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八年后成頂流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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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認(rèn)床的毛病,這時候就顯得有點(diǎn)可愛了。 他豎起身,摸索著和宋墨換位置,鉆進(jìn)了對方被子中。 宋墨這人看著人挺冷,但身體卻很暖和,才睡了這一會兒,被窩就已經(jīng)暖烘烘。 他正胡思亂想著,宋墨也已經(jīng)躺好,只聽他低聲道:“要抱著我嗎?” 這話是對朱聰聰說的。 朱聰聰縮回自己被窩,弱弱道:“墨哥你睡覺,我不打擾你?!?/br> 宋墨嗯了一聲,像是哄小孩般道:“你也好好睡。” 朱聰聰乖巧道:“好的?!?/br> 屋內(nèi)很快又安靜下來,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和深沉呼吸。 宋墨翻了身,面朝秦朗。 鼻間隱約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談不上好聞不好聞,只是讓他心中莫名變得平靜熨帖,nongnong的睡意很快襲來。 秦朗感覺到旁邊這人溫?zé)岬暮粑粲腥魺o縈繞在自己臉側(cè),沒過兩分鐘,那呼吸就變得深沉。 分明是已經(jīng)和周公開始了甜蜜約會。 秦朗:“……” 影帝這薛定諤的認(rèn)床。 作者有話說: 宋墨:我怎么也成了小學(xué)雞? 第42章 飛車 早上八點(diǎn)多, 西北的天色剛剛被亮,導(dǎo)演的喇叭已經(jīng)在外面催命般響起。 “各位嘉賓起床啦!” 大通鋪上的人,一邊怒罵無良導(dǎo)演, 一邊艱難地爬起床。 秦朗睜開眼, 看到的就是晨光中, 宋影帝靠在自己肩頭的一張俊臉。 他神色溫和安然,一只手還搭在自己腰上,是個類似眷戀的姿勢。 秦朗微微一怔, 忽然就想起宋行嘉,過去那兩三年,但凡他回家過夜,小家伙一定會跑來跟自己睡。每次也是這樣靠在自己肩膀,小手抱著自己。 他一直將小崽子當(dāng)做自己小弟弟一樣疼愛,也早就習(xí)慣生活中有這樣一個弟弟。如今穿越來幾個月,生活中忽然少了一個人。 要說不想是假的。 他望著宋墨那隱約和宋行嘉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悵然地嘆息一聲。 也不知道小嘉現(xiàn)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大哥哥? 這低低的嘆息, 將宋墨吵醒。對方睜開眼睛,先是愣了下,收回手退開一點(diǎn),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道:“你一大早嘆什么氣?” 秦朗如實道:“我看到宋老師你, 忽然有點(diǎn)想念我那個跟你有點(diǎn)像的小弟弟。” 宋墨不喜歡他將自己和個小孩子比較,不滿地扯了下嘴角道:“明天回去不就可以見到了?” 秦朗搖搖頭:“我們已經(jīng)分開挺久了,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br> 宋墨愣了下,又說:“小孩子很健忘的, 你想人家人家指不定早把你忘了?!?/br> 秦朗搖頭篤定道:“不會的, 小嘉肯定沒忘記我?!?/br> “小嘉?”宋墨驀地一愣。 秦朗沒注意他的失神, 伸著胳膊下了炕。 宋墨蹙眉望著他勁瘦的背影,想起先前自己做過的夢,夢到一個與秦朗相似的聲音叫自己小嘉。雖然沒從母親那邊證實什么,但他相信自己幼時應(yīng)該有過這樣的稱呼。 熟悉感,相似的聲音,同樣的稱呼。 這一切也未免太巧合? 可秦朗才二十三歲,自己十歲之前的記憶,顯然不可能跟他有任何關(guān)系。 他正胡思亂想著,旁邊兩個家伙已經(jīng)開始打起嘴仗。 程雨:“小豬,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著鉆進(jìn)我被窩了?” 朱聰聰嘿嘿笑道:“昨晚刮大風(fēng),把我嚇得不行?!?/br> 程雨:“那你怎么不鉆墨哥被窩?” 朱聰聰:“我想鉆來著,但墨哥自己都鉆小秦被窩了?!?/br> 宋墨:“……” 欲蓋彌彰清了清嗓子:“快起來吧,遲了小心導(dǎo)演又整幺蛾子。” 成功將話題從「他鉆秦朗被窩」轉(zhuǎn)移。 他皺眉看了看腿上的被子。 昨晚刮大風(fēng)了嗎? 自己竟然沉睡得一點(diǎn)沒感覺? 他確定自己的睡眠障礙并沒有忽然變好,也不覺得這大土炕多舒適。 這幾天來,他確實有過幾次不錯的睡眠,除了昨晚,就是兩次在車上。 如果說這三次有什么共同點(diǎn),那就是秦朗在自己旁邊。 所以,自己睡得好是因為這個人? 他幾乎是不可置信地抬頭,再次看向正在穿外套的秦朗。秦朗覺察這目光,轉(zhuǎn)頭對上他,咦了一聲:“怎么了?宋老師?!?/br> 宋墨沒有回答,只一言不發(fā)地下了床,又神色莫測地看了他一眼。 秦朗越發(fā)覺得奇怪,下意識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有東西?” 宋墨還是沒說話,倒是朱聰聰湊上來,深情款款地看向他:“小秦,我在你眼里看到一樣?xùn)|西?!?/br> 秦朗:“什么?” 朱聰聰指著自己臭屁道:“我啊?!?/br> 秦朗嘴角抽了下,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我也在你眼里看到一樣?xùn)|西。” 朱聰聰笑瞇瞇問:“你看到什么?” 秦朗面無表情:“眼屎?!?/br> 朱聰聰佯裝大怒,抬起拳頭要打他,只是小拳拳還沒落在秦朗肩上,已經(jīng)被宋墨攥住手腕,打了轉(zhuǎn)輕輕一推,將人推回了大炕上。 朱聰聰又順勢撲倒在程雨身上,和對方掐成一團(tuán)。 宋墨送走了搗亂的朱聰聰,走上前一步,繼續(xù)打量著秦朗,依然一言不發(fā)。 秦朗被他這奇怪的舉止,愈發(fā)弄得一頭霧水:“宋老師,到底怎么了?” 宋墨道:“說了別叫我宋老師?!?/br> 秦朗面露無奈:“墨哥,怎么了?” 宋墨終于收回那奇怪的目光,搖頭道:“沒事?!?/br> 秦朗:“??” 他狐疑地看了眼對方,確實沒從那張俊朗的臉上,看出什么不同尋常。 連著在沙漠暴走兩天,今天導(dǎo)演組終于有了點(diǎn)人性,沒再想方設(shè)法折磨這幫嘉賓。上午看民俗表演,下午去玩沙漠越野車比賽。 除去兩位向?qū)?,其他十個嘉賓一起參賽,目標(biāo)是爭奪三公里處沙坡上的一面旗子。 沙漠車跟敞篷越野吉普類似,只是體型更加小巧,看起來十分酷炫。 幾個年輕男孩,簡直跟見到大玩具一樣興奮。 看到秦朗在認(rèn)真熟悉cao作,朱聰聰大聲道:“小秦,我們已經(jīng)贏了兩天,這次打好配合,繼續(xù)把狼隊干掉。” 秦朗確定這車子cao作沒什么特別,點(diǎn)點(diǎn)頭:“行,你努力沖,我在后面為你護(hù)航?!?/br> 說罷,瞥了眼旁邊的宋墨,這家伙戴著頭盔穿著賽車服,很是帥氣,就是有點(diǎn)過于氣定神閑。相比其他人,影帝確實沒什么好勝心,畢竟他不需要靠這個節(jié)目為自己增加熱度。 導(dǎo)演一聲哨聲落下,幾輛車子嘩啦躥了出去。 這處賽場沙坡連綿,沒點(diǎn)技術(shù)還真不行。朱聰聰和程雨并排沖在最前面,秦朗和宋墨不緊不慢跟在后面。 在第一個沙坡時,狼隊兩輛車忽然沖上前,插在朱聰聰和程雨車前,兩人正興奮著,被這樣一別,當(dāng)即亂了方寸,在山頂溜了坡,朱聰聰因為是個菜雞,車子更是在坡上翻到。 好在是沙漠,上坡速度不快,頭盔護(hù)膝一樣不少,人并沒摔壞,只是從車子跳出來時,來了個狗啃泥。 手忙腳亂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吐出兩口沙子,朝跟上來的秦朗和宋墨氣急敗壞叫道:“小秦,快去干掉他們!” 秦朗看了眼這家伙,確定沒事,又去看向前方那兩輛車,一個是鐘鳴,一個是曾子文,正得意地朝他們揮手。 本來只是游戲罷了,誰贏誰輸并不重要,但在沙坡上這樣超車別車,哪怕受傷的可能性很小,也實在是有點(diǎn)下作。 朱聰聰一張俊臉全是沙子,相當(dāng)狼狽,臉上的委屈顯然也不是裝出來的。 秦朗看了眼皺眉的宋墨,道:“墨哥,走!” 宋墨了然地點(diǎn)頭,臉色微微下沉,掛上檔,和他并排沖下沙坡。 在剛剛停頓時,狼隊另外兩輛車也沖到了前方,四輛車平行,哪怕沙漠再寬敞,只要他們有心配合別車擋路,秦朗和宋墨就只能跟在后面,根本沒機(jī)會超車。 眼見又過了兩個沙坡,終點(diǎn)處的旗幟已經(jīng)隱約可見。 秦朗扯了下嘴角,單手確定了下頭盔沒問題,朝旁邊的宋墨揮揮手:“墨哥,下個坡,我要超車!” 宋墨意識到他做什么,臉色一變,道:“你干嗎?” 秦朗豎起兩根手指,朝他瀟灑地?fù)]了揮,掛擋踩油門,只聽一聲轟鳴,他那輛越野車急速沖上前方陡峭沙坡。 到了坡頂,那車沒俯沖下坡,而是卷起一地黃沙直接起飛,從前面車輛上方越過,在馬達(dá)轟鳴和驚呼聲中,穩(wěn)穩(wěn)落在四輛車前方。