秦牧野,秦牧野手指一抖,手中的煙就落到周澤垣胸膛,翻滾一圈掉到水里,刺啦一聲被撲滅。 比變態(tài)程度,秦牧野一向不是真正變態(tài)的對手,兩人僵持一陣,眼看得冰塊中央的周澤垣已經(jīng)開始微微抽搐,眼神都開始朦朧,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不服輸。 秦牧野無奈,將人從浴缸里拎出來,解開繩子把人塞到被子里,為防萬一,又塞了兩顆藥丸子到嘴里。 “你還是做個人吧,變態(tài)?!焙么跏莻€王子,周澤垣這么著可真夠磕磣。 藥一入口,周澤垣就快準(zhǔn)狠地咬住了秦牧野的手指,雙臂也蛇一樣纏過來,渾身發(fā)抖的將秦牧野往被窩里帶。 “秦牧野,你心腸真冷,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你就敢這么對我?!?/br> 他身上冷的像一塊冰,被秦牧野制住的時候狼狽又痛恨,撐著一口氣不愿服輸,也不愿說清楚緣由,現(xiàn)在秦牧野剛溫柔了一點,他就覺得滿心委屈,仰著修長蒼白的脖頸沙啞道:“粵要結(jié)婚了,他不愛你,可我會永遠愛著你,你為什么不看看我,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這樣的話,他和粵都能得到自己心愛的人,他會祝?;?,粵也會祝福他,明明很劃算的。 秦牧野終于從周澤垣帶著凌亂喘息的話中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沉默片刻后,他把被子一裹,將人塞到一邊。 “愛不是交易,不是能隨我的心意從蕭粵身上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隨便換來換去的物品?!?/br> 周澤垣從被窩里露出因為冷意而紅如花瓣的面孔。 “你說錯了,愛就是交易。我的父親用愛換取名譽和資源,我的母親用愛換取財富,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可以舍棄我,舍棄一切。秦牧野,只要你愛我,哪怕是欺騙,你也能輕而易舉得到想要的一切,還能借我忘了粵。你為什么不這么做呢?” 秦牧野頓了一下,抬手捏住周澤垣的下巴,讓這位懵懂的王子認(rèn)真看著自己。 粗糲的指腹摩擦過細嫩的脖頸,周澤垣控制不住又是一抖:“唔——” “不一樣,我愛蕭月,是因為蕭粵也愛我。他只是被洛清澤暗算了,生了心病,我一直在想辦法治好他。我是很難過,但你不是我療傷的藥,這對我和蕭粵不公平,對你更不公平。” 周澤垣抬手圈住秦牧野的腰,將臉貼在對方掌心:“可你是我的藥,如果你不救我,只救粵,我也會生病,你為什么不救救我呢?!?/br> 他愛秦牧野,愛到已經(jīng)顧不上去思考蕭粵會如何。 若是沒有得到過秦牧野就算了,可是這幾個月,在粵忘了他的愛人的時候,是秦牧野和他相伴。 陪著秦牧野的只有自己,用盡一切辦法想救自己的也只有秦牧野,他們都失去了一切,周澤垣卻暫時得到了他根本不會主動去爭奪的男人。 他甚至覺得,秦牧野其實是愛自己的。 像愛粵一樣的愛著自己。 聽到周澤垣的控訴,秦牧野松開手:“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請控制住你自己?!?/br> 世界上愛而不得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一個都像周澤垣這么做,怕是世界早就亂套了。 現(xiàn)實哪有那么多雙向奔赴,追求和拒絕本來就是常態(tài),只不過秦牧野運氣好,愛上的人是自己的伴侶,那個人也愛著他罷了。 “我不明白?!敝軡稍虉?zhí)道。 這個問題有種似曾相識感,秦牧野也搞不明白,但周澤垣用錯了搞清楚答案的方法,秦牧野整理一下衣服,起身毫不客氣道: “那就自己搞明白。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媽,更不是你的老師,我只是你的公司代理人,給你打工就夠了,還要給你做情感疏導(dǎo),你在想什么美事呢?你是個成年人,遇到事情麻煩自己解決,ok?” 成年人需要學(xué)會時刻保持情緒穩(wěn)定,自己遇到的感情問題自己理清楚,實在不行就去看心理醫(yī)生,別給他一天天搞有的沒的。 周澤垣看著冷漠無情的秦牧野,咬緊了牙關(guān)。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再挽留就著實太過凄慘,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周澤垣披著被子直起身,出言阻止了要離開的秦牧野。 “粵要結(jié)婚了,三天之后,他邀請了我。你不是要治好他嗎,我和你一起去,我陪你親眼看清楚,到底是他值得還是我值得?!?/br> 周澤垣還是不會死心,他不知道有什么力量會改變?nèi)说男囊猓恢?,粵變心了,選擇了洛清澤舍棄了秦牧野,那他自然能趁機將他喜歡的人搶過來。 這便是他對愛的認(rèn)知。 搶奪,占有,不管手段多卑劣,只要能到就算是他贏。 克制,成全? no。 他的字典里,絕不會出現(xiàn)這兩個詞。 第172章 卷王之王25 他說愛我 漫天花雨紛紛落下, 教堂里,盛大的結(jié)婚典禮正在舉行。 音樂奏響,賓客到來落座, 但和其他婚禮不同, 坐在賓客位置最前排的不是兩方家屬,也不是至親好友,居然是一排排架著直播設(shè)備的網(wǎng)紅團隊。 后方則是圍的水泄不通的各方記者, 明明該是莊嚴(yán)神圣的婚禮現(xiàn)場,硬是搞得像是大型表演。 舉行婚禮地雙方中, 一方有皇室背景, 另一方是華國最年輕的首富, 這場婚禮一開始就迎來了全世界的矚目,各方記者全部到場不說,洛清澤還邀請了各大直播平臺的主播進行現(xiàn)場直播,因而婚禮毫無莊嚴(yán)肅穆, 只有嬉鬧和荒誕。 被邀請到場, 但只能坐在最后排的行業(yè)大牛們面面相覷一陣,看著懟到他們面前的鏡頭,很多賓客當(dāng)即沉了臉, 克制著怒氣拂袖離席。 當(dāng)一個受邀業(yè)內(nèi)大牛離去后,接二連三的, 那些在雜志和新聞上經(jīng)??吹降氖煜っ婵兹济嫔y看地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最后,留在原地的只有嘰嘰喳喳興奮不已地直播網(wǎng)紅。 連在場的記者們都傻了眼, 不知道該不該在這種場合繼續(xù)拍攝采訪。 花橋下, 穿著華麗拖尾禮服的洛清澤面色有些僵硬, 眼看得那些和蕭粵交好的業(yè)內(nèi)大佬接二連三離去, 蕭粵卻如木偶一樣一動不動,洛清澤面色變了又變。 但還是掛著勉強地笑揮手向眾人示意,時不時的做個油膩的飛吻動作。 一轉(zhuǎn)頭,他就惱怒道:“蕭粵,你的客人都走了,他們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洛清澤身邊,穿著黑色禮服的蕭粵雙眉緊蹙,他神色恍惚地環(huán)顧四周,當(dāng)看著興奮直播的網(wǎng)紅和紛紛離去的商業(yè)合作伙伴,他覺得眼前的一切當(dāng)真是一場噩夢。 一場他掙脫不出的噩夢。 自那一天在突如其來的沖動驅(qū)使下,他如傀儡一樣宣布和身邊的怪物訂婚,隨即又得到秦牧野死去的噩耗后,蕭粵的世界就崩塌了。 他早就隨著秦牧野的離開而死去,他看著自己的軀殼如行尸走rou一般,來到他最憎惡的怪物身邊,向這個可怖的怪物求婚,又舉行了這場滑稽的婚禮。 他已經(jīng)落入了深不見底的地獄。 這是對他的懲罰吧,是對他忘了自己真正愛人的懲罰,明明第一次頭痛欲裂的時候,一切已經(jīng)有了預(yù)兆,為什么他還無法醒悟,被怪物蒙蔽了心智,落入這無望的深淵,并且徑直跌到谷底了呢? 大腦的刺痛越發(fā)清晰,連心臟也開始轟鳴,然而蕭粵無法結(jié)束這場鬧劇,他的理智和動作像是徹底割裂開,滿心都是厭惡和絕望,出口的話卻和所想截然不同。 “離開就離開吧,只要你還留在我身邊就夠了。洛,你是我的一切,我會讓你得到幸福?!?/br> “蕭粵,快告訴他們所有人,你愛我嗎?” 洛清澤咯咯咯地笑著,像是顯擺一件戰(zhàn)利品一樣,向直播鏡頭展示著他身邊的蕭粵。 不,他不愛他。 眼前的怪物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鬼,是他cao控了自己的軀殼,制造出了一場場丑劇,可蕭粵被束縛在軀殼里,他只能無力的,悲鳴般地絕望道: “我……” “什么?” 洛清澤不滿意蕭粵小聲地呢喃,他眉頭倒立,惡狠狠道:“你說什么,蕭粵,我聽不清楚!” 看著神色痛苦,又如之前一樣要掙脫迷情劑的蕭粵,洛清澤慌了神,他急忙召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不要讓蕭粵反抗我,這是最后一次,你一定要幫我,我們就要成功了!” 能量即將告罄的噬尸蟲不情不愿道:【好吧,看在你即將成功的份上,我會幫你壓制住蕭粵原本的意識。】 蕭粵的意志力格外強,哪怕在得知秦牧野的死訊后心如死灰,甚至一度失去了求生意志,可但凡想讓他對洛清澤吐露愛意,蕭粵的精神力就會拼命反彈,不斷將噬尸蟲釋放的禁錮力量沖散。 好在,那是噬尸蟲積累了數(shù)百年的力量,還有這個世界十幾億人類奉獻的信仰之力,噬尸蟲終于再一次成功壓制住了蕭粵的意識。 信仰之力是能和世界意識對抗的高等能量,噬尸蟲蟄伏在地球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收集這種能量,而今為了得到更多的信仰之力,它已經(jīng)將積累的力量揮霍一空。 這是一場沒有產(chǎn)出的投入,但是投入太多,噬尸蟲和洛清澤一樣,已經(jīng)承受不了失敗的代價。 于是它只能將最后一絲精粹的信仰之力全部釋放出,將之籠罩在蕭粵意識中。 這么多信仰之力,就算是神也會被徹底蒙蔽,然而,眾目睽睽下,迎著洛清澤的視線,蕭粵嘴唇蠕動片刻,掙扎著,宛如泣血一樣道:“我……不……” “你愛我嗎,蕭粵?”洛清澤瞪大了眼睛。 不,他不愛這個人! 蕭粵的眼神帶著藏不住的戾氣和殺意,他憎惡地注視著眼前貪婪的怪物。 他愛秦牧野,可是他的愛人已經(jīng)死去,死在了他不知道的角落,因為眼前怪物的干預(yù),他甚至不能收斂愛人的尸體。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秦牧野自己的心意,到頭來,所有的一生一世,就只剩他一個人的追悔莫及。 為什么沒阻止他離開呢?怎么能甘心呢? 蕭粵的心臟快要碎裂,那個人說過他是我的啊,可自己卻怯懦地沒告訴他,名為蕭粵的人,也早就已經(jīng)屬于秦牧野了。 迎著洛清澤希冀的目光,蕭粵聽著自己幾乎聽不到的心跳聲,竭力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你愛我嗎?蕭粵?” 洛清澤的聲音越來越尖銳。 英俊的男人唇瓣顫動,洛清澤希望的字符即將被吐出,可這越發(fā)激怒了蕭粵,他的目光越來越森寒,用盡力氣咬緊牙關(guān),將舌頭咬得鮮血淋漓,他也拒絕說出那幾個字。 “系統(tǒng),他為什么還是不說愛我?”洛清澤的目光幾欲噬人。 察覺信仰之力在被沖破,噬尸蟲也慌了:【不可能,他怎么還能保有自己的意識!該死的人類,攻略者,快點舉行婚禮,我需要能量,我的能量不夠了!】 洛清澤恨得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