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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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耽擱得有些久了,怕任明淵他們等得不耐煩,錢采趕緊領(lǐng)著人過去了,身后,跟著垂頭喪氣的工作人員,他手里牽著的白馬,倒是精神得很,引得那場上的人頻頻看來。 更有甚者,看見錢采在,直接向他打聽這馬有主沒有,就差點兒將他要了這三個字寫在臉上。 當(dāng)然,都被錢采擋回去了。 這段不遠(yuǎn)不近的路,被他走得極其艱難,等他看到任明淵帶著妻女在那愉快地喂馬時,目光中的怨念簡直要化作實質(zhì),直任明淵而去。 他為了給他女兒留點好東西,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嗎,這丫的可好,擱這享受天倫之樂呢! 任明淵看了過來,他眉頭微挑:“阿遙,你的馬牽來了,快去感謝你錢叔叔?!?/br> 得,他成牽馬的了,錢采心中郁悶。 只是,不等他這陣郁悶過去,更加復(fù)雜的情況即將到來,只聽見一串手機鈴聲,施然然接起電話:“如茵你到了啊,來十六號馬廄這里找我!” 任如茵心中納悶,她的馬不在十六號馬廄那邊啊,當(dāng)她找到施然然,看見任明淵一家,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白花,果然不安好心! 但是,這位在晚宴上大放光芒的主家繼承人,現(xiàn)在看來,還蠻普通的嘛! 任遙感應(yīng)到對面的親緣關(guān)系,不由挑了挑眉,來找茬的?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嗷 第79章 、我有上將任遠(yuǎn)(二更) 施然然不是第一次見任遙, 當(dāng)時任氏公館的晚宴她也去了,當(dāng)然看見了聚光燈下的任遙,并且印象深刻。 任如茵算是她從小就認(rèn)識的朋友,只是, 兩人從幼兒園手拉手去上廁所, 到小學(xué)互別苗頭, 互扯頭花, 再到初中相看兩厭, 高中斗得難舍難分,不得不說, 兩人間已經(jīng)建立起深厚又獨特的情誼。 施然然非常清楚以任如茵的德性, 看見這樣的任遙, 一定會忍不住上前試探, 而她,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了,特別是有關(guān)任如茵的熱鬧。 她原本只是瞟見有人拉著一匹渾身雪白的馬,想要騎上去跑幾圈, 沒想到爭執(zhí)途中, 看見了任明淵一家,再結(jié)合牽馬那人提供的信息, 立刻猜到了馬主人是誰, 這才有了后面的一出。 她故意打電話給任如茵, 哄她來馬場,就是想看這兩人打起來, 最好打得頭破血流, 到時候, 看她還怎么有臉出門! 任如茵瞄了眼那朵小白花, 心中不屑她的小把戲,但是,正如施然然想的那樣,她確實討厭任氏公館那邊的人,特別是她爺爺,任徽行,再過來,就是公館里頭住的人了。 看見失去氣場的任遙,她瞬間打消了原本扭頭就走的念頭,乖巧地沖著場上的大人打招呼。 任明淵和關(guān)素心雖然不喜歡旁系那些人,但是再怎么樣,也不會對一個小姑娘表露出來,兩人面色如常地點了點頭。 至于錢采,他是生意人,更何況這事兒他向施然然打過包票,要哄好任如茵,所以,他表現(xiàn)得十分親切。 “如茵小姐,初次見面,我叫錢采,如果不嫌棄的話,也可以叫我一聲錢叔叔?!彼跎俑渭遗韵荡蚪坏?,馬場上的生意也不是都由他負(fù)責(zé)的,所以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面地見這位西山任家的金疙瘩。 任如茵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乖巧地叫了一句錢叔叔,錢采頓時松了口氣,不是那種不管不顧的嬌蠻孩子就好。 之后,他三兩句話將誤會解開,施然然再上前拉住她的手,說了幾句軟話,即便任如茵心里惡心得要死,也只能微笑著道:“沒關(guān)系,我剛好也要來馬場練習(xí)?!?/br> 施然然趁機笑嘻嘻地拉上任遙:“那我們一起去騎馬,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嗎?可以讓如茵教你哦,她的馬術(shù)是我們班里女生中最好的!” 任遙退后一步,沒讓她近身,笑瞇瞇地道:“對不起啊,我不習(xí)慣別人突然碰我?!?/br> 施然然笑意一滯,心中嘆了口氣,面上換上一副犯錯的表情,可憐兮兮道:“是我太唐突了,不要怪我好不好!” 任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干脆仗著她只有十二歲的身體,天真道:“大jiejie,你的聲音好奇怪,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一樣。” 關(guān)素心輕咳一聲,拍了拍女兒的頭:“小孩子家家,盡會胡說,希望施小姐不要放在心上?!?/br> 施然然噗嗤一聲,卻是笑了出來:“這么有趣的小孩子,我怎么會怪她呢?” “這樣吧,你把你的這匹馬借我跑一圈,我就原諒你童言無忌,行不?”她是真的眼饞這匹白馬,一看就是極品,比她大伯那匹還要威武。 “你沒有馬嗎?”任遙笑瞇瞇道,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在罵人。 關(guān)素心扶額,和丈夫?qū)σ曇谎?,兩人都看見對方眼中的笑意,自家女兒這樣子,根本受不了欺負(fù)。 于是,任明淵直接拉上錢采:“行了,讓她們自個兒在這玩兒,機會難得,一起跑馬去!” 關(guān)素心則對著任遙肅聲道:“阿遙,你今天不準(zhǔn)上馬,先讓教練教你注意事項,跟馬兒熟悉后,才準(zhǔn)上去,明白了嗎?” 任明淵也叮囑了幾句,讓她們好好相處,三個大人這才離開。 原地只剩下三個小姑娘,和幾個工作人員,施然然被任遙暗罵沒媽,氣得差點兒裝不下去,好一會兒,才臉色勉強道:“我的那匹已經(jīng)休息了?!?/br> 在任遙他們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跑了好幾圈了,馬兒也被牽下去休息了。 不等任遙回應(yīng),施然然旁邊的工作人員立刻搭話:“施小姐,需要我把馬牽過來嗎?想必它已經(jīng)休息好了?!?/br> 施然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這問題讓那人猝不及防,好在有人解圍,只見任如茵噗嗤一聲,笑道:“還不快去把施小姐的馬牽上來,不然,小心你飯碗不保。” 施然然瞪了眼任如茵,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贊嘆地看著任遙那匹白馬,意有所指道:“好馬配好鞍,可惜,你我都沒有那把好鞍!” 激將法?任如茵心中不屑,身體卻很誠實地上鉤了,施然然不愧是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她們當(dāng)初反目,就是因為這世界很多好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而她們的眼光卻該死的一致。 正如眼前的白馬,她跟施然然一樣,一眼就看中了,一想到這馬有主,便更激動了,她就喜歡從別人手里搶東西,從小就這副德性,大了也改不了。 趁著這馬還沒有熟悉任遙,她得趕緊想個辦法把它據(jù)為己有。 “任遙是吧,如果你愿意把這匹馬讓給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施然然立刻嗤笑道:“你有這么多錢嗎?” 她們家里的水平差不多,每年的零花錢也相差無幾,畢竟都還沒成年,她們一年的零花錢也就二十來萬,其他的都折合成珠寶首飾,被長輩收起來了。 一次性拿出一百萬,反正她施然然是拿不出來,除非偷偷把長輩送的珠寶拿起拍賣。 任如茵卻沒理她,一百萬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一筆小錢,但她壓根不準(zhǔn)備拿出來,她想,對方聽到她拿錢買,一定會覺得羞辱,她之后再言語上激怒,對方一定會跟她大打出手,然后她再假裝受傷,把她這匹馬訛過來,如此一來,既不用出錢,又能得到這匹馬,簡直完美。 可惜,她低估了任遙的下限。 聽到一百萬,任遙非但不覺羞辱,反而十分心動,雖然任明淵給了她不少錢,但是以她和任遠(yuǎn)的花錢速度,黑金卡里的錢遲早有用完的一天,到時不但沒錢花,還不好跟爸媽交代。 可是,如果能從這人身上坑一百萬出來,她就能和任遠(yuǎn)逍遙好一段時日了。 然而,這匹馬明顯不適合拿去交易,得想個辦法,既不用把馬送出去,又能把對方的錢訛過來。 她稍一思量,立刻有了辦法,只見她佯裝為難:“這不好吧,這匹馬畢竟是錢叔叔送我的,要不這樣,” 她頓了頓,成功引起了任如茵和施然然的好奇心,見兩人看了過來,任遙才緩緩道:“你們一人拿一百萬,我則拿出這匹白馬,我們一起賽馬,誰贏誰就能把錢和馬都帶走,如何?” 不得不說,這辦法簡直直擊施然然和任如茵的心意,兩人都是自信過頭的人,如果贏了的話,不僅能得白馬,還能從死對頭那里贏一百萬。 光想想,兩人便覺得心潮澎湃,只是,這么明顯的敗局,任遙自己會看不出來嗎,難道其中有詐? 看出兩人的遲疑,任遙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她們是看不到她在馬背上的颯爽英姿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遺憾道:“你們剛剛也聽見了,我媽不讓我上馬,要不這樣,由我弟代表我參賽?” “你還有個弟弟?”任如茵震驚道,根據(jù)他們家打探的消息,任明淵就一個女兒啊。 施然然也有些驚訝,當(dāng)初宴會上,任老爺子可是明明白白地將公館傳給了任遙,難道他家有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任遙則十分淡定:“是的,我有個弟弟,跟我同歲,今天其實也帶他來了,但是他太調(diào)皮了,就把他留在狗舍接受改造了?!?/br> “?。?!”任如茵和施然然對視一眼,兩人看向任遙,同時退后一步,真是個狠人,竟然把親弟弟留在狗舍接受改造,她們心頭一抖,有些后悔今日的沖動。 本想著應(yīng)該是個軟包子,沒想到竟是個狠角色,兩人同時咽了咽口水。 “你們對此有意見嗎?”任遙微微一笑,似乎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嚇人。 任如茵定了定神,看向旁邊渾身雪白的駿馬,最后還是抵不過心中的誘惑,同意了。 施然然也一樣。 兩人在心中嘀咕,任遙的這個弟弟不會是個狠角色吧,但是任遙才十二歲,就算他再厲害,也就是個小屁孩,而她們從五歲就開始學(xué)習(xí)馬術(shù),怎么也不會敗在一個小屁孩手里吧! 見她們同意,任遙朝旁邊的工作人員笑了笑:“麻煩你去狗舍把我弟任遠(yuǎn)接過來,就說我找他?!?/br> 工作人員恭敬地離開了,良久,才見他滿頭大汗地抱著一只狗,跑了回來。 “小姐,任遠(yuǎn)帶到了。”說完,他放下狗,身心俱疲地站回了崗位,他沒想到,這位小姐的弟弟,竟然是一只狗,讓他一頓好找。 除了他之外,任如茵和施然然也是又驚又怒,竟然是只狗,竟然這么羞辱她們,好得很好得很! 待會兒一定要讓她輸?shù)娇拗フ襪ama! 兩人如刀的眼風(fēng)向任遙甩了幾次后,便不再理會,徑直向賽道走去,任遙抱著任遠(yuǎn),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待會兒好好表現(xiàn),贏了分你一百萬!”任遙壓低聲音道。 正想攻擊的任遠(yuǎn)動作一滯:“一百萬,可以買幾個rou包子?” “一百萬個吧?!?/br> 任遠(yuǎn)拿出四只狗爪子,發(fā)現(xiàn)數(shù)不清,他紅著眼睛道:“怎么辦,我數(shù)不清嗚嗚嗚?!?/br> “別數(shù)了,比你身上的狗毛還多,就算你一天一萬個包子,也得吃三個多月?!?/br> “說吧,要我做什么?”小土狗給自己額頭扎紅布條。 “騎馬,跑贏前面那兩個笨蛋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簡單?”任遙笑瞇瞇道。 聽完,任遠(yuǎn)一把扯下頭上的布條,哼唧一聲,又懶洋洋地癱在任遙懷里,他還以為是什么艱難的任務(wù)呢,想當(dāng)年,他在百莽山騎靈馬,御雄鷹,一點都不帶虛的,只是騎馬而已,他能讓前面那兩個笨蛋輸?shù)娇拗丶艺襪ama。 一人一狗氣定神閑地來到起跑點,工作人員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三頭品種相同的棗紅馬正蓄勢待發(fā)。 聽說有人賽馬,已經(jīng)有一堆人圍了過來,很快有人認(rèn)出了施然然和任如茵,倒是任遙,好一會兒,才有人道破她的身份:“是任氏公館的繼承人?!?/br> 眾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西山任家和任氏公館的姑娘要比賽馬,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原本只是圍了一小撮人,很快,賽馬場便涌進(jìn)一波又一波的人,很多原本不在莊園的,也被朋友叫了過來,一起圍觀這場熱鬧。 就連各自家里也收到了消息,任氏公館中,任嘉莘撂下電話,笑呵呵地坐在沙發(fā)上,跟林管家笑罵那些人不知死活。 而另一邊,任徽行則十分興奮,甚至將家里的人都叫了回來,讓他們一起去給任如茵加油,被大夫人好說歹說勸了一通,這才退了一步,只派小輩出面。 在莊園私家馬場跑馬的任明淵三人,卻是最后一個收到消息的,錢采聽見手下說任遙幾個要賽馬時,嚇得腿肚子都軟了,更別提任明淵夫婦倆了,任遙可是第一次接觸騎馬! 他們趕緊趕了過去。 賽馬場上人越來越多,本來寬闊的場地顯得擁擠起來,甚至有人架起了攝像機,打算將這場“任氏內(nèi)斗”記錄下來…… 任遙抱著狗,有些心虛,不知道眾目睽睽下讓狗賽馬,這狗會不會被抓起來? 而任如茵和施然然則臉色難看,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她們只想贏下那匹白馬,以及死對頭的一百萬而已,可不想因此出名。 贏了一條狗,說出去都覺得丟人。 但是,這會兒讓她們下場,卻是不可能了,場子都已經(jīng)熱起來了,要是臨陣退逃,這名聲比贏一條狗還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