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與白月光[快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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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他要說出什么出格的話,江掌門心下大駭。 先不說江北檸已經(jīng)嫁給魔頭為妻,就說季青臨身為江北槿的未婚夫,又豈能眾目睽睽之下與妻妹訴情衷呢? 飛花派要被全武林笑話的??! 他趕緊出聲打斷:“青臨你莫不是認(rèn)錯了,這是檸兒,不是槿兒?!?/br> 江掌門加強語氣:“檸兒已嫁于赤焰閣教主,于今日回門,槿兒正在閨房小憩,老夫帶你進(jìn)去找槿兒吧。” 此番話本意強調(diào)檸兒已經(jīng)出嫁,切勿沖動。 誰想出嫁二字竟精準(zhǔn)的戳到季青臨的痛腳。寶兒當(dāng)初替姐代嫁,其中有他的推波助瀾! 季青臨氣急攻心,再一次噴血。 “噗!” 聞信趕來的江北槿來不及露出笑容,就被這一口血噴的丟了魂。 “季哥哥!”一聲驚呼,江北槿運起輕功飛過來,一把扶住季青臨,面色驚怒:“季哥哥是誰傷了你?” 她咬牙切齒的觀望著。 江北檸覺察不妙。 果然,下一秒江北槿的目光如同兩道閃電般射過來。 “魔頭夫婦,是你們?!?/br> 魔頭,夫婦? 話音剛落。 嘩…… 以狼焰為中心,濃郁的殺氣四散開來。 狼焰看江北槿如同看一個死人。 她竟然敢罵檸兒是魔頭。 該死。 他只覺得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今天,為什么飛花派這些人還敢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呢? 赤焰閣最近太溫和了么? 狼焰雙手猛地抬起,一抓,百步開外的江北槿立刻捂住脖子赫赫的喘著粗氣。 狼焰殘忍的笑著,手指一點點的收緊,直掐的對方翻白眼。 先是季青臨,又是江北槿,江掌門心力交瘁:“槿兒,槿兒?你掐自己做什么!” 說著沖過去扒她的胳膊,怎么都扒不動。 他只好乞求始作俑者:“教主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女一般見識,您贖罪?。 ?/br> 狼焰如何聽他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夷平這里! 手指用力就要掐斷江北槿的脖子,關(guān)鍵時刻一雙小手伸過來,穩(wěn)穩(wěn)的抓住他的大手,并與他十指相扣。 “夫君?!?/br> 女子輕聲喚他。 狼焰用力的手指一頓,瞥她:“怎么?” 江北檸溫柔又堅定的拉下他的手,微笑著提醒他:“夫君莫不是忘了,這次來飛花派是要為jiejie指婚的,殺了可不好?!?/br> 哦對,季青臨和江北槿的婚事。 狼焰記起來了。 他倏地松手,江北槿只覺得脖子一松,立刻咳嗽起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江掌門扶著江北槿,心疼的渾身都在顫抖。 最后只能擠出一抹笑容:“謝教主饒槿兒一命?!?/br> …… 江北檸帶著狼焰來到自己的小院,二人誰都沒提剛才的鬧劇。 院中立著與赤焰閣如出一轍的樹,繁茂的枝葉遮天蔽日,半個小院被它籠罩在陰影中。 江北檸似乎后知后覺:“呀,我在赤焰閣的住處是不是有棵一樣的樹?” 狼焰背著手,不動聲色的頷首:“是一個品種?!?/br> 不光樹,其實院子格局本來也是一樣的,知道江北檸要嫁過來后狼焰讓才人連夜改成不同的。 江北檸一概不知。 狼焰也有幾分感慨,時隔十年再次踏足飛花派,往日一幕幕變得清晰可見;特別是樹下帶笑的女孩子,他一記就是好多年。 “夫人的院子倒是雅致?!崩茄嫜b作第一次來這里,腳一蹬,整個人已經(jīng)站在了第二根樹枝上,這里正是當(dāng)年小狼焰的藏身之地,狼焰的手穿過樹葉摸向下面的枝干,果然摸到一排深深的豎道。 那是他曾經(jīng)用指甲一點一點摳出來的,每當(dāng)江北檸與他多說一句話,他就會刻一道。 共一百六十二道。 狼焰眉眼溫柔下來。 赤焰閣里沒有人跟小狼焰說話,有的只是無盡的廝殺,江北檸是第一個跟他說話超過十句的人。 他又摸了摸數(shù)道,才收回手從樹上跳下來:“夫人可餓了,我讓右護(hù)法準(zhǔn)備吃食?!?/br> 他隨心所欲慣了,沒考慮過回門的講究。 江北檸抿唇笑,也沒提醒他,而是拉著他走進(jìn)屋里:“右護(hù)法舟車勞頓,讓她歇息吧,今天我下廚好么?” 示意狼焰坐在椅子上,她叫來門外弟子:“去準(zhǔn)備些食材來?!?/br> 弟子一愣,二姑娘不與掌門一起吃飯么? 他忌憚的看了眼狼焰,沒敢說話,只能舉劍躬身:“是?!?/br> 江北檸從小自己做飯,愛吃的菜就那幾樣,會做的菜也就那幾樣,遂詢問狼焰:“拌筍尖和牛rou粥可以么?” 狼焰矜持的點頭:“可?!?/br> 江北檸出門了,臨走前貼心的替狼焰關(guān)上房門。 屋里的狼焰瞬間雙眼放光,他終于能正大光明的進(jìn)入十年前就想進(jìn)來的地方啦! …… 江北檸端著拌筍尖回來后看了狼焰好幾眼,他的頭發(fā)怎么毛毛的? 把碟子放桌上,江北檸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自己的床,果然一團(tuán)糟。 狼焰這是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么? 見狼焰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桌子旁邊,一動不動,江北檸裝作抱怨一般:“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知道我要回來,娘連床都沒鋪?!?/br> 她來到床邊親自打理床榻:“夫君受苦了?!?/br> 狼焰脊背一僵,細(xì)看竟是紅了耳根。 他虛張聲勢道:“飛花派確實沒有待客之道?!?/br> 背對他的江北檸笑容加深。 死鴨子嘴硬。 …… 飛花派另一邊。 季青臨正站在大殿與江掌門對峙。 衣衫染血沒有影響他的風(fēng)采,反而更添兩分顏色,這份俊秀在武林上任誰見了都要贊一句玉樹臨風(fēng)。 這位武林第一公子對于飛花派永遠(yuǎn)是溫和而有禮,甚至自降身段,像今天的爭鋒相對還是頭一次。 江北槿呆呆看著面前的男人,只覺得遍體生寒。 臉還是那張臉,眼睛里的溫情卻一絲一毫都沒有了。 見到未婚夫的滿心歡喜化成一團(tuán)灰燼,江北槿艱難的笑了笑:“季哥哥……” “你別叫我!” 季青臨避開她的視線,語氣滿是厭惡。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騙他,又怎么會認(rèn)錯寶兒呢? 季青臨氣的渾身發(fā)抖。 江北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最害怕的事情成真,季青臨什么都知道了。 她試圖挽回:“季哥哥你怎么了,我是寶兒啊?!?/br> “你還敢說你是寶兒?!奔厩嗯R一字一頓:“江北槿,你還敢騙我?!?/br> 他查了整整一個月,不放過任何細(xì)節(jié),最后的結(jié)果讓他撕心裂肺。 江北槿頂替了meimei的身份;江氏夫婦從小對江北檸不好,只因為她身體弱;替嫁當(dāng)天,江父帶人強逼江北檸出嫁。 一樁樁一幕幕往事在他眼前展開,季青臨手腳發(fā)冷,眼前發(fā)黑。 當(dāng)然,他也恨自己。 眼瞎認(rèn)錯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上發(fā)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知道江家二姑娘不受寵,但選擇漠視。他把所有的愛放在心愛的姑娘身上,直到今天,后悔莫及。 心愛的姑娘已經(jīng)嫁人,還嫁給了殺人如麻的魔頭,季青臨再也不能忍耐,他要救回心愛的姑娘,不惜一切代價。 “如果你們還想與武林盟結(jié)親,新娘必須是江北檸?!奔厩嗯R深吸一口氣,風(fēng)光霽月的臉上帶了一抹陰沉:“否則,飛花派將被打上魔頭的名號?!?/br> 江掌門懵了:“為什么?” 季青臨稍作提醒:“江掌門莫不是忘了,你們與魔頭聯(lián)姻了呢?!?/br> “魔頭強迫如果作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