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與白月光[快穿]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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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焰哼笑,話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離開,臨走前吩咐右護(hù)法:“看好他,如要逃跑直接擊殺?!?/br> 交代好一切后狼焰從地牢里緩緩走出,外面已經(jīng)月上枝頭,他邊走邊呢喃:“洞房,洞房……嘖?!?/br> 這個詞可太美妙了,他做夢都不敢想。 但檸兒主動提起這件事。 滿腦子都是江北檸說‘同房’時的樣子,臉邊的嬌羞似晚霞般美麗,狼焰的眼神飄忽的望著月亮:“檸兒啊?!?/br> 你可知你馬上要放出一只野獸了么?一只被關(guān)在他心里十年的野獸。這只野獸斷水、斷糧,馬上就要死了,你確定要把它放出來么? 狼焰捂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就像捂住正在撞籠子的兇獸,這里關(guān)著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能控制住的野獸啊。 作者有話說: 是的,最后一個小世界 第76章 第二天一早, 飛花派上下喜氣洋洋。 江北檸起了個大早,卻發(fā)現(xiàn)狼焰比她起的還早,正坐在桌前吃早飯呢。 “夫人醒了?”沒回頭亦能準(zhǔn)確知道身后的動靜, 他推開身邊的椅子:“洗漱完來吃飯,粥的溫度剛好?!?/br> 早飯是原身愛吃的牛rou粥。 凈臉, 漱口, 江北檸坐在狼焰身邊端起粥碗一喝,溫度果然剛剛好。外面人來人往的喜慶并沒有傳進(jìn)江北檸的小院, 她和狼焰誰也沒有被干擾, 淡定的吃完早飯。 馬上到吉時,狼焰問她:“去看看么?” 江北檸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準(zhǔn)備好的銀鐲子:“是要去給jiejie添妝?!?/br> 狼焰手一揮把碗碟堆在一起:“你去,我稍后就到?!?/br> …… 不同于她和狼焰的井然有序, 主院里亂成一團(tuán):“大姑爺還沒來?” “是?!?/br> 江掌門要急死了,眼瞧還有半個時辰到吉時, 新郎官還沒消息可怎么辦呦! “快去門口守著, 姑爺來了立刻迎進(jìn)來?!?/br> 打發(fā)十幾個弟子去附近守著,江掌門擦擦腦門的汗去前院招呼來賓、因事出緊急,知道飛花派與武林盟結(jié)親的人并不多, 只有附近幾個小門派的掌門帶著賀禮匆忙前來觀禮。 最疼愛的大女兒婚嫁時只有小貓兩三只, 一個大身份的人都沒有,江掌門心中說不出的痛, 但轉(zhuǎn)念一想總算達(dá)成了江北槿夢寐以求的婚事,他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酬著賓客, 又在心中胡想, 萬一季青臨不來怎么辦, 畢竟那天他的態(tài)度堅決, 非檸兒不娶。 哎,怎一個亂字了得啊。 閨房里裝扮一新的江北槿嬌羞的坐在鏡子前。她不知道季青臨沒來的事兒,只以為萬事俱備,只差拜堂,至于‘寶兒‘的事兒相信二人成親后季青臨會諒解她的。 雖然她在身份上欺騙了他,但近幾年與他定親、陪伴在他身邊的也是她。真正的寶兒江北檸不過陪他半月有余,又如何能抵過數(shù)年的感情?季青臨總有一天會想明白這點。 江北槿望著鏡中如花似玉的面容,青臨最愛她這張臉了。 直到鏡中出現(xiàn)第二張臉,與她相似的臉。 江北槿死死捏住掌心! “你來做什么?” “給jiejie添妝?!苯睓幩统鍪种械腻\盒:“祝jiejie百年好合。” “多謝?!?/br> 接過錦盒,江北槿隨手放桌子上,一眼未看,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鏡子上,確切說是鏡子里的江北檸這張臉上、和她的白衣裙上。 季青臨也喜歡白衣。 啊,想必狼焰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三天前才會失手打到他吐血,從而把白衣染紅。 狼焰,乞丐,江北槿心里又平衡了,甚至有些憐惜這可憐的meimei。 她復(fù)又拿起桌子上的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銀鐲子,隨手把玩著:“教主呢?” “夫君忙于教中之事,抽不開身。”江北檸如同每一個新婚小妻子般維護(hù)著丈夫。 語氣里有說不出的甜蜜。 她越這樣江北槿越不舒服,越想戳破這表面的祥和,想看看江北檸知道自己丈夫的真實身份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江北檸就是要讓她戳破! 她和狼焰之間可就差這一層窗戶紙了。 江北檸笑的越發(fā)溫和,誘她:“世人對夫君所有偏見,覺得他冷血又無情,曾經(jīng)我也這么認(rèn)為,直到真正與他接觸過才知道世人傳聞一句也做不得真,夫君是世界上最好不過的人了?!?/br> “最好不過的人,狼焰?”江北槿忍不住大笑:“meimei啊,說你什么好呢?!?/br> 能讓她搶走季青臨,又認(rèn)為狼焰是好人,說她天真還是傻? 她越發(fā)想看江北檸得知一切后的臉色,所以捂著嘴唇開口:“那你可知,你夫君還有一個身份?” 江北檸柔柔一笑:“什么?” “就是……”江北槿一頓,倏然睜大了眼睛。 她驚恐的瞧著窗外,似乎看到極其可怕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瞬間依舊被江北檸捕捉到。 狼焰來了? 江北檸遺憾他來r真快,面子上的功夫卻要裝足:“jiejie怎么不說了?” 江北槿臉色鐵青,新嫁娘的濃妝都遮不住,她勉強(qiáng)笑道:“哦,我是說他除了是你的夫君,還是赤焰閣的教主?!?/br> 江北檸頷首:“我自是省得。” 對話到此為止,江北槿幾乎是把江北檸趕出去。 江北檸前腳剛走,后腳季青臨被一群人簇?fù)碇M(jìn)入飛花派,他終于脫下經(jīng)年不變的白衣,身穿紅衣。 他的臉黑如鍋底,完全沒有新郎官的喜氣,仔細(xì)看飛花派的右護(hù)法正站在他身后,一副押送犯人的樣子。 “賢婿你可算來了!”江掌門急急迎出去:“等你許久了?!?/br> 季青臨聲如寒冰:“行禮吧?!?/br> “啊……” 被他冷淡的態(tài)度一驚,江掌門心頭一跳,總覺得今日的婚事變故重重,本想介紹他認(rèn)識一下往來賓客的心思也歇了,江掌門當(dāng)機(jī)立斷準(zhǔn)備直接拜堂。 喜堂上擠滿了人,一襲紅衣的季青臨和江北槿站在堂上,急匆匆地拜了天地。 季青臨全程看著江北檸,眼中有無數(shù)的話想對她說,又礙于狼焰說不出口,他的心里飄飄的找不到落點,慌的不行。偏偏他的寶兒只是平淡的看著這一切,看著他成親、拜堂,眼里一絲波瀾都沒有,季青臨心都快碎了,卻又無可奈何。 拜完堂后他逃似的離開飛花派,心里默默發(fā)誓,總有一天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江北檸站在人群里,冷眼看著這一幕,亦如當(dāng)初江北檸嫁去魔教時季青臨的態(tài)度。 狼焰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邊,全部心思放在江北檸身上。 他想,但凡江北檸產(chǎn)生一點點類似不舍的感情,他定要喜堂變靈堂,可惜他等啊等,等啊等,直到新人坐著馬車回武林盟了也沒等到。 他腦子里沒考慮過這種方案,一時不知道該按原計劃劈死季青臨,還是怎么樣。 直到一雙小手握住他的大手,搖了搖:“夫君,想什么呢?!?/br> “沒什么?!彼匚兆⌒∈郑骸霸蹅円沧甙桑摶厝タ椿ɑ??!?/br> …… 江掌門一路送走江北槿,剛返回飛花派就聽聞二人回赤焰閣這件事,忍不住大發(fā)雷霆:“好好好,走了也不知道拜別長輩,禮儀吃到狗肚子里了!” 正傷感兩個女兒都嫁為人婦的江母聞言不哭了,嘲諷:“你想讓魔頭拜別你,不如做夢來的容易?!?/br> 江掌門拍桌子:“那你生的好女兒呢?” 江母擦干眼淚:“如果不是藏鋒的事兒你能想起檸兒?” 江掌門氣她不告而別無非是沒有再次提點藏鋒的事兒。 二人怒目而視。 江父瞇眼:“當(dāng)初替嫁也有你的主意,怎么,想把過錯推我身上?” “不敢?!苯搁]眼。 說來可笑,如果回到一個月前她依舊會同意替嫁的事情,心疼自己最愛的槿兒。 但檸兒也是她的女兒啊。 江母頹然的嘆氣,到底對不起檸兒,只能拿江掌門來出氣,順便彌補(bǔ)心里那點愧疚感了。 * 回赤焰閣的馬車?yán)铩?/br> 江北檸與狼焰坐在老位置,直到路況顛簸起來。 主動依靠到男人寬闊的懷中,江北檸感慨:“這路真不好走,也沒人修一修?!?/br> 外面右護(hù)法嘴一咧就想笑,被射在腦袋后冰冷的視線給凍住了。 狼焰收回目光,摟著懷里的人:“回去我會命教徒來修理的。” 江北檸不在說話。 狹小的空間里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狼焰腦子里下意識想起昨天的話,洞房。他不自覺的變幻了腿型,在江北檸感受到不同時把另一只腿壓在下面。 “不知道花花想我嗎?!苯睓幉淞瞬漕^,兩個人的懷抱更緊:“我想花花了?!?/br> “花花會想你的?!崩茄娌蛔杂X向后退了一步。 “夫君,你知道藏鋒嗎?他是不是被關(guān)在赤焰閣了?!?/br> 江北檸大方的詢問,在自然不過了。 狼焰別扭的動作一頓,應(yīng)了聲:“對,在赤焰閣?!?/br> “你為什么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