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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啊?!彼亍?/br> “是嗎?我、我還不打算睡……”他糾結(jié)、磕巴道,“我還想再親你一下?!?/br> “哦,好啊。” 她溫順地出奇,翻了個身,重新仰躺,盯著天花板。 她到底是合作呢還是不合作?張佳樂犯了難,她口頭上應允,但是又給了他這么個硬邦邦的姿勢……他想來想去,也尋不到什么舒適的角度咬一下她的唇角。 索性,靜謐的夜里,一陣被褥布料的摩擦過后,唐晴感受到張佳樂撐在了她上方,與她的距離不近不遠。 逆著窗外溜進的月光,她只能看到他五官的輪廓,和垂下來的發(fā)梢。 她順勢閉上眼,藏住自己這雙恣唯多情的粼粼雙眸,接受了這個平淡的晚安吻。 俊秀的青年順理成章的加深了這個吻,糾纏與纏綿,掃退過往的郁結(jié)。 本來是應該到此為止的…… 只是唐晴習慣之下,竟就這樣仰躺著、抱著他、然后忘情地岔開了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肢。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過于擁有邀請意味時,張佳樂早已經(jīng)震驚的接收到了她的信號。 “晴晴、……之后、之后要嗎?”他磕磕巴巴地問,僅剩的理智只用來考慮更婉轉(zhuǎn)的措辭。 他看到她的胸口起伏了一下,混雜呼出的guntang的熱氣。 “你先試試……”她小聲道,“反正我有經(jīng)驗,能受得住……就看你會不會……”唐晴抓住他的手腕,帶著他游進被窩深處,找到了入手的法門。 她紅著臉,“奇怪嗎?”摸起來奇怪嗎。 他的指腹小心翼翼且好奇地在內(nèi)里探索她的溫度,張佳樂順著感嘆了一句:“嗯,是挺奇怪的……” 唐晴:???滾!哪里奇怪了,每個女人都有! 被她杏眼一瞪,瞬間兩人之間的旖旎消去大半,但也削去了拘謹與試探,變得輕松自若起來,張佳樂仔細想了想,發(fā)出特別誠實的感受:“真的很奇怪,你看你現(xiàn)在外表兇巴巴的,但是……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好軟好燙好濕……。你有手腳冰涼的毛病,冬天我得拿著你的手幫你捂暖??晌覐膩聿恢涝瓉砟闳砩舷逻€會有這么燙的地方……藏的夠深啊?!?/br> 他的話,瞬間一下子沖散她外表的孟|浪,熱氣順騰,潰散不能自已。 她難堪的嗚咽一聲,拿枕頭蓋緊了自己的臉。 “我真的不管你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彼f,“我也不教你,你慢慢一次次試吧?!?/br> “哎,別??!我手笨!我那里也挺笨的,從來沒真用過??!你別撒手不管??!” “別吵我!閉嘴!” “萬一我碰到哪不該碰的,苦的還是你自己!” “哪有什么能碰不能碰的,進去了你隨便闖!” <<< 丟臉。 晨光熹微,屋里的熱氣早已消散,身邊人睡得深沉正熟,唐晴揪著被角在床上仰躺,滿臉就一個情緒:丟人。 本來想以豐富的經(jīng)驗碾壓張佳樂,沒想到到了中途她竟然率先羞澀起來,仿佛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少女一樣,甚至萌生了些許退縮之意,嬌羞且茫然。 又期待又害怕,最后還是把自己的臉藏進他懷里之后才跟他繼續(xù)。手也不知道放哪,只知道扒著他的肩胛骨著力。 他的汗是累的,她的汗純粹是自己閑的沒事緊張出來的。 她用余光瞄了瞄身邊人,張佳樂睡得正香,窗外的晨光落在他安靜的睡顏上,在睫毛上停留。被子邊沿只蓋住了他的腰上,露出他漂亮的鎖骨和光潔細膩的胸膛。 唐晴一點兒也不覺得困,伸手越過他,從床頭柜上拿走自己充滿電的手機。 玩了一會兒,天已大亮,窗外對面的其他建筑也逐漸活泛起來。直至中午陽光明媚,張佳樂還是懶洋洋地賴床睡覺。 房門響起來時,唐晴本來在懨懨地刷微博。 她是真的不想理,奈何房外人堅持不懈,敲門聲咚咚作響。 沒辦法,她只好光著腳,一路踩著落在地板上的衣服蹦到了門后,開門。 她驚訝了一下。 那人看到她,說不上和她一樣驚訝,就是皺起了眉頭。 韓隊皺眉的時候最兇,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 “有什么事?”唐晴強裝鎮(zhèn)定,慵懶地靠在門邊,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本來在她身上就寬大的衣服,往下落了落,露出了她一側(cè)光潔的肩頭。 她本來只穿著上身衣服,雖然夠長,但也只是虛虛掩掩剛好遮蓋到了重要部位,白花花的雙腿就這樣敞亮的任人欣賞。 韓文清別開視線,留給她英武的側(cè)顏,他怒道:“穿好衣服!” 唐晴煩死了,怎么跟校門口查紅領(lǐng)巾的教導委員似的……于是萬般不情愿的往下扯了扯衣角:“什么事呀,趕緊說?!?/br> “叫張佳樂醒了,晚上參加會議。夏休前的最后一次會議,很重要。讓他不要遲到?!?/br> “晚上?” “嗯?!?/br> “那你自己跟他說去?!碧魄缧α?,“實不相瞞,我要走了?!?/br> 韓文清不太理解,“走?” 怎么這么快?她才跟張佳樂膩歪幾天。 “對啊,”她理所當然地說,“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可不得走了……?!比缓笏谀_拍拍韓隊堅實的肩膀,“如果樂樂醒來問我去哪了,拜托你就跟他說一聲,我的真實身份是香妃,變成蝴蝶飛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