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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我能用你浴室洗個澡嗎?” 仁野:“…能,那邊。” 他伸手指了指何許右側(cè)的門,何許沒看見自己衣服在哪,裹著毯子下床,腳一沾地,她準(zhǔn)備起身,“啊—”短促地一聲,何許整個人跌回床邊,仁野疾步走來,把碗放在一旁,眼睛盯著何許:“怎么了?” 何許五官蹙在一起,表情痛苦,“我站不起來了?!?/br> “怎…”仁野本想問‘怎么搞的’,話到嘴邊,突然停住,從臉紅到脖子。 何許坐在床邊,抬頭看著面前做賊心虛的人問:“你到底怎么我了?” 如果臉紅有級別,此刻仁野的臉,就是能滴血的程度,臉,耳朵,脖子,仁野恨不能原地隱身,啞巴幾秒,硬著頭皮擠出一句:“我以后注意點(diǎn)?!?/br> 仁野不敢說不知道,但他的確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何許的皮膚會這么容易留痕,看她這副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仁野開始自我懷疑,他真的下手重了嗎? 仁野的重點(diǎn)在‘注意點(diǎn)’上,而何許的重點(diǎn)在:“以后?” 她抬頭望著仁野,只說了兩個字,足以仁野靈魂社死,有些人看著好好的,但尊嚴(yán)高傲什么的,早已灰飛煙滅。 何許看到仁野微微動了下唇,以為他要說什么,幾秒后,仁野低聲道:“對不起?!?/br> 他跟她道歉。 何許忽然覺得眼下的景象,像極了班主任在審做壞事的學(xué)生,學(xué)生偏偏還是個要臉的,冷不防從全年第一的成績掉到了全年第二,無地自容。 何許忍不住揚(yáng)起唇角,笑著道:“我逗你玩的?!?/br> 她越是笑,仁野表情越認(rèn)真,“我不知道會這樣…很疼嗎?” 何許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說了句:“我想洗澡。” 仁野:“…那邊,能起來嗎?” 何許把毯子一角掖在胸口里,抬起手臂道:“要抱?!?/br> 仁野什么都沒說,一手勾起何許腳邊的女士拖鞋,一手?jǐn)堖^她的腰,何許環(huán)著仁野脖頸,被他單手抱到洗手間門口,將她放到拖鞋上,仁野不看她,低聲說:“慢點(diǎn)?!?/br> 何許問:“里面的東西我能用嗎?” 仁野:“給你買了浴巾,毛巾,牙刷和洗面奶,還需要什么,我去買?!?/br> 何許意外:“什么時(shí)候買的?” 仁野淡淡:“早上。” 何許嘴一癟:“準(zhǔn)備的這么周全,我還想蹭你的用呢?!?/br> 仁野心說‘想用就用’,到底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你先洗吧,洗好出來吃飯?!?/br> 何許:“不許偷看哦~” 仁野:“有鎖?!?/br> 何許關(guān)上門,沒鎖,轉(zhuǎn)過身,面前兩步遠(yuǎn)的地方就是個洗手池,洗手池上面是個老式鏡柜,鏡子下有兩個牙杯,一個玻璃的,里面有只黑色牙刷,半管用過的牙膏;另一個牙杯是粉色的,里面有只沒開封的粉色牙刷,還有一管新牙膏。牙杯旁邊,是一支新的女士洗面奶。 鏡柜左邊是毛巾架,上面掛著一條舊毛巾和一條粉毛巾,浴巾只有一條,是白色的,何許揚(yáng)聲:“小野哥?” 門外馬上傳來回應(yīng):“怎么了?” 何許:“浴巾我只看到白色那條?!?/br> 仁野:“可以用,新的,洗過了?!?/br> “好?!?/br> 仁野:“洗澡左邊熱水右邊冷水,現(xiàn)在的位置是調(diào)好的,你等下直接開,先別淋水,等十秒鐘熱水會來?!?/br> “好?!?/br> 仁野:“有事叫我?!?/br> 何許:“沒事了?!?/br> 何許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洗手池邊刷牙,而后拿著洗面奶到角落處洗澡,仁野沒說,他還給她準(zhǔn)備了新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 何許想笑,牙刷毛巾買新的也就算了,這些東西還單買一份,干嘛,添人進(jìn)口嗎? 披散的長發(fā)盤到頭頂,何許沖了澡,用浴巾擦干的時(shí)候,她聞到浴巾上的洗衣液味,帶著被陽光烘干的燥香。她不是個愛計(jì)較的人,但是天生在意細(xì)節(jié)里的東西,仁野對她,已經(jīng)不是關(guān)心,而是上心。 “小野哥。” 浴室里傳來何許的聲音,客廳沙發(fā)上打坐的仁野咻得回頭:“我在?!?/br> 第79章 解釋一下 何許:“你來一下?!?/br> 仁野馬上起身來到浴室門口,隔著門問:“要什么?” 浴室房門打開,隨著一陣水霧,裹著毯子的何許出現(xiàn)在眼前,剛洗完澡的人,身上帶著他的沐浴液味道,仁野眼睛不知往哪擺,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說:“你衣服我洗了,給你拿過來?!?/br> 何許踮腳,抬手摟住仁野脖頸,做了刷牙之前一直忍著沒做的事,仁野一頓,三秒后摟住她的腰,張口回吻,半晌,仁野緩緩睜眼,目光半渾,低聲問:“餓不餓?” 他煮了飯,也熬了湯,菜也摘好備好。 何許一眨不眨:“你給我解釋一下,我身上傷怎么弄的。” 還說什么呢,仁野仿佛聽到心里自己的嘆氣聲,何許就像拿著大喇叭在外喊的正義之君:“里面的人聽好了,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放棄無用的抵抗,乖乖束手就擒。” 何許被壓下,這次跟之前不同,青天白日,她睜著眼睛,看著面前人,男人發(fā)絲垂在眉宇間,擋住黑色的眉,一雙無論何時(shí)看去都很冷淡的眼,此刻猶如薄冰里裹著火,兩人皆是鼻梁高挺,仁野側(cè)頭吻她,閉著眼,掩耳盜鈴,他不看何許,何許就看不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