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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這么乖,即便他根本不可能不擔(dān)心但還是得做出樣子來,“那么我等你回來,親愛的,帶上雙面鏡,無事尋我,有事更得尋我?!?/br> 這點青瑤自是滿口答應(yīng),隨后又賴在他懷里被哄了一次又一次才總算結(jié)束,被穿戴整齊的他拉著去洗漱,兩人一起回去她的寢室用早餐。 時間恰巧卡在8點鐘,于周末而言還早,但離約定的時間可就只剩1個鐘頭了。所以,青瑤為了能再多在他懷里待一會兒,非常自覺且主動地在他的監(jiān)督下用了不少餐食。 離9點越近,青瑤便越不想去,更別提本就不想讓她去的里德爾自是不肯放手的,況且她什么都不懂,還不是因著她的身份,長生不死的軀體以及強(qiáng)大的法力,被當(dāng)成工具。 可這個小人卻還傻乎乎的說只是去幫忙,不會有什么事,實在天真過頭了。既她不會死亡,那么利用者便不會有所顧忌,他可是在五年前就已見識過這個道貌岸然偽善者的真面目。 但再如何,該來的總會來。當(dāng)寢室門被敲響時,他們不得不暫停這個愈發(fā)不可收拾的吻而已。 這雖不是鄧布利多第一次見這個自己帶回來的學(xué)生這樣的一面,簡直和最初的陰沉乖戾截然相反,雖愛的力量是偉大的且無窮無盡,但當(dāng)加注在被自己認(rèn)定為無藥可救的人身上時未免太過魔幻。 尤其,當(dāng)他帶這個小姑娘離開時,這位模犯生雖然一如既往在微笑,但那明顯不過的不悅,他可是一點兒都沒落下,再看一眼身邊這個單純的小姑娘,或許這是個奇跡。 那么既然如此,或許真的會有奇跡,可以破解目前的僵局。 青瑤本以為會直接去那個叫什么法國的地方,但鄧布利多似乎還有些重要的事得先做,于是兩人的第一站在霍格莫德。 這自然不是青瑤第一次來這個小村落, 就是沒能來得及和自個心上人一塊兒過來有點兒遺憾而已,以及或許她該趁著這個機(jī)會把那套禮服買下來。 打定主意的青瑤便立即開口,“鄧布利多教授,待會兒忙完你的事是否可以在霍格莫德多停留一會兒?我想買樣?xùn)|西,很快的?!?/br> “oh...當(dāng)然可以,不知青小姐想買些什么?我對霍格莫德很熟悉以及資金這方面也可以找我?!编嚥祭嗖⑽从惺裁从牣?,或許對于女性來說,購物都是一樣的有吸引力,況且,圣誕節(jié)可快到了。 但青瑤僅是擺擺手,“不用不用,我還有金加隆,足夠了..只是教授,我們得先去哪兒呢?” 見她如此說,鄧布利多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什么,畢竟到時可以直接幫這個姑娘付錢就是,隨后簡單解釋,“一家酒吧,并不太遠(yuǎn)。” 得了答案,青瑤只點點頭便安靜下來。事實上,早晨的霍格莫德并沒有什么人,尤其今天并不是的特定周六,學(xué)生們沒法出來,大約是這個原因才顯得這兒有些蕭條。 今日的天氣本就不太好,太陽被灰蒙的云層掩住,一縷陽光都滲不進(jìn),空曠的主道一眼望過去少有人煙,而兩側(cè)的商鋪也才剛開始營業(yè)。 但越往里走似乎會更熱鬧些,至少青瑤已看見了好幾名巫師過去,不過他們都非常默契地會看向她這個在此處算作奇裝異服的人, 原本鄧布利多說酒吧,青瑤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前和格林頓她們?nèi)ミ^的三把掃帚酒吧,但顯然并不是那兒,他們一路走到主道盡頭的一個岔路口向右拐了進(jìn)去,并且還是在最里頭的一家。 只是這家酒吧未免太過狹小破舊,比起青瑤曾去過的那家魔杖店還要更臟,而且名字也奇怪,叫什么“The Hog’s Inn”的,光從外頭的窗戶上便能看清有多少陳年污垢,也許從這家酒吧建起就沒打掃過了。 雖然青瑤一點兒都不想進(jìn)去,但鄧布利多的目的地就是這兒,無法,她也只好跟上。 酒吧內(nèi)密不透風(fēng),燈光昏暗,只在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要不是外頭亮堂,青瑤真要以為到了晚上呢,不過許是時間的緣故,里頭可沒什么人。 兩人在挑了個角落的位子落座,青瑤自然而然開始打量起這里,當(dāng)看清從地板到屋頂,甚至連吧臺的酒瓶子上都積著厚厚的一層灰后,她不由自主開始起了雞皮疙瘩。 巴不得立刻出去的青瑤實在忍不住小聲問了句,“教授,我們到這兒來是?” 可對方卻是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微笑著回答,“等一個人,并且說服他。” 雖然青瑤聽得仍犯迷糊,但她明白這位“客人”不出現(xiàn)的話,再問也沒用,不如等人來了,一切自會揭曉。 不過鄧布利多倒體貼地給她帶了杯檸檬水,雖然看見這積了不知多少年的灰塵,她都不想開口說話,但處于基本禮貌,她還是道了謝。 好在這個人并沒有太難等,大約十多分鐘后終于出現(xiàn)在這間又小又臟的酒吧里。 借助昏暗的光線,青瑤得以看清這個一席黑袍男人扯下兜帽后的臉,比鄧布利多年輕一些,可他們倆卻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好久不見了,阿不福思,我真高興你肯赴約?!?/br> 隨著鄧布利多打招呼開始,青瑤便旁觀了一場極其生硬的就像仇人見面的寒暄,尤其在聽見“弟弟”那一詞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兩個看上去快要吵起來的人居然是兄弟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