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還珠同人]還珠之時光回溯、辭天驕、[綜漫同人]成為瓶子樹精那些年、【全息】r18角色扮演性愛游戲、我再也不下凡了、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穿書之福運綿綿、綠茶拿我照片網(wǎng)戀、紙港、倒霉直男意外變成蟲母之后
施然然神色詫異,這么回事,她真想陪這小鬼頭玩一天?這么低級的激將法也上當(dāng)?今天的死對頭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看不懂了! “你愣著干嘛?三缺一,還不快來,”說到這兒,任如茵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算了你還是別來了,省得拖累我!” 不愧是最了解她的死對頭,這話說的,施然然立刻重新坐了下來:“你還有資格說拖累二字?” 三人打了一下午,直到夜色漸深,施然然和任如茵才一臉困色地回去了,一天了,一分錢都沒贏回來,血虧! 任遙把她們送到門口,笑著揮手道:“歡迎下次再來?。 ?/br> 兩人連背影都透露出疲憊,只見她們背對著任遙,敷衍地揮了揮手,各自坐上了自家的車子。 司機看著自家小姐上車便倒頭就睡,不由納悶,這是干了什么?下地也不至于這么累吧! 任遙哼著小曲兒回了房間,正想回房修煉,褲腳突然被只狗爪扒拉著,她今天心情很好,也不想計較這丫白天對任如茵干的好事,便笑著道:“行了,不怪你。” 任遠狗臉有一瞬間的茫然,怪他什么,他今天干什么壞事了嗎? 這一會兒思考的功夫,任遙已經(jīng)越過他,進房間了,他趕緊躥了上去,得意道:“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 “學(xué)會什么?”任遙去浴室放水,她想焚香沐浴,靜心安神后,再去打坐。 “前幾天給你的那本書,你都看完了?”似乎想到什么,任遙轉(zhuǎn)過身,驚訝地看向小土狗。 任遠狗眼微轉(zhuǎn),露出一小塊眼白:“那本書我已經(jīng)學(xué)得差不多了,不是我吹,你們?nèi)祟愑玫哪切╇娮釉O(shè)備,我都能給你拆開!” “這種事有啥好吹的,拆家嘛,整得誰不會似的?!比芜b摸出幾株靈藥,放入浴缸中,這些靈藥功效倒是其次,氣味一定要好聞。 任遠有些急了,立刻跳了在浴缸邊上:“我的意思是,能拆也能裝,最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學(xué)會打游戲了!” 他面露得意之色。 可惜,任遙壓根不在意,她的游戲癮今天已經(jīng)過了,一點兒也不想碰游戲,因此,只是敷衍著道:“好棒棒哦?!?/br> 見她如此,任遠不說話了,突然嗖的一聲躥了出去,等任遙泡完了藥浴,都沒見他回來。 咋了這是? 任遠趴在別墅屋頂,看著天上的星星發(fā)呆,任遙找到他的時候,依舊一動不動,連個眼風(fēng)都沒給她。 任遙頓時回過味兒來,今天一整天都顧著打游戲,忽略了他,他可能感到孤獨了。 “行啦,誰讓你堅持做狗的,那天問你想不想做人,你自個兒說不要的,不然……多好的機會??!”任遙坐在他旁邊,仰望星空,一邊感嘆道。 任遠抬頭看了她一眼:“這就是孤獨嗎?” 看來,突破三階后,還是不一樣的,任遙扭頭看向他,“恭喜你,越來越有靈性了?!?/br> 任遠重新趴了回去,好一會兒,才道:“你說,這世上還有像我一樣的……生靈嗎?” “這個世界應(yīng)該沒有,但是別的世界,應(yīng)該有吧?!?/br> “所以,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別的世界,我想跟他們玩!” “啊?我也想問你呢,究竟什么時候去修煉,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你努力修煉,站在星星上,那才好看呢!” “走走走,修煉去了……” 作者有話說: 眾所周知,女孩子是不會禿頭的?。ù_信 今晚還有一更~ 第84章 、度假(二更) 當(dāng)天晚上, 一人一狗進入靈礦修煉后,任遙便發(fā)現(xiàn),只要任遠修煉,她身上就能獲得靈氣, 雖然不多。 她又驚又喜, 難道這就是女神血脈的威力, 她趕緊去隨身老宅中翻看資料, 花了一晚上, 終于找到一本泛黃的手札,上面記載了相關(guān)的信息。 “任氏血脈流傳千古, 妙用無窮, 可生來御獸, 與之達成契約后, 雙方各得其利,修行一日千里,然此法過于逆天,規(guī)則不允, 故吾等苦研多年, 終得一法,可避開此間規(guī)則, 得其便利?!?/br> 接下來, 便是換魂移親的詳細步驟, 任遙看完,心情復(fù)雜, 好一會兒, 她才放下手札, 面色悵然。 原來師父在她還是個嬰兒的時候, 就在為她謀劃了,他早就知道任遠是她胞弟,難怪他對任遠的態(tài)度會這么奇怪。 旁邊的任遠扒拉著那本手札,狗腦袋越湊越近:“這上面說了啥?” 任遙一邊解釋,一邊觀察他的表情,如果他想回歸人類的身份,她也是有辦法的。 可惜,小土狗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喜滋滋道:“這感情好啊,你努力修煉,我也能得道飛升?!?/br> 聞言,任遙啥情緒也沒了,她翻了個白眼:“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br> 一人一狗爭執(zhí)一番,最后誰也別想說服誰,一起修煉去了。 可惜,花花世界迷人眼,第二天任明淵便宣布全家人一起去旅游,一直讓孩子呆在家里也不是辦法,剛好可以去避避風(fēng)頭。 因此,一人一狗只能“被迫”上了飛機,遠渡重洋,和任明淵他們一起,度假去了。 因此,當(dāng)任嘉垣終于下定決心,來到任家小別墅的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沒人在家。他想起局長的吩咐,不由懊惱起來,四處打聽任遙的下落。 任遙壓根不知道有人在找她,此時她正在阿爾卑斯山的雪場上,盡情滑雪。 這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任明淵兩人見她這么快就能學(xué)會,自然十分高興,又看了一會兒,便放心地讓她自個兒玩去了。 滑雪場上人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任遙挑戰(zhàn)了這座滑雪場最陡的雪坡后,便覺得有些無聊了,再加上邊上任遠一直鬧騰著也要玩,她干脆踩著滑板,抱上狗子,偷偷溜出了滑雪場,往山上走去。 這座滑雪場在阿爾卑斯山腳下,越往高處走,山勢越陡,上面鋪著的雪也不像雪場上的那般順滑,偶爾可見幾塊裸露的巖石,若是一般人,絕對不敢在此處滑雪。 當(dāng)然,任遙和任遠都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狗。 任遙干脆將身上那些保護裝備都脫了,里面是一件短袖和沙灘褲,臉上的頭盔也被她扔到了地上,只剩一只護目鏡,因為戴著帥氣,她就沒摘。 任遠比她還夸張,什么也沒穿,三角耳在風(fēng)雪中精神地立起,不住地催促任遙動作快點。 想到昨晚剛到的時候,這狗看見雪,嚇得瑟瑟發(fā)抖,任遙便忍不住笑話道:“不怕雪了?” 小土狗惱羞成怒,團吧團吧出一個小雪球,砸到她臉上。 任遙不跟他一般見識,她可不想浪費時間和只狗打雪仗,這個坡度這么高,待會兒滑起來一定很得勁兒! 于是,她手上的動作麻利起來,沒一會兒,便把兩只雪板上的鞋套都取了下來,做成兩只滑板,她兩只腳試著踏了上去,嗯,不錯! 任遠有樣學(xué)樣,也跟著站上了另一只雪板,只是,礙于雪板的寬度,他只能正著身子,頭朝前。 任遙極目遠眺,指著山腳下的一棵雪松,道:“比賽,誰先到那里誰贏,不能用靈力,除非遇到危險,怎么樣?” “我會輸給你?”任遠高昂著狗頭,率先沖了出去,任遙緊隨其后。 一人一狗的速度極快,若非他們都是修煉過的,身上的筋骨異于常人,這種坡度直沖,若是正常人,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風(fēng)雪肆虐,速度與激情,任遙干脆將靈力撤下,像普通人那樣感受刺骨的嚴寒和鋼風(fēng),感受大自然最純粹的洗禮。 任遠則四只腳穩(wěn)穩(wěn)地站在滑板上,在重力的作用下,極速運動著,看見前面有一塊巖石,他立刻興奮起來,狗尾巴一甩,控制著方向,往那兒沖撞而去。 巨大的沖力讓他連狗帶板飛了起來,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這才穩(wěn)穩(wěn)地落地,太過刺激,小土狗嗷嗷直叫。 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任遙面露不屑,見前面也有一塊巖石,她哼了一聲,調(diào)整好角度,撞了上去,憑借強大的沖擊力,在空中滑行落地后,直接超過了前面的任遠。 事實證明,不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速度確實會更快。 任遠嗷地一聲,狂甩尾巴給自己加速,任遙則憑借著技術(shù),更勝一籌,一人一狗你追我趕,很快就要決出勝負了。 那棵雪松近在眼前,然而,臨近山腳,雪況越不好,樹木和石頭都多了起來,在重力的作用下,一人一狗的滑行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身下的滑板甚至飄出了殘影。 任遙尚且還能靠著不多的經(jīng)驗,稍微降速,爭取更多的反應(yīng)時間來躲避亂石和樹木,任遠那一根筋的就直接莽了上去,一路上險險避過障礙物,眼看就要到達指定的終點了,他咧了咧嘴,回頭看了眼身后的任遙:“我贏了哈哈哈哈……” 孰料,他腳下突然出現(xiàn)一塊略尖的石頭,說話的功夫,正好撞上,他隨即一個震蕩,跳上了半空,任遙趁機反超,等她一個轉(zhuǎn)彎,停定后,任遠這傻狗才從天上落了下來,直接撞在那棵終點的雪松上,然后順著樹干,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小土狗心中不服,正想起來再比一場,樹梢上的雪紛紛墜落,剛剛抬起的狗頭又被砸懵了。 任遙笑得前俯后仰,壓根不擔(dān)心他會不會被砸傻,畢竟已經(jīng)這么傻了,沒有下降的空間。 等小土狗緩過來,踏上雪板便追著任遙滿山跑,最后,一人一狗都撞上了山腳下的雪松林,鼻青臉腫地回去了。 任明淵看著眼前身上破破爛爛的孩子,抱著破破爛爛的狗,一陣心累,趁關(guān)素心還沒發(fā)現(xiàn),他趕緊帶著他倆回酒去換衣服了。 第二天,任明淵就訂了機票,火急火燎地帶著人離開了這里,前往他幾年前買下的私人小島。 路上,關(guān)素心面露不解,問他這么急干嘛,他看著旁邊吃得歡實的一人一狗,只能硬著頭皮道:“太冷了,怕凍著孩子。” 關(guān)素心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女兒,沒再說什么。 坐著游輪到達私人小島后,任明淵看著遠處金黃的沙灘,平靜的海面,松了口氣,這下,他們應(yīng)該沒地兒鬧騰了! 沒想到,第二天就被啪啪打臉。 夫妻倆躺在沙灘椅上,曬日光浴,一邊看女兒和小土狗在水上打鬧,氣氛正好,夫妻倆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突然直起身子,驚呼:“孩子呢?” 兩人趕緊站了起來,沖向海面,焦急地呼喚起來,沒一會兒,便見一人一狗從海面探出腦袋,疑惑地看著他們。 任明淵把游泳圈遞了過去,心累地回去躺著了,關(guān)素心則松了口氣,干脆和他們一起玩了起來。 在親媽的目光下,任遙不好潛太深,但是在她的感應(yīng)下,海底可比海面好玩多了,因此,她干脆晚上偷偷溜了出來,當(dāng)然,帶著任遠。 一人一狗潛入海底,沉迷其中,彩色的珊瑚,發(fā)光的魚群和水母,卷著尾巴的海馬,偶爾還能看見巨大的鯨魚在其中穿行。 最重要的,還有各種各樣美味的食材,鮑魚海膽扇貝,還有一大堆蝦蟹,一人一狗精挑細選地挑了一晚上,才收獲滿滿地才上岸了。 一上去,便撞到了黑著臉的任明淵。 任明淵看著這倆濕答答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干脆訓(xùn)斥的話也懶得說了,趕緊讓這倆家伙進去洗澡。 關(guān)素心聽到這邊的動靜,問他是誰,他看著一人一狗經(jīng)過的地方,掉了一地的海貨,面無表情道:“送食材的人?!?/br> 然后,認命地將東西撿了起來。 等任遙他們洗漱完出來,燒烤架子已經(jīng)擺好了,烤網(wǎng)上飄出一道道海鮮的香氣。 任遙拍了下任遠的狗頭,嫌棄道:“不準流哈喇子!” 任遠哼唧一聲,銜著一張大貝殼,向任明淵淘食去了,任遙緊隨其后,暗地里逼他多拿幾張貝殼,任遠誓死不從,被她揍了一頓。 等關(guān)素心拿蘸料回來,桌面上已經(jīng)擺好了四張雪白的大貝殼,正好可以拿來裝碎rou。 任明淵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烤起了這一人一狗帶回來的新鮮海產(chǎn),假裝沒看見那幾張憑空出現(xiàn)的貝殼。 之后,他總算不到處拘著任遙,對她的種種危險行為,也開始逼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比如說,爬十幾米高的椰子樹,拿任遠的頭開椰子;偷蜂群的蜂蜜,一人一狗都被蟄得滿頭大包;坐在鯊魚頭上乘風(fēng)破浪,逼得鯊魚差點兒原地自鯊…… 半個月后,任明淵終于受不了了,帶著他們離開了小島,直升機上,任遙看著底下的島嶼,問他什么時候再來。 旁邊的小土狗和她一樣,仰頭期待地看著他,他竟然一時心軟,答應(yīng)了他們明年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