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下凡了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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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沉醉 清酒的度數(shù)不高, 并不容易喝醉。他雖想借酒消愁卻也只有清酒。 此時頭腦雖有些昏沉,卻也清醒,感受到佳人就在身旁, 他心跳紊亂了幾分,眸中一閃而過欣喜。 但他沒有看她, 而是看著自己空掉的手心,涼涼開口:“你是何人, 有什么資格管我?!?/br> 水華呼吸一滯,心中揪疼。是啊, 她已經(jīng)和他劃清了界限, 她算何人? 不見她出聲,洞淵抬頭瞇眼望向她。望了一會兒, 他又垂下頭,自嘲一笑:“呵, 又是幻覺?!?/br> 他抓起酒盅,想要往嘴里灌:“她怎么會來呢?她那般的無情?!?/br> 水華一把奪過酒盅:“不要再喝了!” 洞淵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不過是她的幻象,我幻想出來的幻覺, 有什么資格管我?把酒給我?!?/br> 水華一把扔了酒盅:“不給!” 洞淵忽然危險的瞇起眸子,冷冷的看著她:“不過是個幻覺而已,滾出我的腦子!” 他推了她一把,在觸碰到她的身體時, 驀地一愣:“……呵呵, 好生真實(shí)的幻覺?!?/br> 他大掌握住她的肩膀:“莫不是我在做夢?不然怎么會有如此真實(shí)的觸感?!?/br> 水華默然。他若把自己當(dāng)幻覺, 那也好。 洞淵猛的將她擁入懷中, 頭埋進(jìn)她的脖頸:“……看來真的是夢,不然你怎么會如此乖順的待在我懷中。呵呵呵, 千日殤千日殤,終是夢中殤。” 他抬起她的臉,深情的看著她:“水華,我好想你,可你為什么不來尋我,為什么不來見我?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你可知,我根本就不敢入睡,因?yàn)橐凰?,就會夢見你頭也不回的離開我。水華,不要離開我……” 他低下頭,深深吻了上去。這吻瘋狂又纏綿,蘊(yùn)含了無數(shù)說不清道不明的癡怨。水華閉著眼,與他一起沉淪。 抬起雙臂,她亦用力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洞淵猛的一顫,更加用力的吻著她。嗖的一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庭院之中,水華只覺得身上一沉,身下柔軟,兩人已躺在錦帳之中。洞淵覆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胸口上下起伏,然后猛的低頭再度吻上她的唇瓣。 水華抱緊他,積極回應(yīng)著他的熱烈。 屋中溫度升高,只有呼吸聲和惹人臉紅的聲音。 良久,直到兩人都口干舌燥,嘴唇紅腫,洞淵才停下這一吻,把頭埋進(jìn)她的脖頸:“呵呵,總算是個好夢了。” 水華亦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大口喘著氣,不發(fā)一語。 “水華,好想就此一夢不醒?,F(xiàn)實(shí)太寒冷,只有在這夢中,我才感覺到溫暖?!?/br> 洞淵輕啄她的耳垂,誘惑著開口:“對我說,我愛你?!?/br> 水華順從的輕聲道:“我愛你?!?/br> 洞淵勾唇一笑,低下頭密密麻麻親吻著她。癢癢的感覺讓水華不禁顫栗,意亂迷情之中,兩人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褪去。水華渾然不覺,直至痛感襲來,她驀的清醒,一聲驚呼,身體緊繃。 細(xì)膩的吻不斷落下,洞淵的聲音溫柔動聽,令人沉淪:“不怕。” 琴弦動,琴聲起。初時如凜冽的寒冬,刺骨難耐;漸漸是清爽的秋日,柔風(fēng)細(xì)雨;繼轉(zhuǎn)為和暖的春季,萬物復(fù)蘇;最后呈燥熱的夏天,繽紛盛放。室內(nèi)溫度比夏日更炎熱,跳動的琴弦有輕有重,有急有緩,上手勾勒的是重音,下手勾勒的是停連,軟硬兼?zhèn)浔鸸采新钪暡唤^于耳,繞梁不散。 古琴反復(fù)彈奏著,一曲接著一曲,直至筋疲力竭。 水華看向枕邊熟睡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熱情意。她輕輕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忍著酸痛的身子,想要離開這里。 就讓他將這一切當(dāng)做是夢一場吧。雖然這一切早已超出她的控制,但她并不后悔。 一只有力的手臂驀的圈住她的腰身,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淡淡響起:“你打算去哪?” 水華一驚,倏地回頭看向他。她明明對他施了沉睡咒,怎么? 他睜著眼睛,淡淡盯著她,目中清醒,全無先前的迷亂。 手臂驀的一收,她跌入他的懷中,洞淵一個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水華,你打算逃去哪兒?” 水華愣愣的看著他,一時搞不清他還在醉酒中還是已然清醒。 洞淵繼續(xù)冷冷道:“你毀了我的清白,卻想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的逃走?” 水華愣。嗯?這話怎么感覺怪怪的? “你奪了我的純潔,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嗯?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我,我……” “你什么?你強(qiáng)迫了我,現(xiàn)在卻想翻臉不認(rèn)人?” 她強(qiáng)迫了他???反了吧! “明明是你強(qiáng)迫我!”喊出這句話,她臉唰的緋紅。 洞淵面露憤懣:“不要因?yàn)槲易砹司凭拖氚彦佀Φ轿翌^上!我記得很清楚,是你硬要對我動手動腳,霸王硬上弓!” 水華瞪圓了眼睛,傻了。 他堅定的語氣,搞得她都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出現(xiàn)了問題…… 意亂迷情之中,呃,兩人的衣服是怎么沒了的?她怎么突然想不起來了? 洞淵臉上更憤懣了:“你覺得我是在撒謊嗎?!” 水華嘴角不禁一抽。難難難,難道說,他的衣服,是被她強(qiáng)行扒下來的???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會做那種饑渴難耐的行徑呢??? 可洞淵的表情看起來那么嚴(yán)肅認(rèn)真,完全不像在撒謊…… 水華大腦錯亂了。 “我,對,對不起……”她支支吾吾的開口。 一抹狡黠快速閃過他的眼眸,水華還來不及分辨,洞淵已經(jīng)將頭埋進(jìn)她的脖頸間,迷茫的質(zhì)問:“一句對不起便完了嗎?你可知,這對我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為了不傷害到你,我連反抗都不敢,只能強(qiáng)行忍著……”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與悲傷,然而水華看不見的是,他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腮幫上了。 水華登時慌張起來,她她她,竟然如此獸性嗎??? “我我我,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好一句不記得,一句不記得,簡單的三個字,就能洗掉所有罪行,什么也不用擔(dān)當(dāng)……” “不是的!我,我!” “呵呵呵……原來我不過是你宣泄的工具罷了……”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她急得大喊出聲。 空氣驟然安靜。洞淵強(qiáng)忍著笑意,淡淡開口:“好,這是你說的。” 水華一呆。她都說了什么?!負(fù)責(zé)?她才是有損失的那個好嗎! 況且她都下定決心不再見他…… “你休想出爾反爾?!彼淅涞?。 靜默了片刻,水華躊躇著開口:“洞淵,我,我不能唔唔——!” 洞淵突然堵住了她的嘴,發(fā)狠的啃噬著,不給她絲毫說話的機(jī)會。 良久,待水華徹底沒了力氣,他才松開了她。 “你不能什么?”他問。 “我不能唔?。 庇直欢律狭?。 良久,他又問:“不能什么?” 水華欲言又止,看到他眸中的威脅,最終開口:“……沒什么?!?/br> 暗中再次窺探他的命格,未來依然是一片黑暗。 為何她無法看到他的命格?這太奇怪了。不過,只要不是白色就好。她松了口氣。 事已至此,他的命格也并未發(fā)生黑白的改變,那說明,未來不會發(fā)生她不愿看到的結(jié)果。 那就好。 “水華,”洞淵突然開口,聲音低沉,“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愿意與你一起面對,所以,告訴我,你想離開我的原因?!?/br> 一起面對?可她不想看到他因?yàn)樽约和纯嘁簧那榫啊?/br> 良久等不到她的回答,他繼續(xù)道:“我既選擇與你攜手共度余生,那便是我的抉擇,無論開心的不開心的,好的不好的,只要有你就好?!?/br> “可你若為了什么事情想要推開我自己去面對,我并不會為此而幸福,只會為此而更加痛苦,并悔恨一生,直至生命終結(jié)?!?/br>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會有多長,可至少在我活著的這些日夜里,我只愿有你的陪伴,那才是我的幸福?!?/br> 有她的陪伴他才會幸福?被她推開才會痛苦一生? “所以,可以告訴我,到底為什么嗎?” 是她想錯了嗎?她不由迷茫起來。曾經(jīng)的思想如今已經(jīng)分崩離析,她動搖了。 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她水華何時這般扭扭捏捏過?她想和他在一起,她想余生的記憶中有他的存在,未來?未來會怎樣那也是未來的事,為何要為了還未發(fā)生的事情而讓現(xiàn)在的生活過得不痛快?未來的事情就留在未來解決,當(dāng)下,就該享受當(dāng)下。 就讓她自私一點(diǎn)。 一切都想通透,原本迷茫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她主動的摟住了他,豁然一笑:“沒什么,是我一時失了智,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做下了愚蠢的決定?!?/br> “洞淵,對不起,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雖然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但這回答已經(jīng)夠了。洞淵笑了起來,眼中再次盈滿了光彩:“好,要對我負(fù)責(zé)。” “所以,你喝的真的是千日殤嗎?” “……嗯?!?/br> “那你現(xiàn)在到底是清醒的還是沉醉的?” “軟香在懷,自然是沉醉的?!?/br> “……你耍流氓。” “我的純潔都已經(jīng)被你奪走了,所以不是耍流氓,而是正當(dāng)調(diào)戲?!?/br> “……你真的是洞淵嗎?洞淵才說不出這種話來。” “我是不是,你想親身驗(yàn)證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