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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陰沉沉,時而還吹一陣大風的天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化,慢慢的,不是一下子在變化。 風婆婆開始發(fā)力,從初級風慢慢的朝中級風過度。 風的變化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蔡大頭對身邊的一位低語兩句,然后手我大刀,死死的盯著對面的悍匪。 天要滅他,那死也拉幾個悍匪一起下去,說不定伯爺們還好厚葬他和兄弟們,也能善待他們的家人孩子。 一位護衛(wèi)來到馬車邊,語氣急促,“夫人,咱趕快調(diào)頭回京城 ,至少先離開此地。 我們先攔著,今日絕對是一場苦戰(zhàn)。您先走,我們雖然不敵那群人,但能抵擋一陣。 等您到了昨日夜宿的驛站,也許就安全了。悍匪他們不會膽大到闖入市集?!?/br> 說話的冷大勇,已經(jīng)抱了必死的心。 “不,要走一起走,我等你們一起走?!闭丫Z氣堅定。 “夫人,您走吧,還要快走,不能待在原地,這群人都是悍匪,殺人如麻。” 冷大勇急啊,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夫人卻不肯走,那他們在前面抵擋不是白抵擋了。 爭執(zhí)時,對面的人在喊話:“王夫人聽著,要不想你們的人死,最好束手就擒,我們不想讓你和你的人死。 我們只想讓你的兒子送些銀錢給我們花花。” 悍匪不介意殺人,但也不喜歡麻煩。能不麻煩是最好的。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漸漸吹的越來越大的風,改變了方向。原本是從他們背后吹來的,可現(xiàn)在是對著他們吹。 風大到眼睛都睜不開,悍匪們努力的睜大自己的雙眼??煽耧L伴隨著飛揚的黃土還有沙子,即使睜開了,眼睛也很難受,脹澀的難受,恨不得一人一個水囊就地沖洗眼睛。 “大當家的,今日不吉利,日子沒選好?!庇袨楹贩耸窒?,覺得真是出師不利,日子沒有選好。 “撤,都撤?!?/br> “是?!?/br> 悍匪老大想撤,可他不知道想撤也撤不了了。 他們覺得邪門,這邊的也覺得邪門。 昭君讓春竹放下馬車的簾子,嚇的抱著雙臂,“春竹,讓大家都注意些。外面風太大 ,站在外面的人拉著馬車 ,免得被風吹跑?!?/br> “是,我馬上囑咐他們?nèi)?。”春竹想下車,外面想起了趙三的聲音,“夫人我去告知大家。” “去吧,注意自己的安全。拽著馬車走?!?/br> 風吹的嗚嗚在叫,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風。 特別是對著悍匪他們吹的風,那是有方向性的吹 ,力道大,人在外面都站立不住。 你撞我我撞你,東一下西一下,不少腦袋相碰,是人形碰碰車,撞的那個聲響。嚇死人,不少的人都被彼此撞倒在地上,半晌也爬不起來。 三十幾個悍匪,站立在地上沒有暈頭暈腦的已經(jīng)沒有幾個。 勉強站立的人,腦袋都是暈暈沉沉的。 昭君這邊靠著路旁大樹的所有馬車,還算好。人也算好,風繼續(xù)吹。 不知道過了多久,昭君這邊也被吹的東倒西歪。人,馬,馬車,都被吹得夠嗆。 馬車側翻,人也傷了不少,可命保住了。 但比對面的悍匪他們要好不少,蔡大頭抓住了機會,拉起一群兄弟,過去一個個的給綁起來。 綁的死緊死緊,悍匪下山還自帶了結實的繩子。 昭君搖搖晃晃的下車,頭發(fā)也來不及整理,被秋香,冬香扶著走向悍匪。 在場的人都詫異,怎么了,這些人怎么這么弱不禁風。風是很大,可是也不至于這樣吧。 之前還兇狠的威脅他們,一身的腱子rou,怎么這么不經(jīng)吹啊,吹吹就能倒的滿地都是。 他們不知道,這邊是大風,悍匪那邊是頂級狂風。瞅瞅那地上,沒一個沒有受傷,腦袋上,身上全是傷。 看起來差不多,可感受卻是大不相同。 風漸漸的變小許多,從小狂風變成了中風。 “趙三,馬上派人去報官。讓派人來接收這些悍匪。” 昭君下車看到這些人被綁的結結實實,立即讓趙三去報官。 又找來侯田(秋香男人),“你在下面和人看著他們,來一半人跟我上山,找悍匪的老巢。 這些人肯定有窩點,有藏寶點,咱不能讓他們用這個賄賂官員脫身。” 她早就想好了,不能給悍匪脫身的機會。 她怕悍匪財寶多借此誘惑官員,得到脫身的機會。 蔡大頭也反應過來了,立即組織人手,留下十來個護衛(wèi),“看著,別大意。” “是。” 護衛(wèi)們也知道,他們與悍匪以后是不死不休。不能給他們脫身的機會。 臨走之前,昭君又回頭說,“蔡師傅,去把這些人的雙腿都給我打斷,下狠手的打。別心軟,出事了有我擔著?!?/br> “是,夫人。”蔡大頭咧嘴大笑,對著兄弟們大喊,“兄弟們,打,狠狠的打,把他們的腿通通打折。還有手掰了(掰脫臼),不能給他們逃脫的機會。” 一群護衛(wèi)聽了,望望蔡大頭前邊不遠的老夫人,護衛(wèi)們樂瘋了。那回答如同嚎叫,嗷嗷的,震天響。 很快的山下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啊啊,疼,疼,痛……” 可是已經(jīng)不關昭君的事,被三個丫鬟輪流扶著,昭君迂回著慢慢的爬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