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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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遙站在破舊的殿門前,深吸一口氣,緩緩?fù)崎_了大門。 在她消失的一瞬間,任遠(yuǎn)突然心頭一慌,整個世界都沒了她的氣息,原本興奮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 他找遍了百莽山,都沒找到任遙,難以言喻的恐慌襲上心頭,在這種情緒的促使下,他決定強(qiáng)行融合元嬰…… 時間在月宮仿佛是停滯的,就連她上次留下的腳印都還在,仿佛這中間相隔的三年,并不存在一般。 這里極盡荒蕪,庭院里都是枯枝敗葉,宮墻上爬滿了干枯的藤蔓,許多看起來珍貴的奇珍異寶,靈光都已耗盡,任遙稍微一碰,便化作齏粉。 任遙仔細(xì)地逛了一圈,看得出來,這里原來是何等的金碧輝煌,恢宏大氣,奇怪的是,偌大的一個宮殿群,卻沒有寢宮。 可能是仙人不需要就寢吧,她如此作想,然而,走到一處宮墻邊時,那堵墻突然動了起來,兩邊一開,露出一個鮮妍的庭院。 不知為何,任遙突然感覺心情很好,她迫不及待地走了進(jìn)去,里面花木葳蕤,春光燦爛,仿佛跟外面荒蕪的宮殿是兩個世界。 然而,里面的布置,任遙卻越看越覺得熟悉,這不是她從小住到大的老宅嗎? 任遙晃了晃腦袋,不對,她是來尋找仙凡通道的,她立刻從這個院子中走了出來。 這里如果是仙界,為何沒有靈氣,但如何這里不是仙界,又如何能建立仙凡通道,她好像被這一連串的東西搞迷糊了。 遇事不決,就問問心里的那道聲音,于是,她坐了下來,問道:“這里是仙界嗎?” 時隔三年,那道聲音終于響起:“不是。” 任遙并不覺得失望,繼續(xù)問道:“如何建立仙凡通道?” “時機(jī)未到,不可。” 這下任遙是真失望了,她想了想,問出了第三個問題:“只要我心里默念,就可以來到這里嗎?” 對方卻沒有正面作答,只是吐出兩個字:“時機(jī)。” 任遙抑郁了,這里一片死寂,靜得什么也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她有些受不了,想離開了,果不其然,一睜眼,便回到了百莽山,清心樹下。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她十分錯亂,只見任遠(yuǎn)在牽連里高呼她的名字,一邊跑一邊喊,嗓子都快喊啞了,但是,她明明就在他面前??! 之后發(fā)生的事,卻讓她又驚又怒,任遠(yuǎn)翻遍了百莽山,在找不到她后,竟然準(zhǔn)備強(qiáng)行融合元嬰,以他如今的rou身強(qiáng)度,這無異于是在找死。 任遙氣極之下,拼盡全力轟出一道靈力,想打破這個時空差,卻無濟(jì)于事。 太過驚恐以至于讓她喊了一句:“快阻止他!” 這一刻,心想事成依舊存在,并且,它出聲了:“好?!?/br> 一個字,救了任遠(yuǎn)一命,看著他起身向自己跑來,任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你去哪兒了?”本來氣勢洶洶的小屁孩見她這副模樣,不知怎的,聲音頓時弱了下來,好似他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事一般。 任遙緩過勁兒來,第一時間伸手提他的耳朵:“是不是沒人看著你就沒有智商,強(qiáng)行融合元嬰,你想死是嗎?” “沒有?!比芜h(yuǎn)干巴巴地反駁了一句,事實(shí)上,他也意識到剛才確實(shí)太過危險,一旦強(qiáng)行開始,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可是,他那會兒一想到任遙不見了,可能遇到危險,他就滿心惶恐,說什么都要找到她,想著元嬰融合后,他就能徹底成為元嬰修士,到時候一定就能找著人。 一直在回家的路上,任遙還在訓(xùn)他,但經(jīng)那家便利店時,她還是停下來,買了兩支雪糕。 兩人吃著雪糕,迎著微風(fēng),享受這難得的平靜。 “姐,我想再吃一根?!边@是任遠(yuǎn)第一次這樣叫她,任遙非常感動,然后拒絕了他:“雪糕吃多了,對你減肥不利。” “對了,你剛剛究竟去哪兒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比芜h(yuǎn)含著雪糕的簽子,似還在回味那陣甜甜的滋味。 “我又去月宮了,那里的時空是停滯的,我回來后,我和你之間隔著時空差,所以,你才找不到我。” “哦,下次你離開前能不能先說一下?!比芜h(yuǎn)的聲音悶悶的。 “我不能保證,但是你能不能理智一點(diǎn),如果我遇到危險,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救我的人,知道嗎?”要不是騎車不方便,任遙都想指著任遠(yuǎn)的腦袋,問他里面有沒有腦子。 “知道了?!比芜h(yuǎn)更加悶悶不樂了。 自行車路過一個垃圾桶,兩人同時將雪糕簽子精準(zhǔn)地扔了進(jìn)去。 到家后,任遙才發(fā)現(xiàn)一向忙碌的爸媽竟然回來了,原來是中考快要到了,兩人擔(dān)心,專門請了假回家陪她。 任遙表示不必如此,兩人看著如此懂事的女兒,卻突然心生觸動,抱著她說對不起。 每次他們回家,必然有此一幕,任遙都喜歡了,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幾分鐘后,他們還抱著,她頓時不耐煩了:“差不多得了啊?!?/br> 接下來就輪到任遠(yuǎn)了,他面無表情地被父親舉高高,被母親揉臉揉肚子,幾分鐘后,露出跟任遙同款不耐煩臉:“差不多得了啊?!?/br> 關(guān)震西一邊拍照一邊擦眼淚,任嘉莘則壓根不理他們,對任遙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你想去修仙學(xué)院嗎?”他拿出一張邀請函,“這是學(xué)院的入學(xué)考核邀請,你要是想去,可以拿著它去總令局,會有人安排你進(jìn)入考核的?!?/br> 任遙接了過來,卻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聽說總令局的局長換人了?” “是啊,上頭空降了一個人過來,將整個班子都換了,如今的總令局,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總令局了?!?/br> 這個新局長的風(fēng)格,無疑是激進(jìn)的,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高廬,都能聽見風(fēng)聲,聽說他廣納門徒,如今華夏的各大道觀,都比三年前昌盛了許多。 任遙看著手里的邀請函,沒再說什么。 幾天后,她參加中考,大半個月后,成績下來,她以全縣第一的成績,光榮輟學(xué)。 “你真的不讀高中了嗎?”任明淵氣得半死,女兒的文化教育,一直是他心中的執(zhí)念。 任遙拿出任嘉莘給的那張邀請函:“明天我去參加這個,你們在家等我好消息?!?/br> 眾人面面相覷,只有任嘉莘,大聲說了句:“好!等你旗開得勝,光耀門楣!” 作者有話說: 感覺已經(jīng)被掏空,我以后再也不斷更了嗚嗚嗚 第120章 、入學(xué)考核 這是任遙第三次來總令局, 只是這一次,她剛到門口,便有人迎了出來。 是個陌生面孔,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請問您是來參加考核的嗎?” 任遙點(diǎn)頭, 對方立即做出請的手勢:“請往這邊走?!?/br> 任遙跟在這人身后, 心中卻皺起了眉頭, 不同于三年前, 現(xiàn)在的總令局戒備更加森嚴(yán), 短短的一段路,她就發(fā)現(xiàn)好幾道隱晦的氣息。 穿過一段走廊, 又轉(zhuǎn)了好幾個路口, 像是走迷宮一樣, 終于在半個鐘頭后, 來到一處空曠的大平地。 環(huán)顧周圍,隱隱可見遠(yuǎn)處的天山,籠罩在薄霧中,除此之外, 再無旁物。 “女士, 這里便是考核之地,祝您考核順利?!闭f完, 帶路之人便離開了, 任遙扭頭目送著他的背影, 逐漸消失在薄霧中。 回過頭來,再次眺望遠(yuǎn)方, 四周空無一物, 任遙心知, 早在穿過走廊時, 他們便離開了總令局,來到了另一片空間,她心中倒也不慌,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等待考核開始。 隨著時間推移,之后又來了十幾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都是來參加考核的,可惜,她一個也不認(rèn)識。 這些人有老有少,看修為,最高的不超過練氣四層,最低的跟剛引氣入體似的,只是看她骨齡,年紀(jì)尚小,看樣子是來試水的。 任遙沒啥交流的興趣,其他人見她神色淡淡,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搭話。 一個小時后,考核總算開始了。 只見前面的平地上,突然出現(xiàn)一排暗黑色的門,漆黑如墨,看得久了,竟覺得神智恍惚,有勾魂攝魄之兆。 眾人紛紛往后退了一步,只剩下任遙一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些門。 “符,陣,丹,器,劍,獸,法,術(shù),香……”每扇門上都刻有一個字,對應(yīng)里面的考核內(nèi)容,任遙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這一排至少有八百扇這樣的門,由此可見,總令局掌握的修仙資源有多恐怖。 任遙不禁收起臉上的散漫,心中升起幾分期待,她原本以為這個末法時代建立的修仙學(xué)院,不可能比得上關(guān)任兩家的傳承,如今看來,是她想當(dāng)然了。 仔細(xì)想想,也不難理解,畢竟總令局是由玄云觀牽頭,有組織有紀(jì)律地管理華夏修仙界這么多年,收集的各種資源,定是常人難以想象之多。 難怪當(dāng)初師父介紹這地方時,建議她有機(jī)會可以去看看,就算學(xué)不到什么,長長見識也不錯。 心中如此作想,任遙面上也認(rèn)真起來,她在符、陣兩座門前徘徊幾息,最后選擇了陣。 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門后,其他人有樣學(xué)樣,紛紛選擇一項(xiàng)擅長的道,幾分鐘后,所有人都進(jìn)入了考核,密密麻麻的石門前,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過了幾息,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他閉上眼睛,收起渾身煞氣,一動不動地守在陣字門前。 另一邊,修仙學(xué)院的某間辦公室,十幾位身穿白袍的老者看著眼前的畫面投影,紛紛扼腕嘆息,唯有一人仰天大笑:“壯哉我陣之一道!” 自從收到消息,他們就一直等在這里,畢竟是現(xiàn)世唯一一位元嬰真人,誰不想收到自己院里,這下,便宜嵇河老兒了! 肚子里冒酸水,嘴上還是要損幾句的:“陣院年年畢業(yè)率墊底,可別耽誤了好苗子。” “就是就是,難得出了位元嬰后生,要是到你那畢不了業(yè),可就鬧笑話了?!?/br> “要我說啊,等她進(jìn)了學(xué)院,還得再給一次機(jī)會,讓她好好考慮,重新選院,諸位覺得如何?” “是極是極?!?/br> “正理正理?!?/br> 眾人紛紛附和,嵇河卻穩(wěn)如泰山,他悠哉悠哉地整理好袖袍:“別酸了,等我將人接回來,你們準(zhǔn)備好見面禮,可別太寒磣?。 ?/br> 說完,老頭兒便喜滋滋地離開了,他一走,室內(nèi)瞬間酸氣沖天。 “呔,這后生哪哪都好,就是眼睛也太瞎了!”一個老頭兒氣得錘桌子。 “嵇河那家伙,天上掉餡餅咯,他走在路上,接了個正著,呵!”一個老頭兒氣得直拍手。 “不行,等人接回來,一定要讓她再選一次?!币粋€老頭兒背著手走來走去,堅(jiān)持他之前的主張。 其他人嘴上附和,心中卻沒抱多大希望,易道而行,相當(dāng)于廢功重修,哪有這么容易。 本以為撿了個大便宜的嵇河,在學(xué)院門口等了一天,卻沒等到該來的人,反而等來了幾個其他院的新弟子,再第三次給人指路后,他坐不住了,立刻差人去總令局。 陣院的大師兄是個幾十年都沒畢業(yè)的大怨種,聽完長老的囑咐后,他立刻接過通行令,興高采烈地離開了,一路蹦蹦跳跳,跟個神經(jīng)病出院一樣,看得嵇河直皺眉:“一定要把人接回來,聽到?jīng)]?” “知道了,我一定會回來的!”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一句話將嵇河氣得差點(diǎn)兒吐血:“你要是接不到人,就不要回來了!” 嗯?還有這等好事兒!他正心生喜意,身后又傳來長老幽幽的聲音:“我讓你娘給你送畢業(yè)證?!?/br> “我一定會把人帶回來的!”說完,人就撒丫子離開了。 任遙不知道她參加考核引起了這么多關(guān)注,如今她正在坐在一個古陣中,冥思苦想解陣之法。 入學(xué)考核的內(nèi)容對如今的任遙而言,自然是沒有什么難度,剛進(jìn)去便遇到困陣,她很快便破陣而出,一塊令牌從天而降,落在她手上。 “一級陣法師?!闭鎸懼鴰讉€大字,翻面看一下,上面寫著“注入靈力,可進(jìn)行二級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