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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本身也是有功夫的人,原主幾歲的時候,母親去世,她就開始練武,借此來保護自己。 一直勤奮的練習多年,也就最近幾年稍稍懈怠了一些。 她具體的實力,幾乎沒有人知道。到時候,她想展現(xiàn)什么樣的實力,就能展現(xiàn)什么樣的實力。 她習武的事情,在中南,中北,華南三省的上層圈子里,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都知道張家大閨女有一身的好功夫,家里的弟弟meimei們都不敢招惹她。 張家的孩子無論怎么鬧,都不敢鬧張家大小姐,那就是個爆竹,一點就炸,還很容易炸傷他人。 張家老爺子,其實年齡不大,也就是六十四歲,結(jié)婚結(jié)的早,可是幾年前,出了一次車禍,傷到了根本。 老爺子不管別的方面怎么樣,但有一方面是護著大閨女的。 底下的孩子,誰要是敢不敬著大閨女,他就會削誰。年紀大了,體力上削不了孩子們,但經(jīng)濟上能削啊。 ☆、82 天災(zāi)之親爹重生(01) 理清頭緒, 一個電話撥出去,沒等多久,電話有人接起,“喂,姐, 有事嗎?” 是表弟, 宋家表弟, 也在省城上班。 “有事,幫我去辦一件事……” 交代完事情, 給在京城讀大學的閨女發(fā)了一信息, 讓她明天請假回來一趟。 外公快不行了,送送老人。 閨女就讀的是京城大學,大一, 剛?cè)ド先齻€月。 還是新生, 大學生活, 對于漾漾還是新奇的,有趣的。 辦完這兩件事,她收拾了一下, 然后下樓。 聽到聲響, 一樓客廳的人都望著下樓的昭君。一向跋扈的老二張家平, 也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 大姐,他可得罪不起。 他只比大姐小四歲,是張家第二個孩子。 可從小到大,他都極怕這位大姐。 笑不笑都怕, 笑起來是笑面虎,不笑的時候冷死人,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她心里頭在想什么。 “大姐,怎么不多休息一下,身體要。爸這邊還沒有出來?!?/br> 張家平不管怕不怕,作為老二,忙迎了上來。比見親媽還親切 ,至少面子上是這樣的。 “沒事,我下來守著。你們坐你們的,別管我。” 昭君揮揮手,讓弟弟meimei們別管她。她自個兒先見了幾位長輩,然后坐在一側(cè),靜靜的等著。 坐了大約半小時,她抬起頭來,吩咐老二張家平,“你們都讓司機把孩子們接回來,這幾天也別上學,守在家里。 讓爸隨時想見誰都能見到。” 幾位弟弟meimei忙點頭,“是?!?/br> 是應(yīng)該這么做,也許還能看在孩子可愛的份上,給她們多分一份也不一定。 只有昭君坐在一邊,讓家里請的阿姨,幫忙找出來紙和筆。 她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一條條的寫下自己是產(chǎn)業(yè)。 她與亡夫兩人的產(chǎn)業(yè)。 從省外的先開始處置,包括不動產(chǎn),一起處置。 然后才是省內(nèi)的,從不動產(chǎn),到盈利少或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虧損的產(chǎn)業(yè)開始處理。 一步步的,慢慢來。 爭取早點把產(chǎn)業(yè)在災(zāi)變來臨前處置完。 她這樣的人家,一舉一動都有一些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人盯著。然后制造謠言恐慌。 她不想動靜鬧太大,最好能不出動靜。 一切都要靜悄悄的做。 老爺子的臥室房門打開,一群人魚貫而出。 率先出來的是公證處的兩位工作人員,最后出來的是公司的法律顧問曾律師,也是老爺子的故交。 曾律師從房間出來第一眼就是搜尋一人,一直在角落看到昭君。 曾律師的眼神才移向屋子里的其他人。 “咳咳!”清清嗓子,然后說道,“君君,你帶著弟弟meimei們進房間,你爸有話要交代你們?!?/br> “曾叔叔,我爸身體還還吧?” 昭君面對這位曾律師很尊重,人家曾經(jīng)幫了原主很多,包括原主丈夫去世以后,需要處理的事情。 一件件一樁樁都做的極其好,讓原主很滿意。雖然人家不是白做的,可人家真是盡心盡力在做,平日也真心當她是小輩侄女。 她與曾律師的兒子還是發(fā)小,兩人關(guān)系一直很好。 曾律師面對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一臉柔和,笑瞇瞇,“還好,我覺得你爸的身體沒有什么大事,也許很快就能好?!?/br> “那就好。”昭君心中詫異,可也不好說什么。 劇情記憶中,老爺子就在這幾天要魂歸西去,去見發(fā)妻。 現(xiàn)在怎么聽來,一點也不像啊。 帶著詫異,面上一點也不露聲色的走進老爺子的臥室。 身后跟著一群人,緩緩的,輕輕的走進了老爺子歇息的臥室。 進到房間,一行人看到的是精神頭還不錯的老爺子。 一點也不像是在垂死邊緣掙扎的人。 面色微微泛紅,精氣神不錯,真是見了鬼。 老爺子靠在床頭,招手示意兒女們坐下。 “都坐吧,我想好了,不管身體怎么樣,公司里的事情,我都該放手。 你們也大了,該學會獨擋一面……” 變相的分家,老爺子安排的極好。 分家,只給了兒子們管理一家公司的權(quán)利,股份什么的,還是在老爺子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