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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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對外公布,意思是以后會公布咯?!?/br> 說到這個,李齊明顯嚴肅許多:“待時機成熟,這是必然的?!?/br> 不等任遙反應(yīng)過來,他又接著說道:“古時候,可沒有世俗界修仙界之分。” 任遙徹底認真起來,說實話,她從未想過這方面的事,從她開始修煉時起,師父便警告她不準與俗世接觸過密,她自己也潛意識覺得,不能將此事公之于眾,這太荒謬了…… 難道這就是任嘉莘說的,總令局正在研究的東西?確實能改變世界!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任嘉垣面色如常,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聽說此事,只見他一邊端著大瓷杯喝茶,一邊透過杯口縫隙,觀察任遙的表情。 李齊率先打破沉默:“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不要對外透露。” 任遙點頭,對方能這么說,大概率就是官方的意思了,如果cao作得當,全民修仙,對世俗界來說,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但是,修仙界那些人答應(yīng)嗎? 修仙資源就那么點,爭搶的人多了,自己能得到的就少,涉及利益的事,即便是雙贏,也很難達成一致,更別提對眼下修仙界正處于末法時代,靈氣枯竭,修士修煉會更加依賴資源。 任遙問出了口,李齊卻笑而不語,她不由皺起眉頭:“這就是你拉我入伙的誠意?” 她好歹是任家出身,身上還流著關(guān)家血脈,直至百年前,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修仙世家,如果實行全民修仙,關(guān)家后人和任家后人,將來面臨的競爭,不用想,也知道會有多激烈。 特別是,靈氣問題還沒解決。 她說的直白,李齊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解釋道:“修仙界那邊,我已經(jīng)說服大部分人,當初為你介紹的那幾人,都是同意此舉的,你可以放心和他們交往。” 怪不得在盛家那日,他突然就莫名其妙為她介紹起人來,原來是早在那時,就盤算好了要拉她入伙。 任遙沒正面說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轉(zhuǎn)而問起靈氣枯竭之事:“此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可有應(yīng)對之法?” 這段時間天天跟些老頭子打交道,說話都不自覺文縐縐起來,好在對面這兩個都熟悉這種說話方式,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 李齊對此避而不談,應(yīng)該是因為任遙沒正面表態(tài),任遙心里頓時有了數(shù),她起身辭別:“讓我考慮一下?!?/br> 任嘉垣見她要走,不由有些急了,但礙于李齊在場,他不好開口。 這么大年紀的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任遙有些看不上眼,但好歹是任家人,她朝他招了招手:“擱著丟人干嘛,還不跟我回去!” 任嘉垣看向李齊,見他點頭,這才跟著站了起來:“我回家看看去?!?/br> 李齊將他們送到門口,直到這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黑夜中,他才離開,明年他就要退了…… 任遙沒回任氏公館,她帶著任嘉垣,去了郊區(qū)外的公墓園。 黑燈瞎火的,墓園一個鬼影為沒有,山上一片寂靜,抬眼望去,能看到城區(qū)里的萬家燈火。 尋了塊空地,任遙坐了下來:“這樣,我?guī)湍惚C?,你告訴我總令局的底牌,怎么樣?” 任嘉垣搖頭,神色認真道:“這事兒我不能答應(yīng),我的命是總令局給的?!?/br> “你爹媽是總令局?”任遙嗤笑一聲,“活了這么多年,怎么就沒活明白呢?” “正因為我年紀大,所以才不會像你們這種小年輕一樣,視誓言為無物?!比渭卧沧讼聛?,他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我從小就不受家里待見!” “他們背地里罵我是掃把星,一出生,母家就被毀了,炮火精準命中,一個人都沒走出來。” “我娘因此只喜歡任嘉莘,她臨死前,我去看她,她說看到我背后有厲鬼索命,死死地勒著我脖子,要不是她好幾天沒吃飯沒力氣,我可能就被她勒死了?!?/br> “其實被娘勒死也好,母子倆一起辦喪事,還可以幫任嘉莘省筆喪葬費,我娘下葬那天,請的喪仗隊是上世紀最有名的,那嗩吶吹得,比劉小云剛說話那會兒的聲音還好聽?!?/br> “之后我再也沒聽過了,任嘉莘這混蛋,將我送到玄云觀,我在里面一待就是三十多年,等我出來那會兒,這混蛋孫子都有了!” “我去看他孫子,他還不高興了,一個勁兒的說我身上帶霉運……” 任遙突然打斷道:“任嘉莘還有孫子?親生的?” “看他那熱乎勁兒,一定是親生的!” “他還有我爸之外的兒子?” “不可能!”任嘉垣回答得斬釘截鐵,“這混蛋……反正他不可能有私生子!” “那就是,我爸在外頭生的兒子了?”任遙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 …… 另一邊,任氏公館亂成一團,聽說宴會的主角不見了,來客第一反應(yīng)便是荒謬,剛剛還看見在的呢。 但是,一想到剛才那不似凡人的小姑娘,露面不到十秒鐘,聚光燈就滅了,這些人心中又信了幾分。 樓上的小房間,任明淵看著那灘血跡,都要急瘋了,他知道任遙不是一般孩子,有很多事都瞞著他們,但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擔心,她是不是遭遇什么不為人知的危險。 任嘉莘雖然也急,但他心里清楚任遙的實力,不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見任明淵眼睛都急紅了,不由安慰道:“孩子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太擔心?!?/br> 這話誰都可以說,但他說不得。 果不其然,他一開口,任明淵便爆了。 “像你這么冷血的人,當然不擔心了,我早就該看透你了,你知道嗎,開會回來的路上,我還在奢望你是個正常的爺爺,這次堵人,只是想見見孫女?!?/br> “我發(fā)誓,我真有好好對她,我還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任氏公館給她了,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惡魔。” “你不是惡魔?”任明淵紅著眼睛,高聲道:“你不是惡魔,你把我兒子掐死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素心當年生的是雙胎,我找到那個醫(yī)生,她什么都告訴我了!” 吃飽喝足正想告訴他們?nèi)芜b去向的任遠狗耳朵豎了起來,啥,任遙這丫的還有兄弟?好在死了,不然,他一人之下萬狗之上的地位將要不保! 作者有話說: 昨天家里請客,從早忙到晚,最后晚上我侄女還鬧著和我睡,實在碼不了字咕了一天,我明天盡量補回來。 第69章 、真相 公墓山上, 任嘉垣見任遙有些激動,趕緊解釋道:“不可能,你爸不是那種人。” 任遙冷靜下來,也覺得她爸干不出這種事, 還是要對他多一些信任。 “所以, 那個孩子是誰?”她重新坐了下來。 “當時有兩個孩子, 一男一女, 我剛進病房, 就被任嘉莘轟出去了,之后, 你師父來了, 里面什么動靜也聽不見?!比渭卧屑毣叵? 最后有些不確定道:“后來, 我?guī)煾负孟褚瞾砹耍趾孟駴]來……” 任遙挑了挑眉:“你老年癡呆了?” 任嘉垣露出一副癡呆的表情:“這是一種病嗎?” 任遙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從那陣無語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算了, 先把這事兒放一放, 你接著說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br> “后來啊,后來就是我兢兢業(yè)業(yè)為我?guī)煾纲u命, 勤勤懇懇為修仙界的社會化努力奮斗!” 任遙仔細打量著他, 臉色凝重:“那完了?!?/br> “你是陰童之身, 自帶霉運,你仔細想想, 從小到大, 想做的東西是不是都很難成功。” 任嘉垣神色復(fù)雜, 有些認命, 又似乎有些不服氣,他想說些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任遙嘆了口氣:“這其實并不怪你,陰童并非因,而是果,因為任家該有此一劫,所以才會有你的出現(xiàn)?!?/br> 她修為達到金丹后,一看到任嘉垣,便明白了為什么當初她師父看不上他,連族譜都不愿給他上。 她師父有多看重任氏,她深有體會,任嘉垣的出現(xiàn),幾乎是在直接跟他說,任氏一族完了,難怪他會決定帶著任遙,離開此界,直接放棄世俗界的任氏后人。 思及此,任遙神色一頓,有任嘉垣這個倒霉蛋在,任氏公館竟然沒被連累,現(xiàn)在還紅紅火火的,簡直離譜。 修仙界的任氏一族都被整成啥樣了,靈脈枯竭,祖地沒落,死的死,走的走,偌大的任家,就剩她一人。 難道真如任嘉莘所說,凡俗界的氣運已經(jīng)強過修仙界? 任遙看了看對面的倒霉娃子,將這些有的沒的拋諸腦后,管他呢,氣運一說,玄而又玄,她相信,一切事在人為。 任嘉垣沉浸在自己真是個掃把星的復(fù)雜情緒中,甚至忘了向任遙討要解決之法,直到任遙耐不住,開口道:“按理說,陰童身帶霉運,一輩子都只能在苦海沉浮,是不可能踏上仙途的。” “奇怪的是,你不但沒走上既定的命運,反而依靠別的途徑,踏上了修仙之路,只是你陰童的體質(zhì)依舊未變,這估計就是你目前困境的根源?!?/br> 任嘉垣點了點頭:“我最近修行不順,無論做什么,都覺得心煩氣躁,打坐一晚,修為不進反退,真是邪門了!” 任遙了然:“怪不得你的氣息弱了這么多,我家任遠隨便扒拉一下,還流血了?!?/br> 任嘉垣張了張口,那是隨便扒拉嗎?它是想我死!他在心中咆哮,但現(xiàn)在還得仰仗狗主人救命,他被迫保持沉默。 “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幫你檢查一下,費用你可以先欠著?!比芜b想了想,道。 聞言,任嘉垣受寵若驚:“真的嗎?” 再得到對方肯定后,他臉色一肅,承諾道:“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請盡管開口,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一定幫你!” 任遙擺擺手,對此不甚在意,她只是想知道那天病房發(fā)生了什么而已,這傻缺的記憶明顯是被人封印了。 “放松心神,不要反抗。”她運轉(zhuǎn)靈力,將感知力提升到極限,盡數(shù)集中在任嘉莘身上。 一瞬間,他的身上的經(jīng)脈走向,暗傷分布,都映入任遙眼中,她屏氣凝神,將注意力上移,直接探入人體最神秘的區(qū)域――大腦。 公墓周圍人跡罕至,月華如水,自任嘉垣出現(xiàn),此地連聲蟲鳴都沒有,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任遙終于找到了那個極其微小的封印,若非她得了關(guān)家的傳承,這事兒還真辦不成。 她小心翼翼地將封印解除,好在這東西已經(jīng)有所損傷,她破壞起來不算太難,不然,非得將任嘉垣的腦子弄傻不可。 也正因為封印自身損耗過度,任嘉垣才能記起一星半點,任遙才能順藤摸瓜,讓他重新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 一切cao作完畢,任嘉垣緩緩睜開眼睛,他先是懵了一瞬,接著看見任遙,他回過神來,扭頭就跑。 任遙郁悶地看著他那倉惶逃竄的背影,抬腳堵住了他的去路,這世間沒人能比她還快,攔住一個任嘉垣而已,小意思啦。 “你跑什么啊?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你忘了你剛剛說的話,能力范圍之內(nèi),一定會幫我的?!?/br> 任嘉垣神色復(fù)雜,心中掙扎起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道:“那你聽完,不準找我麻煩??!” “看情況?!比芜b如實道,如果他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她才不會放過他呢。 任嘉垣扭頭就跑,當然,很快被任遙踩在腳下:“再不說,送你去見你娘?!?/br> “行行行,我說!”任嘉垣想了想,這事兒他也是被迫的,應(yīng)該不至于要他命,至于他師父,反正他老人家閉關(guān)去了,任遙總不可能闖到閉關(guān)之地吧。 原來,那天任青云來了后,沒多久,玄午道人就到了,不知道他們?nèi)绾紊塘康模热渭屋反蜷_房門,讓任嘉垣進來時,里面的那個男嬰已經(jīng)沒了氣息。 之后,玄午道人說要借助這名男嬰的氣運,幫他逆天改命,他當時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里愿意接受這種事,可是一切都不容他反抗。 事情結(jié)束后,因為他實在無法接受,玄午道人將他的記憶封住了,他徹底忘了那天醫(yī)院發(fā)生的事。 聽完,任遙松開了腳,任嘉垣站了起來,神色復(fù)雜道:“事情就是這樣,無論如何,此事因我而起,你想打就打我吧,別對我?guī)煾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