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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想帶我來看峰哥?!?/br> 陳乃昔剛想問誰,后知后覺,瞬間笑出聲,何許百無聊賴的靠在副駕上,“其實根本就沒有帥哥,只有峰哥。” 陳乃昔笑得沒法開車,怕眼淚把假睫毛搞掉,撐著眼皮道:“別說了,別說了?!?/br> 何許:“你是糖水店請來的托吧?” 陳乃昔快要笑死,捂著胃道:“你沒聽峰哥也在找仁野嘛,不是沒有,他今天恰好不在而已?!?/br> 何許:“怎么我來他就恰好不在?” 陳乃昔:“我也才見過他一次,他不是天天都跟糖水店里待著,好像也是偶爾才來幫忙,能不能看見拼運氣?!?/br> 何許不以為意:“彩票中獎我都是憑實力,他比頭獎還香嗎?” 陳乃昔捋了捋假睫毛,正兒八經(jīng)的回道:“你知道什么叫有錢也買不到的快樂嗎?” 何許:“知道啊,何必。” 陳乃昔瞬間垮下臉:“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何必開玩笑。” 何許:“何必不缺錢,你用錢肯定追不到他,糖水西施就不一樣了,你試試用金錢迷惑他。” 陳乃昔呵呵:“可得了吧,他冷得跟行走的冰箱似的,別說迷惑,我就沒聽說誰要到他電話號碼的?!?/br> 何許:“成天去店里守著的花癡,比關在醫(yī)院的神經(jīng)病還恐怖,擱我我也不敢給?!?/br> 陳乃昔:“你要看到他本人,興許就不這么說了?!?/br> 何許懶得辯解,因為沒有興許,她也不打算再被陳乃昔誆到這地方來體驗生活,糖水好喝,叫人送到家里就好。 陳乃昔跟何許坐在車上聊天,幾分鐘后才從地下開到地上,何許低著頭,坐在副駕上看手機,只覺得車開著開著,突然停下來,抬頭一看,一輛摩托車橫在車前。 陳乃昔皺眉,“搞什么?!?/br> 騎在摩托車上的男人穿著黑褲黑T,摘下頭盔,長及眉宇的黑發(fā)垂下,意外白皙的一張臉,男人的白不同于女人化妝的白,天生的,像是北方冬天里的一場大雪,配上他那雙毫無波瀾,甚至帶著厭倦的雙眼,何許面無表情的看著,只覺得一陣風吹過,然而路邊樹葉紋絲不動。 很久之后她才察覺,是那一刻她的心動了一下。 男人跨在摩托車上,單手拿著頭盔問:“剛在夏記糖水店的人是你們嗎?” 陳乃昔一眨不眨,嘴不動,低聲道:“仁野,仁野?!?/br> 她在提醒身邊的何許,證明自己不是空xue來風,更不是糖水店請的托。 不用陳乃昔說,何許知道,她不光知道面前的人是誰,還知道他鼻梁骨和唇角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之前她在餐廳里,居高臨下的看人打架,那個人群里打得最好的人,原來是他。 片刻沉默,何許說:“是我們?!?/br> 第4章 一眼就能看到的人 仁野把頭盔掛在車把手上,長腿一邁,從摩托車上下來,走到何許身邊。他很高,何許覺得他有一八五以上,這次是他居高臨下看著她。 仁野:“謝謝你們?!?/br> 何許:“不客氣。” 仁野掏出手機:“我把錢還給你。” 何許沒動:“我跟婆婆訂了糖水?!?/br> 仁野:“糖水照送?!?/br> 何許微微挑眉:“非親非故,這不好吧?” 仁野臉上像是貼了張精致的面具,不動聲色的回:“非親非故,你先幫了我嫲嫲的忙?!?/br> 何許輕輕勾起唇角:“婆婆的糖水很好吃,好吃的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br> 仁野格外固執(zhí):“你說的地址,從明天開始一個禮拜的糖水,我們都會送到,后面如果還需要,我們再收錢。” 何許遲疑片刻,“你電話多少。” 仁野沒有馬上出聲,何許說:“我加你微信?!?/br> 仁野說了串數(shù)字,兩人當街互加微信,仁野的微信頭像是全黑的,微信名卻是自己的大名,跟他本人一樣,單刀直入。 何許的好友申請剛被通過,仁野給她發(fā)的第一個消息,三萬塊的轉賬。 何許收下,“謝了?!?/br> 仁野:“謝謝你?!?/br> 說完這三個字,他再不多話,轉身跨上摩托車,很快消失在街角,陳乃昔像是憋了許久,終于得空說:“牛逼,第一次見面,電話微信都有了?!?/br> 何許不表態(tài),陳乃昔八卦:“怎么樣怎么樣?” 何許:“一般?!?/br> 陳乃昔瞪眼:“這還一般?你是在國外看見神仙下凡了嗎?” 何許鎮(zhèn)定的說:“可能是苯基乙胺和去甲腎上腺素的原因?!?/br> 陳乃昔蹙眉:“說人話?!?/br> 何許:“一見鐘情的感覺是苯基乙胺,怦然心動的本質(zhì)是去甲腎上腺素,我一個法國老師說過,所謂愛情,不過是身體分泌不同激素導致的生理現(xiàn)象,你覺得我愛你是用心想的,其實不是,是生理反應告訴你的?!?/br> 陳乃昔一臉嫌棄:“還都說法國人浪漫,你這老師改行勸人出家得了?!?/br> 何許心想,老師只說了原理,可沒說這種生理反應要持續(xù)多久才會消散,此時她滿腦子都是仁野那張臉,尤其是那雙狹長又毫無波瀾的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尖細向鼻梁處延伸,像是某種冷血動物,吐著芯子,哪怕對她說著謝謝,瞳孔里也毫無溫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