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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暴力的也不行,周圍有人看著呢。 話音剛落,昭君隨手一揚,一道勁氣朝刀疤男撲面而去,勁氣化為利刃,直沖刀疤男的面門,化為利刃直接削掉刀疤男的腦門前面的一大片頭發(fā),“刷刷”的瞬間變成半光頭。 “再招惹,下次削掉的就是你說腦袋。”昭君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說完,悄悄再次揚起手,一道無形的勁氣從幾位護衛(wèi)的頭頂擦過。 直奔掀開馬車窗簾,腦門流血的五老爺,勁氣化作各種氣針,注入五老爺?shù)哪承┙蠲}中。 從這一刻起,五老爺想貪花好色也好不了。 沒用,他呀,再也做不了大部分男人做的事情。還有這輩子也別想再說話,那只寫字的右手看似沒事,但再也握不住筆。也做不了壞事,只能這么一直垂著。 “嬤嬤,進城?!闭丫僖膊还荞R車外的議論紛紛,還有吃瓜百姓的驚詫。 放下簾子,人聲隔離在馬車外。 外面已經(jīng)一片嘩然,昭君剛才露的一手,已經(jīng)嚇到了所有人: 【吳老九,剛才仙姑做了什么?】 邊上一人擦吧擦吧眼睛,一邊捂住被嚇到的小心臟問邊上一樣癡傻的人。 【柳三,仙姑,仙姑,仙姑她就是揚揚手,然后沒撒出去什么,怎么那人的頭發(fā)就掉了大片】 兩側(cè)的圍觀百姓都看的真真的,那頭發(fā)還在地上哩,不會有錯。 【仙姑就是仙姑 ,仙術(shù)厲害著哩】 邊上的老婦人直接腦補給出答案。 【是哩,是哩,仙姑剛剛施了仙法】 一位極其迷信的老頭也激動的直點頭,他居然如此幸運,看到了仙姑施法,回村以后,他能吹上一年半載。 馬車上的五老爺說不了話,捂住心口,氣呀,剛才還好好的,可突然就說不了話。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要抓人,馬上,立刻回城,要找來最好的大夫給他瞧啞病。 右手還沒有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的右手被封住了,一輩子也動彈不了,只能垂立著。 沒廢他兩只胳膊,是昭君手下留情,給他一點活路。 做人留一線,不是為了日后好相見,只是不愿意做的太狠,觀面相,這人是好色,也有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但迄今為止,還沒有更大的惡事 ,也就是說沒有沾染人命。 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都沒有人命在身。 這人日后要是改了,她再遇到,或許能讓他恢復(fù)。只是暫時幾年,她不打算讓他恢復(fù)。 留下一個新的傳說,昭君已經(jīng)進城。守城的兵士攔都不敢攔,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仙姑進城。 城墻高大,慢慢的遠離昭君,很快就把城墻拋到身后。 第一站直奔書肆,小鵬宇最高興,自己蹦下馬車。 “娘,在馬車上等等我?!毙※i宇身后還跟著張嬤嬤,昭君也很放心,點點頭。 戴上帷帽,掀開馬車的窗簾,望著外面。 蘇州城內(nèi),熱鬧非凡,熙熙攘攘,來往的人們川流不息,小販的叫賣聲不絕于耳。 兩旁的鋪子,門外門邊站立著不少拉客人的小二。 書肆對面就是一座茶樓,還有布莊,包子鋪等等。 不過再繁華,也就那樣。 沒有等待多久,張嬤嬤,小鵬宇都抱著書,筆墨紙硯還有小兒幫忙拎的了一半走了出來,在馬車上放好。 啟程去到下一站,她還要去一趟何府,給何府送上十天的藥。 前日,何府就派人去林家村買藥,可當時還缺一味藥材,人家沒買成。 好在何二太太還有藥,要不然會耽擱人家調(diào)理身體。 何二太太的藥就只能服到今晚,明兒一早的都沒有了。 今兒進城,正好給送來。 離的不遠,一會兒功夫就到了何府側(cè)門前,張嬤嬤自報家門,很快的有管事的來迎昭君三人進府。 何二太太已經(jīng)站在梧桐苑的門口,迎接著昭君三人。 她身邊還站著幾位昭君不認識的貴婦,三四十歲的,二十多歲的,個個一身爽汗的冰綢衣裙。 冰綢穿在身上涼涼爽爽的,還爽汗,是這個世界夏日最受歡迎的一種料子。 價格高昂,只有富貴人家才穿的起。 昭君穿的只是薄薄的細棉布衣裙,她很少穿錦緞絲綢之類的衣裳。 “仙姑請進?!焙味珶崆榈恼泻暨@位不怎么出門的仙姑。 昭君第一眼就瞧見何二太太的面色,白里透紅, “二太太氣色不錯。” 說到這個,何二太太笑呵呵的,“托您的福,才調(diào)理這么一段時間,斑點淡化了很多,早已變黃的肌膚也透出了白嫩。 我也沒有想到,調(diào)理身體還能讓肌膚變好……” 說到這個,何二太太一肚子的好話。她已經(jīng)相信仙姑一定能幫助自己懷上兒子,未來她一定有親生的兒子。 在場的幾位貴婦,倒是不缺兒子,只是肌膚日漸變黃,有兩位年歲大的,臉上每日都得擦上香粉胭脂遮蓋,斑點實在是太多,還一臉的黃氣。 不說家里的那位不愿意看,就是她們自己也不愿意看,黃氣斑點,長在臉上,怎么瞧怎么煩人。 “肌膚出現(xiàn)黃氣,斑點確實是因為體內(nèi)的疾病,還有因為年歲漸長,身體的一些機能退化引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