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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費(fèi)心?!毙扉L嬰悶聲道。 ?,幙熳邇刹脚c他并肩,在狹窄的地道中兩人時不時就要貼在一塊,“我自然要對你費(fèi)心,逃學(xué)的路你比我還熟,那時候想必是記了我不少的小辮子,就等著去告狀吧?” 徐長嬰睨了她一眼,又不答話。 “還真是?”?,幙桃庾擦怂幌?,“原來你這小氣是從小到大,只怕現(xiàn)在就記恨著退婚之事,想著辦法報復(fù)我。” 她這話仿佛觸到了徐長嬰的逆鱗,他面上終是有了一絲慍怒,極是不解地看著?,?。 “我......”海瑤被他的氣勢壓得一愣,隨即又嘴硬道:“我說錯了嗎?” “我回?fù)P州的路上你就扣我的嫁妝,之后還截我蘇府的貨船,蘇府差一點(diǎn)就要被債主給撕碎了?!焙,幑室鉄o理取鬧地說道:“還好我有點(diǎn)兒本事,不然蘇府就沒了。” 徐長嬰聞言沉默了半晌,眉間的慍色才緩了過來,他輕笑一聲問道:“我若要報復(fù)你,蘇府便活不到今日。” “哎,以前我還是侯夫人,你即便是個狀元也奈何不了我,可如今我合離了,你就覺得我沒了依靠所以好欺負(fù)了啊。”?,幪袅颂裘迹壑邪胧瞧嗫喟胧琴|(zhì)問。 話音一落,徐長嬰便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地道中幾乎沒有光線,海瑤只能感覺到身旁之人的壓迫感強(qiáng)烈了許多,不由讓她有些不安。 “你......”她剛要開口,卻沒想到徐長嬰將她抵在了墻壁上,兩人之間只有一指的距離便要唇齒相貼。 ?,庮D時屏住了呼吸,她聞到那令人放松的松柏味,沒來由地覺得心跳得極快。 兩人的目光交纏,一個是驚訝與羞赧,一個則如同摸不透的深潭,似乎暗藏著奪人性命的漩渦。 也不知這樣對視了多久,徐長嬰才有些別扭地偏過了臉,語氣悶悶地道:“這才是欺負(fù)人?!?/br>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他完全沒想到的是,海瑤卻一把拽著他的領(lǐng)口帶向自己,直接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才叫欺負(fù)人!”她朗聲說道,瞇著眼笑吟吟地看著徐長嬰,一臉春風(fēng)得意,猶如一個得了手的登徒子。 若不是地道里太黑,海瑤便能欣賞到知州大人瞬間通紅的臉頰,他咬牙切齒地看了?,幵S久,才終是扭過頭大步流星地往地道外走去,再也沒看?,幰谎?。 作者有話說: 徐長嬰:作者,你是不是對青梅竹馬有些誤會? 作者:?。坎痪褪潜黄圬?fù)嗎? 第160章 青梅竹馬鏡難圓 兩人又摸黑走了一段路終是來到了地道的出口, 海瑤彎著腰出來后,竟是發(fā)現(xiàn)這是書院后那條河上的橋底。 “你等等我!”她觀察了一下四周,才追在徐長嬰的身后往岸上走, “生啥氣?怎么我欺負(fù)你一下就不行呢?以前都是你欺負(fù)我!” 徐長嬰身姿挺得筆直, 他踩在石塊上躍上河堤,才轉(zhuǎn)過身蹲了下來, “你顛倒黑白, 無恥至極?!?/br> 他面上的表情雖不好看, 但卻仍是伸出了手想扶?,幣郎虾拥蹋,幥屏搜鬯氖?,也極其自然地一把握住, 借著徐長嬰的力氣離開橋底。 “我無恥?你還為虎作倀草菅人命!”?,幏藗€白眼, 壓低了聲音反駁道。 徐長嬰聞言面露疑惑之色,臉上的淡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我何時......” 這條街道在書院后方, 此時因為書院著了火又不少人端著水盆去救火,人來人往的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他便止住了話頭, 又用力握住而來?,幍氖滞?,帶著人沿小路離開此處。 待離著火光沖天的書院遠(yuǎn)了,徐長嬰才繼續(xù)說道:“我何時草菅人命?你要污我也該有證據(jù)。” “那書院中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夫子又為何會死?你又為何會在書院中?”?,幰娺@巷子中無人, 便質(zhì)問起了徐長嬰, “那可是......我家捐建的書院!現(xiàn)下死了人又被燒了,過幾天可千萬別又一個屎盆子扣在蘇府身上!” 徐長嬰見她面露慍色, 也冷靜下來思索了一番, 良久, 才沉聲道:“此事牽連甚多, 你不知為好?!?/br> 海瑤聞言冷笑了一聲,看著徐長嬰的眼神滿是防備,“你以為我還是當(dāng)年的無知少女?三兩句話就可以打發(fā)了?” 兩人之間的氛圍驟然冷了下來,全然沒有方才在幽暗地道中的曖昧,海瑤揣摩著他眼神中深意,隨即又換上了一副調(diào)笑表情,柔聲道:“也對,徐知州的大事我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免耽誤了大人的事,如今大人已經(jīng)是清貴之人,我們這些商戶人家的生死你是絕不會看在眼中的。” “蘇慈......”徐長嬰本是個心思活躍舌燦蓮花之人,但每每對上眼前的女子,總是悶了一肚子的氣不知從何說起,他冷肅的面容漸漸緩和了下來,竟然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才沉聲說道:“我徐長嬰向你保證,你和蘇府絕不會牽連其中。” “連板上釘釘?shù)幕槭露寄苷f改就改,這樣的一句話我怎么會信?”?,幬⑽P(yáng)首,毫不退讓地看著他道。 明明悔婚之人是她,但她的話語中絲毫沒有歉意,甚至將其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一般。 徐長嬰的眸色暗了暗,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別過了臉再沒有說什么,似乎是在認(rèn)同?,幩f的話,連他以為兩小無猜的綿長情誼要斬斷也不過是一句輕飄飄的話,他的承諾,又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