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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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皇宮內氣息越發(fā)冷凝,皇帝儼然在暴怒的邊緣,欽天監(jiān)官員抖著腿上前,小心翼翼稟報道:“陛下,吉時已到,駙馬和公主該前往太廟祭拜,向上蒼稟告這樁喜事了。” “再等等?!被实垭p手按在龍椅扶手上,肩背停直,渾身都透著肅殺之氣。 又等了片刻,皇帝眼角眉梢的不耐逐漸變成了憂色,他猛地從龍椅上坐了起來,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笛聲從遠處傳來。 突兀的笛聲讓陪著皇帝等了許久的來客一驚,而龍椅之上處于爆發(fā)邊緣的皇帝神色卻瞬間由陰轉晴,他唇瓣一勾,聲音也含上了笑意。 “傳朕命令,寧安公主和駙馬更衣洗漱后前往太廟祭天祭祖,昭告天下公主大婚的好消息!” 言閉,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皇帝就一揮衣袖,急匆匆地轉身離開,只留下心驚膽戰(zhàn)一下午的眾人面面相覷。 “卑職遵命。”眼見得皇帝離開,偽裝成秦牧野的飛龍衛(wèi)抖著手擦掉冷汗,轉身前往偏殿更衣,實則是和真正的駙馬爺互換。 此時秦牧野本人直接來到了皇帝寢宮。 他雖然用手掌一遍遍描摹過愛人的眉眼容貌,也用精神力觸碰過對方,卻還未親眼看到過他的愛人,他的妻子。 “執(zhí)月,我來遲了?!?/br> 秦牧野關上房門,難掩歉意道,然話音剛落,他就僵在原地,下意識想退出去。 一聲輕哼傳來,朝堂之上威嚴冷肅的聲音變了個調,清潤中透著宛若絲線般的誘惑,直將秦牧野的眼神和心神全都勾起,掛在了那人身上。 “呆子,時至今日,你還想跑不成?” 寢宮偏殿內,琉璃屏風后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那里,他舒展雙臂,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龍袍的腰帶。 隨著腰帶丟開,玉佩落在地上叮鈴脆響,一截玉雕般的手臂一閃而過。 又是一陣窸窣的聲音,明黃的褻衣隨著龍袍堆疊在了屏風低矮的白玉獸爪之下,也掩住了透著淺粉色,宛若鑲嵌著貝殼的雪白腳趾。 “執(zhí)月……” 秦牧野心神激蕩,開口又喚了一聲。 這一世蕭雪樓名雪樓,字執(zhí)月,每每秦牧野喚起皇帝的表字,皇帝都會難忍的心神顫動。 他深吸一口氣,聲線緊繃,難掩緊張道:“秦稚遠,若你怕了,便在那里看著,等著我打理好,便出宮去,今夜,朕,只做你的新娘子?!?/br> 這個時代燒制的琉璃并不通透,宛如銅鏡的色澤暈染開模糊的輪廓,屏風上繪制的牡丹花叢中央,蕭雪樓雪白的指尖一拂,取出暗格中的盒子,現(xiàn)出盒子里的藥膏和大小不一的一排玉飾。 作者有話說: 第94章 江湖異聞錄23 醫(yī)學研究 淡淡的藥香彌漫開來。 細細打磨過的玉飾圓潤且大小不一, 最小的只有小拇指般,隨后依次排列開,粗細長度都有所增加, 所有玉飾一端都有小孔, 連著細細的銀鏈子,此時浸在淡青色的脂膏中,于室內紅燭的掩映下, 透著水般的清澈。 這一盒藥玉用上好的玉髓,由秦牧野親手打磨成。玉髓比水更為清透, 質地也比一般玉石柔軟, 吸收藥力效果最好, 是秦牧野特意尋來為蕭雪樓溫養(yǎng)身體所用。 蕭雪樓的指尖拂過整齊排列的玉飾,最終指尖停在最末端一個上,臉上沁出暈紅,將要用的那枚玉飾取了出來。 公主出嫁需教導嬤嬤帶著看避火圖學習, 而今以公主之身出嫁的是大真的皇帝, 出嫁前的學習步驟更加隱秘而繁瑣,因刻意的偽裝,無人敢近身侍奉琉璃公主, 因此出嫁時的一切準備,都得蕭雪樓自己動手。 琉璃屏風之上, 隨著光影變幻, 用上好的寶石磨成粉勾畫出的白色牡丹悄然綻放,淺粉色的花蕊簌簌顫抖, 似是活了一般。 蕭雪樓動作有些急促, 抬手間碰到屏風, 珍珠鑲嵌出的露水從牡丹花蕊滾落下來, 發(fā)出一聲脆響,也將屏吸許久的秦牧野驚醒。 喉結滾動,秦牧野聲音微啞:“執(zhí)月,可要我?guī)湍悖俊?/br> “不用!”蕭雪樓急促道,羞澀中透著惱怒,“朕……本宮能處理好。” 秦牧野揉了揉鼻子,眼見得蕭雪樓小口抽氣,徐徐穿戴好玉飾,又換上雪白的褻衣,可稍微一走動,那人腳步就有些虛浮踉蹌,秦牧野趕忙上前,抬手攬住了蕭雪樓的腰。 四目相對,第一次看到蕭雪樓真實容貌的秦牧野愣住。 他早就知道蕭雪樓有一副好容貌,卻萬萬沒想到,蕭雪樓能生的這般好。 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貼合秦牧野的心意,濃黑的長發(fā),清亮的眸子,連長睫羞澀顫動的弧度都恰到好處。冰肌玉骨,風流天成,本是不染塵埃最為冷絕的模樣,偏偏卻又生著最多情的眉眼和最柔軟的唇,連點綴在薄唇之上,顏色略淺的小小唇珠都是那么的惑人。 沒有絲毫女氣,又脫離了性別局限,只現(xiàn)出純然的美。 秦牧野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攫住了那雙因為羞怯而顫動的唇瓣。 清冷的面上緋色彌漫開來,沖淡了周身最后一絲冷意,蕭雪樓整個人都如雨中的牡丹,等待一日的不耐和忐忑皆化為歡欣,可不待秦牧野繼續(xù)加深那一吻,蕭雪樓就抬手推開秦牧野。 “別挑逗我,我怕我忍不住在這里犯了忌諱。你我還需要去太廟祭天,昭告上蒼你我已經(jīng)結為夫妻,如此,我和你才能生生世世……” 說到后面,蕭雪樓的話戛然而止,眼中也透出一絲落寞。 他本以為自己和秦牧野是一世情緣,秦牧野非塵世中人,為他停留一世便已經(jīng)足夠,蕭雪樓不敢貪圖更多,然等到這一日,他卻恨一生太短,甚至連生生世世都不能滿足自己的渴求,跟別論一生只做短短數(shù)十載的夫妻。 他只愿秦牧野一直伴著自己,可眼前之人,卻不是他能束縛在凡塵的仙人。 秦牧野自己卻不擔心這個,自遇到蕭雪樓,內心的安定已經(jīng)告訴他很多事,他知道自己的性子有多涼薄,若和蕭雪樓沒前緣,他斷不可能對一個人生出這般情愫。 眼前之人,便是他的生生世世,一直都是他,也只有他。 秦牧野直言道:“不需告知天地,只要你我愿意,我們自能生生世世?!?/br> 蕭雪樓聞言心里一暖,而后眉眼一彎。 哪怕秦牧野是騙他的,哪怕知道人并沒有前世今生,但今生所愛能在自己身邊,這人對自己的心意,一如自己待他,今生都如今朝,他也能暫時滿足。 但下一秒,突兀響起的提示音就打消了蕭雪樓所有的疑慮。 【宿主再次尋得真心人,真心值達到100%,是否結束闖蕩抽離此方世界?】 蕭雪樓一如既往地斷然拒絕:“不,我要成親?!?/br> 秦牧野也聽到了系統(tǒng)聲音,哪怕沒有以前的記憶,他也絲毫不顯意外,含笑握住蕭雪樓的指尖,大笑道:“看,我說什么來著,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 隨著被系統(tǒng)抽離的記憶全部恢復,蕭雪樓的眸光悄然晦暗。 他舔了舔唇瓣,看著眼前一身喜服,偉岸英挺的心上人,聲線越發(fā)低啞誘惑:“生生世世?你怕是忘了,你曾兩次因外物侵擾不得不離開我,這一次,你終于成為我的了,既要陪我生生世世,我便忍不得片刻分離,只許你看著我,想著我,你怕么?” 恢復的記憶并不能安撫蕭雪樓的心,反倒讓他更加眷戀貪婪。 一世一世走下來,他越發(fā)愛慕眼前人,恨不得將兩人的魂魄都纏繞在一起。 被那雙執(zhí)拗中透著歡愉的眸子盯住,秦牧野莫名覺得后背一冷,甚至連腰子都開始提前作痛。 秦牧野:“……” 他在這個世界果然還需要繼續(xù)強身健體??! 黃昏日落之時,一對新人身著喜服,挽手相偕一步一步順著階梯登上太廟大殿,在列祖列宗見證下結為夫妻。 太廟之下是蕭氏宗族并朝臣和各國使節(jié),太廟之上是蒼茫紅霞,眾人抬頭看向祭拜的一對新人,全都有些恍惚。 之前所以為空有皮囊的駙馬已然和半時辰前不同,與鳳冠霞帔的公主站在一起,連浩瀚蒼穹都無法掩蓋兩人氣勢一絲。 風華絕代,佳偶天成,不外如是。 “祭祖之禮,成!” “祭天之禮,畢!” 群臣叩拜。 “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駙馬千歲千歲千千歲!” “天佑大真!” 禮畢,秦牧野和蕭雪樓回到了駙馬府,喬艷艷抽空給兩人又主持了一次婚禮,蕭雪樓這次換上男裝和秦牧野拜了堂,禮成后,喬艷艷剛離開,蕭雪樓就迫不及待地將秦牧野撲倒在繡著龍鳳的錦被間,眼神發(fā)綠,宛如餓狼終于獵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獵物。 “等……等等……” 看著氣勢洶洶的蕭雪樓,秦牧野頭皮發(fā)麻,掙扎道,“我們還沒喝合巹酒!” “相公,喝酒這等小事,本公主自是要伺候你的。” 蕭雪樓笑得妖異,他伸手拎過桌上酒壺,將壺中酒一飲而盡,低頭吻下去。 秦牧野:“……” 老婆太霸道,雖說他能用武力抵抗,但是新婚之夜,還是從了老婆大人的好。 一壺合巹酒在混亂中被喝得一滴不剩,甚至又喝了一瓶,到最后蕭雪樓面帶暈紅醉暈在錦被之中,執(zhí)拗地用手勾著秦牧野的脖子,癡癡笑道:“相公,秦牧野,你這一次當真成了我的相公么?” “是,我是你的。”秦牧野抹掉嘴邊酒液,小心地將蕭雪樓戴上的玉飾取下。 蕭雪樓卻戀戀不舍地挽留,玉飾被摘下后,他摸了摸才將之丟開,笑得嬌憨又霸道:“你喜歡么?這是為你戴的,我日夜都不曾忘記與你初見那日。我有時見不到你,戴著你贈我的玉飾,我便覺如你一直伴著我,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呼吸逐漸急促,秦牧野眼底泛上點點紅血絲,偏懷中青年還癡癡地纏過來,傻乎乎問道:“你是公主琉璃的相公,那是朕的相公么?” “是,都是。夫人,咱們安寢吧?!鼻啬烈皩⑷喟櫟南卜G開,解下簾幔。 “你是朕的相公,真好,我早就想和你成親,成一次又一次親,結無數(shù)次婚,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今日,你可算成了本王的相公……稚遠哥哥,太傅……你只能做朕的駙馬!” 蕭雪樓欣喜若狂,癡笑一陣,心滿意足地閉眼抬頭吻住秦牧野。 新婚夫人腮幫子鼓鼓的,像是一只倉鼠,秦牧野假作看不到,隨著他胡亂地啃咬,任由這人把一個藥丸子喂過來。 秦牧野嚼了嚼,口中丹藥的清香如此熟悉,他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又給我吃極樂丹?” “我提前吃過了,你我都喝了酒,明日和后日的早朝我都請了假,得了駙馬,君王也能不早朝……朕和駙馬,要好好洞房那個花燭啊……” “好好好,都依你。”夫人盛情相邀,秦牧野自是欣然作陪。 一室風雨,自有那紅塵客,于風雨中自在飄搖。 數(shù)月之后,一人被黎子風從極樂神教帶到駙馬府,那人還沒進門,就瘋瘋癲癲狂笑道:“谷主,谷主大人哇,俺們研究出了您說的疫苗,研究出了治療金瘡瘈疭的藥方,谷主大人,俺成功了哇!” 話音落,房門打開,一人走出來。 卻不是天醫(yī)谷的新谷主,而是一英俊冷厲的白衣公子。 看到那白衣公子,天醫(yī)谷弟子瞥了一眼,職業(yè)病發(fā)作,給出專業(yè)診斷:“嘖嘖,這位公子數(shù)月來縱于fang事,但有高手為你固本培元,雖好se放蕩,卻是多子多福之態(tài)……只是,白日放縱總是不好的……” 白衣人一僵,抬手點住天醫(yī)谷弟子xue道,惱怒道:“哼,聒噪!” 自看到白衣人,又聽到天醫(yī)谷的二傻子刺破天機,黎子風人都傻了,甚至都忘了行禮。 眼神情不自禁往白衣人紅的異常的嘴上飄,甚至還敏銳的聽出白衣人聲音嘶啞,直到自家主子斥責出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