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八年后成頂流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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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a市落地, 已經(jīng)臨近晚上十點。 因為是起飛前臨時決定,秦朗還沒來得及通知兩個弟弟,下了飛機, 他趁著宋墨拖著小登機箱走在前面, 悄悄打開手機給子麒發(fā)了信息:你們回去吧不用接我, 我?guī)€朋友去老房子。 子麒很快回過來:什么朋友? 秦朗:暫時不方便告訴你們,總之你們不用管,這幾天也千萬別來老房子, 免得打擾到別人。 正在停車場等候的秦家老二,看著手機上的信息,一雙俊美微微蹙起,邊吩咐司機開車邊將手機遞到旁邊的子麟眼前:“老三,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子麟眼眸若有所思地一瞇,低聲道:“這么神秘?莫非……是女人?” 子麒:“應(yīng)該不會吧。” 子麟:“要不要找人跟去看看?” 秦家老二瞪了弟弟一眼道:“想什么呢?大哥都說了我們不用管,回頭要是知道我們跟過去,肯定得生氣?!鳖D了下, 又補充一句,“主要是我們這點小動作肯定瞞不過大哥的火眼金睛?!?/br> “也是?!?/br> 秦家雙胞胎揣著一肚子好奇返程的同時,秦朗和宋墨也坐上了網(wǎng)約專車。 “墨哥,我家老房子條件一般, 你要是覺得不習(xí)慣, 我再送你去酒店?!钡搅塑嚿?,秦朗還是有點不放心。 宋墨轉(zhuǎn)頭輕飄飄看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這幾期下來,我們都睡過什么地方?” 秦朗一想也是,不說之前, 就剛剛還連睡了兩天沙灘呢。 其實對他來說, 四季里的老房子, 比弟弟們的獨棟大別墅更自在,這回也算是找個正當(dāng)借口,回來住幾天。 車子抵達(dá)四季里小區(qū),已經(jīng)快十二點。 冬天的老小區(qū)早看不到人影,只剩月色下的樹影婆娑。走到單元樓門口,秦朗輕輕咳嗽一聲,聲控?zé)魬?yīng)聲亮起,映照出發(fā)黃的樓道。 來a市找回丟失的記憶,是宋墨先前就打算好的。 他早前咨詢過心理醫(yī)生,如果要找回記憶,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到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那時他對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毫無概念,問母親對方總是左顧言它,他自己也并不覺得十歲前的記憶有多重要。直到遇到秦朗,漸漸確定那一定是自己人生中很重要的一段記憶,才決定要找回。 但今天確實是心血來潮臨時改了機票。 至于秦朗帶他會四季里小區(qū),則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只能說是誤打誤撞。 他原本是有點興奮的,只是但他隨著秦朗走進(jìn)這樓道,仿佛是近鄉(xiāng)情怯一般,整個人忽然有點恍然。 及至迷迷糊糊走到三樓,秦朗掏出鑰匙打開門,摁下門內(nèi)電燈開關(guān),道:“進(jìn)來吧!” 他才稍稍回神。 但是,當(dāng)他跟著對方走進(jìn)房間,忽然又開始恍然,整個人像是撒癔癥一般,陷入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怔忡中。 房子是很老式的裝修,天花板的燈是長條的電杠,地板是小方塊的瓷磚,白墻微微泛黃,電視機還是二十多寸的大腦袋彩電,灰色布藝沙發(fā)前是一個簡單的長木茶幾。 宋墨知道自己曾經(jīng)在這房間里生活過,此刻更是確定之前的猜測。 但是這種感覺并不好受,甚至有種窒息般的痛苦,潮水一樣朝他涌上來,他幾乎要狠狠抓住一點什么,才不至于讓自己被溺弊。 “墨哥!” 秦朗放好兩人的行李,轉(zhuǎn)頭見站在玄關(guān)邊的男人,神色恍惚,眼神渙散,奇怪地皺起眉頭,走過去拍拍他的手臂:“怎么了?” 宋墨本能一般猛得攥住他的手腕,撲面而來的熟悉氣息,以及手掌傳來的溫?zé)岣校袷墙K于抓到的那根救命稻草,將他拉回神。 他對上秦朗疑惑擔(dān)憂的眼神,抬手揉了揉額角,搖搖頭,勉強露出個笑容:“可能是這兩天沒睡好,累得有點神思恍惚了?!?/br> 秦朗倒也不疑有他,只要不是嫌棄自家條件差就行,他點點頭道:“那你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我去整理床鋪?!?/br> 宋墨點頭,換上秦朗給他準(zhǔn)備的拖鞋,從行李箱拿了換洗衣物,走進(jìn)了秦家的衛(wèi)生間。 秦朗也朝自己臥室走去,邊走邊疑惑地想,這兩天宋影帝睡得不好嗎? 每天睡得比他快醒得比他晚,感覺挺好的??!白天除了跟他下海打撈,連跟柴火都見撿過,大多時候就是游泳曬太陽,怎么就累到神思恍惚了? 他搖搖頭,去整理床被。 本來他是打算讓影帝住子麒子麟那間房,但倆弟弟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睡過,床被在柜子里放久了多少有點異味。 他自己則是上次錄制完節(jié)目,回來住過兩天,被子清洗晾曬后放在柜子里,才短短幾天,還能聞到淡淡清香,反正兩人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自己這床也足夠大,至少比什么帳篷和海灘香蕉葉搭的小棚子寬敞許多,應(yīng)該不算怠慢影帝。 秦朗鋪好床,回到客廳,不隔音的洗手間嘩啦啦響著水聲,他撇撇嘴,走到窗邊,朝樓下看了眼,剛剛跟著的兩人已經(jīng)離開。 從機場出來他就覺察有人跟著他們,一開始想的是狗仔,不說自己已經(jīng)算是正當(dāng)紅,旁邊還有個影帝呢,多少人想拍。但在后來第二個轉(zhuǎn)彎紅綠燈停車時,他從后視鏡發(fā)覺,這兩人正是上次跟蹤自己的那倆。 很顯然,還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且不是單純的狗仔。 如果是回弟弟們家,他早就想辦法甩掉對方,但想著今晚是回四季里,正好可以虛晃一槍。 至于這人是誰派來的,其實也不難猜測。他才剛?cè)胄羞M(jìn)圈,人都不認(rèn)識幾個。要說有仇有怨擋了誰路,除了已經(jīng)倒掉的孫同,大概也就只剩一個春花妹的前男友。 “干嗎呢?” 咯吱一聲,洗手間的門打開,擦著頭的宋墨從里面走出來,看到他站在窗邊隨口問。 秦朗搖頭:“沒什么?!被仡^看向他,笑道,“對了,因為是老房子,平時沒怎么住,原本是讓你住我哥哥們的房間,但他們那房間的床被放了挺久。今晚就委屈你跟我繼續(xù)睡一張床了,明天洗了被子,你再單獨睡?!?/br> 宋墨說:“沒事,就睡你房間?!闭f罷,想到什么似的,抬頭問,“你這幾天是要跟我住在這里嗎?” 秦朗愣了下道:“如果你不想被打擾,我明天回我哥那里,你有事叫我就行?!?/br> 宋墨輕笑:“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還是陪我住在這里吧,我一個客人獨自住你家,好像怪怪的?!?/br> 秦朗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這有什么?我們是朋友嘛,只要你不嫌棄,完全可以把我家當(dāng)家?!?/br> 宋墨看了看他,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又作罷。 不過這話顯然是取悅了影帝大人,他彎了彎嘴角,轉(zhuǎn)身走到亮著燈的房間門口,問:“是睡這間?” “嗯,你先睡吧,我去洗澡?!?/br> 宋墨從善如流走進(jìn)了秦朗臥室。 房間很簡單,依舊是很老式的風(fēng)格,寫字臺木衣柜,床頭還貼著海報,都是些老牌明星年輕時的照片,簡直讓人有種穿回二十年前的錯覺。 他將毛巾隨手掛在門后,在床邊坐下。 常年住五星級套房,睡的都是頂尖床品,但很神奇的是,從來沒有那張床,讓他一坐下就有種安心熨帖到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不!哪怕是自己在c市家里那張千挑百選的大床,都沒有這種感覺。 明明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席夢思床墊,床單被子也再普通不過。他慢慢趴下,側(cè)臉靠著枕頭,閉上眼睛汲取著熟悉的氣息。 很奇怪,也不知是不是這種無法形容的安心感,不真實得像是踩在云上,又好像是做夢一樣,他莫名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秦朗的一個戰(zhàn)斗澡洗完,回到臥室,卻見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發(fā)出沉穩(wěn)的呼吸,顯然已經(jīng)完全睡著。 看來影帝確實是累了。 他躡手躡腳上床,正要伸手關(guān)燈,目光不經(jīng)意瞥到宋墨微微埋在枕頭的側(cè)臉,驀地愣了下。 宋墨眼睛下面的那塊枕頭,分明有一點濕跡。 秦朗:“??” 宋影帝這是遇到什么傷心事了? 他凝望著對方那有著流暢下顎線的側(cè)臉,默默收回手將燈關(guān)掉。 誰還沒個不為人知的傷心事了? 他一眨眼穿越十八年,弟弟們從十八少年變中年,出門還得管兩人叫哥,宋行嘉那小崽子更是不知身在何處,他難道就不傷心么? 是以對方不說,當(dāng)然就裝作不知道,免得尷尬。 不想,他剛剛躺下,宋墨的長手長腳,就朝自己纏上來,腦袋也往自己脖頸邊湊過來。 影帝大人睡覺不怎么老實,秦朗是體會過的,但這樣手腳并用抱著自己卻是頭一遭,如果不是因為他比自己略微大塊一點,這分明就是個緊緊依偎尋求依靠的姿勢。 想著剛剛宋影帝很有可能因為傷心事哭過,秦朗也沒推開他,甚至還挺體貼地在他后背輕輕拍了拍。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是自己睡了十幾年的床,他總覺得好像回到了幾個月前,宋行嘉那小崽子每晚躺在自己身旁的場景。 而此時的宋墨夢中。 秦朗瀟灑地往床上一躺,笑著看向旁邊的小男孩,伸手點點對方的鼻尖:“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小人兒笑瞇瞇道:“我等大哥哥一起睡?!?/br> “小孩子不睡覺長不高的哦!” “我長高了,褲子都短了呢?!?/br> “是嗎?那明天大哥哥帶你去買新褲子。” “嗯?!?/br> “睡覺?!?/br> 小家伙等秦朗關(guān)燈躺好,挪到對方身前,抱著他的腰,緊緊依偎在他胸口。 這顯然是一個甜美的夢,就像夢中同樣睡得甜美的小孩一樣。 只是不知過了多久,畫面忽然一變,只見那個小孩在一條荒草叢生的河邊一邊大哭一邊奔跑,隨后他看到河中一陣波紋蕩漾,小孩眼睛一亮,大叫道:“大哥哥!大哥哥!” 邊叫邊朝河中央劃過去,及至水面沒過他小小的身軀,開始在水中猛烈掙扎。 “墨哥!宋墨!” 作者有話說: 立個flag,七月份爭取多更。 第59章 連尸體都沒找到 天空露出魚肚白時, 秦朗正睡得香,忽然感覺手臂被人攥得生疼,迷迷糊糊睜開眼, 卻看到身旁雙目緊閉的宋墨, 臉色蒼白, 滿頭是汗,渾身痙攣一般顫抖,像是正處于巨大的恐懼中。 他被對方這模樣嚇了一跳, 腦子一個激靈,趕緊豎起身喚道。 然而一連叫了幾聲,宋墨也沒任何反應(yīng),他只能用了拍了對方肩膀兩巴掌。 他一掌能劈開生椰子的力氣,這會兒哪怕只用了三分,也拍得啪啪作響。 宋墨猛然驚醒一般,睜大眼睛,重重喘著氣, 目光空洞地望著面前的人,恐懼的神色中帶著一絲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